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妇的自白,新章节】【完】

时间:2019-11-08

  新章节之一

  早晨刚刚醒来,我突然感到有些疲倦了,一股模模糊糊的情绪慢慢占据了我的心,甚至有些乏力,横摊着身子呆了片刻才懒洋洋地起床,马上到漱洗室整理仪表,把紊乱不堪的曲发细致定型,蛾眉淡扫之后,钻进色调斑澜的衣饰堆里。

  左拼拼右凑凑,看看那衣那裤那裙那帽比较适合今天的气候和心情,只要穿得高贵配得优雅,活脱便是画里走出来的俏佳人,哪怕是架起墨镜,仍难掩盖举手投足间散发出来的璀璨艳光。

  猛然记起今天行里通知有个重要的会议,一看闹钟,时间快来不及了,我决定放弃起床必洗的早澡,也不敢对衣柜里的诸多衣服流连忘怀多睥一眼,套上白底蓝竖条的衬衫和蓝黑的裙子,随手在饭桌拿了块面包,落荒而逃一般地蹿出家门。

  在我终于拿到了心仪已久的驾驶执照时,王总送我一辆单开门的红色本田雅阁,这让我欣喜若狂。以前骑着摩托车或是走路,男人们的回头率很高,有个帅哥回头看我,不小心一头撞上了电线杆,这让我开心了好几天。

  如今藏进了车里,我想回头率一定会大打折扣,但反而提高了起来,一的哥开着的士从我敞开的车窗里望我,没有注意前面的红灯,一头啃上了别人的车屁股,比撞电线杆还热闹。

  无论去那里都开着车,上超市走路只要十分钟,而停车取车也差不多是这时间,虽然只是买一些零碎日常用品,老公卓群就笑话我,我对他说:“我买回来的是尊贵。”

  阳光从车前窗倾泻迸渗了进来,冷气凉丝丝地从我的裙裾下流地逗弄着光滑的大腿,我感到血液欢快的流动。

  这段日子里,老公卓群迷恋上了网上游戏,整天通宵达旦地在那个虚拟的世界里打打杀杀,自以为是地装扮起了英雄侠客的角色。全然不顾我像发情的猫眯那样嗲声嗲气的叫唤,变着法子穿着轻薄透亮的睡衣在他面前一绞一绞花摇柳颤地晃动。我都憋得快发疯了,他还在我跟前眩耀又是多少个杀手倒在他手下,他又荣升什么什么的头衔。

  刚恰那天周末,同事读高一的儿子在我们那也玩这款游戏,我告诉了卓群的网名,开出了一大堆诱人的赏品并怂恿着他去杀死我的老公。

  没过两天,我就发觉卓群像霜打了的茄子,垂头丧气深叹低哼,心里暗暗窃喜,那天夜里我早早地上床,而且风情万种柔声细语,光着上身穿起他喜欢的腥红小内裤,没曾想他躺到床上时,手里抚摸着我,还在念叨着那家伙真厉害,突然鱼跃地腾起说:“不行,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我要再练练。”听着我差一点昏眩,眼含泪水把个光裸的后背朝给了他。

  像所有城市一样,做为城市标志性建筑物的我们行像一柄直指苍穹的利剑,门面却像古堡的城垛寓意铜墙铁壁,门口的那对石狮子张牙舞爪咄咄迫人,恨不得将所有进出这里的人都吞进肚子里。

  我开车的枝术很糟,考驾照的那天撞倒了几个杆,还有一车轮子跌到了沟里去。但那天,我就是穿着短裙子,像是不经意一样让考官见识了我窄小的粉红内裤,随后,就跟学车的哥们一起喝酒欢庆了。

  有一次在酒店,我把车开进了停车场,停在车位上不敢往里面倒,怕撞上停在左右的车子。看见有一男人停下了车,赴忙上前求助。好在这城市的先生们一个个都是助人为乐的绅士,对我是有求必应。那个大经理模样的帮我倒进了车子还给了我一张名片,说有事找他。回到家里,我把名片揣在手里纳闷了半天,问卓群:“我一不找老公,二不找工作,三不做生意,我找他干什么。”

  还好,我们行里的保安,都清楚我那点技术,对我乱停放的车子也不干预指责,反正等会有人会过来倒进车位,而且选择容易开出的位置。

  进了会议室我就预感气氛不对,里面引颈张望的人们越来越多,各怀鬼胎的人总是匆匆忙忙,窃窃私语的长舌妇如墙窗的爬山虎互相纠缠,悄声地传递着各种隐秘的小道消息。我老老实实地坐在往常我的座位上,一声不叽默默地想着自己的心思,王总这棵大树已坍了,不知道接下来会怎么样。

  已是我的妹妹小婉的老公,晓阳也在会议室的对面,忧心忡忡投来无助的目光,眼前的他像许多已婚男人一样略微发福,头发整洁、领带熨贴,在我的对面就像健康、正常、理智的代名词,看得出他的婚姻使他得到了一种通常意义上的幸福。

  可这种幸福,并没有阻止他和我偶尔的幽会,我心不在焉地打量着左手的指甲,指甲修剪得整洁柔媚,十指尖尖,一瞬间看到自已的双手爬在他健美的后背上,就像两只蜘蛛一样在蠕动、挑拨,轻轻、咝咝的气流,漫天飞舞着性激素的气息。

  进来了好几个人,那些叽叽喳喳的议论声立刻安静下来,有我认得的人也有佰生的面孔,除了总行的领导外还有市里人事部门的,当中竟还有许娜,我看见她非常招摇地出现在门口,用一种不当回事的眼神,打量着会议室里的这些人。

  我们是在好几年前到省里参加外汇政策培训时相识的,而且这些年常有往来。

  相仿的年龄这使我们两个无话不说,分享彼此的秘密、欢乐、欲望、耻辱、梦想,就是女人心中最隐秘的爱情故事都无所顾忌地共同分享,这当中包含着奇异的友谊,凭直觉产生的信任,还有为男人们所无法理解的潜意识里的焦虑。她精力充沛,特别喜欢跟我聊天,展示她的爱情故事,语调富有感情,充满了非凡的想像。

  总行的领导用惯常冰冷的语调宣读着任命的文件,正如我所预料的那样,王总真的是彻底退下了,接替他的是当中那微黑的脸、有着高昂额头、四十多岁的男人。那种长发披肩、眼神凌利的男人正是我一直心仪的,眼睛像狼一样锐利撩人,好像对全世界的女人们施勾魂大法。

  像所有的继任者一样都对他的前任颇有贬辞,不满现状,信誓旦旦定要后来居上,我心不在焉地聆听新来的老总滔滔不绝的执政演讲,他的声音粗犷宏亮,让我觉得剌耳的是他像是没点名的说起了我,言语中大有杀鸡吓猴的阴谋。

  会议室里的其他人,个个带着好奇,像看大戏似的热切,像赴海一样贪婪急切。我发现他们每一个人的脸上都带有暮色一样或深或浅的幸灾乐祸,嘴角噙着谣言也似的飞短流长,面对我就如同对一条刚刚被捕获的大鱼,惊奇和漠然兼而有之。

  许娜跟着调过来任副行长,她在一旁蠢蠢欲动,一直等待着讲话的机会。我的这朋友倒是满有心计滴水不漏,不久我们还一起做美容也没听着她提起。一种来者不善的预感像挥之不去的梦魇占据我的心间,我跟她之间将会有剪不完的纠葛,好像我们间的恩恩怨怨是早就注定的,注定要走向同一舞台,演出同一场悲喜剧。

  会议结束后我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端起了杯子,发现咖啡已经凉了,我坐在转椅上,桌上堆放着各种报表,我漫不经心地看着,却迟迟没有动手翻动。寂静孤独,细细密密地渗进我的肌肤和骨髓,随手打开电话薄,目光一行一行地掠过,竟找不到一个可以分享的人。有敲门的声音,我没好气地冲着没掩实的门说道:“没关,进来吧。”

  是赵莺,人事的变故看来对她并没多大的影响,依然风情万种性感轻挑,她凑近我跟前说:“小媚,各部门都争先恐后向新行长做汇报,你怎迟迟末动。”

  “那石缝里蹦出的糊狲,怎就蹦到我们这地儿来。”心中的懊恼让我说出话来显得刻薄尖酸。

  赵莺并不在意,反而还带着对于改朝换代的兴奋眉飞眼舞地说:“省行的计划科长,到了提升的年限。”

  原来竟是如此,在上面找不到合适的位置,便挪往下面来,说得文雅一些,大男人志在四方,说俗了舍不了老婆出不了好汉。再说官场中的游戏规则就是这样,要提升就得挪动,要不得等到驴年马月才轮得到他。

  我一脸不屑地说:“我可不凑这热闹。”

  她充满同情地说:“小媚,看来新行长对你可不感冒。”

  “管他哪。”

  我随手拨弄桌上的笔,赵莺自顾说:“我可特别注意到,他连正眼也没瞧你一下。”

  我的心像是让针扎了一下,隐约的尖痛,嘴里还是没所谓地说:“你倒很细致地注意着。”

  “他在我的胸部上停留了几秒。”赵莺自得地说:“还带来个助手,看她那妖娆劲儿,我就知不是好东西。”

  “但她也有个高隆着的胸脯。”我没好气地回她。

  看出赵莺还不清楚我跟许娜的关系,那年学习回来后我们就是要好的朋友,过了这么些年两家人也没少走动,那一年的金融学院由于临时增设了我们这期学员,变得异乎寻常的热闹。许娜和我一样,也是结婚后第一次远离家门,没到省城已是欢欣雀跃手舞足蹈,就像是旧时的女性挣脱牢笼冲出高墙深院急不可耐地投身革命洪流。

  我们两个自然成为学院里的焦点,说到其中哪一个更美丽,学院里的人们各有各的观点,那些在校外露天茶座闲坐的教授老师看见我从课室里走出来,他们说我是整个学院上水色最好的一个。

  师长们毕竟老眼昏花,他们只能分辨出我特有的冰清玉洁的肌肤。我的美丽其实何止于此?那些男生都认为,他们许多人主要是被我的眼睛所打动的,我的眼睛一泓秋水,低头时静若清泉,顾盼时就是千娇百媚了,他们说我的眼睛会说话,我的眼睛那能说了什么话?那只是我与学院里这些男生发生的千丝万缕的联系,或许也是我们那时候的故事所滋生的渊源。

  好些女同学则说,我不过是走路姿态好看罢了,说我不及许娜美丽,我的身裁太显单薄了些,她们说,看小媚穿低胸的衣服,那肩胛骨都现出来了。女孩子们的评价当然是缺乏公正的,因为她们在议论另一个美人许娜时,同样也会说,许娜哪有小媚好看?她的腰很粗,你们注意没有?许娜从来不穿紧身的衣服。

  我在许娜跟前逞能,许娜也在我跟前逞能,我们的一技之长就耍弄男人,如同马戏团里的驯兽师,在凶狠的猛兽前面翻跟斗,其实我们所需要的是在异性的追随中找到自我展示的场所。性爱本身并不是我们的目的,只要对方是有魅力的男人,只要那男人有追求者,最好是后面跟着一串的情人,我们就会需要他,而且很迫切地需要。我们的这种不合时宜,时刻执拗地相互攀比争强好胜的事情,说穿了其实就是在情欲的放荡中得到一种自恋的快慰。

  很快地我们跟学院篮球队的那帮半大小伙子打得火热,心安理直地接受他们献出的殷勤,作为回报,我们有时会答应在校队的比赛中替他们喊几嗓子,他们的中锋总是在得分这后朝我们这边眩耀般地高举起手臂,我也跟那些小女生一样凄厉尖叫,拍手跺足地叫嚷。别过脸见许娜她却像一只优雅的鹤发现爬到眼前的癞蛤蟆,脖子绷直,眼皮也不搭拉一下,鼻孔矜了上去。

  许娜有时晚上单独出去,说是看望她老公在省里工作的同学,有时直到夜深才归,第二天,我总是在卫生间里发现她换下的内裤,有时上面竟还有些斑斑精迹。做为偷情的女人,如何做到刀过水无痕,善后的工作犹为重要,许娜肯定不是不懂,对于她这种只可意会而不能言破的举止,我当然理解。

  我也不失时机地把那中锋掳获到手,在湖畔的金凤树下,他装着很老练的样子在我身上舔舐不停,嘴唇上粗粝的胡子刺扎在我光裸的大腿根部,搔得让人身不由己地发痒战栗,那时他是跪在草地上,他撩高我的裙裾时已经激动得浑身颤抖,那双笨拙的大手在我的胸部不着边际地摸索着,却怎么也探不进衣服里。

  就迫不及待地老鹰擒小鸡一样横抱我的身子,将我置放到他的腿上,他扒下我的内裤时没有半点温情可言,并且只褪了一边让内裤遗留在我的另一条腿上。

  紧接着鲁莽地解开他牛仔裤的皮带,但拉链一时别住了,他满头大汗地摆弄着,最后气急败坏地使劲一扯,眉头痛苦地皱了一下。我偷眼发现他竟没着内裤,让拉链把他粗硬卷曲的阴毛别到一块了。

  他的那东西如同他的身坯一样粗长肥硕,龟头上有亮晶的豆大的精液,他坐到地上一手环抱我的腰一手托着我的屁股,就这样摆弄着我向他胯间砸落,一阵挤迫得胀裂般的疼痛让我畏缩不前,那条还自由了的腿踮撑着草地。过后,还是我手扶着他那东西战战兢兢蜻蜓点水般试探,才尽根吞纳进我早就淫液洋溢着的蜜桃里。

  我脸朝向他手扳住他的肩膀,他硕大的东西就如同一个支点顶撑着我玲珑的身子颠簸不休,身中静寂了好多时候的欲望风卷浪涌般地翻滚着,迅速蔓延至我的四肢,释放着激情的我不由自主地叽哼了起来,还没等我准备好,他已经浑身哆嗦,就连他的半边腮帮也跟着抽搐了起来,然后那东西就暴长急抖着,我的心也跟着提到了嗓子眼上,两片肥厚的桃瓣不禁收缩起来,里面快爆炸了一样,倾泻如注的精液喷射在我的那里面。

  我有点意犹末尽地瘫倒在他的怀中,那热辣辣的冲击让我浑身发软,他双手捂在我白嫩的屁股上整个人僵硬着不知所措,还是我自己从他的身中跌倒下来,如同掘开了的泉眼,我的那地方汪汪汩汩地不可阻挡般流出了精液,什么也没准备,我只能用自己的内裤在桃瓣四处揩抹一番,丝质的内裤擦起湿渍总不能如意所愿,湿漉漉的感觉让我极不舒服,我逃也似地离开了他,急急回到宿舍里。

  第二次他攀越女生宿舍的围墙潜进我的寝室里,那时我衣着单薄地对着电视傻笑时,蓦地一个高大的黑影从窗户跳进来,吓得我手捂着嘴巴还以为是那路子窃贼。“你怎么来的,没让人瞧见吧。”

  “我就知道许娜出去了。”他答非所问地笑着,亮出白皑皑的满口牙齿。随后一个高大的身躯猛地朝床上一扑,将我压在他的身下,他暴风骤雨般的亲吻以及那粗重的身躯让我几乎透不过气来,我双手使劲地一推加上双足蹬踢才逃脱他的压迫。

