阿里布达年代记1

时间:2020-02-09


第一章胯间之辱
攻占马丁列斯要塞,是比阿胡拉玛之战更要大得不得了的大功。我顿时成为国内炙手可热的偶像人物,军中的弟兄把我当作新一代的名将,希望调到我的麾下任职,更纷纷模仿起我的行为举止。
我仍然是我,依旧是那个每天闲晃、钓马子、逛妓馆的约翰·法雷尔;但是当初众人口中肤浅的浪荡子,如今却改成英雄本好色的大豪杰。我的作为未变,为何会得到这样截然相反的评价?这是一件耐人寻味的事。
男性已是如此,女性的反应更是不堪。
走在街上,各家的贵族千金、平民少女,都对我投以热切的目光;我一走过,后头便响起连串窃窃私语,和少女们的轻笑。连我常去的那家军中酒吧“三月兔亭”,那美艷风骚的老闆娘乔安娜,都说不能收民族英雄的钱,更不时朝我抛来媚眼。
他妈的!这骚货的屁股又白又翘,总有一天要好好干她!
邪莲为了修练,暂时离开我身边,什么时候回来还沒个准;不过,我把那翠萼婊子给带了回来,要让约伯死了也当头大乌龟。对于干这贱货,我提不起兴趣,索性把她关在后院,充当军妓,府中僕役谁想要上她的,都可以付费上马,干个痛快。
这婊子被废去力量,却在后院寻死寻活,不肯好好接客,结果还是我告诉她,她肚里已经有约伯的遗腹子,如果她要死也行,到时候一尸两命,她那乌龟老公连半点骨血都沒了。
翠萼被我这一说,呆了一会儿,好像说了些什么,大体上是喊我恶魔、 兇手之类的,这点我当然毫不在乎,不过在那之后,这婊子就好好地执行她的慰安工作,沒再多扯些什么。
距离我回王都已经将近一个月了,新的军职迄今尚未发布。简单来说,我如今已是万骑长之身,又正值年青体壮,自然不能调我去军务省坐办公桌;可是,国内现有的万骑队俱已有主,又沒人死、又沒人退役,那有多馀的一万骑兵拨给我管?
军部的人显然也是料想不到这情况。
照常理论,他们连续两次交付的任务,我纵然不死,也得去掉半条命;可是世上偏生就有很多事不能以常理来论,我不但沒死,而且还完成了他们作梦也想不到的大功。
现在国内舆论沸声腾腾,军部若不赶快分派个好职位给我,恐怕他们要专门请批人,每天清掉军务省门窗上的臭鸡蛋。
我倒是不怎么在乎,横竖薪水照拿,专心当个薪水小偷,这才是人生乐事;不然要是军部再派像上两次那样的“好差事”给我,天晓得我还有沒有第三次的好运道?
讲起运道,最近是有点奇怪。已经被我调教得成了个小淫娃的星玫,情绪忽然变得很低沈,更开始抗拒我与她的欢好。我追问她为什么,小星玫只掉着眼泪说身体不舒服。
乖乖!会做爱做到一半,突然哭着趴在床沿呕吐,这身体果真是不舒服得很了。怎么老子我就从不知道,自己原来是那么一个让人噁心的床伴啊?
我曾一度动过疑心,但根据魔苓的回报,星玫公主的体内并沒有怀孕的迹象,这就令我大惑不解了。无所谓,现在王城里愿意对我投怀送抱的臭婊们,难道还少了?就算是魔苓,何尝不是个千娇百媚的美人儿,少了星玫虽然遗憾,但却也不是什么大问题。
就这么又胡混了十来天后,军部通知我去参加一个庆祝典礼,并告知我将在典礼上宣布新的赴任地。
典礼在皇宫举行,虽然隆重,对我却沒什么意义,横竖那些漂亮宫女、妃子又不会分一两个给我,故意展示这些给我看,不是摆明气人吗?
嗯!其实皇宫里的女人,我也是搞过的,虽然是公主殿下,但也不见得奶子就比別人大,沒什么特別的。
我那小婊子公主的老爸,咱们的国王陛下,其实是个不错的君主,只可惜他祖宗沒眼光,取了个这么怪的国名,每次礼官们唱颂“支配全王国、全子民的统治者、天界的秩序、与法则的保护者、神圣不可侵犯的阿里布达王国国王冷弃基陛下驾到”时,文武百官就笑倒一地。
只能算他倒霉,听说开国皇帝绰号拳王,名字叫阿里,在一个叫做布达拉宫的地方登基,所以国家名字叫做阿里布达,谁晓得后来变成这意思,也就难怪大地诸邦提到我国,总是先狂笑一阵,久而久之,我们大概快变成笑话王国了。
国王的脸色很怪,不知道是不是搞得太多,年老肾亏,如果可以,我是挺愿意替他代劳的,横竖已经搞过他女儿,顺道去搞搞他那么多的老婆,再顺理成章不过了。
先是一阵客套话,以国王授勋的方式,正式封我为子爵,跟着,看他那一脸古怪样,我就知道事情不妙了。
“约翰·法雷尔!你的名声很大啊,朕也有听闻,现在给你一桩敕令,只要你完成,朕就给你加官进爵!”
唉!真是了无新意的台词,如果是派我去送信给查里王,那倒还好,这老王八居然派我去找什么圣者之杖,他以为我是皮耶德·康提吗?
我很想拒绝,但这么一来后果不是名声减半,而是忤逆君王,拖出宫门斩首的局面,不得已,只好接旨谢恩。
典礼之后,是盛大的宴会,我原本无心参加,却因为骤起的骚动,而停下脚步。宫门盡头,人群包围之中的,是两道绝美的窈窕倩影!
左边的那位,腰间配刀,曼妙胴体包裹在深蓝军服里,绝美容颜昂扬着英气,正是我国御林军的大都督,血魇死人妖念念不忘的二公主——冷翎兰。
右边的那位,穿着一袭神职人员的白袍,容貌秀丽,灿烂金发直垂至腰,用个荆环简单束住,高雅气质中,有股不食人间烟火的虚渺,既清且雅,这是极难得的美人特质,较诸身旁的冷二美人,更加优胜了一筹。
我大感惊骇,宫廷中何时出现了这等美人?
但当我看见她额上的第三只眼,却险些惊得跳起来。
竖眼,最高的神通力,无限灵力的代表,相传是最顶级的大贤者,歷经十世贞洁修持,或是具有天人血脉的圣法王,方能有之。而在目前的大地上,这样的竖眼只有一颗。
这位绝世美人竟是来自大地的信仰中心,慈航梵宫的首席女神官,四大天女之一,天河雪琼!
当今的十大美人,以七朵名花为衬,分別代表七名武功高强的女子。我的爱妾邪莲、二公主冷翎兰,都是被人赞颂为七朵名花之一的美人。不过,纯以容貌而论,七朵名花的美貌,则是不如大地上最美的四大天女:凤(风)、华(花)、雪、月。
除了 以绝艷芳容、盖世武功同时被列为七朵名花之首的夏华天女,还有居于南蛮、被敬奉为神明的凤凰天女,另外两位我都有一面之缘,其中的秋月天女,便是我国的长公主,冷月樱;而冬雪天女,则正是这位天河雪琼!
听身旁的人谈论,这位女神官奉了慈航梵宫的命令,至各处游歷增长见闻、磨练经验,两年期满,回宫考核过后,接掌宫主之职;谣传她将远行海外,所以在临行之前,到我国探访她的好友,翎兰公主。
生平从未见过如此美人,游遍花丛的我,竟自惭形秽,不敢上前说话。事实上,惊见如此绝色,全场男性谁不惊艷,都想一亲芳泽,但给她们那圣洁、英气一逼,却是谁也不敢上前一步。
忽然, 幸运女神对我露出了曙光。
“这一位少年将军,就是在阿胡拉玛之战赢得胜利、夺下马丁列斯要塞的约翰·法雷尔将军吗?”天河雪琼的目光在数百人群中游移,最后落在我身上,当她轻启朱唇,唤出我的名字时,我险些昏了过去。
“将军的威名,我在神宫早有耳闻,不知能否过来一谈,让我一睹您的风采呢?”此言一出,全场男性羡慕、妒忌的眼神,更是想射杀人般投来。
我踏着彷彿踩在云端的脚步,向那两位露出笑靥的绝世佳人走去,这一刻,是我生命中前所未有的光荣时刻。
一只手忽然从旁抓住我的手腕,跟着便施以大力,扯着往外抛。
我侧目一看,那人身穿神职人员服色,似是天河雪琼的侍女一类,要是被她这一下抛实,我当然是被甩出四五公尺外,摔个难看的屁股着地,当场出丑。
我急忙运劲相抗,想要挣脱,哪知一股无形力量令我不能动弹,那是极高明的定身咒!
方自惊骇,一道声音又传入我耳内。
“你这卑鄙的淫徒,用那种下三漤手段玷污我妹妹,看在她为你求情的份上,今天放你走路,今后若再敢靠近她一尺范围,立刻教你血溅五步!”
这是武学高手的传音入密!辨其话意,说话的除了翎兰公主更有何人?
我魂飞魄散,身子一松,已给摔了出去,重重地跌了个难看的狗吃屎。
全场先是一片静默,跟着便爆发哄堂大笑。在耻笑声中,那天河贱人的声音传入我耳内。
“堂堂一军之将,怎地连我一个小小使婢也不如?将军真是见面不如闻名,教我好生失望!”
我挣扎着起身,哪知“哗”的一声,裤裆裂成两半,连软垂的那话儿也整个暴露出来。世上事沒有这许多巧合,自然是有武学高手暗作手脚,在我落地前以刀气割破我的裤子。
顿时,女士的尖叫声此起彼落,所有男性更毫不掩饰地投以嘲笑目光,我甚至还看见当初死对头的苏氏兄弟,拉过身边女伴一同观视,指着我的丑态,大声耻笑。
从喜悦变成绝顶的耻辱,那滋味彷彿一脚从天堂跌到地狱底部。我一生中从未受过如此屈辱,当下气愤得险些哭出声来,勉强镇定住心情,两手遮掩下体,头也不回地飞奔出门。
在我背后,文武百官、贵族仕女们的耻笑,像火辣辣的鞭子,不住击打我的身心。
今日之事,摆明是冷翎兰和天河雪琼共谋!
一面狂奔,我的眼泪终于忍不住地落了下来。
你们两个臭婊,给我记住,终有一日,我会报復此辱的!
在皇宫的出丑,对我声誉造成了莫大的打击。我的英雄形像一夕间破灭,当时露吊狂奔的丑态,成了人人茶馀饭后的笑柄,更有人认为我在国宾面前出丑,简直是一国之 耻!
王都待不下去了,我决定立刻启程到外省,躲避流言。
出发前,星玫来见我一次。
她说,因为被二姊发现异状,受不过逼问,只得将她与我的事全部说出。
翎兰公主何等精明,自不会相信我哄星玫的那套鬼话,气得立刻就要杀了我这淫贼,总算星玫苦苦哀求,加上翎兰公主亦不愿丑事外扬,只得另谋他法,于是便有了那日皇宫之辱。
星玫说,翎兰公主为了不再让她见我,徵得国王同意,将她送往慈航梵宫学习知识、礼仪,万难再与我相见。
听到这里,我的心登时凉去半截。
星玫哭着说,就算不是这样,她和我根本也就不应该在一起,要我把与她的一切忘掉;说着,将百鬼丸塞进我怀里,说以后看到剑,就像看到她,说完就哭着跑开,任凭我怎么叫唤,她头也不回,转眼就消失在我面前。
�遭打击,当天我痛饮烈酒,唤来翠萼臭婊,再叫出魔苓,用最兇暴的方式,合力虐姦这大肚骚货,也不知第几次射精后,力疲昏睡过去。
翌晨,我率领五百名家将,赶往东南沿海。
酒吧有人说,我要找寻的圣者之杖,三年前落在东南海上的一群海盗手中,那群海盗人数不多,仅百馀人而已,我率队前去,再在当地招募人手,定可将他们一举歼灭,取得圣者之杖。
为了安全起见,我将翠萼臭婊也一併带走,让她当个随军的慰安妇,倒也不错。
出发时我又发信给邪莲,要她假若手边事了,便盡快来与我相会。不过,不知是她尚未功成出关,或是另有问题,直至我抵达东南沿海,仍未有看到她的芳踪。
那群海盗名叫“赤焰”,居然是东南海面上首屈一指的海贼团。本地人谈之色变,我则大嘆乡下人少见多怪,区区百馀人的小规模,也能猖狂至今,可见我国的海防队是多么沒用。
挑选两名士兵留下,看守翠萼,再对这臭婊施下迷心咒,我率领人马,购买船只,聘请水手,出海讨伐赤焰海盗团。因为清楚他们的活动范围,极轻松地便找到了他们。
一场海战,我们到底是佔了船只数量、人数的优势,将这群海盗打得节节败退,直退到他们栖身的海岛上。
停船登陆处,是一个好大、看不到底的黝黑石洞,众人为求盡快扫荡残党,兴沖沖地杀进去。
谁知,走不到半里路,异变突生。
沒错,这赤焰盗贼团的规模,是只有百多人,可是,怎么沒有人告诉我,这票天杀的王八蛋,居然养了一头巨龙!
那是头百多公尺长的双角银龙,血魇秘录中有提到,称作“水火魔蛟”,是极兇残勐恶的怪兽,能飞、能喷火,体有剧毒,中者无药可治,最是厉害不过。
才不过眨眼功夫,我带来的八百多人几乎已经死伤殆盡,而在那魔蛟吐出的毒雾腐蚀下,许多人的尸首甚至立即开始溃烂。
唉!真倒霉,怎么每次出来,都是身边的部下死一大票啊?
我试着唤出淫兽来阻敌,可是……光看那体型差距,就知道根本沒得比。淫兽才在那边舞动触手,黏液飞溅,那魔蛟却连看也不看,张口一咬,登时将那淫兽咬作两段。
乖乖!打死 我也想不到,我千辛万苦召唤来的淫兽,居然这样就给解决了。
这时,死得只剩下我一个,眼见四下无人,我决意取出万魂幡,靠魔苓的帮助脱困。可惜,我的动作实在该更快些的,万魂幡才取在手上,还沒来得及念动咒语,那通灵的魔蛟已经註意到这份威胁,向我这边发动攻击。
我虽然躲过那熊熊火焰,却给那团紫色毒雾喷个正着 ,脑袋立刻模煳起来,再被那魔蛟尾巴的馀势一扫,整个人飞了出去,重重地撞在岩壁上,半死不活。
魔蛟待要再向我这边攻来,空中响起了刺耳的哭嚎音,数千怨魂自万魂幡中飞窜而出,缠在那魔蛟身边,阻住它的动作,却是万魂幡中的怨魂群起救驾。
可是那并沒有什么用,因为少了我的持咒,魔苓无法现身,怨魂们也无法组成魂兽、魅妖的具象,只能发挥平时三分之一不到的威力,对付当日的邪莲自然不成问题,但要对付这千年魔蛟,那便力有未逮。
我想起身去捡起万魂幡,指挥怨魂们攻击,可是那蛟雾的毒素已经开始发作,我感觉得到面部麻痒,说不定已经开始腐烂,一下意识昏沈,就此倒入水中,勉强抱住一块圆木,随海流飘出洞外。
丧失意识前的最后一眼,我看到魔蛟一面与怨魂们纠缠,一面挥动尾巴,将那另一端的万魂幡远远击出。
寄魂所在远离,怨魂们自然无法持续攻击,渐渐消失了形影……
当我再度醒来,已经置身在港口。一艘渔船上发现了昏迷在海上的我,将我救起,送回港口的医院。蛟毒发作的结果,我全身长满毒疮,面部尤其丑得厉害,港口官员沒半个认得出我来,只当我是个遇难的流浪汉。
根据血魇秘录,这等千年蛟毒无药可治,我虽然立刻寻得几味对症药服下,效果却也极其有限,估计最多只有一天半寿命。
天啊!难道一天半之后,我就要沒命?这部作品就要这样完结了吗?就算回应人气不够,我还是不想这么早死啊!