  他管自脱掉了裤子,亮出那粗硬坚挺的东西,这一次,我尽情尽致地享受着男人的温存,我把身子横置到床上让他站立在床边,他将粗圆有加紫青晶亮的龟头放在我的桃瓣上,拭擦着我燕草般萎靡柔软的毛发。

  我的桃瓣毫不知耻地膨胀变得饱满厚实,熟透了的水蜜桃一碰便流蜜渗汁,我高舞在空中的双腿如剪般扩展铰合,一双白皙的手掳着那男人的东西轻纳进桃子里,他的确太于高大了,只能半蹲半屈才找到令人销魂荡魄的那一处。一经吞纳我便肆无忌惮扭腰摆胯,凑起屁股迎接他如火如荼般的冲撞,他居高临下的砸动激动人心,疯狂地抽送一下就将我带上高峰,酣畅酷美的感觉久久荡漾。

  他大汗淋漓咧嘴龇牙,喘气如牛,双手摆定我的纤细腰肢奋力博击着,上挑下蹿左掬右顶,我不顾一切地狂呼滥叫大声呻吟如同无人之境,他突然一顿,那东西紧抵在我那里面定定不动,我知道男人那激荡的时刻就要到了顶点,整个身子凑起屁股悬空紧贴到他怀中,我的桃瓣感受着那种饱胀欲裂般的酷爽,那东西在里面一伸一抖,我也一吞一吸,然后就是欢快的迸射,我的子宫里,不,我的灵魂深处一阵暖热,也跟着涌出滚烫的精液。

  那欢欢迭迭的渗溢使人飘飘欲舞,如腾云驾雾般渺渺荡漾。我手紧挽着他的肩膀,指甲不觉已深深抠进他的肌肉,我整个身子让他搂抱着已经离开了床中,四肢盘绕在他的身体上,就这样让那欢悦的激流淋漓尽致地渲泄。

  他离去时刚开门,许娜像鬼魅般就在门口,她显然已回来多时,进屋的时候一脸不屑地说:“鬼哭狼嚎一般,就怕楼里的人不知似的,至于吗。”

  过了一段日子,那晚,我们几个女生一齐到学院旁那酒吧悠闲,一大伙正七嘴八舌商议着点鸡尾酒时,刚好遇到了篮球队的那帮人,他挣着高大的身躯朝我们走过来,我装着无所谓的样子,其实心中极想他过来跟我打招呼,许娜本能地扭过脸躲避着他,但他还是朝我们走来,许娜低着声对我们说:“别回头,我们另找地方去。”

  还没来得及撤退,就见那酷小子在我们面前转了一圈,向一坐在过道对面的女生打招呼。他的两眼放光,一脸自信的微笑,不过,他的自我感觉再好也没有用,那女生一脸恼怒地瞪了他一眼,没理他。

  他又转身向许娜走来,许娜对他说道:“对不起,我从来不连续点相同的菜吃。”

  “我只想和你身边的可爱朋友打个招呼,如果有谁今晚有时间的话。”他挺有礼貌地说,根本不看我一眼。如果不是酒巴里暗淡的灯光,我火辣辣的脸一定暴露无遗,有什么东西在啃嚼着我的心,我感到胸中冒出一阵可怕的鸣咽,眼眶里孕育着盈盈欲滴的泪水。

  我常常为这不能忘怀的记忆感到一阵阵突而其来的羞辱。

  新行长上任了一段时间,人们冷眼旁观期待着他烧出几把火的愿望落空了,银行依然如初,只是在一些细末的章程松动了许多。现在除了营业厅外再也不用身着工装上班了,一下子整幢办公楼像回春了的花园,那些女孩子们像花蝴蝶般成天穿花拂柳,色调丰富光彩夺目了起来。

  许娜已是我的顶头上司,她负责会计,出纳,审计以及营业厅这一摊子,周末时是她主动打电话给我,那时我还懒在床上不愿动身。“小媚,我们好久没在一起,聚一聚吧。”那一头她说。

  “好啊,你说个地方吧,是单独行动还是倾巢而出。”我一边寻找睡衣一边回她。

  “一起都去吧,带上孩子。”她说,便说出了很高挡的酒店名字。

  我们到达酒店预订的房间时她们一家三口已待在里面,许娜的老公陈家明一边逗着可儿一边对我说:“小媚,郑浩现在是行长了,他欺负你了吗?告诉我,我们砸了他办公室。”

  “那倒没有,你们很熟。”我问道。

  他哈哈大笑:“岂止是熟,我们在一锅里搅了几年的勺子。”

  我若有所思地点头,我发现许娜的眼中有一丝惶惶不安的慌乱,眼光锐利如箭般地追着我,家明回到座位时继续说:“我这老同学在省里憋屈了好些年,这回该他扬眉吐气一番。”

  许娜迅速扯开了话题:“卓群的眼圈都黑了,是不是让小媚缠的。”说完放荡般地大笑起来。

  老公也俏皮地回她:“是网恋搞的,不过不是美眉,是杀手。”

  许娜一阵玩笑实则声东击西转移了话题,双方都尽量地想方设法把气氛搞得祥和融洽,小孩子当然对厢房的环境不感兴趣,许娜的男孩带着可儿到外边玩去了,大人们的话题也越来越肆意放纵,两个男子碰着杯高谈大论。

  家明见我笨蠢地跟一条大虾博斗,便将自己去完了壳的虾放到我的碗里说:

  “以前卓群总是给你剥虾的啊。”

  “现在,他连我的衣服也懒得剥。”我回了他,引着大家一阵嘲笑。

  倒是许娜悄悄凑近我正色地说:“小媚,各部门的头儿都争先恐后地向新行长表忠,唯独你迟迟末动,你怎么想的。”

  “我还没接到向行长汇报的通知啊。”我扬着脖子嬉笑地说。

  许娜为我加着杯中的酒说:“找个机会,不算正式汇报,随便聊聊。”

  “我看不必了吧。”我端着杯子晃了晃里边那晶红的液体说。

  许娜很关切地说:“你就别任性了,我来安排。”

  “你那车子怎么回事。”接着,她很随意地问。

  我醒起神来,警惕地紧盯着她,她继续着说:“已有人反映,那是上次购置解款车时,把那车子的款项摊放了进去。”

  “我不知道。”又理屈辞穷地再说:“是王总给我们部的。”我这这样实际是为王总开脱的,既然事情已经捂不住了,干脆就算是公家的车子,充其量也只是方法方式有些欠妥罢了。

  “这样吧,郑行总是在下班之后上健身房,周一下班时你上去吧,我会关照好的。”许娜满怀好意地说。

  周一下午,我有意将手头的一些报表留着,磨磨蹭蹭足足待到下班呤响,这才拿着文件夹上了顶楼,我没有擦胭抹粉,只是在嘴唇上点着些似有似无的不褪色口红;也没有爱穿红戴绿,只是混身银白,净扮的了不得。配上我一身雪白的肌肤,细挑的身材,容长的脸蛋儿和一副俏丽甜净的眉眼子,看来感觉不错。跟以往不一样,顶楼上悄静无声,看出许娜是特别安排的,只有健身房那地方还亮着灯光。

  寂静的走廊里传来不可遏止的呻吟声,再走几步,很好奇地在窗下听着,这是一连串十分炽烈的女人呻吟声,这声音的含义对我来说再熟悉不过不言自喻。

  我蹑手蹑脚地走到了玻璃门边,眼前的一切让我惊惶失措,我绝没有偷窥探人隐私的嗜好,只是健身房里的他们让我进退两难,我想掉头就走,却挪不动脚步,一双腿就像铅铸般沉重。

  郑浩赤脯着上半身躺在举重的凳子上,双腿叉开着地,许娜又趴到他双膝中间摸弄、吻吮他的粗硬的东西。她的衣衫不整头发缭乱,一半雪白的肩头裸露而出,还有斜溜到手臂上乳罩的带子。

  我躲闪到柱子后面背对他们,把文件夹掩在我狂跳的心口,紧闭住眼睛深呼吸着气想让自己平静下来。

  郑浩把许娜的身子挟持到他上面,让她短裙里的两条粉腿跨在他的头部。当他把探出老长的舌头伸到她的两腿中央时,许娜兴奋地畏缩着夹紧了双腿,他只好转为摸玩她的肥美屁股,当他用手指从她的屁股后面抚弄她的花瓣时,许娜又怕痒地摆动着屁股了。

  他爬了起来,翻身压伏在她身上,先把粗硬的那东西塞到她小嘴里,然后双手扳开许娜的双腿,再低首埋头用嘴去亲吻、吸舔她那处滑腻肥美白嫩的地方。

  许娜的大腿让他按住不能动弹,她的小嘴又被他那硕大的东西塞住说不出话来,只有用鼻子叽哼着摇晃脑袋。脑后的发鬓在她的摇晃中散开了,一抹长发瀑布般甩落下来。他继续用舌头去吸舔、搅弄许娜的肉唇、阴毛,许娜全身随着他舌尖的活动而颤动着。

  后来她实在是兴奋难制了,急忙把他的东西吐出来叫道:“我受不住了,你想玩死我啊!你玩得我太肉紧,我会将你那条咬坏的。你快把你那条东西给我插到下面呀!”

  他这才心有不忍一般迅速倒转过身来,把粗硬的东西直指许娜腿间那处沾染着湿渍的花瓣挑刺了进去。许娜得到充实之后,也肉紧地将一双粉腿高控在他的腰际。他硬梆梆的东西在许娜滋润的花瓣里左冲右突,许娜口里销魂袭骨的叫声更加鼓动着他疯狂纵送的劲头。他的东西不停地在她紧窄的花瓣中进进出出,许娜那儿的淫水也一阵又一阵地涌出来,把他一大片的阴毛都湿透了。

  玩了一会儿,他们变换了交媾的姿势。他让许娜躺到了斜置着的垫板,双手紧擒住上边的把手,然后捉住她两只白净的小腿高高举起,再将粗硬的东西自上而下地猛然咂落。

  许娜慌忙伸手过来扶着他乌亮的东西,将龟头抵在她的微启着的花瓣。他稍加用力,硬梆梆的东西已经整根陷没入她的肉体里面。他耸动屁股继续让那东西在她光滑迷人的那地方一进一出地磨荡着,许娜的花瓣也一开一合地吮吸着他的那东西。过了一阵子,许娜的那地方又分泌出许多淫水来,使得他们的交合更加润滑畅顺。

  他淫笑着说:“许娜,这么多汁多味的看来好些天没弄。”

  许娜也浪笑地说道:“这阵子跟他总不来劲,不像跟你,有一天我可要把你吃到肚子里去的,看你怕不怕!”

  他也笑道:“我才不怕哩!虽然我们不是夫妻,可你知道咱们关系,只要你喜欢,我随时都会给你的。”

  许娜没答话,身子也没法动弹只是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由于激动能见到她喉咙一阵骨碌骨碌的滑动,他立即报予她一阵急促地抽送。

  把许娜弄得满脸绯红,一条腰无所依托般摇来摆去,接着,便颤声地说道:

  “你好有能耐哟!把我玩得美妙死了!”

  他暂停抽送,仍将粗硬的东西紧抵在她的那里面,然后放下她的一双粉腿伏下身紧搂着她。许娜一个身子在他的臂弯里,嫩白的乳房贴着他多毛的胸口,小腿缠着他的腰际。

  他把手伸到许娜那被他硕大的东西充塞得饱满的花瓣拨弄着说道:“这地方总是使我痴迷。”

  许娜道:“真的,不过说好了,可不能见异思迁。”

  他说道:“有你这漂亮的妙人儿我就足够了。”

  “我可听说这的女人风骚媚骨。”许娜说。

  郑浩的声音是低沉的,倒是许娜的嗓门特别的高,似乎有意无意之间不免将这些话吹到走廊上来,我气得浑身乱颤,把手里的文件夹抵住了下颔,下颔抖得仿佛要脱落下来。

  这时他又把硬梆梆的东西在许娜滋润的里面里左冲右突,许娜脸也作色嘴里叽哼呻吟,他的那东西更加猛烈地冲撞着,许娜也掀起着屁股努力凑迎不止,一会儿,上面的他抽筋般地哆嗦不止,一个身体如病了一样瘫倒下去,两个人同时达到了高潮。

  我努力地按捺着自己,迸得全身和筋骨与牙根都酸楚。蓦地明白她这个人多么歹毒的,她有意当着我跟郑浩做出亲狎的事情,无非只想让我清楚她们亲密的关系。我知道此时我的脸上一定苍白如霜,不禁握紧着拳头,又把两只手使劲一撤,便向走廊的另一头跑去,跑了才没两步,又站住了,身子向前怄偻着,捧着脸悄悄地抹掉滑落来的泪珠。

  新章节之二

  那天让许娜摆了一道,如此嚣张的挑衅让我感到了她存在的威胁。我像是在大街上遭人强暴了一样,精赤着身子没有庇护孤独无助,她明显是在向我示威,用赤裸裸的卑鄙方式向我标榜着她跟这个男人的关系,同时也挑明了这个男人为她所作的一切是无可非议的。

  几天后就通知让我退回车子,郑浩也表示对于此事不再深究到此为止。我交出了车钥匙和车本子时明显感到许娜释放着期望已久的眼光,很不争气的我泪花又在眼睛里打转,我慌忙退了出来,吞下了已经升到喉头上的鸣咽。

  这个夏天不友善,持续的高温让人有一种疲于奔命的感觉,街道像是一条被人点燃的信子,即将把这城市引爆。凉茶店成为这种日子里的福址,降火消暑是此时此刻全民的主题。和街道那些挥汗如雨的人相比,在空调房里办公的人暗暗庆幸自己还保持着那么一丁点优越感。

  我的母亲从小就教导我跟妹妹,女人只要生得漂亮,一切都是垂手可得,从衣食住行到自己欢喜的男人,都行。女人不需要穷凶极恶地去奋斗,只需好好地保护自己,不能跌伤面孔留下破相,或是被太阳晒得像黑鱼似的。她甚至还看不起那些为自己的前途而奔波的妇女,认为那些女人都长得不美,没有能干的男人肯为她们卖死力。

  我也继承母亲的这些信条,除掉在修饰与衣着上花点心血之外,对其余的事情都是懒洋洋的,怕动脑子,怕花力气,习惯于差遣男人为我做事,就像身居要职的人那样习惯于使用自己的权力。

  我的权力就是漂亮。这种权力还真派用场,在学校里的时候可以差遣功课好的男生替我做作业,出了校门可以差遣有钱的男人为我买东西。我想和几个女友到哪里郊游,到哪里吃饭,自有人跟着操劳,跟着付钱,尽管我并不在乎钱,可是花钱办事总不如差人办事省力气,何况那些为我办事的人都是自觉自愿的。

  当我开着家里的小车子上班时,当那辆我喜爱的红色本田趾高气扬地从我后面超越,我的心里有针尖般的剌痛,我从小到大可以说是事事如意,所谓如意是我感到一切都如我所想,美丽可以换取一切。我的一切也只是较好的生活享受,没有什么流芳百世与轰轰烈烈。我不想当慈禧太后或武则天,觉得做那样的女人有点划不来,太吃力。

  红色本田很快很熟练地游进并不宽敞的车位,许娜从车子里下来,两筒雪白滚圆的膀子,连肩带臂肉颤颤地便露在外面,那一身的风情,别说男人见了要起火,就是女人也得动三分心呢。她摘下浅色的墨镜,站在那里等我。我捏着方向盘的手掌都出汗了,小心翼翼地将车子倒进车位,幸好还算顺利,只是歪歪斜斜极不雅致。

  她很亲昵地搂过我,手拨弄着我不长不短的头发说:“下班一起做头发。”

  “谢谢,承受不起,我算是领教了。”我心有怨气地回她,这人就是这么个样子,自从着了她一道后,我们之间反而变得各自吞吞吐吐、小心翼翼。

  她笑着说:“还在生我气,小媚,你太出色了,我只想向你挑明了,从在省城学习那阵我们就好上了。”

  “跟我有什么关系,别拿我说事。”我的口吻已生硬起来了,我跟她虽然没有过剑拨弩张的争执,可是互相之间的敌视谁也瞒不了。我们如同很亲蜜的一对恋人,从地下停车场到楼上,相挨着上了办公室。

  刚进门,桌子上的内线电话就响了,是赵莺。“小媚,跟许行长好亲热。”

  这快嘴的女人,又是喋喋不休地说:“我都替你不值,干嘛还理她呐。”

  “这有什么,你来啊。”我不想在电话里多说什么,刚一会儿,赵莺就疯颠颠地跑了过来。

  赵莺凑到我耳边但声音却没低下来说:“昨晚许娜跟她老公在酒店请郑行,我硬让她拉着作陪。”

  我不以为然地说:“这是你职责所在,当然要陪了。”

  “饭后,还上舞厅跳舞,郑行的舞姿棒极了。”她说着,毫不掩饰一脸喜滋滋的欣喜。

  见我满脸不悦,她又说:“他跳舞时摸了我屁股呐,还冲我坏坏地笑。”

  “说明你风情万种荡人心魄。”我说,但语调冰冷。

  她有点没趣,突然好像才想到了:“吃饭时,许娜的老公还提了你,问为什么不把你也请了。”

  我倒了杯茶给她,她接着说:“他对许娜开着那本田车很不满,当着郑行的面一定要归还给你。”

  “这年头,还有这等好事。”我的眼光一亮,随即又暗淡了,我清楚许娜那专横跋扈的性子。

  赵莺又顾自说:“别说这些,烦心,行里月底组织到海边度假,预算好了款项也批了。到底是年轻的领导,业余生活安排得富有朝气。”

  下班了,记起家中冰箱空空如是,便将车子一拐,一小警察神气活现地把手拦到我车子前面,他“啪”地一声站正警礼,把脸凑到了车窗上,我赶紧夹紧了双腿,他彬彬有礼地问道:“小姐,你知道这条道是什么道吗?”

  我说:“知道,这是进超市的道。”

  交警让我拿出驾照来,扔下话:“三天后去队里找我。”

  我把脖子伸出窗外朝他大叫说:“我不认识你,我才不会去你那里找你。”

  进了超市,东张西望极目四顾,对着琳琅满目商品我总无法不为心动,像蚂蚁搬家一样,把手推车堆叠得满满当当,踮起脚尖拿我用惯了的那款品牌的卫生巾,一男人经过见我伸展着腰肢都把上衣拉出了一大截,他很绅士地帮我拿下了一大包,接着又再拿一大包,我赶忙挡住他说:“谢谢,一包我已经足够。”

  “噢,没关系,我自己用的。”

  我不禁嗤地一笑,抬头想看清楚是哪的怪物何方神圣,他也一声惊诧:“是小媚。我说呐,是那女子有这么苗条的腰肢,竟是你。”

  无论城市的那个角落,都可以遇到了熟人,熟是人情味,也是制约,城市发展了,可在人际关系上却更像一个小渔村,人堆里说话更得特别地小心,指不定你正挖苦的那位就是坐在你对面听着的亲戚。

  “大国手,你家那位连这东西也要你代劳。”我笑话他说,许娜的老公陈家明是本城市里有名的大状,一个成功的律师,有自己的事务所,可是他不喜欢人称他大律师,倒更喜欢叫他大国手。他对于黑白子的痴迷,可以放弃一大笔诉讼费的收入而跑到深山老林里跟那的和尚对弈一局。

  “顺手牵羊。”他并不难为情地说,“小媚,你不急着回家吧,我们到那边喝点饮料。”

  “算是约会我吗?”我不知为何突然迸出这么一句话,听着令在觉得轻佻,脸上有种不自然的僵硬。我发现他眼镜后面的眼睛熠熠有光,连镜片的边缘也晃着一抹流光。

  他说:“你接受了邀请了吗?”

  我歪着脑袋,仍旧穿着那一身蝉翼纱的织白的裙子的我,一径那么浅浅地笑着,连眼角儿也不肯皱一下。接受他的邀请真有点挑战许娜的意味,我觉得自己应该勇取地接受这种挑战。

  我们一起到了超市一端的休闲区,坐在一堆姹紫嫣红中,挂着安静的微笑,看一些漂亮的情侣像鱼一样穿过那扇闪闪发亮的玻璃转门。

  他揣起冒泡的可乐杯子说:“小媚,为了我的老婆,你们那许副行长,我向你道歉。”

  “有什么可道歉,她又没做错什么。”我扮做不解地装起糊涂。

  他又说:“君子不夺人所爱,她总是自以为是利欲熏心。”

  “我可没想做君子。”那一刹那我竟有了突发其想的欲望,是许娜引起了我不可理喻的蛮暴的热情,何况眼前的这男人是那么成熟风趣。我探出舌尖叼着吸管,眼睛定定地直对着他,他有一丝慌乱,竭力想逃避着我的眼光。

  “小媚,你瞧我不顺眼吗,怎么将我当作眼中钉,只管瞪着我。”他略为平静地说。

  我也反唇相讽:“可不是,你老婆不也把我当眼中钉,我跟她学的。”

  他招来了侍者,当我们不约而同地都把手伸到那帐单时,两只手碰到一块,他紧紧地捂住我纤细的手,我感到他那手掌湿润温热,他的眼睛盯住我说:“小媚,你的眼睛真清澈,让人一下就见底似的,我快发疯了。”

  “你可是难得发疯,男人太过于镇静四平八稳的,就欠可爱。”我像是自悔失了言,把眼睛移往别处。随即有一只手掌搁在我的大腿上,我一怔,极力要装出大方的样子,娇枉过正了,害得他半天没再表示,假装不觉得,后来他慢慢地摩着我的腿,我紧张了起来。拢拢头发朝光亮的玻璃一照,因为刚刚饮了橙汁,嘴上红腻的胭脂湿湿晶亮的,像是给人吮过,别有一种诱惑。

  沉默了一会儿,他弯下腰,重重地在我的额角吻了一下,便起身走了。他的大胆轻狂的举动,似乎没有给予我任何影响,我依然把两只手插在鬓发里,出着神,脸上带着笑意,可是眼眶里却红了。

  他帮助我将那从超市的大包小裹搬上车子,我从左边打开车门,他在车子的另一边,隔着低矮的车身我们对视片刻,我的眼光是坦荡的充满感激,丝毫没有一点杂念。

  当我发动了车子时,他突然从另一扇门上了车,并紧紧地搂过我的身子,湿濡的嘴唇紧接着就贴到我的嘴里。这突而其来的变故让我无所适从,我只是被动地接受他疯狂的亲吻,我的额头我的眼睛鼻子,无处不在承受着他嘴唇雨点般的砸落。

  他喘着嘘嘘的粗气在我耳根轻语着:“小媚,从见你第一眼时,我就对你心存不轨的。”我总是很难抵押诱惑,特别是在我情绪处于低潮的那时候,我不禁也勾住他的脖项,用微微颤抖的嘴唇回吻他,他的舌尖探进我的口中,让我紧含着吮吸着,心里激荡起来的情欲不合时宜地涌现出来,我的乳房地急速地膨胀,能感到乳尖在织物的磨擦中蠢动,双腿哆嗦不止将油门轰得呼呼作响。

  我放下手挚,车子一个急蹿,险些冲撞到了前面的车,他挥着手指挥我向左向右,车子龙舞蛇行般汇进街道上滚滚的车流,到了他事务所所在的大楼,他连拽带拉从车里把我塞进了电梯,电梯门还没完全闭合,他已经将我紧拥进怀中,又是一阵火热的亲吻,他甚至将我的一条腿捞起,我单腿独立另一条腿控到了他的腰上依附到了他身上,能准确无误地感受到他裤裆里挺立着的那东西。

  袋子里的手机嗡嗡地震动,在电梯里面听着老公的声音很是遥远,我只简单地回应他晚点回家,他也掏出手机干脆关了。

  他一气呵成地开锁关门,看似忙乱却有条不紊,过了上班时间的整幢大楼悄然寂静,黄昏的光线若明若隐使人倍感暧昧。

  他褪脱我的衣服时显得耐心井然有序,把我挟持到办公桌子上,手挽在我的脖子后面,一边亲吻一边从裙底里扯落我的内裤,解掉了我衣领上的一颗钮扣,双手从脖子伸延抚摸我光滑的肩膀,我的乳罩带子也跟着滑落,一对乳房卜卜地跳了出来,他低下脑袋,嘴唇叼到了乳头,舌尖俏皮地环绕在乳晕周围边转着圈子,我的心一下飘浮了起来,没处着落了一般,整个身子瘫软欲倒。

  他的一只手已拉脱了我臀后的拉链,我扭动屁股帮衬着让他拉下我的裙子,我雪白光滑的大腿让他着迷,他的喉结一阵急迫的滑动,当他用发颤的手指拨弄我丰隆高突的桃子时,他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欢呼。

  “他妈的我真的嫉妒卓群。”他把额前披下的一绺头发往后一推,咬牙切齿般地迸出一句粗话来。

  他的手掌捂到了我的蜜桃上面,一根手指不甘寂寞地在桃瓣蹿动,让他的这般搔弄,我的蜜桃里渗出涓涓细流。

  他连里带外一并脱下了裤子,蹲落身子把头埋进我的双腿中间,我展开双腿双手抚摸他的头发,他的舌尖欢快地拨弄着我的桃瓣,本来驯服贴顺的阴毛也让他挑弄根根倒竖如剌,肉蒂含羞带怯娇滴滴地冒出了油光的脑门,刚一浮现就让他的舌尖抵住了,然后就是恣意地舐舔,逗弄不止,甚至用牙齿轻啃着。

  那阵酸麻让我的双腿高举僵直,一种昏眩愉悦的爽快直窜到了我的脑顶,好像发梢也跟着颤抖。我仰扬着脑袋,从胸腔深处叹出一声长长的呻哦。

  他把我置放到桌子后面的皮转椅上,我张开双腿勾住了两边的扶手,把我那已经湿漉漉了的桃子呈现给他。

  他手扶着那根像他的身体一样欣长东西,在我的桃瓣那里拭擦一下,手把着椅背一拉,随即尽棱尽根直没进我的里面,我觉到一阵饱满的充实,还没待我细细地体味那股酥麻让人畅心悦肺的爽意,那根东西已开始急迫地纵送,带来的是更加酷畅的快感,欢乐是如此的迅猛,一波波让人应接不暇,如同扑扑的火苗蹿动着,迭迭不止地升腾。

  他一双手臂撑在椅子的扶把上,随着他的纵动那椅子也前后前后地滑行,看出他是很懂得享受性爱的男人,不温不火随心所欲地把握着节奏,那根欣长的东西在我的桃瓣中紧缓有致进出,捎带着黏滞的淫液四处溅溢,有的竟渗到我的屁股底下,一腔炽热的欲火在我的体内激荡,如同地下沸腾的岩浆一样酝酿聚蓄,等待着瞬间的爆发。

  他抽送的节奏越来越频疾,提落的距离也越来越大,他弯弓着身体动作全都集中于小腹,前胸和背部每一块肌肉的运动都和我炽热向往的凑起如影随形,他的手臂和臀部动作微妙,每一块肌肉都释放出最大的潜能。

  我的壁肌在蠕动收缩,每次的磨擦好像迸出火花似的,把我从溺水般的窒息拯救出来,子宫里那股压迫已久的热流渲泄而出,高潮像火山一样喷发出来,汹涌澎湃绵绵不绝,我感到躯体已不存在了,就像化成尘灰一般飘舞到了半空上。

  我像死鱼一样的模样一定让他惊讶不已,他将我娇慵无力的身体紧搂入怀,脸凑到我的耳边呼喊着我的名字,过了一会儿,我才大病初愈般长舒一口气,眨动着眼睛对他展颜一笑。“你怎会这样,吓得我半死。”他的声音发抖着,有点惊魂末定。

  “我爽得死了,你还没完?”我嘴角一咧说,能感到他那东西还倔强地挺立在我的里面,我把脸埋在他的胸膛说:“再来,我还能行的。”说完我挣脱开他背过身子,冲他抬起了白嫩的屁股,他手扳着我纤细的腰肢,居高临下的那么一击,又是一阵畅心悦肺般的抽插。

  这一次跟刚才不同,经过了一阵高潮之后的我触觉更加敏锐,能充分感受到他欣长的东西疯狂的撞击,在我的那里面上蹿下荡,他时而急提急插,制造出给我的是如潮涌动的阵阵快感,时而紧抵研磨,沉睡到了那里面让我叫苦不迭,扭动起屁股如扇般地摇摆。他像贪心的小孩一样,有几下子我感到他在暴长急抖,看来就要泄出,但让他那么一放忪,那东西又恢复如初,依然坚硬挺拔。

  他的双手从我的腋下穿过,将我悬悬荡荡的乳房紧捻,而且用手指尖在那腥红的乳头上揉搓,我手挽着皮转椅的把手,脸贴到了坐垫上,叉开了的双腿酸麻欲软,他仍然不依不饶全无疲态,尽管豆大般的汗水滴落在我的脊背上。

  又一轮的高潮就要降临,我感到里面瘙痒如虫行蚁爬,阴壁正急急地抽搐不休,子宫里那股精液蓄势欲发,嘴里不禁叽哼起来。他也好像感觉到了,抽送的速度更加急骤,啪啪啪肉与肉的博击声不绝于耳,更要命的是他双手掰开我的桃瓣,让那肉蒂更加直接地磨擦着他的龟棱。

  我肆意地叫唤着,他粗喘着气闷声挥击,随即他紧搂我的腰际,将个身体如弓覆盖在我的后背上,那东西在我里面跳跃不止,滚烫的精液一阵阵急射如箭,如触动了那个机关一般我的精液也随即而来,欢畅迭迭尽致地倾泻,要不是他用力地挽搂着我,我想我的身子定准趴脱到地上。

  这种不适的恣势不知维持了多久,他那东西一经退脱出来,捎带出我们的精液汪汪地流出,我感到沿着的大腿根部渗下的温热,我也不想揩试任其所流,只是面对着他紧贴到他身上,恨不得一个身子嵌进他的身上。

  窗外已经完全昏暗了,远处的霓虹灯光芒从窗户漏泄了进来,闪烁像飘舞的蛇,很久才有脚步声经过,我为这种情形而激动,因为,此时我感到了浮躁冷却了,喧嚣归去了,尘埃落定了,灵魂升华了。