死厄临头,我面对这些连续的打击,什么雄心壮志都沒有了。
当日马丁列斯要塞之战,星玫曾说我杀孽太重,如今想起那些精灵们辗转反侧的痛苦模样,或许我这也算应有之报吧!
去!做坏人会想到报应,那真是很该死了。
在这人生的最后时刻,我只想找批美女,大干一场,算是不枉我游戏欢场的一生。去找翠萼那臭婊是个主意,但距离这港口有一日路程,太浪费时间,最好还是在当地召妓。怎知道,这港都算是乡下地方,民风纯朴,妓馆少得可怜,仅有的两家,里头的婊子见到我那因蛟毒而膨胀成巨棒的阳物,魂飞魄散,沒一个肯接客,任我出怎样的高价都沒用。
即使有十来名惑于重赏,而愿意献身的勇妇,但是……
唉!我真痛恨自己对于美丽的要求……
失意之下,我将三万金币的银票全兜在怀里,就算要死,这些钱我也不给別人。
挑了间酒店,我坐在滨海的那扇落地窗,望着落日沈下海面的光景,怔怔出神。
万魂幡被那魔蛟一扫,落入海中,不知飘向何方?
唉!明日此时,我就化为一滩脓血,在这临死之前,连一个女人都搞不到,难道老天对我真是那么残酷?
这时,隔壁桌传来了细碎谈话声音,那是六个黑袍客,模样鬼鬼祟祟的,不知在谈些什么,只听到他们来此好像是为了筹钱,目前到处碰壁,眼看是来不及了。
“可恨!万事具备,就只差五千金币之数,就可筹足粮饷举事,莫非真是天意,令我邦大业功败垂成?!”说话的是个女子嗓音,她一说,旁边五个男的齐声嘆气,满是悲怆、绝望之意,像是比死了还难过。
我心中一动,那女子嗓音清脆好听,似也是名美人儿,她急需要钱,我想要女人,岂不正是一拍即合。于是我上前说,愿意提供五千金币,只要这女的肯陪我一夜。
那五个男的似乎极尊敬那位女子,听我这么一说,勃然大怒,立刻就要拔刀宰了我,却被那女子挥手制止。
“这位公子,你说有五千金币做一夜之酬,此话当真?”
我点点头,出示银票,并愿意先付一半,表示信用。横竖人都要沒命,留钱也是沒用;只是不知道他们要这许多钱用来做什么。五千金币耶!真是有够挥霍!这笔钱对他们似乎极为重要,那女的接过银票,整桌人高兴得连声音都有些颤抖。
那女的显然是这批人的首领,她命令手下先拿这两千五百金币,去採买所需物品,之后深吸了一口气,像是坚持自己的决心,要我先回房间,她稍后便到。
很奇怪!直至此时,我仍未见到这位黑袍女子的面貌,或许她丑若无盐也未可知?但她的声音中却自有股威严,令我毫不怀疑她会扯谎,依言回房等待。
在房内稍待片刻,我听见了敲门声。出言应门后,那黑袍女子缓步踱进门,手一扬,便熄了灯火。我方自错愕,她已缓缓褪下身上黑袍。
在那一袭宽大黑袍之下,她穿着什么衣服?
黑暗中并看不清楚,但透过稀微月光,我隐约可以看见,在那一头海草般浅绿长发之上,这女子生了一对巴掌大的角。不是独角兽那样的尖角,而是有些像鹿似的分岔犄角,那样子就像是……东方传说中的龙!
我记起来了!
小时候,变态老爸曾对我说过,在东海之上,有一个龙神族,乃是海中族类的王者,人口稀少,但族内男壮女俏,是出名的美女族类。龙神族一如半人马,是极罕见的稀有族类,为何会在此出现?
我这疑问还沒出口,陡闻两道奇异破风声,跟着浑身一麻,已给人点着穴道,瘫倒在床。真是想不到,这女子竟是名武学高手。
“这五千金币关系到上万人的生死,和我东海近百万同胞的幸福,您肯慷慨解囊,实在是我族的大恩人……”那女子轻声道:“我曾有一名夫婿,年前战死沙场,我誓言为他守贞三年,所以不能陪您真个销魂,但在天明之前,我会盡量地满足您,好吗?”
被人摆了一道,照理说我该十分愤怒,但这位龙女的一言一字中,恍若统御万军的大将军,自有股让人不得不听从的魅力,我楞楞地点着头,方要开口问她姓名,已被一只柔嫩手掌按在嘴边。
“別问。我们的缘份只有今晚,我不是我,你也不是你!今晚,我是与你共度一宿的女人。”
这段浪漫至极的话语,令我心迷神醉,而我也立即会意,这位女性必是大有来头,不愿被认出身份,随即点头道。“那我就叫你龙女姊姊。”
她的声音低沈有磁性,听起来绝不超过二十七岁,称她姊姊正合适。
“小情人真乖!”
手往下移,龙女姊姊轻轻解开我的裤带,在阵阵腥臭中,露出了一根因为蛟毒而肿胀粗大,却生满脓泡的狰狞肉茎,那也就是为何沒有妓女肯接我这客人的理由。
虽然光缐不清晰,但我肯定她可以看清我阴茎的怪模怪样,也因此,当她沈默着,唿吸变得粗重,我开始担心,她是否后悔了?
毕竟任何一个正常女性,都会对这条儿臂粗的巨蟒肉茎退避三舍。
“对不起,我……”
我的心陡然往下一沈。
“我……我以前沒有这么做过,你可以教我一下怎么做吗?”
轻柔嗓音中有股坚决,显示她绝不后悔的坚持,光是这样,我就感动得几乎要跳起来,说道:“其实你不做也无所谓,我知道我这条烂吊……”
龙女姊姊的回应,是一声轻笑。
“沒关系,是我想试试看,只要你不讨厌,就拜託让我试试。”
真悲哀,就算中毒发胀成巨阳,毕竟还是有男人的反应,我的两腿间,阴茎开始蠢蠢欲动。阴茎不顾我的意识,期待着被龙女姊姊的唇包住的感觉,而自己开始慢慢�起头来。
我苦笑着,然后向龙女姊姊坦白说。
“对不起!大概是想像到被姊姊含住的样子,这个居然 又开始翘起来了。”
“唔!是要我含住它吗?”
好像对那儿臂巨阳沒有恐惧,龙女姊姊轻轻地握住它,动作中有着轻微的羞涩。从她的毅然作风,龙女姊姊必是一位不让鬚眉的巾帼女子,但显然沒有多少性经验,对于口交动作全然陌生。
“嗯……如果姊姊真愿意的话……其实如果只是为了那五千金币,你大可不……”
真奇怪,我忽然觉得让这么一位温柔的女性,含我的烂吊,是一种莫大的耻辱与作贱,实在不愿她为此而牺牲。但龙女姊姊显然是那种一旦决定,就不轻易改变的个性。
“请你教我该怎么做?”
到底是慾望佔了上风,我吞了口口水,慢慢道:“姊姊觉得怎样方便,就怎样做,先抓住它的根部,然后从前面含进嘴里,那些……那些我知道的女性,都是这么做的。”
本来想说妓女,但把龙女姊姊比作妓女,实在是太亵渎了,因而我急忙改口,看这显然也瞒不过聪慧的她。
龙女姊姊摇摇头,彷彿有些自嘲地一笑,轻声道:“我做做看。”
我仰躺着,龙女姊姊则移向下半身,然后用五只手指轻轻地抓起阴茎。
“嗯嗯……龙女姊姊……”
“嗯……好硬!怎么会变成这样呢?”
“因为……因为一想到龙女姊姊要吹它……就太兴奋了……”
“真是个小坏东西……”
接下来,龙女姊姊微启朱唇,将那腥臭的肉茎含了进去。味道必然很糟,这点白疑也想得到,但她却沒有什么退缩的意思,轻皱着眉头,虽然不熟练,但也开始慢慢地晃动起头部。
我感动得快要掉下泪来,不过,许久之后的某次闲聊,她才告诉我一个恐怖的事实。
在她早年长期潜伏海中,率队与敌人打游击战时,粮食缺乏,为了有力气打仗,什么噁心发臭的海蛇、海虫,还不是得拿起来一口吞掉,因此忍受力非比寻常,才能忍住羞耻,含住我满是腥味的巨阳,还得提醒自己,別一口吞了下去。
“龙女姊姊!”心理加上肉体刺激,我兴奋地喊着。
为了不弄破伤口,她刻意用香舌生硬却温柔地舔过,细腻的作法,比什么华丽技巧都感动人,不久,我也就产生射精的慾望。
(难得的机会,也让姊姊享受一下吧!)
虽然是受了恩惠,但肯这么不嫌髒地,将我的巨吊放入口中,细心照顾,这样的恩情让我彷佛被圣母救赎了一般,想要做出一些回报。而性爱的欢愉,该是我现在唯一能做的事。
“龙女姊姊,也让我帮你口交吧!”
我的话,让龙女姊姊抖动了一下,嘴巴移开了阴茎,然后�起头来。
“你……不觉得髒吗?”
“哈哈!怎么会脏呢!姊姊还不是舔了我身上最髒的地方。”
“那是因为你有恩于我族,所以我应该……”
“如果你不讨厌的话,就让我舔吧!不行吗?”
龙女姊姊露出一副怅然的微笑,轻声道:“也对,既然我不能完全履行承诺,你是有资格要求碰触我肌肤的……”
她个性坚强,既然有了决定,纵使羞赧,也就绝不迟疑,当下我听见一阵哆嗦的轻解衣裳声,跟着身上穴道解开,四肢一阵轻松,一具丰腴温莹的女儿家胴体,爬到了我身侧。
“我沒有这方面的经验,可以教我一下怎么做吗?”
真可怜,姊姊的死鬼老公肯定是个沒脑子的大白痴!
“这才是我该说的,那请姊姊把身体往这里转过来,跨在我的脸上。”
“真不好意思,不过,我试试看。”
龙女姊姊一百八十度将身体迴转,依照我所说的,跨在我的脸上,然后继续含住肉棒。
我用两手抱住龙女姊姊的大腿,观看着眼前的秘处,虽然月光不是很亮,看的不是很清楚,但是仍能看出阴唇的形状,嗅到一股与海潮相同的芬芳。
或许是因为练武所致,大腿的弹力让我感觉很舒服。
我沿着臀部摸向大腿,然后�起头贴近阴部,用舌尖舔着肿胀阴唇,趁与她肌肤接触的空档,我偷偷念出咒文,施放了我的拿手好戏,粉红色的淫欲结界。
施法过百次,这个淫欲结界实在是我的得意之作,才念出沒多久,粉红色淡雾便瀰漫了整个房间。
“嗯……呜呜……”
受到结界的催情效果影响,含着肉棒的嘴中发出轻哼声,但能有这样迅速的效果,除了结界,大概也是因为她平日生活太过紧绷,所有性慾被强行抑制下来,现在一经引发,自然敏感度奇佳。
我伸长舌尖找寻着阴核,薄薄的包皮下,肉蕾已开始充血。
舔着肉芽时,龙女姊姊弹性十足的大腿,一阵阵地抽动着,配合着我的舔吮,她女姊姊也加快头部摆动的速度。
虽然不是很顺畅的动作,但仍努力地吹着,并且发出啾啾的声音。
(这样下去可能会先射精,但为了姊姊好,应该要让她更有感觉……)是否能让龙女姊姊得到高潮,我并沒有自信。但是,当看到龙女姊姊对我舔吮的反应,不由得想试试看带领她达到高潮。
(看姊姊的样子,大概沒多少性经验吧!这样的美人,却沒有相配的男人来疼爱,真是太可怜了!)或许是受到她气质的魅惑,尽管我始终看不清她的面目,却毫不怀疑龙女姊姊是个绝世美人儿。
这时,我朝舌尖集中火力,鼻头顶在淫缝,虽然有点唿吸困难,但却使命地攻击着肉芽。另一方面,我的左手则离开大腿,来到龙女姊姊坚挺的乳房。整个手掌包住乳房,拇指及小指慢慢开始搓揉起乳头。
“嗯……呜呜……”
在我的搓揉下,龙女姊姊的反应愈来愈强烈,震动延展至全身,对肉棒的爱抚也愈来愈激烈。
(这么下去,一定是我先受不了的!)
我这么想后,就加强对乳房及肉芽的攻击,淫水不断地涌出来,把我的脸都沾湿了。但是,我毫不在意,继续加快舌头的速度,同时更用力搓揉已勃起的乳头。
“嗯……呜呜……嗯嗯嗯……”龙女姊姊全身颤动着,从鼻中发出近乎悲鸣的哼声。不用怀疑这就是高潮要来的前兆。
“龙女姊姊,我要去了,你也去,啊啊……不过,我……”虽然忍着不要射精,但是已经到达极限。
(已经不行了!结果是我输了,要射了……)
我的阴茎终于解放,脉动的同时,几乎是恶臭至极的精液,就开始喷向龙女姊姊的口中。
就在这时,龙女姊姊的身体立刻开始痉挛,也到达高潮的顶端。但是龙女姊姊却沒有离开肉棒。像是察觉了什么,待射精结束后,她慢慢地吮动口腔,将残留在阴茎中的精液,一滴一滴的吸出,居然开始吞了下去。
片刻之后,龙女姊姊才转回身体,躺在我的身旁,整个面颊泛红,眼中闪烁着光芒望着我。
“龙女姊姊……真……真是太对不起你了……我……我居然对你做了那么亵渎的事……射在你……”
“嗯,沒关系,我答应过,今晚要盡力让你满足,所以你并不用特別向我道歉。”
龙女姊姊拿起了她的黑袍,细心地擦着我的脸。
我抱着龙女姊姊的腰,深深喘息着。
“我好感动,沒想到你会把它喝下去。”
“那也是有原因的,明天一早你就知道了。”身旁的声音轻轻道:“不过,最后那是怎么回事,脑袋中一片空白,这种感觉到底是什么呢?”
“姊姊以前从沒这种感觉吗?”
“从沒有,顶多只是……呵!从来沒有。”
“是吗?那这就是姊姊的第一次高潮罗!”
我放心了。
让龙女姊姊委屈地帮着吸下精液时,心里有很大的罪恶感,但是,现在知道这是她第一次嚐到高潮的滋味时,心中觉得至少也算是回报她了吧!
“我很感谢老天,让我在人生最后路程中,能遇上龙女姊姊这样的美人。”
“我也要谢谢你,给了我的族人光明与生命,也让我……有了一段很美好的回忆。”
“我……”
龙女姊姊忽地一笑,翻身�附在我身上,轻笑出声来。
“天还沒亮,刚才的那种感觉,我想要再来一次,好吗?”
我感动地勾住她颈项,嗅着那独特的海风发香,两人双腿交缠,开始互拥亲吻着。
第二章水火魔蛟
一夜狂欢,我倦极睡去,待得醒来,已是日上三竿,刺眼的阳光不住照射进来,耀眼生辉。能看到阳光,这就代表我还沒死,怎么会这样?
仔细审查,我不但沒死,身上毒患的麻痒感亦不翼而飞,溃烂的伤口亦结疤、生出新肉,一切徵兆都诉说同样的事实,我身上的剧毒消褪了。
这时我才记起那与我共度一夜,虽无合体之缘,却有肌肤之亲的龙女姊姊,举目一望,佳人早已芳踪杳然,却在床头髮现一张纸条,炭笔写下的字迹,清秀婉约,却又有英武之气,正是那龙女姊姊的手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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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情人大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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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君不弃,致有一夜之缘,重金三万,今宵暂借,他朝十倍奉还君│
│君所中之蛟毒,已为愚姊吸盡化去,依下列药方调养七日,自可痊癒无虞│
│,唯望贵体康健,以待日后相逢。兹将药方附载于下: │
│…………………… │
│@@@@@@#$%∧*@3 │
│东海李华梅顿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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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封信明白地告诉我,体内蛟毒已然解去,而我身上的三万金币,也已被人全部“借走”,但最使我震骇的,则是信末端的署名。
东海李华梅!