  隔天上班,只觉得一路上畅通无阻,街道两边的景致也看得醉心迷人,这就是我感到心情愉悦的一种表现,昨天以前那些难以忍受的往事已烟消云散,我是特别容易满足的女人,而且更易于自欺欺人,我在心里默默地安慰着,只要有一场爱,足够了。而且那男人竟是许娜的丈夫,除了给人一种感到昏眩的幸福感直窜脑门以外,还会有另一种自我满足的感觉。

  在电梯里,碰到了郑浩,而且那狭小的空间竟只有我们俩人,我对着他绽开了一个妩媚的笑脸:“郑总,你早。”

  借着弯腰的时偷偷溜了一眼,没有什么可挑剔的,短裙过膝一双玉腿挺拔如鹤,粉红色的套装配上粉红的高跟鞋,很适合上班的穿着,膝上十五公分,无疑是这个季节最正点的尺寸。下摆在危险的尺度尽量上游动,最大限度地露出了秀腿,行走间又刚好在欲走光还末走光之间,这叫意态撩人。

  要敢穿并不难,但要穿得好看可就不容易。首先不能太庄重贵气,一贵气就显得短裙有些轻浮。再则也不能太妖骚放浪,一放浪就没有欲露末露,欲语还休折余味,要像春光之乍现。

  郑浩似有似无般地点了点头,依然脸色冷峻,他除了把胡子刮得精光泛青以外,显然还喷射了大量的香水,在电梯里闭塞的空气里,那香气特别浓烈,让人不能不注意到。男人抹香水,仿佛小白脸的事,以一个中年男子特别是对于他肤色黝黑而周身香气袭人,实在使人有一种异样的感觉。

  “小媚,你跟许娜认识了很久。”

  突然他没回头便开了口,我对着他的后脑勺缓慢地回答:“好多年,从那一年到省里学习。”

  电梯在我到达的楼层停顿了,我从他的后面绕过,转过脸对他点头算是告辞了,他突然开口:“小媚,这周末行里组织到海边度假,你们部安排一下,你可一定要去的。”

  “好的,我会安排,郑总我走了。”

  我步出电梯,难以掩饰的喜悦呈现到了脸上。

  我的办公室,整幅墙体的外观涂着白色,大面积地使用玻璃,看上去十分轻巧,房间里紧闭着也能感到充沛的阳光,无论是白天黑夜不拉闭窗帘,人在里面吃饭、睡觉、走动、谈笑如同置身舞台,视野相当开阔,内心有时却末免紧张,尽管外面绝不能透视进来,还是意识随时受到外来目光的观看,一举一动都含有演戏的成分,生活场境不知不觉沾染了戏剧性。

  许娜不期而至,她绝少进我的办公室,如今,我和她的关系形同水火势不两立,她也意识到这一点。只是大家的脸上还是那么亲切和蔼,她用胜利者惯常的口气说:“小媚,周末度假,你就在行里盯着点,报表也不用我批,你就直接上报。”

  我不想跟她多费口舌,只是不置可否地应了一声,她觉得无趣,但还是强忍着脸上笑意融融地:“看来气色不错,你是擦多了粉吧,脸上怎这么娇嫩。”

  “昨天刚做过脸。”我说,心里觉得好笑,一想到眼前这个趾高气扬地女人的老公昨天和我欢娱作乐肉帛相见,心里那份愤愤不平也就平衡得多了。

  我倒在办公桌后的转椅上没挪动,这让她觉得很不适应,坐在沙发上总得扬着脖项跟我对话,就站起身来四处闲逛。

  “你这办公室不错,明亮透气。”她边走边说。

  “你看着合适,搬过来啊。”我酸溜溜地回她。

  许娜的脸色随即一变,扔下恶狠狠的话来:“我要想搬来,也用不着向你请示。”

  刚刚美好起来的心情让许娜搅得七零八落,我冷眼地瞧着她甩门而出,嘴角泛起一丝冷嘲热讽的笑。我马上拨通了陈家明的电话,一听到我的声音,他就难掩喜悦地欢呼道:“是小媚吗,你好吗。”

  “我很好。”我低沉着声音说,这时其实我的眼里饱含泪水。

  那一头他说:“小媚,我都不知在干什么,脑子里尽是你的影子。”

  “我也是。”并非是对他灌些迷糊汤,其实做为男人来说他的确是一个不错的情人。

  “小媚,你能走开吗,我们找个地方吃饭。”

  “不好吧,你们家那位刚走。”我说。

  他在那边急了:“别跟我提她,小媚,你下楼来,我马上过去。”

  用个很容易戳穿了的慌言向许娜告假,我就急忙赴到门口,回过头对着高指攀天的大楼,太阳煌煌地照着,天却是金属品的冷冷的白色,像刀子一般剌痛眼睛。我想假如此时许娜就站在她办公室的窗户前,假如她一下就辩认出家明的车子,假如能见到我一上车就让他簇拥入怀亲咂抚摸,我仿佛看到她脸色煞白嘴唇哆嗦,横眉瞪眼手舞足顿的一副泼妇样子。

  (待续)

  外一章之三

  如此大规模的旅游度假活动在我们行里来说并不多见,租下旅游公司的三辆大客车还不够,出动了行里所有的客车。

  信贷部一向是行里的大哥大,他们大车、小车独自组成一支庞大的车队,我跟着我们财会部里的女孩少媛上了大客车,我注意到他们都在盯着我看,感觉到那些投向我的目光充满着一个个问号,我理所当然、受之无愧地扬着头,凭自已柔软的发髻,漂亮的脸蛋,以及整个一具玲珑起伏的身子,哪一处不让人心旌漾动,我完全靠自已的肉体来满足自已的欲望,傲然地任凭别人随意塑造自已。

  见我走了过去,晓阳急忙上了他们信贷部的小车,连个招呼也不敢打,这个可怜的小男人,我上了大客车,火辣辣的眼光迎着车上的他们看,看到了谁,谁的目光连忙有些心虚地让开,显然她们对我跟着她们坐大客车略感意外,但还是纷纷起身热情的让座,我选择驾驶座旁边那处座位。

  开车的是旅游公司的,一双眼睛溜溜地转,像讨厌的苍蝇盯着人嗡嗡地飞,我后悔选中这么个座位,也不应穿得如此的裸露,鹅黄丝质衬衫,却将下摆在肚子上打了个结,露出一抹雪白和隐约欲现的肚脐眼。下面一紧臀的灰裤裙,由于外面看似短裙,其实里面却是有裤裆的,才敢如此的窄短几乎只包裹住臀部。

  从车里的窗口睁睁地看着郑浩来了,他穿着雪白的背心几近赤脯,下身是发白的牛仔裤,一件带大格子的衬衫搭搁在肩膀上,显见那衬衣只是一件道具,每当他深深地吸着一口气,胸前的八块肌肉便不动地启显,自有男人健硕的风神。

  许娜大忙人似的,在人群中穿来穿去,神气活现地到处招摇,跟每一个人打招呼,见到了郑浩,便花枝招展地迎了上去,对着他在晨光里眯着眼说着什么。

  郑浩却将眼光从她肩膀上越过,四下寻找着,倒是许娜先发现了我,显然在大客车看风景的我出于她的意料,她指着我向郑浩告状,郑浩却冲我笑了笑,我看见他竟长了一口齐垛垛雪白的牙齿,很好看,我敢说他一定还没有剃过胡子,他的嘴唇上留了一转淡青的须毛毛,看起来好细致,好柔软,一根一根,全是乖乖地倒向两旁,很逗人爱,嫩相得很。

  许娜狠狠地瞅了我一眼,一双眼睛从郑浩的脸滑到我的脸,又从我的脸滑到郑浩的脸。这些景致是没声音的,打着哑语似的,我在车厢里纹丝不动地看着,好像人生的挣扎与奔波都是别人,一丝风也吹不到我。

  郑浩挥舞着手让车队出发,又推掇着许娜的肩膀将她让到前面的小车里。他趴到我们大客车的驾驶座上,向那色迷迷的司机说:“师傅,你歇着吧。让我来开。”

  “你行吗。”司机说着,乐得清闲地让开位子往车厢后面去了。

  郑浩上了车对我说:“小媚,你今天棒极了。”然后把眉毛一耸,似笑非笑地说:“许行向我投诉你了。”

  我嘴角一撇说:“是听你的还是听她,我也弄糊涂了。”

  “当然是听我的了,对于你这次的表现,我想该奖励点什么。”我虽然早就料到这么一着,一颗心依旧末免跳得厉害。其实正是因为许娜的缘故,他不敢对我有所表示,我这么一想,不免对他添了几分好感。

  “那可得许行同意了。”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不迭,怎么听着竟有些冒着泡沫的酸意。

  他顿时沉默不语,只是自顾把车开得飞快,我们的车一辆一辆地超越,风里吹落了车上零乱的笑声。我全身的肉都在动弹,像极一只不安份的小鸟似地动来动去,脑袋一会儿朝这边看,一会儿朝那边望,我搁起了双腿让自己坐得更加舒服,两条粉白光滑的大腿让他心不在焉,能感到他的目光像探出洞穴的老鼠贼头贼脑地顺着我的大腿直往顶端。

  我如他所愿地挪开双腿,除了两条大腿也没让他看到更多的东西,但却欣喜若狂;那种紧张、略有羞耻、极怕被人窥到的滋味的确十分剌激,令人惶恐欲罢不能。

  “小媚,其实我们早就认识。”他对我说,我一脸困惑不解的神色,他接着说:“那年,你跟许娜在省里学习,有一次我送许娜回你们学院,在门口刚好遇见了你。”

  “没有啊,我怎没印象。”我摇头说,他顿时沉下脸,阳光映照在他粗犷线条的脸上,越显得山陵起伏,丘壑深沉。

  “许娜不让我再往前送,说是怕让人遇到。我记得,那天你穿一条藏蓝色的牛仔裤。”

  我的脸上微微一红:“你倒记得蛮清楚的。”

  我打开了一支矿泉水递过给他,他摇头晃耳地说:“倒我嘴里啊。”说完,脸上是坏坏的笑意,我拿眼瞪了他,回头望了望整个车厢里的人,大着胆子把瓶子倾到他嘴边,他大口大口地紧喝着,车厢里有凄厉的尖叫,还有拍着巴掌的呐喊。我知道整车子里的人都目瞪口呆地看着自己,更有些的得意,我天生就喜欢让人感到吃惊,但脸还是那么一付一本正经的样子。

  百多公里的路程一晃眼就到了,许娜早已小心急如焚地等候在停车场四下环顾,那是一个非常显眼的位置,她的衣服艳丽得有些过份和扎眼。我们的车刚一停下,她就趴到车窗朝里面张望,她这么一看,别的没看见,第一注意到郑浩的态度大变了,显然跟我谈得渐渐入巷了。

  这时车上的人欢欣雀跃地下了车,赵莺手里拿着几张纸声嘶力竭地安排下车的人们住宿的地方,脸上已是汗腻腻的,看着滑稽可笑。郑浩朝她走了过去,在她身边耳语了一番,就见赵莺把头点得如鸡啄粟了一般,还冲我绽放了一个诡异的笑脸。

  “小媚,你住二号别墅。”她到了我跟前向海边那方向指了一指,随着又将手指戳着我的腰眼,再说:“这是郑总奖励的。”

  “有什么特别的吗?”我问。

  她抖着手里的纸张说:“当然,我们都住酒店,有的还住到游艇上哪。”

  我见远处的他脸上仍然架着那副看上去非常怪的眼镜,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我一进房间便不由得向窗口笔直走去,那整幅的落地窗面对大海,好像那滟滟的海浪就要直溅到窗帘上来,把蓝色的窗帘也沾湿了。我打开了窗子,有一个突出来作半球状的阳台,周围全是两屋三屋的小别墅,玲珑剔透像小玩具似的。

  有些心急的男女已嬉闹做一堆下了海,都是行里的那些年青的,他们在雪白的沙滩上跑着跳着翻着跟斗,浑身有挥霍不完的精力。

  赵莺打来电话约吃午餐,是在前面酒店的餐厅,吃的是自助餐,她并没忘了多嘴地问着:“小媚,郑总为什么要奖励你。”

  “奖励我什么。”我不解地问。

  她那边说:“住别墅啊,你那房间本是许娜的,他让我对调了。”

  原来竟然有这回事,我到了餐厅,远远的见许娜独自在靠近窗台的餐桌上,因为住宿的事,有些心虚了,对她也就也就少了些敌意,端着盘子过去。她手里拿着叉子挑起一截肥腻的虾肉放到嘴里,口里嚼咬着含含糊糊地说:“你住得可称心如意了。”

  我端起冰水杯子,只对着玻璃杯怔怔地发笑,她伸手拿过佐料的小壶时惊诧地望着我,我似乎让她触动了某些回忆,嘴角的笑痕更深了。她暗地叹口气,说道:“女人真的可怜,男人给了她几分也颜色看。就欢喜得这个样子。”见我没理会她,她又说:“你笑什么。”

  我倒是怔住了:“我几时笑了。”朝那光可鉴人的玻璃窗一瞧,反映出来自己的脸确是笑微微的,连忙正了正脸色。

  她有点怨气地说:“你别得意。”她忍不住将要说的话堵到了喉咙口,噎得眼圈都红了,端起盘子扭头便走,我偶一大意,嘴角又向上牵动着,笑了起来。

  我们这里等级分明,能住到小别墅的,也寥寥无几,都是些行里高层上的人物,刚一回到别墅,就见前面有一女子的身影,她回头看了看,怕被人看见了,随即快步穿过廊上,我踏上擦得铮亮的楼梯时,只听见上面怦地一声关门响动,本来吃了一惊的我,也忍不住偷偷地发笑。

  美美地眯上一觉,觉得整个人容光焕发,赤脯着上身站在漱洗间的镜前上,那光滑的肌肤看着就像泛着一层粉状。

  泳衣是早就设想好的,那是一款比基尼的白绸蓝花而且还带有同一图案的一条头巾,将头巾放到头上那么比划,拴动着的胸前一对乳房欢欢迭迭地跳动,换过了泳裤,只见胸前两陀织物印着隐形的荷花,连着摇曳的叶子,一朵丰硕重瓣的花朵,正好被我小腹下端丰满的蜜桃托起来,灼人眼目,看起来那里更高突如阜,叉开大腿转着身子仔细地观察,别让那些俏皮的毛发探蹿出来。

  穿上交叉带的泳衣上身,刚好掩盖住乳房,暴露出的只有那浅浅的乳沟,再把头巾扎了,我对着漱洗间室内的落地长镜看了看自己的模样,得意地笑了笑,如果那些男人看见她这样穿着,一定会尴尬地昏眩;整个人看起来是那么妩媚清丽,更有一种恰如其分裸露的性感。

  收拾着浴巾防晒油,没忘了再带上手机,还有浅色的墨镜,装到了一小网兜里,我到了阳台上,头上是蓝澄澄的天,天尽头是蓝澄澄的海,海湾里有那么一地方,有着金黄色的一片沙滩,沙滩上有着密密麻麻的男女,衣着鲜艳斑澜,密密麻麻里有五彩缤纷的色调。

  我外面套上一白色的衬衫,故意敞胸开怀地不系钮扣,只将下摆在腰间系了一个结,别墅里有后门直通沙滩,赤足走在松软温湿的沙砾上,松软温润的感觉让人心醉沉迷。

  晓阳跟一大帮男女在玩沙滩排球,他瞪目结舌地注视着我,我谢绝了那伙在玩水上摩托男女的邀请,将一个滚落在我脚下的排球踢过给水中的他们,眼睁睁地四处寻找。

  郑浩和许娜俩人,坐在沙滩一柄蓝绸条纹的遮阳伞下,穿着一件套泳装的许娜,丰盈晶彻如同扒掉皮了的荔枝,一对大眼睛活泛飞扬,稀朗朗漆黑的眉毛,墨墨的眉峰,油润的猩红的薄嘴唇,她的双肘支在藤桌子上,嘴里衔着杯中的吸管,眼睛一刻不离地衔着对面郑浩的脸,郑浩却泰然地四下里看人,他眼光灼灼地看了谁,许娜也跟着看谁。

  “怎不下水啊?”我到了他们跟前问,许娜的眼睛挟了我一下,对着我远远飘过去的脉脉含情之眼神报以怒视和冷瞥。我的心里暗暗窃喜,其实我知道她根本就不会游泳,穿着那泳衣只是装模作样的摆设,就像聋子的耳朵。

  “我不够面子的,请她下水也不肯,让他晚上陪我跳舞也不去。”郑浩干涩地笑,只管将那灼灼的眼光在我身上瞄,在他绵延不绝如水渲泻的眼光注视下,我觉得自己近于半裸的身体,就像冰块似的,在炎热的阳光下融化了,管也管不住,整个地融进他的眼光里。

  “小媚,水上世界晚上有一个派对,我们一起去吧。”郑浩朝那远处停放着的一艘大游船说。

  我眼角朝许娜一扫,嘴里说着:“不去,那是请行里的高层人物,我可不够级别。”

  见他们沉默无语地僵待着,我径自就往海里走去,扑进海里欢快地游了几个来回,再把整个身体浮到水面,舞动四肢扑腾了一会儿。在浅水里朝岸上观望,浪涛拥簇着我漱着,吐着,哗哗地响,太阳已经偏西,山背后大红大紫金绿交错热闹非凡。

  郑浩跟许娜已并排坐到了沙滩上,俩人劈劈啪啪相互拍打着,笑成了一片,许娜那套鲜红的连身的泳衣,腰间却镶着两抹白边,这让她那丰盈的腰看起来纤细了许多,紧紧地绑在她的身上,如同她的皮肤,拉链把上面拉得很紧,每当挪动一下,她那对迷人的白嫩的乳房就撩人地颤动起来。

  许娜好像突然让他得罪了,站起身朝别墅那边走了,郑浩倒没有跟上去,仰天躺着,两手垫在颈项底下,显然在那里做着太阳底下的美梦。

  我从浅滩里边解开了扎着的头巾边向他走过去,光着脚踏在发烫的沙滩上,把双手拢着蓬松的鬓发,缓缓地朝后推过去。阳光暖洋洋地笼罩在他的全身,慵懒的样子,宽敞的胸膛格外引人地随着他的气息一呼一吸而轻轻地起伏,站在他的边上低下头看他,他的脸从上往下看去更加俊秀,他够不上是美男子,看似粗枝大叶一般,但也有男性粗犷的风神。

  他躺着不动,站得近好让他看得更加细致,不怕让旁人见到。那绸巾在我的手里轻垂摆拂在我的脚面上,太甜蜜了,站在那里仿佛有好半天了,突然我发觉我放在沙滩上的提兜让他翻过了,而且我的手机就在他手中。

  我扮做不快地朝他伸出了手,他拿着手机绕着我的脸晃来晃去,我跟着他把头一歪一歪的,带着肩膀和丰盈的乳房一起抖动,抖出万种风情。看得他心花怒放,却并不动着身子,早已痴痴地定在那里。我用手抢夺着上前去扑打,他把手机藏掖到了背后,我急了,拿脚一蹬,白皙的身子里好像有一块红绸在涌动,不由得伸手又往他的背后抓。

  他已经让胸前那对乳房剌激得春心荡漾,对着迎扑过去的身子把定了在我的乳房不放,一经让他掳获了,就在那里把弄不停。我想再这么继续下去,不定他还会做出那些举动来,一定会让他把衣物脱了,我斜瞪了他一眼,用手在沙砾里插了插,把长长的染红的指甲向他一弹,溅了他一脸的沙子。

  那扬起的沙子溅进了他的眼里,他哎呀一声,用手掩着脸,我的心也一冽觉得不安,仿佛下搂梯的时候踏空了一级似的,便蹲落个身子双膝跪在沙地上手捧住他的脸撮起嘴朝他眼睛吹拂着,他乖乖地对我扬起脸,这么相处的一刹那去得太快,太难得了,我感到那奇异的昏眩和愉快,越是危险越是使人陶醉,他也醉了,我可以感觉到。

  他的手抚摸着我的大腿,已经逐渐伸到我的臀部,突然像蜻蜒掠过水面一样迅速地在我的嘴唇上点了一下,我浑身一颤,血液涌到了胸部,沙砾阳光的热量再加上嘴唇,手的抚摸,使我体内有一股热流在向上涌,一种亢奋在体内蔓延。

  他眨巴眨巴眼睛朝远处浮在海里的救生平台说:“小媚,你能游到那吗?”

  “你能游得过我吗。”我反问道。

  他略有些惊诧,便起身向海里走了,我大胆地打量他,只穿着一件泳裤宽敞的后背沾了些沙粒,下边是两片相连的布片,给人以丰富的联想,我故意落在他的后面,以便观赏他高跷屁股那迷人的曲线。

  落日在海面溶溶伫立,流溢出灼热,血红的大量液体,海、岛、树丛、楼宇房舍无不浸透尽染。终究还是游不过他,他像掠过水面的鲸有力地挥动着臂膀,扑腾的腰肢上下起伏如同覆盖在女人身上剧烈地晃动。

  绑着轮胎的竹筏在海里漂浮不定,他先到达了那里手挽着竹筏回头等我,我手攀着竹筏怎么挣扎也爬不上去,他在我的后面托起我的屁股,我使劲地一蹿就将身子攀上了,绝不是我用力过猛,而是他故意不放松拽着我泳裤的手,裤子已经脱落到腿上。

  我一声惊叫人又扑落到了海里,踩着水拚命拉扯,他死死地拽着我的裤子不放,我的双足在水里挣动着,他一个身子竟潜进了水里,在他的拉扯中我不小心呛进了一口海水,我娇弱无力任其他所为,他硬是把我的裤子扯脱了。

  还是他先上了竹筏,再把我拉拽了上去,我赤精着下体,想抢夺他手里的泳裤,他高举过头后退了几步,那竹筏摇摆不定,我摆开双手努力地平衡自己的身子,还是一个踉跄跌坐到竹筏上,他那湿漉漉的泳裤匝紧了粘贴在身上,中间那一堆正在肆无忌惮地膨胀。

  周围寂静无人,斑驳陆离五光十色的晚霞,辉煌美丽的投在被晚风吹皱的海面上,撒下了一大片闪亮的,鲜艳的玫瑰红的细鳞片。一种幸福降临的眩晕,我把手按到了他厚实的肩膀上,凑过脸去,微微一笑说:“你这人啊。你折磨我比谁都厉害。”

  “我折磨你了吗,那就请你原谅。”他把手抚弄着我肩膀上的带子。“我会给你快乐的,尽其我的所有。”他把手臂紧紧地搂住了我,重重地吻着我的唇,我把额角抵到了他的胸前,突然垂下了头,我觉得身子颤抖得厉害,连下巴也震震抖动,他柔声地说:“小媚,你怕什么,有我你还怕什么。”

  我断断续续回答说:“我是怕自己,我怕我发疯了。”

  那浪花就像许许多多雪白的纤手,轻轻地拍打这竹筏,他的眼睛像火热的太阳似的注视我的身体,我两腿中间那一处高突的蜜桃赤裸裸地呈现在他的眼前,浸泡了海水的那些毛发纠结一绺,两片桃瓣微启着,散发着熟透了的芳香,那高高的胸脯,秀美的大腿向他展示着一个成熟妇人的丰姿,他俯下身吻了吻我的嘴唇,我让他搂紧着了,一只手臂勒得我透不过气来,他吻得我心神不属,心里跳动得厉害,都不知道剖开胸膛里面有什么。

  我感觉到他拉开泳衣的带子,手伸进去触摸到我赤裸的胸部,抚摩着,揣捏出个尖挺的式样来,能感到乳头像鸟啄一样拱在他的掌心里,我浑身剧烈地颤栗着,每一根血管都胀热起来。我把他也抱得更紧,在他厚实的胸膛揉挤,手也紧随着撺进他的泳裤里,握捻着那根硬绷绷的东西,他得到了快感,发出快乐的呻吟声。

  我蹲跪在竹筏上,脱去了他的泳裤,他的一双腿肌肉结实,阴毛粗黑茂盛,密密麻麻直至小腹,我把嘴唇贴了过去,伸出舌尖舔舐着他大腿内侧,他那东西已经胀硬得硕大,龟头青紫贼亮,含进口里把我挤塞得满满当当的,我艰难地吮咂,更用舌尖在他那龟头的眼里拂荡,他的双腿发抖般地哆嗦,朝着海上举起双手高声狂喊:“小媚你真可爱。”

  我让他逗得一乐,笑出了声来,把他那东西也吐出了口,他随即将我扳倒,用双手臂划开了我的双腿,半蹲半跪地挺动那东西直插进去,让他那么挤迫了进去,我的桃瓣立即饱满地绽开,能感到阴道里那阵爽快的充实。

  将双腿紧挟,越是挟紧里面越是快爽难耐,他一抵到底,然后整个身体就覆盖上来,那东西就如暴风骤雨般地急抽,黝黑的屁股跌荡起伏,我的身子卷曲如虾,禁不住咿呀出了声来。在他那一顿蛮不讲理的狂抽滥送中,我的子宫那些淫水一下就泄出来了,我总是很容易地自己出卖自己,那些精液一泄出,整个人就娇弱无力只能被动地任由男人屠宰。

  他还没察觉,依然不屈不挠来回纵送,他的头发里发出了热气,微微冒着了汗水,仿佛一根根头发都可以数得清楚。四肢跟他那东西一样彪悍健壮,劲道十足,毫不衰弱,把我折腾得只有出的气没了进的气,我嘴里只能讨饶大喊救命的份。

  他见我娇怜欲滴的样子,将我搂放到了他身上,一双巨大的手掌托高我的屁股,那根矗立着的东西一下尽根没脑地直插了进去,然后,扳动我的屁股上下蹿动,桃瓣挫顿着那粗硕的东西,磨擦带来的快感又蔓延到了全身,我手扳在他的肩膀上,开始主动地把屁股摇晃得如同扇摆,阵阵爽快袭击过来,我的整个人如一片轻飘的羽毛,翩翩起舞升腾而飘,在水色蓝天中间荡漾。

  海面上笼罩着稠密的金橙色的余辉,远处的一切都显得朦胧绰约。我感到幽大的空间四周有某种无形的东西逸放出来,弥漫相连,缓缓向我聚拢压迫而来,犹如一支巨大的气泵无情地灌注着空气,空间膨胀了,我缩瘪了。

  天色已经完全昏暗了下来,没有云,深蓝色的夜幕上,散布着稀落的几粒星点。我赴紧挣脱他紧缠着的臂穹,拣着泳衣穿戴了起来,他笨拙地寻不着他的泳裤了,急得四周乱转,还是我眼尖,发现那裤子几乎让海浪卷走,幸好竹筏的什么东西勾着了。他说天黑让我不能远离他,我们游着水不时把脸凑到一块亲吻,很快地就到了岸边。

  沙滩里有红炎炎的篝火,远端的那些棕榈,芭蕉,都让毒辣的日头烘焙得干黄松卷。走近了,见是信贷部的小伙勾着我们会计部的那些女孩烧烤食物,逗弄那些女孩团团乱转。见我们俩个从海里上来,着实让他们吃惊不小,还有晓阳,对着我充满疑惑地眨动着眼睛。

  一离开了水里,我才发觉蜜桃里他的那些精液还没有流尽,渗到了我的大腿上,那白渍渐渐地干涸了,紧紧地牵动着大腿根上的皮肤,怕让人瞧见了,我把遗放在沙滩上的白衬衣绕缠到屁股上,束结在腰里。他接过一瓶啤酒,显然口太渴了,仰起脖子直灌进喉,喝得猛了呛得他一阵震天动地的咳嗽,我们离开时他说:“小媚,给你半个钟头,我在你楼下等你。”

  “去哪,我饿了的。” 我明知故问,知道许娜正在跟他赌气,也就动了心思。

  他朝停放在远处的游艇指点了一下说:“那有吃的,穿漂亮点。”

  “你也太苟刻了吧,就半个钟头,那管用啊。”我忽然嗔怨地迸出一句,几乎有孩子般撒娇的意味。

  他将手搂着我:“我相信你,你一定会很出色的。”我挡开了他的手,朝后面那堆人努了努嘴。

  夜间的游艇灯火通明,更有从远处的探照灯也打向那上面,倒映到了绿油油的海水里,一簇簇一抹抹窜上落下,在水里搅杀得热闹。

  我足足让郑浩等了一个多钟头,才婀娜多姿地多别墅里出来,他一个魁梧的身躯在月光里浸了个透,淹得通体透明,见我姗姗来迟了他显得很焦急,但没有不快的神色,花费了这么多的时间,我达到了预期的目的,他确是让我打动了,肆意地盯着我那黑得泛亮的衣裙薄薄的缎料包裹着丰腴的一个身子,高高的乳峰显而易见,呼之欲出地引人注目,他可以清楚地看到两侧隆起的部位上奶头象是受到挑逗一样地紧紧贴在柔软的裙子里。

  我感觉到他的目光凶神毕现,恨不得把我剥个精赤,脸上的肌肉在料动着。

  他伸手触了触我脑后的头发,又顺着头发往下移,滑到了我赤裸的脖颈上,在那里摩挲片刻,突然他开口说:“你等我。”

  说完后连蹦带跳便跑进隔壁的一别墅,没一会就气喘嘘嘘地回来,手里拿着一串墨玉的项链,扳过我的身子便贴到我的后背,将项链戴到了我的脖颈上,也没离开就把脸凑到我的颈窝里,他的嘴唇湿润柔软地吻着我的耳根,手从我腋下的布缝伸绕过来,一下就触到了我的乳房,充满弹性圆挺的乳房让他兴奋不已,能感到顶在我腰眼的那地方他硬揪揪的一根。

  “原来你竟没带乳罩。”他用颤抖着的声音说。

  我嫣然一笑:“你说,这衣服能戴吗。”

  他向我展出他的臂肋,如果别墅里还有人站在窗前,一定以为是臃仲的一个人,原来竟是我们紧紧偎到一起的走路,一齐走向码头里,他边走边说:“原以为你这脖子空荡荡的,其实就连里面也空荡荡。”