四大天女中的夏华(花)天女;也是七卉中的龙女帝梅,号称百年来天下第一奇女子的李华梅!
她的容貌,位列四大天女之一,但她所修练的“上天下地至尊功”,又使她晋身当今天下五大最强者,便是因此,李华梅之名,同时列入七朵名花、四大天女,使得她成为十大美女中最具传奇色彩的一人。
谣传龙神一族,辅佐数十年前被谋朝窜位的金氏王朝,一直对抗现今东南海上最大的实权,黑龙会的主席,暴虐不仁的黑泽一夫。
李华梅是这届龙神族首领,带领族人与邦联军作战,保护东海内的弱小族群,多年来以寡敌众,也不知发生了多少壮烈战役,大地上每个人只要提到,无不竖起拇指说声好。
想像伊人其事,我不禁感慨良多。
虽然损失了全部家当,但能换回一命,又与这无比动人的龙女结下肌肤之亲,我心中快慰远多于颓丧,下楼时脚步轻快,差沒哼起歌来。
只可惜,始终未能见这龙女姊姊一面……
或许命运真是一件很巧合的东西,在我百死犹生,要否极泰来的当口,我忽然听见楼下传来一声娇叱。
“大家整顿一下行囊,我们明日搭船出海……”
我大吃一惊,楼下新到的一行人,为首那人赫然便是在皇宫害我出大丑的臭婊,四大天女之一的天河雪琼。
一堆人七嘴八舌,要求着干净的上房与素斋,听其话意,她明日便是要由此出海,至海外游歷修行。
嘿!窄路相逢,不整得你七荤八素,怎对得起老子的一世英名。既然天意令我百劫犹生,那么便是你们这班臭婊要倒大楣了。
眉头一皱,计上心来,我利用身上一点剩馀零钱,到街上药店连抓了十多味药,照着血魇秘录的教导,组成了一种厉害毒药,涂抹在吹箭上,当晚便用这暗器,偷袭天河雪琼那一行人,将其中四人吹箭毒杀。
吹箭上用的是“赤焰”海贼团的标志,次日事发,天河雪琼一行人悲痛不已,发誓要让兇手血债血偿。本地人认出那标志,将情报告诉他们,但一谈到带路去讨伐海贼团,可沒人有这胆子。
这时,我挺身而出,毛遂自荐。由于我脸上伤疤并未全好,自是沒人认得出我,一行人在我的带领下僱船出海。
熟门熟路,很快就遇上了那批海贼。
虽然不是几船军队,但那天河巫女念念有词,招风、敕电,动辄掀起骇人巨浪,顷刻间便把海盗团打得溃不成军,往他们的巢穴退走。
我们追跟在后面,当那好大好大的黝黑石洞出现在眼前,我几乎暗自笑得连肚子都痛了。
一切彷彿剧情重演,水火魔蛟恐怖的巨影,在尖啸声中杀出,猝不及防的众人,瞬间就发生了惨重死伤。
天河雪琼判断出情势不对,双手环抱,抖出一个光环结界,将我们这些残存者全数笼罩其内,保护住我们,自己则飞身往前,与那水火魔蛟作殊死斗。
一幕不可思议的光景展现在我们面前。
天河雪琼的背部,绽放出璀璨金芒,一丝丝、一缕缕,编织成串,顷刻间盛放豪光,组成了一双雪白的羽翼。
光翼!
大地上虽然有少数种族生有羽翼,像邪莲的吸血族,但这么一双由神圣之光组成的羽翼,却非任何族类所拥有。那是天人的象徵,神族之血的代表,能展放出这么一双神圣之翼,那就代表了天河雪琼拥有神族血统。
竖眼、光翼,这两样至高至圣的法力像徵,令人完全想像不到,这女人的灵力究竟有多高?
水火魔蛟的熊火、毒雾连连喷出,却在光翼交织成的保护光球下,完全近不了天河雪琼三尺范围,反而被阵阵逼回。
双方的战斗非常激烈,天河雪琼的许多法术虽然华丽,但耗力也是极大,颗颗汗珠逐渐出现在她白皙的脸庞,可是在她的努力下,那头不可一世的水火魔蛟赫然露出了惧色,节节败退。
我担忧起来,若让天河雪琼消灭了魔蛟,我也讨不了好,更可能败露身份。
才在惶恐不知如何是好,水火魔蛟忽然朝这边勐力一击,带着剧毒的高温火焰,瞬间攻破了光环结界。
担任天河雪琼随从的神职人员,自非庸手,但基本上除非是像天河雪琼这样,能够施展威力等同于第八级咒数的怪物,不然想要以人类的力量,去和龙硬拼,怎样都是必死无疑的。
我或许是比较好运吧!因为以前捱过水火魔蛟的攻击,知道它的攻击模式,所以它嘴才一张,我就知道不妙,狂唿大叫地主动逃离结界范围,反而成为了唯一倖存者。
“怎么会?我的结界?”
见到同伴全数死绝,天河雪琼满脸俱是震骇表情,手上的攻击法术亦有了空隙,那水火魔蛟逮着破绽,震天怪嚎中发出了拼命一击。
事出突然,已来不及闪躲、瞬间移动,天河雪琼一咬牙,全身灵力毫无保留地释放出去,与这千年魔蛟作全力一拼。
可怖的尖啸和冲击波,瞬间盈满整个石洞,在那一片耀眼白光的辉映下,我被馀波震至墙上,昏迷过去,浑然不知眼前的一切事物如何演变。
当我醒来,审视四周,几乎都是碎石与残尸,水火魔蛟的巨体被从中撕裂成两半,腥臭毒血流得到处。能够以人力屠龙,这种事除了我那变态的老爸和种马爷爷,实在沒听说有谁能够。
在蛟尸中,有一点微光。
我循光找去,只见天河雪琼盘腿而坐,两手结印,面色灰败,自是在水火魔蛟的最后一击里中了蛟毒,正在施法逼毒。
水火魔蛟的毒气,可以轻易腐蚀血肉,这点我亲眼看到,这臭婊被蛟毒正面触及,不但沒伤,还能有馀力驱毒,说出去实在够骇人了。不过,连番耗损到底是有影响,她的一双光翼缩得只剩半公尺不到,全身笼罩在一层淡淡金光里,花容憔悴。
我心念一动,悄沒声息地靠近过去,抖开预藏金丝索,这臭婊虽然发现了我,但行法正至紧要关头,根本就不能反抗,就此被我将她手臂连同上半身牢牢捆住。
“你……你究竟是谁?为什么要这么做?”这女人也不笨,终于发现我是一切诡计的源头。
“呵!臭婊,你倒是猜猜看啊!”
我体内的蛟毒已去,但面部、身体尚未完全恢復,她一时自是猜不出来。
为免夜长梦多,我迳自开始动作,好不容易让这四大天女之一,堕入了我的掌中,倘使不趁机玩弄一番,岂不是太对不起自己?也太对不起那变成两半的水火魔蛟了。而且,自从看到这臭婊背上的光翼,我忽然想起一事。假若这女人真的拥有天人之血,那我极有可能藉由她,练成淫术魔法书中的至极奥义?地狱淫神!
“你要幹什么!啊!”
太急着试验想法,我沒时间细部赏玩,把这曾鄙视我如蝼蚁的高傲美人推倒,开始解她衣衫。
天河雪琼身上穿的袍子,料子相当奇特,任我怎么撕扯,连半道皱纹也沒出现;拿百鬼丸硬割或许是个好主意,但我却不想冒这风险,横竖这只是件袍子,又沒有剥光慢慢幹弄的馀裕,直接扯开裤带硬搞就行了。
“住手!你……啊!”
禁不住我的毛手毛脚,天河雪琼飞霞满面,羞愤难当,却苦于驱毒正紧,只能扭动身体,躲避我的抚摸。
探手到胸口,虽然触手柔软,但却几乎沒有什么明显突起,我微一思索,便知这是用布条绑住胸口的结果,当下冷笑着狠命一掐。
“啊……”突如其来的尖锐疼痛,天河雪琼惨叫出声,为了摆脱我的魔爪,拼命晃动身体。
“幹嘛用布条裹住胸口?你的奶子有什么地方不能见人吗?”冷冷声音从我口中逸出,缓缓搓揉天河雪琼的乳房。
“不……不要,住手……你这淫徒……”天河雪琼痛苦的呻吟着,一直摇头,不过我恍若未闻,手指仍然不停掐弄;另一只手掀开她袍子下摆,直捣这女神官的私密贞处。
“啊……!不、不!”随着激烈痛楚席捲而来,天河雪琼本能的哀叫出声。
掀开袍子下摆,拉下她的长裤,一个包裹着丝绢素白色亵裤的粉嫩香臀,俏生生的展露眼前。隔着那薄薄小布片,隐约可见屁股沟间的鼓胀肉瓣,还有几丝处子独有的香气,扑鼻而来。
我一面动手扯下这件亵裤,一面狞笑道:“听说神职人员必须守身如玉,真估不到今日竟是由我,喝了慈航梵宫下任宫主的啖头汤!”
“休想!啊……你给我住手……否则我……”天河雪琼想把身子给错开,可是被被我捆绑住的身体却无法移动半分。
“你想威胁我吗?好啊,你打算拼着让蛟毒上脑的后果,来与我同归于盡吗?嘿!蛟毒可厉害了,我不过稍微吸着一下,身体就烂成这样,要是在你身上发作,你这女神官的花容月貌,鬼见了都会吐啊!”给我这一说,想到全身溃烂的惨状,天河雪琼自不敢冒那个险,只好任我为所欲为,撬开她双腿,手指粗鲁地捣向她的私密贞处。
幹幹的,虽然肉壁娇嫩,但却沒有半分水分。
我冷哼一声,褪下裤带,手握肉茎,提枪正要上马,哪知下体一痛。真想不到,这臭婊居然还有本事,控制牝户的肌肉,令其门户紧闭,教我不得其门而入。
瞥向这臭婊,只见她面有得色,像她们这类以守贞为毕生要务的女神官,自然有些特別的防身秘术。
我揉捏她胸口、掴打她腿间嫩肉,尽管痛楚,但这臭婊硬是咬牙忍住,不分散心神,一双星眸仇视地瞪着我,若让她回復行动力,肯定立刻让我死无全尸。
而我发现一件更糟的事。随着时间过去,天河雪琼身上的金芒渐盛,面上灰败气色渐去,显然蛟毒被驱得七七八八,随时可能恢復行动力。逃跑?这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我把心一横,索性依着刚刚出现的念头,提枪一沖,却不是那紧闭的牝户,而是她后头细嫩的小肛菊。一个热烫坚硬的东西,倏地插进女神官毫无防备的屁眼,绝不留情的直贯冲入。
“不……不!”
天河雪琼惊声尖叫,哀号不已,下体被巨大的异物狠狠撕裂,我彷彿能听见她身体破碎的声音。
肉茎冲进去后便停止不动,天河雪琼痛得无法唿吸,只能小口喘息,面上灰败之色重现,只差一步就可驱出的蛟毒,重新倒流回体内,与她剩馀法力作激烈抗衡。
缓和片刻,我二手抓紧固定圆翘的屁股,有力的插进去,开始作快乐的奸淫运动。
“啊……不……”她的身体再度裂开,那股撕裂的剧痛教天河雪琼放声惨叫。
“啊……啊……”
天河雪琼无法说话,面对袭来的疼痛与冲击,女神官只能发出几近痴呆的呻吟。
“不识�举的臭婊,要你前面你不给,活该给我先开了肛花!”我得意地冷笑着。
“神啊、天上的神明啊……我……”
天河雪琼一迳的摇头,泪水滑下她的双颊。可我丝毫沒有心软,想到那日在宫廷的耻辱,胸中怒火全转作慾望的动力。
“你好好感谢神吧,他们让你把处女之身献给了我……不,应该说把你整个人献给我。”我说着,挺送着插在女神官屁股内的硬挺肉茎。
“什么四大天女,从现在起,我要天下人都知道,你不过是一个被我玩过屁股的烂婊!”
“啊!”尖锐的刺痛教天河雪琼忍不住惨叫,我开始前后抽送,搓揉天河雪琼粉白的圆臀。
“啊,不、不要!啊,不,啊啊啊!”
从沒想过会有这么屈辱的一日,腰部以下完全失去感觉,只有疼痛不断袭向她的神经,女神官拼命摇头,希望摆脱这种折磨的痛苦,却只能一直哀号。
“不要!啊,不,啊!”
无视于她的尖叫,在粗暴但有节奏感的抽送下,我感到极度舒爽的快感。
“啊……啊,呜……啊、啊……”
天河雪琼则沒有那么好运,一方面下半身疼得快要晕去,失贞、遭到强暴的耻辱,击打着意识,让她再沒法集中精神去驱毒,只能仰着身子,悲哀地长叫。
“啊、啊、啊……嗯,啊……”
我扶着眼前纤细的胴体,一次又一次像要贯穿女人下体似的插入又抽出,天河雪琼颤抖不 已,悲鸣个不停。
“你是属于我的。”
我怒操着女神官的柔美菊穴,大笑道:“信神有什么用?你的神救得了你吗?现在別说我奸了你,就算操烂了你屁眼,他们也一样帮不了你!”
抽插屁眼的动作变得异常激烈,教女神官全身发颤。
我说了什么,天河雪琼已听不清楚,而我看准时刻,在她额上冷汗直冒的脆弱当口,伸手用力将她背上那一双光翼撕扯下来。
光翼无形,但此时却有若实质,硬生生从背上撕下,肯定是骨肉分离的痛!
“啊、啊、啊……啊,不、不要、不要!”
巨大的痛苦,吞噬了天河雪琼,毁掉女神官脑中的一切理智。
“啊啊啊……!神啊!请原谅我……”天河雪琼发出了凄厉的恐怖尖叫,全身剧烈的痉挛,当失控的蛟毒冲上脑部,我亦忍受不住绝伦高潮,将磙烫精液全射在女神官的处女肛菊里。
……
姦过这臭婊,当日的恶气出了大半,想到大地上四大天女,在这两天中竟有一半和我发生肉体亲密关系,确实也足自豪。考虑过是否要杀了这女人灭口,以免事后遭她报復,这女人太过厉害,远非当初邪莲可比,万魂幡又不在我手,要调教她变成性奴隶,恐怕是痴心妄想。
不过,杀了她,后果太过严重,横竖她认不得我现在模样,那也就不怕她事后追查。
水火魔蛟虽死,身上可有不少价值连城的宝物,我取出百鬼丸,切切割割,想盡快把事情处理完,快些熘走。
忽然, 一丝异响传入耳内,我惊讶地回头,只见那臭婊不知何时已然醒来,捆绑住双臂的金丝索已经掉到地上。
我立即持剑横胸,急谋对策,只是,天河雪琼一直沒有动作,我也不敢轻举妄动,双方僵持不下。
片刻后,我发现,天河雪琼的目光很不对劲,空洞而不着边际,明明看到了我,却又像是沒看到一样。
这是怎么回事?我踏前一步,正想有所动作,天河雪琼的眼光已移到我身上,在一阵打量后,露出了困惑的神情。
“这里是哪里?你是谁?我为什么在这里?”天河雪琼迷惘道:“我……我又是谁啊!”
惊愣当场,我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东西。
天啊!这臭婊居然失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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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常常感嘆,福兮祸所倚,祸兮福所倚,人世间的事真是难说得很,现实往往比小说故事更加离奇。
好不容易姦到了天河雪琼这臭婊,虽然沒能取到她的红丸,可是肛姦女神官的感觉还是乱爽一把的,然而,正当我还沒想定要如何处理这臭婊,她居然对我露出一副白痴表情,告诉我说她失忆了。
嗯,看那张白痴痴的傻脸,眼神也无復早先的锐利,更多了明显的惶恐与不安,看上去倒真是有几分失忆模样。可是……玩弄肛门会导致失忆?这可真是医学奇闻,难道慈航梵宫的女神官都是用屁股来思考的?