  我手抚着那丰润的玉珠说:“你一大男人的,怎会带这东西。”

  “刚刚有人送的,正好借花献佛。”他说得很自然。

  遥遥望去,游艇像一座水晶宫在黑鸦鸦的水面上大放光明。走的近了,可以看到圆形的窗户中人影晃动。甲板上人声笑语阵阵传来,在旷幽的沙滩散发,声浪一波波减弱,甚至完全被寂静吞噬。

  这原是一艘远洋的货轮,让人拖到这里来改成水上世界,里面灯红酒绿吃喝玩乐应有尽有,是那些度假的巨贾高官寻欢作乐醉生梦死的绝好去处。通过电梯到达游艇的最上层,等得心焦的许娜和一半大老头将我们迎进了里面,顶层的船舱跟甲板打通了,舷上挂满了彩灯,灯光下红男绿女的,坐着一些人,也不及细看,许娜就带着我们进了一小餐厅。

  见许娜也在艇上,我和郑浩都心中都一怔,我是听说许娜不来的,许娜想必跟我一样,听着我斩钉截铁地说不参加,以为我真的不来了。我和许娜脸上都有些不自然了,觉得像是做成了圈套似的。

  我假意欣赏餐厅里的挂画,就着玻璃上柔弱的反光仔细看那串项链,喔唷,看上去多么地可爱,戴上这条项链,下巴就显得何等的柔和、润泽,光辉夺目。

  我不禁含情抚摸欣长颈项,回过头来,见这一切都落在一旁不动声色的那半大老头眼里。

  郑浩指着那半大老头对我介绍说:“杨老板杨成,这度假村的董事长。”

  他点头合腰地对我说:“还请江小姐多多提携。”

  我风情万种地笑道:“我能做什么。”

  “像江小姐这么漂亮的人,能多来我们这里,就是对我们的照顾。”真不愧是做老板的。

  我笑得花团簇锦般地回他:“一定的,一定。”

  让人恭维毕竟快活的,何况就在许娜的面前,我渐渐有点志得意满飘飘欲仙的了。许娜脸上似笑非笑,眼睛也不大敢朝我看,我的快乐是无法遮掩的,洋溢出来的喜悦,在身上化为万种的风情。

  杨成油滑地觉得待在这里面是一个多余的人,等到待者将菜都端了上来就告退出去。一张不大的方桌只摆放两把高背皮椅,几道模样考究的雕花刻鸟的菜肴摆放在镶着金边的盘子,两只晶亮的高脚玻璃杯里头盛了小半杯醉枣颜色的葡萄酒。

  “你怎不出去玩了?”郑浩举着杯子向许娜说。

  她的脸上已有些挂不住了,反唇相讥地:“我妨碍你们了吗?”

  郑浩有点恼怒大着声说:“这是起码的礼貌,亏你还是个领导。”

  “你什么意思,看着我不顺眼了,你就明说。”许娜的声调也高出许多,我不管不顾,连头也懒得抬起,只对盘里清蒸的龙虾陪感兴趣,难得有这么鲜美的佳味。

  他们吵闹的声音惊动了门外的杨成,他进来后劝说着许娜,拉拽着把她带了出去。郑浩满是谦意地说:“小媚,你不介意吧。”

  “没什么啊。”我手里自管剥着龙虾须一边说。

  他见到我一抹雪白的乳房在领口开得很低的衣裙上显得紧绑绑,当我再探着身子并用两根尖尖的纤指摆弄那虾须时,领口敞得更加宽阔,两颗硕大的肉陀白晃晃地暴露无遗,身上皮肤的麝香和呼吸时吐出的如兰气味混合在一起,狭小的餐厅已弥漫着剌激性欲的气味。

  “她那人太过于用心了,女人一有了城府,那爱就变了味。”

  他起身边走边说,竟挣动身子过来手抚在我的背上,将嘴跟着就贴过来。

  我一双油腻腻的手也无法推开他,只好半举过肩就像投降一样任由他张狂,他吮吸着我丰润带着肥腻的嘴唇,更把一根舌头撺进我口里,并在我的舌底拱了拱。

  那阵蠢蠢欲动的血液又奔腾起来了,我搅动舌头回应他,两根舌头就像绸缎一般来回纠缠着,并且吮咂得唧唧有声。

  (新章节之四)

  甲板上好多男女正疯狂地跳着舞,扭动着肢体做出种种怪异夸张的姿态。一束激光从船桅高处闪烁着射在舞池正中不停旋转的金属鳞片球上,无数绿斑飞舞在四周和甲板上。

  爵士鼓快速、令人心惊肉跳地敲着震耳欲聋的节奏。音乐沙哑、高亢,刺耳地无节奏地抖动,犹如万马乱崞踏地;犹如沸腾的熔岩在水下猛烈燃烧,脱枷解缚,顿刻间便要冲决而出,一泻千里,在所到之处遍地燃起冲天之火。

  当郑浩携着我从餐厅步入甲板上的舞池里,不仅是赵莺,在座的人都觉得惊诧,这聚会里大都是行里的头面人物以及各部门的头目,他们有的迷惑纳闷,有的冷眼旁观,怎么也想象不出郑浩竟会和我打得火热。我几乎听不清音乐的节拍了,晕晕乎乎地让他带着向前一推,他却像善解人意的精灵,脚一踮就把我引上了正轨,然后随着他扶着我腰肢的那只手左右进退、旋转来回。

  一曲终了,马上就有人让出座位,我们选择了船舷昏暗灯光下的椅子,头上的疏星散围在圆月的旁边,海浪拍击着船舷,变成粉碎的水花四处喷溅。

  许娜只管在我们跟前穿梭似的踱来踱去,嘴里和人说话,可是全神凝注在郑浩的身上。音乐再次响起,许娜朝着郑浩走过来,却让斜出来的杨成截住了,他硬是拽着她进入舞池。这回我的头脑清醒了许多,跟郑浩相视一笑,两人同时站起,在舞池子里,我微仰着头,轻摆着腰,一径是那么不慌不忙地起舞,显得那么从容、那么轻盈,像一球随风飘荡的柳絮,脚下没有扎根似的。

  郑浩更是高手,他十分忘形的舞动起来。身子忽起忽落,愈转圈子愈大,步子愈踏愈颠躜,那一阵轻快的旋律好像一阵狂风,吹得我的头发扬起,显得更长更长,脸上有一屋粉红的绒光,爱是热的,被爱是光。

  这时的我感应灵敏极了,我不是受他的驱动而舞,是随着他的意愿而腾飞,使得他像搂着自己的影子,像抱着一片浮云,飘飘然乘风而去,真正领略到舞的滋味。郑浩像轻轻的风,而我像随风摇摆的杨柳,两个人配合的默契,舞姿的优美,使得全场的人赞叹不已。

  在游艇上我出尽了风头,当带着心满意足的心情回到了别墅时,已是深夜两点半了,在洗漱室洗漱晚妆一番,熄了灯出来。见远端的月色映在窗子里,那薄薄的光照亮了镜子,我掀起睡裙从下往上褪着,把头发一搅,搅乱了。

  “好一幅美人出浴图。”我听说话就像在眼底下,不觉身子震了一震。郑浩倚在窗台上,伸出一只手撑在窗格子上,只管望住我微笑。

  在镜子里面见到了他的脸,我注意到他眼睛里男人的欲望,眼睛发直,失态地看着我赤裸着的雪白高耸的胸脯,他显然已经看了好半天,只不过我没察觉罢了。我慌忙将褪下了的睡衣挡到胸前,他已经光着脚走到了我的后面,一只手搁到了我的头上,把我的脸扳了过去,吻着我的嘴,我手中的睡衣慢慢滑落到了地上。

  我觉得一个身子溜溜地转,让他把我压伏到镜子上。我的背心抵着冰冷的玻璃。他的嘴始终没有离开我的嘴唇,还是把我往镜子上推,我们似乎跌进了镜子里面,一个让人昏昏欲胀的世界里去,凉的凉,烫的烫,像野火燎原般直往我的身上烧。

  不知不觉我的内裤让他褪下了,他的手抚摸着我的大腿内侧,却将一个头颅压伏了下去。我的身上一阵火灼灼的炽热,他的亲吻耐心细致,从我的大腿根部直到燕草般驯服的阴毛,两瓣肉唇更让他的舌尖徘徊游转不定,轻咂慢含舔舐翻弄,最后竟在肉唇的顶端久久吮吸,如同月晕时的潮汐,欲望一波接着一波冲刷涌起,我的整个身子漂浮不定,时而升腾在风口浪尖时而一下跌进无垠深渊。

  我的手从他敞开了的衣领伸进,抚摸着他坚实宽厚的胸膛,能感到紧绷的块状肌肉,如豆般的细小的乳头尖硬如刺,挺刮着掌心,使人酥麻不迭。

  我的那地方随着他舌头的搅拱顶撞,一颗心就像让猫爪抓挠着,骚痒得无处着落,情紧之间把他那胸肌抓出一道道血痕。他的濡沫我的淫汁已将那些毛发粘湿纠结成稀疏的一缕缕,甚至渗到了大腿上,在粉白的皮肤上流渗。我气喘吁吁地解脱他的裤带,将一根粗硕巨大的东西掳到手中,那东西在我的手掌里摇晃着抖动着,如同鱼儿到了水面。

  我们挪到了床上,他把我放横置到了床沿,自己站立在床边捞起我的一双大腿,我眼觑着那东西张牙舞爪地急挺而来,期待般地把屁股急凑,迭高我那丰隆饱突的地方迎接他的到来。

  一阵入心入肺般的爽快席卷般地不期而至,那莽撞的小和尚焦躁不安地直蹿进来,随即急不可耐地在我的里面蹦上跳下左掬右掳,他的腰际活泛如轴,纵蹿之间灵活柔软,那根东西却强悍坚硬,力大无穷地上下砸落,把淫水溅得四处飞溢。

  我双肘撑在床垫上半仰起身子,能见到我那肥厚的肉唇翻启吞锁,他那东西进出纵送间捎带出乳白的水渍。阵阵迭迭而来的快意让我不禁哼叽呻吟,从胸腔吐出的声音凄泣无调,而他却闷声不响,埋头低首自顾冲撞不止,汗珠从他的胸膛臂膀骨碌碌地滚落,一条条一块块肌肉棱角分明错落有致,让人领略到男性雄浑强劲的力量。

  一股火辣辣的血流直窜脑门,我高呼一声我不行了,如猫蹿扑般地把身子腾起,双手紧紧搂着他的屁股,阻挡他继续的纵动,只让那一根深抵在我的里面,我的阴道收缩抽搐,婴孩吮奶一样地急咂不停,酣畅爽快的感觉如水银泄地蔓延扩散,从我的小腹度卷全身,直至神经的每一根末梢。

  他也感受到我高潮的来临,将那东西顶撞几下,也一泻如注,将那份激越的热情全都迸发而出。两个身体如胶似膝一般紧贴在一起,他的一只手勾住我的脖颈,一只手在我的后背上抚摸不止,我的身子悬空依附在他健壮的身上,他在我的耳边喃喃不休地咕噜道:“小媚,你真是个绝妙的床上尤物。你知道吗,从许多年前见你的那一刻,我就等着这一天。”

  “我太差劲了,总是不自觉地败下阵来。”我也充满柔情的回答。

  他亲吻着我的脸说:“你满足了男人的征服欲,在你身上我感觉到自己的强大。”

  两个身体一起滚落到了床上,我们也不揩拭,任那些爱液在我们的身体上、床单上渗泄不止,拥抱着亲吻着翻滚着把张床搅得翻江倒海一般。

  他的手一刻不停地抚摸着我丰隆的蜜桃,拨弄那些如沼泽地里的燕草阴毛,嘴也忙得不亦乐乎,时而亲吻我的肌肤时而喋喋不休地说:“记得那时你那牛仔裤把这地方束得高高迭起,给我印象特别深刻。”

  “我都不敢再穿紧身的裤子了。”我有些娇涩地说。

  他动情地说:“那时,我就想总会有一天,我要享用这地。”

  “小媚,你知道杨成为何对你献尽殷勤吗?”突然他翻过身来俯到床上说。

  我侧卧着身子,一只手爬行在他的后背间,不解地摇头。

  “那条墨玉的项链是他刚送我的,见到在你的脖子上,他就明白你在我心里的位置了。”他歪过脸说。

  “他还送了我一张金卡。”

  我刚要挣扎起身子,让他一下按落下去,手顺势将我揽进他的怀中,他说:

  “我知道,那是他们各度假胜地的消费卡,全免费的。”

  “这么贵重啊。”我沾沾自喜地说。

  他亲吻着我说:“还不止这些,他在期待我们投资。”这时,他却坐起来,手捧着我的脸,眼睛直视着我说:“小媚,我送你一辆银灰色的宝马,就是杨成开的那一辆。”

  “我不要。”我把头摇得如同拨浪鼓,说:“我只要那辆红色本田。”

  他有点局促不安,眼睛搭落了下去,然后说:“好吧,我重新定购一辆。”

  “我不要,我就要原来的那辆。”我的娇蛮让他不知所措,见着他沉下脸若有所思的样子,我的手又爬行到了他的胸脯上,轻挠着他胸稀疏的毛发。

  “真是个刁蛮不讲理的女人。”他恶狠狠地说,却把我的身体翻转了过去,手扳着我白皙娇嫩的屁股,那根东西就尽头尽脑地陷没在我的里面。

  他手拍打着我高耸的屁股,嘴里唠叨着:“你这小东西,真让人为难。”那胯下却没停顿下来,而且更加鲁莽野蛮。

  我刚刚停息了的欲火一下又让他点燃了起来,低陷着腰肢把屁股摇摆如扇。

  他攻击的幅度越来越大,那东西挟着风带着火,一下一下啪啪地撞击着。我那水蜜桃极尽贪婪地迎合他的磨擦,交接的那一刹那好像就要迸出火花,我肆意地呻吟娇哼,无疑像是煽风点火般把那激烈的气氛拨弄得更加火爆。

  高潮又再一次降临,这一次来得更加迅猛使我应接不迭毫无准备,像体内埋伏多时的引信触动着了,突然就爆炸开来,那气浪漫卷而来,把我的魂魄直击得脱离了躯体飘渺到了天上。他浑身一阵颤动,跟随着一声叹息从胸腔深处而出,我的蜜桃里有一顿充实饱满了的暴涨欲裂的酥麻,然后就是颤颤抖抖的播射,一阵一阵时快时慢地尽情渲泄。

  他不仅是一个绝佳的情人,更像是不知疲倦的种马,一直到天色蒙亮,如同在检测他的性能量一样,他在我的身上死纠烂缠,那根东西更像是橡胶似的永无颓态,整夜里彪悍强劲。待到天色放亮,晨曦初照时,我们才相拥着交股搭臂一同坠进梦乡。

  海边度假归来后的第一天,临近下班的时候,郑浩就让赵莺通知我到他的办公室里,我上楼进入他办公室的时候,他坐在宽大如乒乓球桌的写字台后面,手里玩转着车钥匙。一见到我,他就马上从写字台那边过来,挨到我身旁说:“小媚,看来精神还好,依然迷人。”

  我用手推掇他越来越靠近的胸膛,娇怜滴滴地说:“你都弄得我好怕了。”

  他双手摊开耸着肩膀笑眯眯地对我说:“我不搔乱你的衣服,亲一下总可以吧。”我一个身子就跌扑进他的怀中,微启着红艳艳的嘴唇让他亲咂,感受到小腹那里他顶撞的一堆,我的手蹿进他的裤裆里,隔着织物把他那东西套撸一番,他显然动情起来,细眯着眼睛轻喘着气,嘴唇更是紧贴住我索吻不止。

  我问道:“她心甘情愿地拿出来?”

  他摇了摇头,然后在我的耳边低声说:“她那人会承认失败吗?”见我没反应他接着说:“是有条件的,她不想我放弃她。”

  这时,许娜突然像鬼魅一样从他里屋的卧房走了出来,我的手还停留在他的裤裆里面,她这么突然得出现,我的手还是没能及时地抽出来,他威严的手压得我的纤手发抖而不敢妄动,剩下的一只手无论如何也没法把他的拉链锁好。

  许娜对我侧目相视,但眼里已不是凶恶,而有些惶惶不安,女人与女人,总能准确无误地感受到在同一男人心间的地位,我们就如同邀媚取宠的后宫妃子,一想到这些,我不禁觉得索然无趣。

  许娜将桌上的车证连同车钥匙一并推到我面前,她手搭放在我光滑的肩膀上说:“小媚,我们还是好朋友吧?”

  “那是你们之间的事。”我不悦地说着,收拢了桌面上那些东西,转身就要离去。

  郑浩急着扳住我的肩膀,“小媚,别这样。”

  我就这样让他一揽,和他一起跌到沙发上去。他力大无比地把我搂放在他的大腿上,手箍得我无论怎样努力也挣脱不开。我的双腿不停地蹬踢,一只鞋不知甩到哪里,窄裙的开衩裂到了大腿根上,那黑色的底裤尽露无遗。许娜脸上挂着淫荡的笑意,竟上前来扯脱我的内裤,嘴里还说着:“小媚,别在意,让我也一起玩吧。”

  “要玩你先脱啊。”我有点声嘶力竭地说。

  许娜就站在我们面前,一只手绕到后背上,拉落了连衣裙上的拉链,那肩头只一耸,两根吊带跟着乳罩一齐滑落下来,一双丰隆雪白的乳房卜卜抖动而出。

  她的腰肢跟着一扭,任由那衣服从她的身子上滑下,双脚迈过了地面上的衣服,就跪在郑浩面前的地毯上,手在他的裤裆里摸索着,就拎出了他那根青筋暴突粗大坚挺的东西,她张开她的嘴巴一含,便将那龟头放在嘴里吞咂。

  我的上衣也不知不觉地让郑浩给除了去,他摆动我的身子,一张嘴就叼着我的乳头,舌尖又吮又咂,甚至用牙齿在已尖硬了的乳头啃咬着,我的情欲一下就给撩拨了起来。那阵酥麻也让我安分下来,只是细眯着眼睛品尝着从乳尖传递过来的快感。下体那桃瓣有一只手贴捂了上去,而且手指在那沟缝里探掇着,郑浩的舌尖换到了另一边的乳房,一只手就在那一边的乳房揉搓。

  许娜高高盘起的发鬓摇晃欲散,她的腮帮一时鼓胀一时瘪下,她埋头低首地吮吸着,濡涎在那东西根部流溢,一只手把捻着他的卵袋而另一只手却就捂着我的蜜桃。这么火爆热烈淫秽放荡的场面不由让我也心荡神怡,一颗心上下窜动无所适从。许娜很娴熟的去掉了我的窄裙,她也脱去了自己的内裤,两具赤裸的身子一齐扑到郑浩的身上,上下其手把他也剥个精光,去个干净。

  郑浩将精赤的身体摊到沙发上,面朝着我搂起我的身子,我手扶着他的肩膀战战兢兢地撅起了屁股,跪在地毯上面的许娜手把着男人那一根,一手掰着我的肉瓣对准了,那东西暴长着直往我的蜜桃里撞。

  我沉腰展胯,一下就将那东西吞没了,他把握着我纤细的腰肢帮衬着我颠簸不止,好像一下让他顶入了肺腑,一阵愉悦的快感随至而来,我自做其主地掌握着快感的方向,忽左忽右地摇晃,时深时浅地套桩。把自己搞弄得脸红耳赤头昏目眩,乳房膨胀乳头发硬,桃瓣翻启淫汁荡漾。

  当着别人的面做爱,就像一下触动了我心中最为隐蔽的那一面,特别是在许娜面前,我在取悦男人的同时其实也在取悦着自己。

  兴奋一下就到达了沸点,我跌荡的动作缓慢下来,雪白的肌肤上渗出细细密密的汗珠,有一层粉般光润,这是我身体最为愉悦时的反应。他像也感觉到了,反转过我的身子,粗鲁地将我压覆到了沙发上,然后弯弓着身体给我一阵强有力的撞击,我的淫液随着一顿爽快地泄溢,整个人就软瘫着四肢俱废。

  “小媚,没曾想到你那样不堪一击的。”许娜嬉笑着说,径自仰倒到另一只沙发上,抱起自己的双膝,把那俱让丰密茂盛卷曲的阴毛覆盖的地方呈现出来。

  郑浩神领神会地从我那里拨出那东西,移到了那边手撑到沙发的背上,弯下身子屁股紧地一耸,只听着许娜一声欢叫,两人就欢乐地弄将起来,郑浩那黝黑圆挺的屁股一耸耸地前后推动,捎带着沙发一阵阵地震动,许娜手臂上的肉就微微一哆嗦。

  许娜的发鬓斜倾着就要散落,从我这边望过去,只见她赤裸的手臂和肩膀,美好丰硕的一边乳房,她的肩膀上有着两个肉窝,每当手臂展动时那两个窝儿就跟着变换形状,有时就象嘴巴一样笑遂颜开地咧开了,而有时却倍受委屈似的紧缩着。

  在性欲上许娜的极端贪婪使我惊讶,她已不满足于被动地由着男人从她身上享乐,沙发上男女的位置颠倒过来了,许娜跨坐到了他的上面,背朝着他自己掰开肥厚的肉瓣,沉腰落胯,尽致地将那劲崛的东西吞没,她蹿上蹿下的样子看来精力充沛肢体灵活,而且嘴里助兴地哼出一些不成调子的秽言淫语来。

  她的疯狂淫荡也感染了我,我觉得我的身子里面又有一股暖流在激荡。我连滚带爬到了他们那沙发,紧抱着他的头颅,他别过脸来亲吻着我,手在我的身上恣意游荡,经过的地方好像有火苗在燃起。

  他把我们两个置放到了长沙发上,头趴到了底坐上,高耸着屁股。我们乖乖地听从他的指挥,如同幼儿园的孩子那般乖巧。

  我跟许娜脸对脸相向时,她冲我一笑,那一笑好像坚冰融化,拆去了相隔在我们之间的那一堆冷漠。突然她哎呀地一声喊叫,就攒眉眯眼咧嘴龇牙地呻吟起来,我正看着有趣,随即我的蜜桃里也遭受到猛烈的攻击,那东西让人不觉地直插而入,把我抵撞得头几乎触到沙发的靠背,然后就在里面嚣张地抽送着。

  许娜幸灾乐祸般地冷笑,还把手在我的腋下搔痒着,让她这么推波助澜般的挑逗,弄得我咯咯咯地直笑,牵动到了我的桃瓣也一顿紧束,竟感到他进出的涩滞,他就紧紧地抵在那深处,好像在等待着快乐的来临。

  我的心中一慌,那一顿暴胀充实已快把我顶胀了,期待着快要到来的爽动让我心焦情迷,凑起屁股磨荡扇摆,他就在我里面急抖跳动,快感如浪潮一下就把我淹没了,我溺水般地艰难张开了嘴唇,眼睛呆滞、充满哀怜地对着许娜凄然一笑。她也反过身去,扑在郑浩的身上,嘴中念念有词般地叫嚷:“也不等我,你们就自顾快活。”

  各自洗漱了一阵,才发觉外面夜色降临、灯火阑珊。许娜抑制不住心中的喜悦,提议应到酒店吃一顿大餐以示庆祝。郑浩不置可否,只对我微笑,我也拍手附和表示同意。这些日子里跟许娜憋着心较起劲,当然也枉费了我不少精神,情绪紧张身心疲惫,这时我觉得有种如释重负的轻松。

  这种圆满的结局是郑浩所期盼的,这让他看起来兴致勃勃情绪饱涨,他看看我又望望许娜说:“要不要招呼你们的老公一起?”

  我跟许娜面面相觑,随即笑了起来,异口同声地说:“管他哪。”

  电梯里他左拥右抱,一张脸跟许娜紧挨缠磨,转过脸来又在我的嘴角印了一下嘴唇。

  在酒店餐厅找了一个房,郑浩很绅士地安顿我们坐下,然后对我们说:“两位美人,今晚我来招呼你们。”说着就去外面点菜。

  许娜抖开餐桌上的餐巾说:“小媚,其实我早就知道你跟家明的事。”

  我的脸上一热,仿佛让她看到了我跟家明在床上的情形,而后装着困惑不解迷茫地对着她,她说:“我在他身上嗅到你的味道。”

  我的手就在她的鼻梁刮了一把,“你怎这么灵敏?”

  她就嘻嘻地笑着逃避说:“小媚,我真是服了你,你总能不经意地讨得男人的欢心。”

  郑浩这时回来问道:“说什么哪,不是在算计我吧。”

  “当然的,我们在商讨你的精液还能维持多久。”许娜开起了玩笑。

  我也歪着脑袋调皮地同声附和着:“是一时将你榨干净还是慢慢折腾。”

  他哈哈一顿大笑,变戏法般手里掏出一瓶酒来,酽红的瓶子,瓶颈小巧,渐阔,到瓶底便展开了个裙摆样的弧,那媚惑的液体就委身在于这容器中,拿着,对着灯光,更深的红色在瓶内漾着,如同女人内敛却蠢蠢欲动的情感。他重重地将瓶子置放到餐桌中央,兴高采烈地说:“今晚不醉不归。”

  不一会,很快就把菜都上齐了,他把最后的一个待者送出门,便紧闭门而且加了暗锁。我见餐桌上菜肴丰富,蛇猫鹰隼之流,不嫌其肉麻,燕窝鱼翅之类,不怵其价昂。他把我们面前的杯子都斟满了,然后朝着我们举起了杯子,“郑浩何德何能,今日能得两位美人看得起,我先干为敬。”说完一饮而尽,我们也各自陪他干了。

  他高声叫好,却换上大杯,满满地牛饮一口,鼓着腮帮凑到了我的跟前,嘴唇紧紧相贴,慢慢地灌注进我的口里。我的嘴里汲着甘洌冰冷的汁液,勾着他的脖颈,一个身子已倾斜侧卧到了他怀中,直到他口中的酒吮吸完了,两根舌头还在相互纠缠不休。许娜也如法炮制,抢过我的嘴唇跟他紧贴到一起,三人在一张椅子上堆做一团,许娜坐到他的大腿上,而我的脑袋却枕落在许娜的腿上。

  他的衬衫让我们剥开了,裤裆也解开了,那一根发硬了的东西捣掳了出来。

  许娜的一边乳房也裸现了,让他宽大的手掌揉搓把弄着,我的内裤也滑脱到了膝弯上,丰隆的桃瓣在谁的手指磨荡中流香渗蜜。桌面上的菜肴慢慢地在冷却,而我们的心却越来越炽热,房子里四处洋溢着甘醇的酒香,那气氛在慢慢凝固,随时将会有一场激烈肉体博杀。

  少妇的自白新五章

  少妇的自白 (五)

  我们家里来客人了,表哥叶帆远从日本回国,特意从省城回到家乡,就住到我母亲那里。从他到达的那一刻,母亲赵丽就一惊一乍地把电话乱拨一通,难掩心中欣喜若狂的激动把我和妹妹通知了。表哥叶帆是我儿时的玩伴,他们家还没迁移到省城的时候,他有一大半时光是在我们家里度过的。

  早晨我们的家里总是像大军溃败撤退一样狼籍一片,床拦上挂着我昨晚脱下的乳罩、老公的体恤扔落在地上,客厅里有女儿玩过了的绒娃娃、塑料玩具,我衣衫不整头发缭乱疯颠颠地进了女儿的房间,敲击着床头把她喊醒,她的小手揉搓着眼睛咕噜着:“不是周末吗?”

  “快起床了,不然太阳要晒焦屁股的。”我大声叫嚷,那样子极像一个泼妇似的。

  “妈妈撒谎,小婉阿姨新生的小宝宝整天睡懒觉,我偷偷看了他屁股,白白的,一点都没有焦。”

  面对着六岁的女儿,她总能让我无所应答。

  “今天到外婆家去。”说完我又进了书房,老公昨晚就在电脑前度过,不知什么时候睡的,把他从网络上虚呼飘渺的世界里拽了回来,他紧紧地搂着我,一张嘴就往我的脸上凑,我眼觑他白色的内裤里隆起的那一堆,中间还有形迹可疑的一块泛黄的湿渍,他的手习惯的捂到了大腿上那男人喜欢的地方,指尖隔着内裤轻轻的勾抹起来,意志薄弱的我正在他的诱惑下慢慢地软瘫了。

  正在我们气喘吁吁疯狂揉掇到了一块时,女儿站在房间外朝我说:“妈妈,今天穿什么衣服。”

  那时他的内裤已褪到了膝上,一俱青筋暴突的东西横空出世般显露出来。为了不让女儿见着,我只好把个身子更加紧密地贴到他的身体上,待他把内裤提了上来,我只好压抑住心头跃跃欲试的情欲,带着女儿离开了他。

  跟女儿讨价还价地商量好了她的穿戴,小小年纪就懂得打扮,街上流行啥东西,她总吵着要,也不管是大人的或是小孩的。这星期回来我在她的包里发现了她偷我的口红,上幼儿园的孩子就懂得涂脂抹粉,那还得了。

  扒光身子投入温热的水流中,水花四处飞溅,我双手插进头发迎接着温暖的迸射,让水象针一样从喷头射来,我正对着水叉开双腿挺着胸脯双肩后收,尽情地让水冲涮,本能的快感使我颤料着。白晰的肌肤在温热的水浸洒下倾刻间便泛起了红晕,母亲这一生中总把不能有个儿子引为憾事,对她自己的侄子更是呵护爱戴,甚至超越了她的亲生女儿。

  那时在我们家里,表哥叶帆有着至高无尚的权威,一切以他为主,几乎家里的所有人都围在他的四周乱转。多年过去了,那即将消逝了的往事已把我挑逗得湿润而生动,一个丰腴疾惫的女人面对那年少朦胧的情事,重新唤醒着的欲望,如同在床上张开了大腿,从我那熊熊燃烧的身体里,已经流露出迫切的期盼。

  我想我应该叫他帆,就这么一个透着亲妮的单独的字,其实我从没这样称呼过他,只是在梦里曾经这样叫着。一遍遍回忆起梦里的细节,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年,但我的心底里对他的那份爱恋之情还是不能泯灭,从少女时代认识他起我就象一个小孩迷恋火光一样地迷恋着他。