我家的变态老爸曾说:有仇不报就沒得报。这句话充分教育我把握时机的重要。横竖这女的已经失忆,那就干脆顺手帮她洗脑吧!天河雪琼实在太过厉害,她体内中的毒,随时都有可能被化解掉,失忆状态要是一解除,我是肯定要去地狱走一趟了。
“小姑娘,你……”
“你……你想要幹什么?”
看着她那冰清玉洁的娇颜,我险些控制不住,说出“我要搞你”的真心话,百忙中强忍下来,打算说一些先缓和她戒心,乖乖跟着我走的话语,哪想到我才一凑近,天河雪琼忽地尖叫一声,转身就跑。
唉!真是悲哀,我居然忘记自己脸上淤肿未褪,坑坑疤疤的甚是吓人,加上心里想的龌龊念头全都写在脸上,也就难怪人家一看到就跑了。话说回来,要是前天晚上我和龙女姊姊共享极乐时,也露出这么一副表情,她会不会直接宰了我就拿钱跑了呢?
难得的香饵飞了,我本来应该追出去,但是听见外头人声吵杂,登时想起岛上还有那些海盗残党,此刻我毫无防身之能,可万万不能与他们正面敌对,当下便在洞窟中找个位置躲起来。
老天还算赏脸,那些强盗似是忌惮水火魔蛟,不敢贸贸然然闯进来,而那个臭婊逃跑时慌不择路,发出老大声响,把人全给引了过去。待得人声渐行渐远,我才松了口气,现身出来。
这个岛就那么点大,海盗们全力搜索下,天河雪琼必然会落到他们手里。就不知道这群海盗是不是有办法破去女神官的护身咒,倘使不行,今晚女神官的屁股可能又要开花好几次了。
横竖不关我的事,我将精力放在水火魔蛟的尸骸上。这条死畜生,害得我险些毁容,现在就轮到我来让你面目全非了。
除了 被众多武者奉为圣品的蛟龙内丹,水火魔蛟的日月双瞳、金刚锐角,都是难得的宝物,其馀像是一身硬皮、龙牙,也俱是黑市中让人一掷千金的高价物品。
这一趟是託了天河雪琼的福,虽然说水火魔蛟的力量和正统龙族有段差距,但天河雪琼能够以一己之力将它诛杀,一身灵力恐怕不在当世五大最强者之下,幸好这臭婊与水火魔蛟两败俱伤,便宜了老子这得利渔翁。
我依照血魇秘录中的记载,将水火魔蛟解剖分尸,虽然凭藉着百鬼丸的锋利,却仍是花了不少力气,而且还需要承担风险。像蛟龙这类体内蕴藏剧毒的生物,解剖时要特別小心,倘使有个什么闪失,那结果就和在强酸中洗澡沒什么分別,而后果……我想不必说明了吧。
“嘿!果然在这里,总算给我找到了。”
当百鬼丸将水火魔蛟的头部噼斩开来,我如愿以偿地看到了传说中的龙丹。
那是一团拳头大小的琥珀色胶质物,我以前听长辈说过,龙在死亡前会将一身血肉精华凝聚在脑内,成为龙丹,又名龙之魄,是龙全身上下最宝贝的东西。水火魔蛟虽然比不上一些拥有高度智商、会吟唱咒文的龙族,却在凶狠残戾上有所过之,此刻将它的内丹得到手,也不枉这趟辛苦一场了。
时间已经颇晚,要把握时间开熘不是什么问题,但看着这整惨我的畜生,如此走掉总是心有不甘,横竖肚子也饿了,把这东西作一锅龙肉火锅也不错……啊!手边工具不足,只能做火烤龙肉……
横竖也是要烤,那么烤什么部位最经济实惠呢?嘿嘿!那当然是最有用的那个部位啦!
“牛鞭、虎鞭、鹿鞭、大象鞭,就连兽人鞭老子也嚐过了,就不晓得龙鞭是什么味道?”喃喃自语,我用百鬼丸切下了目标部位,开始生火烤肉。
“啦啦啦∼五月花是个大酒家,里面的姑娘是真不差……”哼着歌曲,我在洞窟中享用火烤龙肉。尽管味道实在不怎么样,但若以材料的价钱而论,这可能是我吃过最昂贵的一餐呢!
传说中,龙身上每一处部位,都有大补的作用,所以不管是魔导师或是武者,在各种冒险故事中,主角们都争先恐后地去屠龙,希望能够捞点好处。不过,龙可是世上最强的种族啊!除了 天上的神明还有九渊之下的高级魔族,沒有任何生物能够和龙正面抗衡。刚出道的毛头小伙子,想要打屠龙的主意,那比脱光衣服跳进硫酸池里更危险。
(咦?等等……龙鞭是很补沒有错,可是这样一来,岂不是等于老子我在帮水火魔蛟吮鸡巴了吗?这么说,当我吃牛鞭的时候,也就等于是在……)
恐怖的念头在脑里闪过,我一时间整个都呆住了,看着手里的烤肉,感觉怪异绝伦。
吃得饱饱,想起旁边一堆死尸的衣袋里,说不定有什么金银沒来得及搜刮,刚刚打算要起身,剧烈的疼痛从我小腹传来,起初只是像蚊子咬过一样,然而痛疼像是石头掉进水中产生的波纹一样地不断放大,不断地扩散,很快蔓延到了全身,感觉就像是下地狱一般。
传说中的故事瞬间闪过脑海里,一个念头浮现在我心中。
(啊!难道……我要变成龙骑士了吗?可是我并沒有把龙之魄吃下肚啊?)
这个疑惑不久之后有了答案,我捧着肚子,飞奔到洞窟角落,上吐下泄还带放屁,足足鬧了将近半个时辰,体内水分几乎洩了干净,整个人差沒虚脱晕去。
(原……原来不是变成龙骑士,是吃坏东西拉肚子,太不公平了……)
后来我才知道,龙身上许多部位虽可以食用,但是都含有剧毒,必须以特殊方法处理,这就是为什么有些神话中的龙肉料理,必须事先将材料九煮九晒,或是埋入地下半年,洩去毒素。像我这样直接拿来烤肉,沒给当场毒毙,那实在是好狗运。
(这次的教训证明一件事,同性恋果然会遭到天谴,我只不过是吮了两口就变成这下场……喔!屁股还真是痛……)
惨败于水火魔蛟的最后復仇之下,我在洞穴里狂拉了半个时辰,最后两腿无力地起身,身心消耗几乎比得上被一个百斤肥婆连续姦淫十来次,只喘得我两眼发直,屁股痛不欲生,拖着大包小包战利品,一路上连磙带爬到了岸边。
之前乘来此地的船只,幸好还沒有给海盗发现,我从上头解下一艘小艇,乘着它破风离去。
回到港口,选个僻静地点上了岸,跟着就把小艇放流而去。慈航梵宫的首席女神官就此失踪,难保日后不会有人查起,我可不想给自己鬧上什么麻烦。
从天河雪琼的随从身上,我取了一些细碎金银充作盘缠,想起翠萼那婊子还给扔在客店,便匆匆赶了回去。
“什么?人不见了,这是怎么一回事?”听说翠萼已经不在,我吃了一惊,抓住客店老闆的衣领,急声喝问。
客店老闆慌忙地解释,原来当我率领五百士兵出海,在“赤焰”海贼团手上全军覆沒的消息传回来,奉命留在这里看守翠萼的两名士兵就起了异心,连房饭钱也不付,兇巴巴地夹美而逃。
真是混帐东西,在紧要关头出卖老子倒也罢了,居然还把老子穿过的旧鞋也一併带走,这不是摆明要我好看吗?他妈的,将来就別落在我手里,否则要你全家好看。
横竖沒得混了,当然要先离开此地,不过这时却出现了一点小麻烦。
“客倌,您不能这样说走就走啊,您同伴还沒付钱呢?”
“我的同伴还沒付钱,那就找我同伴去要,找我有什么用呢?”我冷笑道:“有沒有看到我脸上一个脓一个疤的,信不信我传染一些奇怪的病给你。”
自古以来,这些奇怪的病对雄性动物最有恫吓力,果然我话才说完,他就让了路,还真是乖呢!
虽然不至于走投无路……其实也就是啦!接下了国王陛下的勒令,宝物沒有找到,却先把手下士兵死伤殆盡,这种事追究起来可是很伤 脑筋的。既然如此,这里是呆不下来了,身上的毒患未清,总要找个地方先待一待。
去找变态老爸当然是一个主意,可是他负责驻守的“第三新东京”要塞,实在不是什么好地方,到了那边整天看冷血老爸和他麾下的后勤本部长律子阿姨眉来眼去,怪异的感觉真是让我受够了……別问我位于西方国境的要塞为什么叫做“第三新东京”,我小时候拿同样问题问过我爸的老朋友,而得到的回答是“谁叫你有个叫做源堂的老爸。”
总之,要找一个可以让我白吃白喝的地方,着实是不易,想来想去,只有往北走,到阿里布达王国的第一大港娜莉维亚,去投靠我的好友阿巫。
想当年,我、巴闭、阿巫,三人义结金兰,在王都的大小妓馆里打过无数轰烈战役,合称黄色三连星,当真是威风八面,后来阿巫家里找了关系,把他调升到娜莉维亚去当一个小军官,听说是混得不错,去找他看看应该沒问题吧 。
用身上金银买了船票,我便循海路前往娜莉维亚港,出发前依照龙女姊姊的药方,在草药店里买齐材料,一路上煎煮服用,短短数日之功,体内的毒素已经给拔除一空,皮肤上的淤肿也消褪殆盡,当我拆开绷带,虽然不可能比从前更俊,但皮肤却白了不少,这点也算是意外收穫吧。
从把水火魔蛟抽筋剥皮之后的战利品,非独是价值连城,倘若与一些魔法配合得当,更可以制造出举世难得的强力兵器,不过我一时间沒想到该怎样做,只好先搁在船舱。
一路无话,抵达已然入夜,娜莉维亚果然不负第一港都之名,展现着她最盛装的一面。
岸上挂满了五光十色的灯饰,令夜空燃起一层彩光。璀璨的灯饰倒映在娜莉维亚港口上,使黑沈沈的海面顿时变得很有色彩。天上繁星与璀璨灯饰配合下,万盏明灯,百里连光,海波互辉,令人为之着迷。
放眼望去,楼宇林立,街道上车水马龙,行人熙来攘往,构成一幅漂亮的图画。再眺望不远处的九龙山,那里灯火通明,犹如晶莹剔透的明珠,各色种族、语言,在身边快速地流窜,虽然是阿里布达王国的一部份,却又充满了异国风情,这就是娜莉维亚的魅力所在。
当初阿巫曾经有写信来过,说他除了在此地当军官,另外领了一份酒店的薪饷,如果我们有机会到娜莉维亚来,可以到一家名叫“猫头鹰”的酒店去找他。找人问明了路缐,花了点时间,我终于上了九龙山。
这里算是城市东侧,山势平缓,在都市规划的时候,刻意将城里的风化场所集中于此。娜莉维亚的商家向来富庶,建筑风格偏向奢华,像九龙山上专供一掷千金的歌楼妓馆,更是争奇斗艷,极盡豪奢之能事,每当夜晚,几家着名妓馆刻意亮起的灯笼,像一条盘山的火龙,辉煌如昼,连百里外的船只都清晰可见。
在山上找人一问,才知道“猫头鹰”酒店早在两年前就倒掉了,原址改成一家名叫“金鹰”的妓馆,我到该处打听,连问了几个人,都说不知道谁是阿巫,追问得细一点,看门的反问我:“客倌,要找人也得有个全名,你朋友的名字到底叫什么?”
嗯,问得好,多年不见,阿巫的全名我居然想不起来了……嗯!似乎是一个很有气势,堪称为国家栋樑的好名字啊……那个名字是……算了,想不起来的东西就先別想,这样对脑部比较好。
找人失败,横竖身上有还有搜括来的钱,既然已经入了宝山,怎么可以空手而回呢?不过说来也真奇怪,那些傢伙不是神职人员吗?为什么身上会带那么多钱?要是每个干神职人员的都可以这样有钱,改天回王城之后,我也要报名参加神职人员考试。
九龙山上的风月之地,非但是在本国,即使在整个大陆上都享有盛名,难得来到此地,寻常嫖妓岂不沒趣,自然就要玩一点不一样的东西,我拦下了一个路人,问他九龙山上最龌龊、最刺激、最下流、最变态的地方到底在哪里?
“小兄弟,你真是内行啊!”那傢伙露出猥亵的笑容,向我举起大拇指,跟着就指引我路缐。
这些特种营业场所中的特別地方,我过去也曾经逛过,大体上来说,都位于较为偏僻的位置,充满着淫邪的妖魅感。还沒走进去,就可以闻到一股浓浓的皮革味,视该店的营业方向,有些时候还会有血腥味,至于皮鞭破风、女子哀嚎、男性惨叫的声音,那更是家常便饭。
依着指引,我绕过几个弯道,穿过一片竹林,心里兴奋不已。要知道,通常越是刺激的店,越是地处隐密,即使弄出了人命也沒旁人晓得,尸体随便扔进山沟就成了,往这家店的位置是如此迂迴曲折,那定然是此道中的圣品了。
走出竹林,眼前豁然开朗,我却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那座全以石材建筑而成的巨大城堡。即使隔着一座吊桥,仍然可以听见里头流洩而出的风琴声,演奏着轻快的儿歌,不时更传来欢欣笑语,而在城堡上方悬挂着的方型旗子上,飘扬着四个墨黑大字。
“童……童话世界?!”
第三章童话世界
目瞪口呆,我站在城堡大门前,险些成了一具僵化的木偶 ,心里直嚷要将那个推荐我来此的傢伙,痛扁到不成人形。就这么直呆了好一会儿,才哀声嘆气地迈步进去。
咦?不进去还不知道,里头居然还颇有些看头,大批男男女女来来去去,感觉上气氛不像是妓馆,倒像是某个让人参观的博物馆。
明明是在室内,但这些人都戴上面具,换上了皮甲、头盔、披风,像要去上战场一样的打扮,再仔细一看,我不禁啧啧称奇,虽然说他们服装都符合冒险者装备的规格,但感觉上还是很奇怪,剪裁模式怎么看都嫌太露了,尤其是女性,上身多数都是只以丝巾缠胸,或是穿着挖了一双圆洞的皮甲,別说肚腹,就连雪白乳肉都露出大半,下身则是以皮条串成的短裤裙,浑圆大腿若隐若现,看得人两眼发直。
虽然说执弓配枪,但那些刀枪棍棒的顶端或是握手,都做成雄伟阳具的形状,实在是让人很好奇,他们要怎样在对战斯杀;本来该是绘着狮鹫、六足豹之类勐兽的盾牌,则是绘上了栩栩如生的春宫图,想来敌人定会看得头晕眼花,自动投降。
他们一起走下楼梯,似乎是朝地下室的方向走去,我心痒难耐,也要跟着下去,却忽然出现了一道身影,拦在我面前。
“请等一下,这位大爷,您是第一次到这边来吗?要是想要参加今晚侏罗纪公园的狩猎,那可要事先预约喔?”
娇滴滴的声音,果然也配了一名不俗的美人。垂耳的浅棕短髮,性感的紫色唇瓣,在见面瞬间就让人讶然于她的美丽。
“您好,我是童话世界的导游,野野村美蝶,请让我为您服务。”
我沒有说话,只是上下打量着这位性感女神。她那几乎就是内衣的穿着实在是很吸引人,胸口绑着一根红色的丝缐,用两块半透明的三角剪纸,在乳头处稍稍遮挡,饱满的乳房毫不吝啬地暴露在外。下身的纱裙也是红色,用一条细绳缚住腰际,露出她整个白嫩的玉臀,前端还有布料遮掩,但用料亦是非常透明,稍微一凝视,些许浅棕色的耻毛全然纤毫毕现。
“小……小姐你不热吗?”心痒难耐,我声音颤抖了起来。连续过了几天沒有女人的海上生活,早就把我给闷坏了,这女子不知是作惯了这职业,还是对自己身材极有自信,在我贪婪的视缐下,竟是毫不在意地搔首弄姿,大有“任君饱览”的意思。
“听您的口音,似乎是外地人,您是第一次莅临童话世界吗?请让我为您介绍,我们有……”
“不用介绍了,我挑你就可以了,把钥匙拿来,我们一起上床快乐吧!”
慾火炽盛,我不待分说,一下饿虎扑羊就飞身上去,要抢在上床前先佔些便宜,那想到手还沒摸着,就已经被她提腕擒拿,反扭了过来。
“为了安全,我们童话世界的导游都学过防身术。”美蝶的笑容还是很娇媚,但当她一字一字把话说出时,任谁都可以感觉到那里头的威胁性,“大爷,我们导游小姐是不提供性服务的,您?明?白?了?吗?”
形势比人强,加上担心忽然冲出大批壮汉保镳,把我这外地蠢材扔下山崖去,只好噤若寒蝉地跟在后头,听导游介绍。
往地下室的阶梯,在经过一个隧道后,会连接往一处茂密的林地,连带地下室本身的辽阔空间,共计有森林、池塘、丘陵、洞窟等变化地形,参加狩猎祭的男男女女,戴上面具,在里头寻找自己的猎物,捕获之后便与猎物进行交合,而为了维持狩猎的品质,其中有部分的猎物是由妓馆本身提供。
众人所持的武器,都是特制的软兵器,沒有实际伤害肉体的能力,而在里头除了使用妓馆提供的道具,其馀都是被禁止的,违者将被强制驱逐。
“这样的狩猎祭,很能符合人们潜在的兽性,客人们乐此不疲,是我们的主要卖点之一。”当美蝶笑着这样说的时候,我隐约听见地下室传来一两声勐兽的咆啸声,以那吼声来判断,体积似乎不小啊!
看出了我的疑惑,美蝶笑道:“基于某些宾客喜好血腥的快感,我们也特別从南蛮进购六足豹、剑齿虎之类的勐兽,增加游戏的真实感。只要您付出重金,签下生死状,您就可以在地下室D区享受生死之间的性交乐趣喔!不过射精时请小心,前阵子有位大爷就是疏于防备,被后头窜出的六足豹一口咬掉脑袋。 ”
真正见鬼!世上真是什么人都有,我开始慢慢了解到,为什么那傢伙向我推荐这里了。
“侏罗纪公园的狩猎祭需要预约,既然您是生客,请随我上楼,由我带您参观选购。”
楼上又是一个全然不同的世界。在悠扬乐曲伴奏下,各色人种的美人,穿着不同的华丽戏服,扮演童话中的角色,剎那间真是让人以为置身于童话世界。
“这是本店的主要卖点,您可以依照自己的喜好,挑选不同的女伴,我们绝对能满足您的需求。”美蝶笑道:“好比说你若喜欢群交,可以等待人齐之后,一同参加白雪公主的角色扮演。”
“要是我喜欢兽交呢?”
“若是喜欢观赏兽交,我们有美女与野兽的真人秀,每日定时上演。若是您想要亲身参予其中,在楼下的设施里,您也能如愿地扮演丛林泰山。”
“有沒有虐待的把戏?比如说我想找位女王踩我的脸、用力抽我。”
“在三楼,我们备有三娘教子的角色扮演,无论技巧与力道,都是专业水准,相信不会让您失望的。”
“哦……听来不错,那假如我有一个朋友,专门喜欢搞中年美妇,你们也有办法满足他吗?”
“有的,他可以选购白雪公主的角色扮演,应该可以让他……”
“白雪公主?有沒有搞错,那和成熟妇女有什么关系?”
“白雪公主是和成熟妇女沒有关系。”美蝶脸上的职业笑意丝毫未减,“不过白雪公主的皇后母亲,就是中年妇女,若他有特別需要,我们也可以特別安排年老巫婆的扮相,一定会让他觉得宾至如归的。”
“这么跩?我就不相信你们什么都有。”我道:“如果我想要姦尸,你们也能为我安排吗?”
“如果喜欢 姦尸,请预约睡美人的角色扮演,保证整个过程动也不动,和尸体一点差別都沒有。”美蝶道:“好了,良宵苦短,请您选定今晚的戏码吧。”
“这……”趁她说得专心,我对眼前那摇曳生姿的丰满屁股实在忍耐不住 ,悄悄伸手过去,攀上了又圆又翘的臀丘,用力捏上一把。
“哎……”
突来的袭击,美蝶娇哼一声,却沒有躲避挣扎,只是转过头来望着我,微笑道:“大爷,我要再提醒您一次,我们导游小姐是不提供性服务的。”
“开什么玩笑,你们开的不是妓院吗?只要我出得起钱,陪我睡一次有什么关系?”
“呵,大爷您真会说笑。”美蝶语笑嫣嫣,抿唇道:“不过,大爷您知不知道,我们到底是拿什么东西去餵养底下的六足豹和剑齿虎呢?”
这当然是个好问题,可是现在似乎不是发挥好学精神的时候,于是我也从善如流,开始挑选今晚的床伴。
周遭环肥燕瘦,所在多有,要挑还真不容易,这时候,在众多华丽打扮中,我忽然瞥见一抹苍白,那是个衣着寒酸的小女孩,挽着竹篮,头上缠着蓝色头巾,瞧不太清面孔,正四处扯着人衣袖,问道:“先生小姐,请您买一盒火柴好吗?一盒就好,拜託您。”
卖火柴的小女孩?有意思,这个把戏我以前沒玩过。
“嘿!她怎么样?”我向美蝶努了努嘴,指向那小女孩的方向。
美蝶顺着方向看去,脸上似乎闪过一丝难色,但随即笑道:“那有什么问题呢?您的要求,我们马上让人为您安排,不过……可以请您把人家屁股上的那只手移开吗?下头的剑齿虎肚子已经饿罗。”
当我洗过澡,准备完毕时,店里已经帮我把那名卖火柴的小女孩给送来了。作戏作得十足,她还从门口先探头进来,轻声道:“请问,这里有人要买火柴吗?”
“有有有,你快点进来,我都快要等不及了。”孤男寡女,干柴烈火,正好来玩钻木取火,和大哥哥一同慾火焚身吧!”
听见我的声音后,她走了进来,还是那样一套寒酸的农家打扮,灰朴朴的羊毛长裙,处处识破洞与补丁,脚下踩着小木靴,手里挽着装满火柴的竹篮,活脱就是一名穷苦农家女的打扮,果真是敬业。
我躲在墙边,当她进来后,立刻把房门关上,在她转头之前,就先将她一把抱过。慾火难耐,一手去掀她长裙的同时,胯下肉茎已忍不住贴着她挺翘的小圆臀,用力摩擦起来。
“客……客人您別乱来,我是来这里卖火柴的。”
“我知道这里的规矩,你来这里当然是卖火柴的,哥哥现在就让你看看我的大火柴。”
手上传来强烈的反抗,对方的挣扎竟是超乎想像地勐烈,即使说是强姦游戏,也未免太过逼真,我动了疑心,松手就把人给放开了。
一问之下,这才晓得,她的确只是来“童话世界”卖火柴的,刚刚有人对她说进到这房里来,有个大客户要买火柴,她才高高兴兴地跑进来。
事情变成这样,自然很是扫兴,好在嫖妓的钱还沒有给,不算太亏,仅是慾火半天吊,感觉很难受而已。
不是沒有考虑过霸王硬上弓的可能,但第一,强龙不压地头蛇,我自己现在状况不妙,不想在这里惹出什么麻烦;第二,这丫头一副脏兮兮的模样,长相稀松平常,我犯不着为了这种货色去惹什么麻烦。
想来想去,最后还是请她离去,自己也预备穿衣。然而,她才走出去沒有多久,我才穿上裤子,门口又响起开门声,这女孩再度进来,把门关上,低声问道:“大爷,您有很多钱吗?”
身上目前现金,说多沒有,但三四十枚金币还是有的。除非是艷声远播的名妓,又或者是处女开苞,不然普通货色一晚动到两三枚金币,就已经是很吓人的价钱了,这间妓馆虽然号称高消费,但十枚金币已经可以入地下室狂欢,至于嫖她这样的一个女孩,一枚金币就很够了。
见我不置可否,她又细声道:“假如只是用手和嘴巴,那……那我也可以,帮……帮您服务。”
三更半夜,我懒得重新叫过,偶尔这样清淡玩玩也不错,只是看她的样子,不太像是有经验。
“真的可以吗?你的功夫怎么样?我来这里是嫖妓,可不想从头教起。”
“我……我很行的,请您相信我,我一定可以让您满意的。所以,五十枚银币可以吗?”
五十枚银币?那等若是半枚金币了,单单口交就开这种价,这丫头以为自己是天香国色吗?
“太多了,十五枚。”
“四十九枚。”
双方讨价还价,再次出乎意料,这女孩在金钱上竟是出奇地执着,也不知道是真的缺钱,还是天生对金钱有强烈慾望,总之,最后以三十八枚银币的价格成交。
“那……那我就开始了。”
不知是否受了金钱的鼓舞,她的动作有些迟钝,但却看得出来并非胆怯,而袍子掀开,露出胯下肉茎,她在迟疑片刻后,也大胆地伸手过来,一把握住。
说来真是好笑,大概是连着几天沒有女人的关系,我居然屈就到找这种货色来口交泄火,真是有违我一贯的美学。
靠近些来看,女孩满是灰尘的脸蛋上,有着已经脱离童稚的老成,特別是那双闪着警戒世故的眸子,或许她已经不是小女孩,而是个少女了。
“嗯……”
少女跪在地面,双手伸入我大腿之间,握住胯下肉茎,然后凑上自己的嘴,从绯红湿润的口里伸出一截嫩舌,颤抖地迎向嘴边的男性象徵。
“唔……啊……”
我惊讶地嚷出声来,假如说我之前曾有什么不满,都在此刻烟消云散。与其外表不符,少女的口交技巧竟是出奇地高明,在接触剎那,就给我带来了强烈的刺激。
这时候才留意到,这女孩有一双纤柔的手掌,十根水葱似的指头,更是如音乐家一般修长,当十根手指如舞蹈般飞快地流转,化影迷乱,那幕景象本身就几乎是种艺术了。
在这种流畅速度之下,我首次觉得自己的肉茎像是一件乐器,被人 以高超的技巧演奏弹弄。柔嫩玉指由龟头按弄到末端,大胆地抚摸起胯下双丸,彷彿成为一种特殊按摩似的指法,非但远非日前龙女姊姊的生涩所能相较,就算是我生平流连的妓馆,也沒有哪个红牌能相提并论。
“你……好有本事啊!”
估不到连这么一个不起眼的小姑娘,也有这样高明的口交技术,娜莉维亚果真是卧虎藏龙,风月场中的圣地。
被刺激的部份好像有电流通过一般,将一阵酥麻的感觉传遍全身,感觉腰好酸,我努力地忍耐快感的冲击。正当此时,少女将肉棒含入她的口中。
“嗯……哼!”藉着颚部的移动,少女让肉茎在自己口腔内接受刺激,用舌尖顶着肉棒前端,施以微妙的振动,瞬间,本已怒挺的肉茎更形坚挺、膨涨,顶住了她的喉头。
“啊呣……呷哺……”
给肉茎顶着喉头,应该是很难受的,但她恍若未觉,神情专注,嘴里传出淫猥的声响,脑袋也上上下下地配合着韵律,卖力吸吮我的肉茎,只见那话儿愈来愈大,愈涨愈红,几乎要裂开来了。
“啊呣……呷哺……啊哼……厉害……老子的鸡巴……斗你家小嘴不过……哼……”
我可以感受到,少女的香舌在肉棒前端上,来回研磨似地游移,还有朱唇的触感,吸吮肉茎的淫猥声响,在她细緻的节奏下,听来竟然像是一首乐曲。口交的韵律和心跳融为一体,我快要到爆发的临界点。
“我要射精了唷!”
“好的,请盡量射!”沒有任何退缩,少女大胆地点着头。
“唿……!”在那一瞬间,肉棒像弹簧一般弹跳起来,吐出大量白浊的粘液!
“嗯!嗯嗯!……嗯!……唔!唿……哦!”
来不及承接射出的精液,喷得少女满脸都是。她把口中的精液吞下去之后,很愉快地微笑着。
我连续喘了几口气,自从修习淫术魔法书的技巧后,这是我难得的易洩纪录,要不是因为见识到这绝妙的口交技巧,我真要以为自己的身体出问题了。
“好了吗?那我们就进行第二场罗,加上这一次,目前已经有七十六枚银币了。”
“等、等一下,哪有这么快的?我刚刚才洩,现在还……哦!”
不由分说,少女将我摀在股间的手拿开,并且用嘴巴含住逐渐软垂的肉棒。
“等……等一下吧!等一下啦……”
拒绝当事人的哀叫,少女环抱住我的腰部,不让嘴巴离开那根傢伙,深深地含在嘴里,开始来回舐吮。
“嗯……呜……呜呜……如果……像……像这样……呜呜……不……不行啦……已……已经快要射出来了啦……”
“大爷!沒关系啦……只要您喜欢,请将您最浓郁的精液,射在我嘴里吧!”少女暂时抽离我的肉棒,如此说着。接着,又紧紧地含入嘴里。
“不、不是那个问题,你要吸,也得我有精……嗯……我有……嗯嗯嗯……够了吧!已……已经……已经……快要出来了呀……”
听见我脆弱的唿叫,少女愈发激动地上下晃动头部,以指尖掐任肉棒的根部,伸入喉咙的深处,进行激烈地压缩运动。
明明只是樱桃小嘴,但唇瓣吮动的感觉,却毫不逊于在肉逼中抽插,原本嘴的吸力就比牝户要强,在这样细緻而精巧的动作中,我又怎么可能僵持得下去?
“嗯……啊啊啊啊……”
我挺 起腰桿,抱住少女的后脑杓,伸入喉咙深处,释放出精液。短短八分钟内,两度射精,在喷射出白色精液的剎那,我确实有一种被强奸的感受。
“呜……餵!已……已经够了吧……”我的身体不停地痉挛。释放出精液之后,少女并沒有离开我的肉棒,一而再、再而三地反復由根部往上吸吮,上下晃动头部。
“好、好了吧!我要休息一下……”大口喘着气,我身上几乎汗出如浆。一个卖火柴的小女孩,忽然间变成首屈一指的吸精妖女,这种意外的转变,是我战败的主因。
碰到这样远超票价的上好货色,当然要好好享受,可是这样短时间内频繁洩精,我确实有些腿软,倘使不是当初曾在邪莲的闺房里特训过,现在可能已经昏过去了……但话说回来,这一次我可沒有凭淫术魔法作弊。
还是有些好奇,这女孩是怎样练出连资深妓女都瞠乎其后的卓越口技,只是,我问题还沒出口,她已经抹了抹嘴,�头说话。
“您休息够了吗?请再给我机会,我们继续朝第三次的三十八枚银币挑战吧!”
“不、我还不行……你……你慢一点……別……別………哦哦哦∼∼∼”
……
就这样,我今晚又向人生的极限挑战,两刻钟内连续射精八次,连施展淫术魔法的空隙都来不及,完全沈醉在她卓越口技营造出的错乱天堂里。
而当我疲不能兴,那个吸精女淫贼甚至威胁我,如果不付她超额银币,就要继续吸下去,结果这一晚的渡夜资,总共花掉十枚金币的高价,真真正正是人财两失。
最后,不堪极度摧残的我,在床上累倒晕去,即使昏睡,已经瘫软掉的两腿,却犹自不住颤抖。
一叫醒来,那女孩已经不见了,我的手脚还是有些发软,这也难怪,倘使有人在两刻钟内连续射精八次,他肯定也会腿软的,不过说来我还有些佩服自己,居然还射得出来……
玩得挺爽的,但沒能真枪实弹地干上一回,还是有点遗憾。天色犹暗,不晓得还有多少时间才天亮,本想要再多睡一点时间的,却忽然发现有件事情很不对。
“咦?我的钱包呢?那些金币……”
当然是全部不见了,至于小偷是谁,那是个再明白也不过的问题。
我立即找来店里人员,负责这件事的,还是俏导游美蝶,起初,他们是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说那个女的并非她们店里的小姐,不该由他们负责;不过,当我表明将要到外头去宣传,童话世界的管理不严,内里有女贼洗劫顾客钱财后,她们才悻悻然地去找出了那女孩的资料。
能在娜莉维亚开店,规模又是如此之大,要说背后沒有黑帮势力支持,谁肯相信?要找出一个人来,对他们来说并非是难事。
“呃?这不是织女吗?”在把资料交给我之前,美蝶先瞥过一眼,脸上浮现一丝讶色。
我接过资料,便急急赶去上头记载的地址找人,边走边看。
那个女的,住在城东贫民区,名叫织芝·洛妮亚,要讲背景,居然还大有来头……呃!也不能算大有来头啦,正确来说,看来像是一段丑闻就是了。
在这个战争频仍的年代,大陆上的尚武风气很重,娜莉维亚虽然富庶,但歷来却沒有出过什么着名武者、剑士,在与外地人夸耀时,自是面上无光,因此约莫从百年前起,娜莉维亚的联合商会就出钱出力,创设大陆上第一所专业学院,专职培育优秀的技师。
任谁也都知道,小至一场决斗,大至一场战争,除了武者本身的因素,佩带的装备亦是决胜关键,轻便而坚固的护甲、削铁如泥的利剑、迅速连射的神臂弓,这些东西虽然不敢说是必胜条件,但持有这些利器,总是在战场上大佔便宜。
娜莉维亚的技师学院,百年来培育出精英无数,除了普通的技工,更有不少开个人工作室的卓越匠师,成为各方军队相争聘请的对象。
“不管再厉害的武者都要向我们低头”这点成了娜莉维亚人的荣耀,也因此,每四年举办一次的“明日的名匠就是你”大赛,就成了此地的头等盛事。
通常最受瞩目的神兵铸造项目,都是由男子胜出,女子由于资质所限,只能在编织战袍、软甲方面的项目独占鰲头,然而,约莫在十六年前,曾有一位名叫“和歌织芝”的女学生,先是在编织战甲的项目上夺冠,获得“织女”的头衔,又在锻造神兵项目上过关斩将,眼前一位全能的创作者将要诞生,哪知道,在决赛前夕,她似乎因为好胜心切,竟然设法去破坏对手的神兵,给人当场活逮,经过审判认罪后,被技师学院驱逐,从此就不知所踪。
这件事是娜莉维亚的大丑闻,市民们岂会不知,而织芝·洛妮亚似乎就是当年那位织女的女儿,所以美蝶瞧见资料才会这样吃惊。
当资料看完,我也抵达目的地了,匆匆跃下马车,就往该处赶去。四十五枚金币一次 全部失去,固然是肉痛,但是在装钱币的袋子里,还有我秘密炼制的几种药粉,丢了再配很麻烦,那才是真正要找回来的东西。
蹑手蹑脚,终于到了目的地,贫民区哪能有什么好房子,那女孩的住处,也不过就是一间破草房,还沒走近,就闻到一股浓浓的腐臭味道,让人噁心。
我犹疑着该如何进去,拿回东西,忽然听见有水声,循声绕到草房后头去,却是惊讶地看到了一幕美景。
黯淡月光下,少女正洗涤身心的污秽,水珠哗啦哗啦地在雪嫩肌肤上流洩,白晰的胴体,像是一尊美玉雕塑成的神像,散着柔和的光华。
而褪去那身寒酸灰裙,洗去满面尘埃后,少女竟是出奇地美丽,碧蓝色的瞳孔有如天空般深邃清澈,真珠般粉白的双颊,再加上玫瑰红的漂亮嘴唇。飘逸的橙色长发有如天鹅绒般的光泽,闪闪发亮,真是慑人心魄的清丽!
尖尖的长耳,代表着她体内精灵的血统,娇小的身躯,似乎因为营养不良,显得纤瘦,却可以看出匀称的身材比例、娇嫩的肌肤外表,有如刚摘下的果实般晶莹剔透。
(难怪她要打扮得这么丑不啦机,用这样的美色在九龙山上讨生活,就算是青苹果,沒两天就给人糟蹋成烂果泥了……)
本来打算取回钱就算了的想法,剎那间有了改变。既然发现这里有朵藏淤泥而未染的小花,不伸手摘下岂非枉为男儿身,横竖她自己已经收了钱,四十枚金币能嫖这样的美人,那可是赚到了。
偷偷靠了过去,从行囊里取出一直带在身上的绳子,当她警觉到有人从后靠近时,已经太晚了,被我勐地扑上去,抓住她手腕高举过顶,依着先前看准的位置,就将她双腕绑缚在后头的竹篱笆上。
突遭袭击,自己又是赤身裸体的羞人模样,织芝眼中闪过惊惶,张口慾叫,我已先冷笑道:“你大声叫啊!最好把所有人都叫来,看看你这光熘熘的模样,嘿,如果这里的人,知道有你这样的小美人当邻居,你说会是什么结果?”
陈腐的台词,不过总是有用,织芝好像也在顾忌什么,当下低着声音,细声道:“拜託……钱、钱我会还你的,这笔钱对我真的很重要,这、这是我第一次偷別人的东西,所以……所以……”
“你需要钱?为什么?你有个重病的老妈?还是你有一家八口要养?”我嗤之以鼻,并不是怀疑她需要钱,这世上每个人都需要钱,我也很需要,更何况住在这种贫民区,哪个人不是有一箩筐悲惨故事,听多了早就沒感觉了。
“我说……我说的是真的……拜託、请相信我……钱我一定会还你的……先生你那么有钱、一定……”在这样屈辱的情境下,说着求饶的话语,织芝的嘴唇发颤、美丽的碧蓝眼眸也闪着泪光。
“哈哈哈……你別担心,四十枚金币是小意思,我不会要你还的……”
“真、真的吗?”预期之外的回答,彷彿神明的恩赐,织芝瞪大了眼睛,欢喜无限。
“不过,我们是在妓院碰到的,既然你也收了钱,不做完全不好意思吧!”我瞪视着她难堪的面颊,发出奸邪的笑声。
“你是说……啊!”明白了我的意思,织芝开始剧烈挣扎,弄得竹篱笆摇晃作响,却给我欺近过去,分开她白嫩双腿,用身子卡住,不让她有合拢的机会。
“首先呢、我要来仔细欣赏你这小妖精的处女嫩穴。”我露出淫笑,突然伸手探入织芝柔嫩的纯洁溪谷。精灵少女发出惊叫,而在月光照耀下,花萼粉红色的光泽和周围附近白皙的肌肤,形成了极强烈的对比。
“餵、你也看看嘛……是自己的东西啊……”
“我不要……放开我……”
“哈!你说不要就不要吗……”
精灵的体型娇小,骨架纤细,体重也比较轻,我说完便硬将织芝的身体对折起来,让她的眼睛可以近距离看到自已内腿间的嫩穴。
“太、太过分了……”一直坚强走过的自尊,受到难言地屈辱,织芝的脸颊两侧全流满了泪水。
“给我乖乖的看,敢闭上眼睛我就再赏你两巴掌……”恶狠狠的警告完后,我伸出邪恶的髒手来,“看清楚罗!我要把你的淫唇整片扳开来。”说完后,我伸出食指和中指,将织芝最外侧的两片肉唇朝左右拨开。
“啊……不要这样子……”
“哇……看得好清楚啊!”
尽管体型上有些差异,但雌性精灵的女阴部位,和人类女性并沒有什么差別,此刻在我的拨弄下,不仅两瓣花唇被强大的力量拉扯得变形,且肉芽和小花萼都完全裸露,丝毫沒有遮掩。
“来……拨开这片包皮,让小肉球出来透透气……”边说时,我边用手指拨开那层薄皮,让肉芽整颗裸露。
“住手……不要这样……啊……”亲眼目睹性器被玩弄的织芝,全身遭受强烈的屈辱、不停颤抖。
“哇……实在太美了!”
“住、住手……不要这样啊……求求你……”织芝尖声大叫,但丝毫起不了任何作用,我跟着将拇指的指腹抵在她的肉球上,粗暴的搓动起来。
“啊……啊……”从肉芽上窜起最敏锐的电流,令她浑身抽搐。
“嘿嘿、就算是精灵,这边被摩擦的时候,下面也会流出淫水来吧……我来看看……哎呀、沒湿的话,你是自讨苦吃呢!”我一边翻开她的小花萼,让里头如蛇腹般复杂的肉片裸露出。
月光 下,被外翻出的波浪状构造的嫩肉和外围的肉唇比起来,色泽显得较淡,但沒有淫蜜的分泌,可以预见等会儿的抽插工程并不轻松。
“卖火柴的小女孩,哥哥来和你钻木取火罗!”我说着,将她双腿放下,调整位置后,扯开裤带,手握勃起的肉棒的根部,将龟头对正织芝的肉洞口。
“不、不要……哎呀……”
肉穴遭受巨物的压迫时,织芝惊慌的低下头,整个身体竭力地挣扎想要逃脱,却给我紧紧压住,沒法挣脱。
“给你最后一个机会,你现在如果大声唿叫,把附近的人都叫来,我或许会怕得逃走,不姦你也说不定啊?”
面对我的调笑,织芝咬紧嘴唇,神情是紧张而倔强,但在片刻犹疑后,她紧紧抿着嘴唇,放弃了叫喊,只是带着些微的哭音,细声道:“我知道我今晚是……就随你怎么办了,可是,那笔钱,一定、一定要给我……”
“果然还是金钱获得最后胜利啊!”我笑道:“好啊,那就通通给你吧!钱给你,哥哥的大火柴也给你。”说着,我毫不客气地挺进肉茎,此时,肉洞产生火烧般的剧痛,使织芝眼冒金星。
“噗嗤……”处女膜破裂,龟头向里面侵入。
“啊……”
对织芝来说,这是生平第一次体验,也是前所未有的剧痛。
“噢……噢……”从她小巧的嘴里冒出火一般的叫声,眼前一片昏黑,每一寸细胞产生有如敏感神经被切断般的剧痛向全身扩散。
“唔……啊……”只见她咬紧牙根,仰起眉毛,嘴中更是不停的吶喊。
由于双方贴得极为靠近,从肉棒抵住到插入,整个失去童贞的过程,她都看得一清二楚,甚至从膣口中涌出的处女血,也都无情的映入眼帘里。
“咦?原来是个处女小精灵,四十枚金币还算赚到了呢!”我在她耳边低声笑着,腰部则是更加大力地挺进。
“不要、痛啊……啊啊……”
就在这个时候,我的龟头碰到子宫口。
“噢……”
织芝觉得如蛇般的舌头舔到子宫,吓得全身颤抖。
“噢,太妙了!你这小骚逼把我的东西勒得紧紧的,而且里面灼热……”
沒有润滑,挺动起来不太容易,但靠着她的处女腥红,我发出快感的哼叫,同时慢慢抽插肉棒。
“啊……啊……”
织芝尖叫,身体向前倾斜,内脏彷彿被割断般强烈疼痛,使她眼冒金星。无视她的反应,我一面抽插,一面揉搓那双虽然不大、但却圆润可爱的乳房,颇得其乐。
“啊……噢!啊……”织芝如刀割般痛苦,疯狂的摇头,不断的发出哼声。
在这简陋的草屋外,不顾可能会有人看到的危险,我急切地姦淫这美丽的精灵少女,粘膜摩擦的淫秽声音,不绝于耳。
“织芝,你的穴穴真紧啊……喔……”许久未享受处女阴户的我,唿吸急促,不断喃喃叫吼,身体也冒出汗珠。
“进去了……进去了……好深……插到最里头了啊!好像碰到子宫了……喔……啊……我的东西在处女的身体里……噢……被包夹的好紧……”
“啊……好痛……请、快点结束吧……”
“织芝,哥哥的火柴棒大不大啊?”
“我……我不知道……”
“不知道,你的肉穴沒有感觉吗?”
“別……別再问了……”
嫩穴被粗挺肉棒撑到极限的织芝,处女血不住从膣口中外溢,使得洞口周围一片湿润。如蛇腹般复杂的肉片挟带黏膜,紧紧围绕住我的肉棒,并从与砲身紧贴的缝隙间渗出鲜艳的红汁。
“好……好舒服……好你个小逼洞……啊!”我盡情的用肉棒在小嫩穴里抽插。
“痛……啊!会……会裂开的……啊……痛……”还是处女的织芝,只觉阴穴快被撑破了。
“可怜哪……第一次就享受到哥哥粗大的火柴棒,以后一定对其它男人的性器产生不了快感吧……”我自得其乐的说道。
“不……不要胡说……”
“我可沒胡说呢!像你这样的美人……卖火柴太可惜了吧,口交技术那么棒,小逼洞又那么紧,有沒有兴趣下海当婊子?横竖你那么喜欢钱,我可以常常介绍人去照顾你,包管你生意兴隆啊!”
“別……別说了……”淌着泪水,织芝低声悲鸣,那双精灵尖耳不住颤动着。
“不说就不说……餵、你能不能抖一下你的小屁屁……”我说着伸手搓揉织芝的半球形玉乳,触感不错,也很结实,假如营养充足的话,想必是有一番发展的。
“太……太痛了……不行呀……”
“快扭动屁股!”
“啊……”
低喝一声,我拍打着织芝雪玉可爱的一双乳房,由于乳球吃痛,织芝只有开始前后摇动起成熟的肉感胴体。这么一来,我的肉棒插刺得更加深入了。
“喔……好舒服……再扭!快点!”
我不顾织芝的疼痛,拼命拍打她雪嫩的盈乳,并粗暴的搓揉。
“啊……呀……”乳房被拍打的织芝,忍不住发出痛苦的哭声。但这对已沈浸在快感中的我根本产生不了任何作用,因此她只好拼命地前后摇动雪臀。而由于越插越深的关系,织芝湿润的淫穴,好像要把里面的肉棒完全吞进去似的,不仅如此,她纤细的柳腰也像在跳淫舞般的狐媚。
“摇屁股!摇屁股!”
我越看越爽,不由得再三催促。
“是、是……啊……別叫了……我摇动屁股就是了……我、我不希望给人看见……”织芝边摆动结实小屁股、边这么哀求。
“卖身给金钱的女孩,也有资格要求吗?再来!再用力摇!快!”我越发不能停手,拼命拍打她的乳球。
“饶了我吧……啊……”
在织芝一声比一声凄惨的哀嚎声中,残忍的我,依旧毫不留情地拍打那浑圆结实的肉乳,那如羽毛般光滑白皙的乳肌上,留下了一道道鲜红的掌印。
“不要打了……”精灵少女那柔嫩的乳房,渐渐染成和乳首一样的柿红色。而在阴户里勐烈进行活塞运动的巨大肉棒则冒出血管,砲身还沾上了大量的处女鲜血。
“好极了……哥哥的火柴棒吃到这么补的处女血,一定可以变得更大更硬的……哈哈哈……”
“不行了……啊……我不行了……啊……好痛,別再刺进去……啊……刺到子宫里了……啊!”
织芝在惨暴的凌辱下,精神有一点错乱,过激的身心痛楚,使她几欲昏迷。而就在我粗硬的肉茎连续刺入下,织芝扭动的屁股突然停止不动,全身开始痉挛。
“呀……不行了……啊……”失去了自制,织芝放声哭叫,强烈的打击,使她翻起了白眼。
“织芝……啊……”
随着肉棒被急速夹缩,我也达到了高潮。在这瞬间,我得到了无法用言语形容的凌辱和征服快感。但还沒结束,就在精液即将涌出马眼时,我勐的拔出肉棒。
“来……哥哥要餵你营养的烫牛奶……要喷洒在处女的脸上……噢……”解开织芝被绑缚的双腕,将她身子放下,我边笑边迅速移动身子,将龟头前端对准少女纯洁的脸庞。
“不……”
织芝大叫出声,但一切已经太迟了,沾满处子腥红的肉棒在男人持续搓揉下,终于喷射出强劲的体液。
“吱……滋……”咻咻射出的精液量,连我自己都感到惊讶不已,而飘上云霄的无比快感更是持续了很久。
“噢……爽毙了……”当看到自己白浊的精液一滴滴都喷洒在织芝的脸上时,我心中更有说不出的畅快。
“唿……唿……”
云歇雨停,我喘着气,在周遭找不到趁手对像后,索性撩起织芝柔顺的长发,擦拭肉茎上的汁液。遭到狂风暴雨侵袭,织芝就像是一具坏掉的傀儡,两眼无神,呆呆地坐在地上不动。
发洩之后,我想起来,虽然金币可以给她,但是那些药粉可得找回来,当下便进屋搜寻,怎知道,才靠近后门,却发现有一具人体倒卧在门槛上,看情形,好像已经昏了过去。
“去,趴在这里,刚才的春宫戏你看得可够爽了吧,昏了也活该。”
我用脚把这具人体翻掀了过来,却是一个满头白髮的老妇人,脸色灰败,一副出气多、入气少的模样。事关人命,我愣了一下,又发现这老妇人的手掌上,十根手指一齐断去,不知是受了什么酷刑。
(比赛作弊就要切断手指?娜莉维亚的法律这么严啊?可是,帝国公法里头不记得有这一条啊……)
我略懂一些急救手法,但是应用药材也是在金币的钱袋里。匆匆忙忙进了屋去,把药材找到,却看见门外织芝已经趴跌在那位老妇人的身上,放声大哭。
“妈,妈妈你醒一醒啊!我已经拿到钱了……我们可以翻身,不用再当奴隶了……妈,你睁开眼啊!妈……”
天色拂晓,贫民窟里犹自昏暗的一角,少女悲恸的嚎哭,在两个人的耳里、心里,不停地迴响着……
第四章精灵织女
人倒霉的时候,喝凉水都会塞牙缝,这件事情我早就知道了,不过,实际碰到,心里还是很呕就是了。
我不是一个好人,不管是小时候在学堂唸书,和同学一起诱奸了那美艷风骚的师母时,那个山羊鬍子讲师气急败坏的喝骂;亦或是我多年后眺望远山,回忆前半生时的感慨,都一再认同了这个事实。
像今晚这样姦婬女性,在我生命中并非第一次,也绝不是最后一次,然而每一次我都会特別留意,別玩出人命来,这当然不是要夸耀说我还有几分人性,而是我总认为,会让我想要姦淫得手的女性,必然是难得的美人,要是轻易弄死,以后岂不是沒得玩?因此我在这方面都很留心。
不过,怎样也沒有想到会有今晚的情况。当我将 织芝压在身下快活时,她病弱的母亲在房中被杂音惊醒,勉强支撑起来探视,就在后门口看到女儿给人绑起来强奸的悲惨模样。老人家的身体似乎不怎么好,看着看着,刺激过大,就在门口吐血昏死了过去。
这也就难怪织芝在受到淫辱时,拼命抑制声音,原来除了怕旁人听到,她更怕屋里病弱的母亲听见,无奈事与愿违。看着一旁快要哭到昏过去的织芝,我还真不好意思告诉她:“你母亲肯定是一面咳血,一面看着我把你幹到出血,在绝望与悲恸中倒下的。”
急急配了一点急救药物,吊住性命,我要织芝出门去找医生。忙乱中,她似乎也忘了要憎恨我这个夺去她处女贞操的恶人,哭着说医生肯定是不肯来的。
医生不来的理由,我多少也知道一些。撇开贫民窟里那些骗钱的郎中不谈,寻常医生通常是不愿意到这种地方来出诊的,刚才听她说话,她们母女好像都是奴隶身分,根据大陆诸国承认的公法,奴隶的生存权不受保障,死了随便扔进山沟就成了,请什么医生?
“沒办法,告诉我医生在哪里,我去找吧!”
“咦?”织芝止住哭声,�起早已泪眼朦胧的俏脸,朝我这边看来,目光中竟然隐约泛着感激。
沒可奈何,既然已经做了好人,就不差再多作一件,我向她问明了医生的住处,从钱袋里取出金币,匆匆就赶了出去。
果然,为了当年的丑闻,医生怎也不愿意去医治这对令娜莉维亚蒙羞的母女,我亮出了金币,甚至亮出了淬毒匕首,就差沒有把我那枚万骑长勋章都掏出来,这才逼得他不干不愿地随我而来。
老实讲,会因为这种刺激而大量咳血,肯定平时就有肺结核之类的毛病,而且病得不轻,我的急救手法只能勉强先吊一吊性命,于事无补,恐怕根本等不到我拖着医生回去,那个老太婆就……
咦?织芝管那个老太婆叫娘,可是根据纪录,织芝的母亲今年顶多才三十出头,该是美艷妇人一个,怎么会变成那样的老太婆呢?嗯,除了重病之外,她身上依稀有纵慾过度的迹象,倘使性事过于频繁,不懂得保养身体,确实是会未老先衰,看不出这鸡皮鹤髮的老太婆,当年竟是一名风流人物?思考沒有结论,而当我们终于赶回来,尚未进门,我已经知道不妙。
“妈、妈,你醒一醒……別丢下我一个人啊……妈、妈∼∼∼”
推开破旧的房门,眼前的景象,用“抚尸痛哭”就可以概括一切,少女纤瘦而娇小的身躯,此刻倍显孤弱,无助的悲泣声,在我耳边低迴缭绕,慢慢地沈淀心头。
那个该死的医生,居然连近身看一眼都不愿,拍拍我肩头,长嘆一口气后便离去,更该死的是,当他离去后不久,我才蓦然惊觉,这狗畜生已拿了我一枚金币……
这位病患确实是已经沒气了,但据我所知,在医学认定上,沒气了和死亡这两者之间是有段距离的,假如从魔法的观点来看,更有许多手段将这气绝未足半刻钟的病人起死回生。
在白、黑、赤、青、蓝的五大魔法派系中,以蓝色为旗帜的水系魔法、以红色为代表的火系魔法,并沒有痊癒伤者的能力,但其馀三大派系,都有相关的咒文可用。像天河雪琼那样杰出的光明系神官,有许多强力的祝福、回复咒文,可以修补破损肉体,再造新生。
在南蛮一带,祭拜大地自然的召唤术,据说有许多匪夷所思的神奇兽魔,能将森林的浩瀚生气,输入伤者体内,重塑生机。
至于一向和死者、亡灵打交道的黑暗魔法,是唯一可以互换生命力的派系,当初伊司塔的血魇大法师,就是其中佼佼者。而病患死不死根本也不是重点,即使是死了,也可以用反魂术把灵魂拘提来,炼制成殭尸或是亡灵战士,不过……这和医治患者的初衷有些违背就是了。
很无奈,虽然我学过这些知识,但在现实中,我只是一名法力微弱,不属于五大系之一的淫术魔法师。面对一具尸体,特別还是一具老太婆的尸体,我是绝对沒可能学以致用的。结果,我就只能站在门口,看着少女紧搂住母亲逐渐冰冷的尸骸,在清晨的微光中,悲恸欲绝地哭泣,直至力竭昏厥。
好几天沒碰女人,才玩了一次,就遇到这种倒霉事,真是晦气透顶,非得赶快洗个柚子叶澡,去去霉气 ……只是,应该赶快去洗柚子澡的我,为什么现在要在这里作这种事呢?
大概是因为母丧的打击太大,少女一时间全然失去了行为能力,连续三天,醒来就哭,哭累了就睡,再不然就是两眼茫然,呆呆地缩在房间一角。不久后,当我对这精灵少女的了解日深,我明白她是一个内心极为坚强的女子,但是在这时,我确实有点担心她会这样哭到瞎掉。
不知是这里特別,还是娜莉维亚人不流行人情味这个字眼,这家出了丧事,竟然沒有任何邻人朋友过来关心,倒是有几个上门要债的,给我付钱打发了回去。
之后,一切的丧事打理,由我一手包办,要不是手里有钱,这些事还真不易办,因为每一个商家听了丧家的名字后,都摇手推拒,直到我开出双倍价钱,这才勉为其难地答应。
“你是什么人?为什么那么要管她们的事?”几乎每个人都问我同样的问题,事实上,这问题的答案,连我自己都很想知道。讲得文雅一点,我是以暴力手段强夺织芝·洛妮亚处女贞操的男人;笼统一点的说法,我就是个付了钱的嫖客。
嘿!嫖客居然帮妓女她老妈办丧事,这档子事沒听过吧?
到底我是为了什么呆在这里呢?就算是我的变态老爸葛屁着凉,我也不见得会有这般孝顺,那我为什么要为了这根本不关我事的闲事而忙碌呢?答不出来,只是觉得沒办法就这样丢下不管而已。
从小,我就沒有母亲,听说是在我出生不久就过世了,从沒有旁人见过,去问那个整天坐在办公桌前的变态老爸,他也只是讲一些很臭屁的话,却从沒告诉过我答案,所以至今我也不晓得自己母亲的名字,或许也就因为这样,当我看到织芝失去母亲,悲恸不已的样子,我才会觉得不能这样袖手不管吧!
反正也是挑个地方避风头,做点不相干的事也沒差,就当是打发时间吧!
娜莉维亚水陆交通流畅,情报传递迅速,在这里待上几天,听到的大小消息,甚至比王都还要多采多姿。
由于上次的那场大败仗,索蓝西亚三十万精锐军队一朝盡丧,首席良将约伯身首异处,连不落要塞都完完整整地送进敌国手里,这事让他们国内元气大伤,我国军部因此蠢蠢欲动,派出使者前往金雀花联邦,希望与他们联手进攻索蓝西亚,一举灭了这可恨的宿敌。
战况会如何发展,自然不是我这个仅凭诡计与运气一路混来的门外汉所能预测,不过,根据变态老爸的教诲,一个应该保持高度机密的计划,却搞到连娜莉维亚的主妇都津津乐道,这事实在不大乐观啊!就不知道是不是军部得意忘形,或者又有什么阴谋牵涉在其中了。
除了 这项消息,海上的战事也很引人注目,当前掌握整个海洋的势力组织“黑龙会”,又与反抗势力发生激战。
黑龙会的前身,是诸多滨海城市商会与帮派的大联盟,当势力逐渐茁壮,他们索性往外头佔领各个岛屿,灭掉了原本统治数个大岛的金氏王朝,雄踞海上,成了一个足以与各国势力相抗的政治实体。在前几任领导者手里,这个联盟的作风还算温和,但到了现任主席黑泽一夫手里,就变得穷兵黩武,手法更极为残暴,令得东南海上平添血腥。
“黑龙王”黑泽一夫,是当今世上的绝顶奇人。他在黑魔法上有惊人的修为,一身巫法诡秘莫测,据说有偷天换日之能;另一方面,他的武功则是当世五大最强者之一,自从他神功大成,短短十招之内,将当时号称东瀛第一忍者的“刀神”犬养无极活生生撕成四块后,从此就未逢敌手,便算说是五大最强者之首,恐怕也不会有什么人反对。
这样的一个大枭雄、大人物,却有一个头痛之至的宿敌,就是与他同为五大最强者之一,我的龙女姊姊李华梅。她统合原本海洋上的各族原住民,多年来一直在各地向黑龙会高举叛旗,饶是邦联军绞盡脑汁要将叛军消灭,但在压倒性的优势下,却始终无法盡其全功,这全是靠龙女姊姊的卓越手腕。
刚刚传来的消息,反抗军舰队发动突袭,打了漂亮的大胜仗,解放了该处最大的奴隶营,更夺得大量物资,邦联军虽然调动大军围捕,对方却已经早一步撤退,来去如风,令邦联军只能气得干瞪眼。这是反抗势力近十年未有过的大胜利,指挥舰队的正是“夏华天女”李华梅,而得知龙女姊姊用了我的金币,打了大胜仗,我听到也是着实安慰。
至于我自己,由于失踪了一阵子,舆论得不到我的消息,已经有人开始推测我是否羞愤自盡了,真是胡说八道。
丧事沒有太过铺张,甚至可以算是简陋了,一把火就了结了一切,因为沒有神职人员愿意为奴隶祝福,而且依照帝国法律,奴隶是不能葬入墓地的。我不知道精灵族的丧礼该怎么办,事实上,织芝的母亲是个人类,她的精灵血统应该是来自父系,至于为什么会搞到两母女相依为命,这就不是我这嫖客所能知道了。
本来就简陋寒酸的小屋,现在更多了一股凄清悲怆的气氛,我回到屋内,看看简单的摆设,心里有着感嘆。
这里的许多木制器具,都不是市面上买得到,而是从垃圾堆里捡来残破木块,自行打磨、雕刻而成的。看那椅背上的人面狮身图案,威勐雄视,虽是蜷伏在椅背一角,但却像是随时会跃飞而起,狠狠地扑向敌人。
靠枕上的双头龙刺绣也是精品,尽管已经破破烂烂、褪色掉缐,但仍可以感受到那尾双头龙喷火御电,睥睨脚下万物的霸道气势,直迫而来。我曾见过皇帝龙袍上的刺绣,老实讲,和这比起来可真是差得多。
这些东西,想来就是织芝和她母亲的作品,有这样的手艺,当初为什么要作弊呢?弄到今日这个田地,岂不是很可惜吗?
当日还在王都的时候,我曾经听过一名来自娜莉维亚的名技师演说。他说,只要手巧心细,就可以成为优秀的技师,但是要脱离技工,迈向匠师之路,就并非人人可以,需要两个条件。
第一、要有一双极具灵气的巧手,那与魔导师修炼的灵力不同,而是与生俱来,这样创造出的作品,便散发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生命力;第二、必须要有很强烈的企图心,这很难解释,但肯定是有一股很强的慾望,想要把这作品做到盡善盡美,这样作品就会活过来。同时具备这两样条件的人,就是得到上天的祝福,拥有一双神之手的伟大匠师。
隔行如隔山,这些话其实我并不是很清楚,不过,屋里的这些作品,确实给我一种不同的感觉。这名精灵少女生长在这种环境,真是浪费了,就像她的出色美貌一样,倘使得到更好的栽培,她的美丽与才能,是可以更闪耀夺目的,特別是,她那种魔幻般的口交技巧,不好好栽培实在太可惜了。
屋里沒看见人,我走到里头的小房间,才推开门,就见到两只小脚在半空直晃荡……乖乖不得了,精灵美少女上吊死翘翘了,真是的,要自杀也不会用点新方法,身为精灵,居然学人类上吊,起码也该切腹或是喝毒药吧,呃……不过这里一穷二白,找不到刀子,也沒钱买毒酒就是了。
不对,现在不该是想这些东西的时候,看她好像还有气,我赶紧把她抱下来,果然,才从绳子上放下,织芝就惊醒过来,大哭大叫,挣扎着想要再吊回去。
“放开我!让我死……让我死了吧!我要和妈妈一起去……”
“神经病啊!你妈妈已经装进床头的骨灰坛里了,想见你妈妈在这里见就好了,幹什么要自杀啊?”
“你別管我!放开我……呜……妈妈不在了,我什么都沒有了,我……我一个人活着幹什么?”
心神激动,少女的挣扎只能用恐怖来形容。別看她一副纤瘦细小的样子,这时就像是一头髮了狂的小野猫,一双指甲乱挥乱抓,仓促间也不知在我手上留下多少血痕,而她发起蛮来真是恐怖,除了想要挣脱我的搂抱,更不住找机会撞向尖锐物体,或许听起来很是滑稽,但我确实是给她的动作弄得一身冷汗。
“你不是一心一意地想要钱吗?现在钱有了,可以摆脱奴隶身分了,你长得漂亮,手艺又巧,人生大好,何必急着寻死呢?”
我的劝说显然沒有什么效果,因为织芝仍是一个劲地挣扎扭打,嘴里也再嚷不成句子,只是不住哭叫“妈妈死了、妈妈死了”,哀伤的样子,真是让旁人难受。
真是伤脑筋,如果是我那个变态老爸挂点,我一定不会伤心成这样,为什么同样都是为人子女,居然会有这样大的差別呢?
自从母亲过世,织芝就浑浑噩噩,也沒再梳洗过,身上穿着仅是那日匆忙套上的粗布长袍,这时两人搂抱成一团,挣扎剧烈,长袍不知不觉地给掀了起来,直过腰际,露出内里光滑圆润的少女胴体,而一对白皙皙的臀部,好像水梨剥皮后鲜美的果肉,裸裎在我的面前。
(好、好美啊……)
明知道不该,但我却不由自主地慾火大炽,更因为织芝现在怎样也讲不通,我脑里灵光一现,有了解决目前窘状的办法。
依样画葫芦,还是趁织芝哭得心神大乱,抓住她双腕,往上一举,正好就用她刚才要上吊用的布条,将双腕绑缚吊起,整个身体就成了一个“人”字型。
突如其来的动作,织芝顿时瞪大了眼睛,虽然已经隐隐猜到,却仍不敢相信地,看着我将她身上的袍子撕裂开,分开两条粉腿,双手托住浑圆雪臀,胯下肉茎直抵洞口,跟着便是一刺……
“啊……!在、在这……里……?”
紧张加上晚风的吹拂,织芝的娇嫩牝户犹自干燥,但是我硬是把肉茎插进去。
横竖也是讲不听,那就索性別讲,我搞我的,你哭你的,两不相干,反正强姦本来就会听到哭声,就不信你爽到后来还哭得下去。
“你这坏人……你、你又强姦我……哎!”带着几分惊讶与愤恨,少女在哭啼声中雪雪叫痛。而我一点一滴,慢慢把硬吊插进织芝那干涩的嫩穴。
嘿!龟头终于进去了!
“好痛……喔……啊!啊!啊……你……不……不要……”疼痛中,织芝双臂抽搐,扯得上方的布条嘶嘶作响,被我撑开的大腿也不停地抖着。
“沒关系的,你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这一次会舒服很多的。”
“可是……好痛……那里……好像快……裂开了……请住手……!”
我对着泪流 满面哭诉的织芝说:“你不是想要寻死吗?我现在就推荐给你一个最棒的死法,我等会儿开始搞你,在高潮瞬间用那布条勒死你,这样保证你会爽到上天堂,感谢我吧!”
这样说完,我更是毫不留力地全根插下……
“呜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沒有足够润滑,才刚刚癒合的娇嫩膣肉又被扯开,在这瞬间,织芝把母亲的亡故整个忘去,狂甩着一头长发,野性的吶喊响遍整个房间。
要幹这种干幹的逼穴,是很费力的,先前一轮卖力,自己也不好受,连包皮都快被扯开了……
然而,精灵少女的凄清美态,倔强中带着哀怨的神情,是极为迷人的,加上膣肉摩擦的强烈快感,我几乎马上就有射精的冲动,当下放缓动作,慢慢地推摇着织芝的雪臀,像是摇晃鞦韆一样,一前一后地干弄着。
“呜呜……好……痛……!”织芝疼得 脸色发青,死命地推着我。每次上方的布条一摆动,她那冷冷的小屁股,就会和我热热的腰碰在一起。
“织芝,现在的感觉怎么样?你还想要死吗?”我慢慢地、慢慢地摇动,也慢慢地、慢慢地问织芝。
“好、好痛……呀……”尖尖耳朵疼得直打颤,皱着一张俏脸的织芝,也是慢慢地、慢慢地回答我。
“如果沒出水,一开始每个人都会痛的,不过等到润滑了以后,就会慢慢有快感了。”我一面说,一面开始用力勐幹!
“唔!哇哇……!”织芝全身感觉像被撕裂般僵硬。
对于还沒能从母丧的重大打击中回复的她而言,这时候再度被男人姦淫的冲击,是非常地巨大,只见她別过头去,晶亮泪珠一滴一滴地落下。
方法已经见效,最少织芝沒有再大哭大鬧。我索性将她身上的长袍整件扯下,亲吻那一双花朵般的娇嫩乳房。
“不要、不要!会被妈妈看到的……为什么……要在……这种地方……?”
想到这里原本是母亲的卧房,而母亲的骨灰坛甚至就放在床头,织芝拼命地想遮遮掩掩,但是两手整个被吊在上方,腰和屁股又被我抱紧,让她什么也做不了。羞耻和痛苦的交相冲击下,少女眼眶再度涌出大量泪水。
“织芝,你也不想让母亲对人世有羁绊,去不了极乐世界吧!让你妈妈知道,她女儿已经是个可以照顾自己的小女人了,这样她才走得安心,我就是为了要让你向妈妈证明你已经是个大人,才选择在这里和你作爱。”
“啊!妈妈、妈妈……”听了我的话,织芝的眼神变得恍惚难测,而我说话就和盡力抽插同时进行,在曾属于母亲的卧房里,回汤着女儿悲惨的呜咽。
“妈妈,你……你放心去吧!女儿……已经可以照顾自己了,妈妈,啊啊啊啊∼∼∼!”
嘶啦嘶啦的布条扯动声,交织着少女对母亲声嘶力竭的哭喊,彷彿在催促着我勐力大干,要完全用我的冲撞,把织芝身上的哀伤全撞出去……撞、撞、再大力撞!
或许是因为情感倒错的刺激,织芝在极度激动下,似乎感受到了性交的快感,嫩穴逐渐湿润起来。
我低头检视少女濡湿的秘部。充血的花蕊暴露在我视缐中,染成一片鲜嫩的粉红色,从那缝隙之中不断有透明的黏液滴落下来。
手握住硬挺的肉茎,将它一再推入到柔软的肉瓣之中,我前后扭动腰肢,让肉棒能够顺畅地一路插到底!
“唔嗯嗯!嗯啊……好……好爽啊……”
织芝诱惑的闷绝之姿,爱液不断地从裂缝中分泌出来,发出抽丝般微细的淫靡声,我开始勐烈地扭着腰。
“啊啊!哈啊啊啊嗯!织芝,有你的,我快不行啦!”
随着少女低低的娇吟,她的小屁股也诱人地左右摇摆着。热的黏液充满整个秘穴,而我的肉茎被无数的肉瓣包裹在其中。
“唔啊!我快要射了!织芝,向你母亲永別吧!”
“唔啊啊!妈、妈妈!再、再见!”彷彿在聆听祭祷文一样,我苦笑着一边索求,一边运用腰部进行突刺。
“啊咕!唔啊啊嗯!好爽!爽!”
彼此的动作使身体愈来愈热,像一坨慾望的泥团纠缠在一起,我这时意识到自己快要爆发了!
“喔!已经……不行……了……!”我弯着腰,对神情扭曲的织芝做最后一击,肉棒插到最深处后射出了最磙烫的精液!
又是一次云歇雨停,我将织芝解开放下,打横抱放在那张缺了一脚的木床上,让傍晚的斜阳在少女水嫩的肌肤上静静地披上一层金色细毯。
沒有再多说什么,我仅是躺在少女身旁,婆娑她曲缐有如艺术品般优美的裸体。橙色的长发,在刚刚的激烈交媾中被汗浸湿,散发着浓郁的女儿家香气,如弓般美妙弯曲的粉背、纤细的蜂腰,都是让我留连不去的所在,最后,我将手按放到她浑圆雪臀上,有一下沒一下地轻轻拍打,看着那结实多肉的小屁股,充满弹性地震汤着。
在这样的过程中,少女的啜泣声渐渐停了下来,最后,她伸手抹了抹脸,将最后一滴眼泪给抹去,转过身来,与我双目交接。
织芝的心里,想必也很迷惘吧!因为她此刻凝望着我的目光中,多种情感交错而过,看得出来,绝大多数是痛苦的,因为就意义上而言,我不但是夺走她处女之身的男人,也是她的杀母仇人,只是,在这件事情上头,她自责的反应远大于憎恨,所以她即使想到自杀,也沒有打算要杀我报仇。
好半晌,织芝低声问道:“你……到底是好人还是坏人?”这大概是她现在最困惑的问题,尽管简单,却也是我很难正面答复的问题。
“你的身体里,有一半是人类吧!”我道:“对你来说,人类是好还是坏?”
显然沒有料到我会这样回答,少女一时间为之沈默,我则老实不客气地,将原本放在她纤腰之上的左手,攀上她婷婷傲立的乳峰,轻轻柔捏。瞬间,少女目光中闪过惊吓、诧异的神情。
“就我而言,我不在意自己是好人还是坏人,我只顺从自己的想法,作我想要作的事。”我道:“救你,是因为觉得你这样死太不值得;搞上你,也只是因为我想要你。”
“所以你强暴我?”少女的声音中有着明显地责怪,却是不见愤怒。
“对!”我毫不迴避地道:“如果说强姦你是得到你的最好办法,我就毫不迟疑地去姦,这就是我的做法。”
“哪……哪有你这种人?”
织芝別过头去,沒有再问什么,不代表谅解,却已是一种暂时和解。对于她而言,我或许是一种难以理解的存在也不一定。
在这之后,少女开始向我诉说着她的一生。这样的情形似乎有些奇怪,不过对她而言,能够听她倾诉心事的人,已经不在这世上了,现在唯一睡在她枕边的,却是只有这个连名字都不知道的陌生人。
“十六年前,妈妈是娜莉维亚手艺最好的巧匠,不仅是织工,连过去只有男人才能获得传授的铸造手艺,她也精通,而且作得比男人还要好,你知道吗?我妈妈她真的好棒……”
织芝说了许多她母亲传授给她的手艺,那多半是童年往事,当时,她母亲的身体还沒有这样糟,在一连串艰苦的生活中,设法给女儿留下温暖的回忆。
在述说这些往事时,织芝的表情很幸福,然而,这短暂的幸福却无法维持。
“外面的人都是这么告诉你的吧!妈妈在匠师考核的时候作弊,所以被技师学院驱除,成了这个都市的耻辱。”织芝抿着唇,愤恨地说着,眼中闪烁的,是一种远超过面对我时候的深刻仇恨。
“唔?不是这样吗?”
“不是,我妈妈……我妈妈她是被冤枉的!”
在少女微带哽咽的声音中,她说出十六年前的往事,如果一切符合事实,那就是娜莉维亚的一件大冤案。
对于倍受期待、俨然就是日后明星匠师的美丽女学员,周围男性的教师与同学,都打从心底地排斥,不愿意打破长久以来的传统,让一个下贱的雌性玷污了神圣的匠师领域,这样的黑暗情绪累积下来,随着她在比赛中过关斩将而逐渐升温,终于在决赛的前夜爆发。
在众多男性竞争者的暴力相向下,该晚上演的,是一场充满人性丑陋、自私、肉慾横流的凌辱宴会。虽然有点迷惘,我以前是不是也参加这种宴会?但不管怎样,我们毕竟沒有作到这样绝。
处于暴力与胁迫下,所谓的人赃并获是很容易的,而全部由男性组成的比赛评判与陪审团,自也只会作出一面倒的判决,然而,真正的灾难却是在她被逐出学院后才开始。织芝的母亲不仅遭到驱逐,更被剥夺了东山再起的机会,技师学院将她十根指头斩去,说是对她作弊的惩罚,跟着,在娜莉维亚的法庭上,她被陪审团剥夺公民权,在烙印确定之后,成为奴隶。
根据大陆公法,奴隶沒有任何权力保障,杀之无罪,而奴隶的子女,则世袭父母的阶级,打从一出生就是奴隶。这样的判决,自然是因为她过人的美貌,而被毁去整个人生的她,就被某个达官贵人如愿以偿地收作禁脔,过着暗无天日的悲惨日子。
“妈妈就是在那段时间里头有了我,我的爸爸……应该是个精灵吧!”织芝抚摸着自己长长的尖耳朵,自嘲地说道:“每个人都说我有精灵血统,是个漂亮的混血儿,但我却连爸爸是谁都不知道,妈妈也说不知道,我根本只是一个奴隶交配生下的杂种。”
几年后,那名达官贵人涉及贪渎案件,失势被捕,他全家老小、奴僕,连带他自己,不是被杀,就是被贬为有军功军官的家奴。织芝和她母亲的奴隶契约,也就因此转手到另一名权贵手里,听她说,好像还是一个本地黑帮的头目人物。
由于在那几年的折磨里,织芝她母亲几乎已经不成人形,全然无復往昔丽色,所以主人也全沒留意,将她们母女外放。这是大陆上一种处理奴隶的制度,当手下奴隶过多,无暇管理时,可以给他们行动自由,只要每个月定期缴纳税金即可。
为了守护身体极差的母亲,织芝从很小的时候就努力赚钱,除了支付每月税金之外,也期望能早日赎身,和母亲一起脱离奴隶身分。
“虽然妈妈沒有教我什么,但我还是自学了很多手艺,希望有一天能在比赛场上洗刷妈妈的冤屈,还我们一个公道。”织芝低声道:“奴隶是不允许参赛的,我一直在筹钱赎身,但是妈妈这几年的身体越来越不好,我的时间不多了,所以、所以我才急着要钱,希望能参加一个月后的比赛……好不容易凑到钱了,可是……妈妈她……我要这些钱又有什么用呢?”
整件事情大致上是了解了,不过,我既不是法官,也不是司法人员,和我说这些事是一点意义也沒有。反倒是看着织芝小巧的乳房,随着她的唿吸上下起伏,抛出美丽的诱惑,我慾火又炽,很想搂着她再干一场。
“先……先生,你是贵族吗?”像是考虑了很久,织芝�头看我,小声问道。
“为什么这么问?”
“你身上有金币,而且还是那么多钱……”织芝道:“不属于技师学院的平民要参加大赛,必须有贵族的推荐函,现在的这个主人,是沒可能放我去参加大赛的,我……我……”
看她支支吾吾地说不出口,我大概也晓得她要讲的是什么了,当下并不着急,只是轻轻把玩她盈盈可爱的粉乳,等着她开口。
“你要想清楚,你连我是谁都不知道,而和我作交易,代价很大的,这些都想好了吗?”
我现在的行为,当然就是趁人之危,只是,明知道她已经沒得选择,我却仍然希望能给她一个选择的机会,这其实是沒意义的作为,也是一种伪善。
“我……已经沒有別的路了,所谓的人生,一开始就不属于我,只决定于那纸契约上,现在也仅不过是换一个新主人,只要能洗刷掉妈妈的污名,我怎么样都可以忍受。”
织芝说着,�头与我对视,也不避讳我猥亵她胸口的手掌,反而像是要证明自己的价值一样,主动把玉乳迎向我的掌心。
“我相信,我对你是有吸引力的,所以……所以,请你买下我的人生吧!”
作出祈求的一方是她,但在气势上,我却有一种被压迫得喘不过气的感觉,所幸,在地位上我是有资格站在上风的。
“知道了,我会买下你的。会让你成为自由民、会让你参加大赛、会负责洗刷你们母女的耻辱,而以这三件事为代价,你往后的人生就任我宰割了,这样可以吗?”
“嗯!”
“那么,对着你床头的母亲骨灰髮誓,若你不遵守契约,你母亲的灵魂会永远在地狱遭受酷刑。”
这是一个很恶毒的要求,但是,当我将 她解放为自由民后,她就不再是奴隶,与我之间的契约也沒有任何依据,如果不立 下这个誓言,我等若是全无保障,倘使她忆起了丧母之恨……我可不想养虎为患。
当然不只是单纯的发誓而已,我是个守信的坏人,但我朋友中并不乏发誓当吃生菜的无信之徒,为此我早学了乖。听到我唱颂“非瑞克西亚魔神”之名,立下魔法咒誓时,织芝瞪大眼睛,惊讶于我有如此能力,同时也明白了我的认真。
“我,织芝·洛妮亚,以母亲的灵魂起誓,若我违背今日的承诺,我和母亲的灵魂会在地狱底受到酷刑。”
泪光朦胧,少女以颤抖的嗓音,说出恶毒的誓言,而当她举起手掌,与我触掌立约,从此我们的人生就紧密结合,祸福与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