  那时候的生活平淡而又缓慢,我们就是在这环境中长大,母亲常常把我们关闲在家中,不希望和巷子里的那些野荡惯了的孩子来往,但这并不阻碍我成为一个活泼好动的姑娘,我整天在家里唱歌蹦跳,没有一刻停息,非常聪明地对每一件事都显出很热心,很小时就偷着她妈的胭脂在自个脸蛋上涂抹,我对于穿戴很是讲究,懂得怎么去东褶一下、西扯一下,这边应抽抽紧、那处该放放忪,把女孩子浑身美丽的线条都显示出来,此中的秘密没有人能参透。

  我从来不缺少谈话的题材,要笑起来从来不需要什么确当的理由,有一种用之不尽的才干在沉闲的环境里创造热闹的场面,反过来表哥帆就显得沉郁,他的两腮红红的面目低垂,表面看来文弱清秀,面貌不同寻常,他的鼻子好象鹰嘴,两眼又大又显在宁静的时候射出火一般的光辉,又好象深思和探寻着什么,也许就是他有点突出、有点与众不同凡响,才有使人感动注意的特征。

  刚上高中时我的个子就长得特别快,当某一天我在家里从矮凳子站起来的时候,小婉从我的背后惊呼着:“姐姐,血。”并高叫着我母亲;那时候,我感觉到我是长大了。我再也没跟巷子里的那些半大小子到残墙废墟里疯野,也不会穿着内衣短裤随便走出家里买酱油打醋。我会无端无故地脸红,或是斜飞着眼波偷偷地对某个东西。我的胸脯在青春的摧促下悄悄地膨胀了起来,臀部也变得宽大有肉了,高高翘翘,摇摇欲坠。

  有一次我穿过后天井的时候,井台哗啦啦泼水的声音吸引了我,天还不是很热帆就在井台上冲凉水澡。这一望过去就让我惊慌失措险些尖叫了起来,表哥帆连裤衩都没穿正痛快地把一桶水从头往下淋,我奇怪那时怎么一眼就盯往了他那男性的东西,乌黑黑地一大片象个鸟窝,还有一个鸟头正探头探脑地对着我。

  我觉得自已沉不往气,心笃笃跳动着眼皮真哆嗦,脸发烧象烤着火似,脚跟有点站立不稳,那是我第一次见识到成年男子的东西。

  我在厨房里装水时恍惚着连水满了溢出了很多都不知道,当我再次鼓着勇气把一双瞪得发麻的眼睛战战兢兢从窗口望了过去时,只是见到他的后背和白得耀眼的屁股。我看到了他那结实匀称的身体,在月光底下,几颗小水珠在他的肌肉上闪着光芒,从紧绷的皮肤上慢慢滑过,皮肤瞬间有五彩缤纷的颜色呈现。

  我有些怔怔起来,相信每个十七岁的女孩,都有过这种异样走神的时候,他身上有一股令人陶醉的交芒,像彩虹那样柔和而稍纵即逝的光芒。我有些眩晕起来,什么东西在萌芽,什么东西在流动,不可遏制地流动,在充满身体芳香的漩涡里流动。它不该是这个样子,它理应该是这么个样子,因为它不可能有比这更加适宜的样子。我终于读到了最隐秘最细致的一页,震惊得我眼花缭乱,紧张中得到了一些满足。却留下了更多的不懂,不懂蔓延开来,使我对自已膨胀的身体也不大理解了。

  那个晚上我不知怎么过的,恍惚之间全是男人精壮赤裸的身体以及男性那个东西,反复多次地出现在我的脑海里,身子就燥热难奈,初春的夜晚身子里还是渗出细微的汗珠。表哥帆那男性健硕的裸体以及男人之根,闪电般照亮了一个佰生而又新奇的世界,拥有这世界时我无意中敞开了自已,让初涉而幼稚的我惊诧于它的挺拔和它的黑白,且让我为一些形状和颜色而深深迷醉。

  我擦净了身子,打开了衣柜,如同检阅队伍的将军,检阅着那些悬挂着的衣服,相信这时候的每个女人的思绪就象放飞的风筝一样飘得高高的、远远的,衣服在我们的心中已不是一件物件摆放在那里,而是变成了取悦男人的工具。

  我赤裸着身子站在穿衣镜前面,考虑着应该穿什么衣服。从衣柜中拿出一袭猩红的短裙,红裙的料子轻盈密密地织满了各色闪光的饰物摇晃生辉,我怕搅乱了头发便腿从下往上提,一拉到臀部那裙子便显得紧窄,我不敢太用力屁股灵活地扭动着,终于让我提了上去。那短裙却是背心型的,只有两根细小的带子吊在肩膀上,把两条圆润如藕的臂膊和一大截后背都展露出来,弹性高耸的胸脯在薄薄的料子中更显丰满,一个成熟妇人风姿绰约的身子掩饰不了地展示了出来。

  携家带口大袋小兜地装上车子,我们一家三口朝母亲的家里开去,还没等我进了家门,里面就爆发出一阵欢快的哄堂大笑,到底还是慢了,妹妹小婉已是先到了一步。进了院子里,昨夜一场细雨,天井的那蓬紫薇还湿着,花开了一层,叶子也肥肥厚厚亮起来。

  表哥叶帆穿着白绸的睡衣,白净的脸上瘦骨薄肉却是灿烂的笑容,他接过我手中的东西,悄声地说:“小媚,你还是那么神彩飘逸。”听着不像出自他的口中,倒是很遥远的另一种声音。可儿乐呵呵地从我的腋下穿过,飞奔地扑向抱着还不会走路的儿子晓阳那里,不时偷偷地伸出手指挠着小宝贝的腮帮。

  我仔细地打量着表哥叶帆,他依旧是那样身材的挺拔,由于肩阔体壮,腰板总是挺得笔直,给人的印象很魁梧。他的眼睛定定地在我的身上缭绕,欢快跳跃地从我的脸庞、脖子、赤裸的肩膀和光洁的双臂巡视,毫不掩饰心里的激动。我歪过脖子紧咬着嘴唇,娇嗔地说:“留学回来就学了这么盯着人看。”

  他的脸上一红,顿时醒悟了一般,将我让进了客厅里,妹妹小婉端坐在圆凳上,刚刚做了母亲的她,看上去丰盈了许多,成熟得如同怒放了的花朵。她扭过身来招呼着我:“姐,过来瞧,这照片真的象你。”

  “这是我的日本太太,这次就没带她回来。”叶帆在一边说,我接过照片,猛地一看,还真以为是自己的照片,只是那女人的眼睛温和了一些,神态也慈祥了许多。

  母亲赵丽从楼上下来,也搭上话说:“昨晚我就觉得好笑,你说隔着千山万水,昨就有个人长得这么相象。”她看上去还是那样雍容富贵,她的美不在面貌上,而在于她的风姿,因此经久不衰。一头黑发依然漆黑发亮,她漠不经心地一梳,就增添了不少风韵。她把卓群扯进房间里,叽叽咕咕地不知商量着什么事。

  他对我说从国外带给我不少礼物,我跟在他的后面上了楼梯,在以前是我的卧室里,他打开了一个很大的皮箱,里面尽是红红绿绿色彩斑斓的女人物件,他把箱子朝我一推说:“全是你的。”说完就在旁边的摇椅上坐下,双手交叉托着下巴对着我眯眯的笑着,我扮做惊喜的欢呼了一声,其实,都是一些很普通的化妆品、衣服,但我发现里面更多的丝袜,还有很新颖的细高跟鞋。

  “我妹妹的哪。”抬起头我问了他,这时,我惊诧地睨到他白色缎绸的睡衣下摆扩展开来了,清晰地窥视到了他一双长着卷曲毛发的大腿中间那堆起的一大堆物件,他所穿着的黑色内裤过于狭小,以致他小腹下面一团浓郁的阴毛尽露无遗地显现了出来。

  此刻我听到一阵咯咯叽叽的响声,他艰难地吞咽着喉间的濡涎,我不由自主地望了他一下,他一直紧盯着我的双足,那两只秀窄修长,却又丰润白皙,指甲放着青光,甲尖柔圆而带珠泽。

  他只要一伸手,就可以将我搅入怀中,我感到一阵紧张,害怕他真的会这样做,会伸出手来。楼底下依然是欢声笑语,在这种不合时宜的时刻,我已经呼吸到了他喘出来的曾经熟悉的气味。

  这气味实在太熟悉了,足以使我重新回到那过去的岁月,我一动不动,他也一动不动,两人默默地相对着,像两块竖在那的僵硬的石碑。还是那么闷热,虽然昨夜下了雨,潮湿的汗珠从皮肤下渗出来。我感受到自己的心跳,咚咚咚,一下比一下有力,毫无疑问,此时此刻的他的心也跟我一样有力地跳动着。

  有人走上楼梯的脚步声,我车转过身来,见是晓阳,他一副愁眉不展样子,我赶紧从房间里出来,在走廊上跟他并排站在了一起。他说:“媚姐,去西南出差的能换别人吗?”

  “为什么,你知道我可是千幸万苦,才给你争取到的机会。”我没好气地回他。

  他犹豫着:“是这样,孩子还小,需要人照顾。”

  “瞧你,就这点出息,不会把母亲接过去帮忙吗。这是第一次开拓西南的业务,而且成功的希望很大,将来你就是功臣,难得一现的机会,你看着办吧,后面有很多人等着哪。”我把他数落了一番,头也不回地走下楼。

  假如晓阳再迟一点上楼,也许那时候我跟表哥帆就会发生出一些事来,那久别重逢的感觉让晓阳彻底地给搅和了。我心有不愿的步出走廊,沐浴在太阳的光辉里,暖烘烘的,细细的喜悦,过去了这么多年了,他远走高飞快在我的记忆中消逝了,突然的再现,原来还有今天,不过,如花朵鲜嫩的年纪已经过去了,人生就是这样错综复杂,不讲情理。

  就在隔天的早晨,我从银行里偷着溜了出来,家里四处寂静悄然无人,我直接上了楼扑向他的卧室,床上的他赤裸着身体,只在小肚上盖着薄薄的毛巾被。

  我仔细端祥着他的脸,岁月已在那里雕刻出沧桑,失却了我印象中的那一种温雅恬静,看着更略感粗犷。他的呼吸均匀脸部表情祥和,嘴角挂着一丝坏笑,也许是梦到了什么让他高兴的事,多少年间缠绕在我心中的那份眷恋像蓝鲸浮出水面一样,我压制不住地俯下身去,在他的额头上吻了一下。

  我的头发掠过他的眼睛,他一下就睁开了眼,没有过多的惊讶,他伸出臂膀把我搂住了,随即嘴唇就迎凑了上来,一切都不言自明,末等到他亲吻我的唇,我的双手已捧住他的脸,狂吮了起来,吻得他喘不过气来,仿佛要把他的五脏六肺由他的口中吮吸出来,吞咽到我的肚子里。如痴如醉的亲吻正是我们想要说出的语言,疯狂地绞缠的两根舌头极像名贵的丝绸交相缭绕上下翻滚。

  他把已经瘫软了的我从床上抱起,放在了房子里酸枝的摇椅上,那一刻我们的双唇没有离开过,他的舌尖灵巧活泛,在我的嘴里顶拱不停,双手也没停闲,一下就把我的裙子撩高到了腰标,捂到了男人都喜欢的那处地方,我的小腹立即就有了一阵温热,还有饱胀了的感觉,一阵强过一阵的冲动在我的血管里无声畅叫着。

  他动手开始把我的短裙剥去,就一下子脱到了膝盖弯处,黑色的连裤丝袜却没动,我白生生的肉腿在网状的丝袜子掩映下若隐若现就呈现在他的面前。我要脱下鞋去,彻底褪掉袜子,他慌忙地将我的手按住,说他最爱这样穿着高跟鞋,便把我的两条腿举起来。

  我偷眼觑到了挺拔的大腿中间那隆起着原形毕露的那一根,一阵灼热的暖流从凡底深处汹涌而至,不禁将双腿扩展了开来。这时我那高耸丰硕的私处就呈现在他跟前,那里毛发沾霜带露已狼籍一片,肉瓣恬不知耻地微微开启,开门揖盗般地等待他强悍的入侵。

  我娇弱无力地任由他的轻薄,我在迷迷幻幻之间让他扯进了熊熊的欲火里,甚至搞不清楚我的衣服,究竟是自己脱光了,还是被他剥光了的,更不明白自己怎么一下子变得赤条条的。

  他架起我的双腿就站立在摇椅边,还没来得及脱去内裤,就将内裤那窄小的布块一挪,从一旁掳出男人的东西,沉下腰来挺着那根欣长的东西长驱直入,那坚硬的东西看来长长的,划开我膨胀肥厚了的那两肉瓣,一捣到底就插进了我高耸的蜜桃深处。

  这时的他仿佛变成了雄伟的巨人,浑身上下散发慑人心魄的淫力,我闭住了眼睛,在他的冲击下发出一声声快感吟叫,体内的每一根细微的神经,每一根细微的血管都膨胀了起来。

  他赤脯的身体比穿衣服时看上去更加健壮,不经意地冲剌中胸前有肌肉的块状和线条,小腹紧绷大腿结实,他把身材保养得不错。他按照着自己的节奏错落有致缓慢有序地纵送着,没有暴风骤雨般的激越疯狂,更像扬风拂柳耐心细致地享受着每一刻的磨蹭。他这般的温吞悠慢的挑逗让我煎熬焦虑,心间有如虫行蚁爬地骚痒,而又不着边际,我努力凑起屁股迎接他的撞击,双腿紧控着他的腰部挺动腰肢期待着猛烈的暴发。

  这时,屋外传来上楼的脚步声,他一愣,停下了所有的动作,那根东西一下就从我的蜜桃里面褪退了出来,从那缓慢的脚步声中我听出是母亲上楼来了。我便站起身,轻盈地飘过去,以极缓的速度将没掩蔽的门关上,于是映在地上的一片明媚阳光也便逐到了门外上。

  我如猫般地从摇椅上扑腾而起,跌到了他的怀里,我的这突然跳跃让他应接不暇,他一下踉跄连着后退了几步,屁股挨着了床沿,我推掇他的肩膀将他推放到了床上,然后跨上身子张开双腿,手扶着他那还坚挺的东西,屁股挪动几下很容易就将他轻纳进已经渗着淫水的蜜桃里。

  在他的身上我欢跃地纵腾着,那根长长的如轴一样的东西,让我左右四处磨荡,刚才久没尽兴的我这下子找到了发泄的渠道,我扭起纤腰摆动肥臀尽情起伏跌落,像个傻大姐似的,我在他高攀指天的那根东西顶插中冲动不已的喘息,吃吃地痴笑不止。

  我从楼上先下来了,餐桌上母亲和妹妹小婉一同吃饭,我在小婉侧边坐下,母亲低着头自顾一勺一勺地很斯文地喝着汤,一副事为关己的模样,看出小婉显然暗暗地有几分幸灾乐祸的样子。

  “都是有家小了的人,怎就这么放浪形骇。”母亲说着,我知道那话当然是对着我说的,一时也难以作答,也装出没听见的样子,心中忐忐忑忑不安地喝起汤,喝出一阵嘘溜溜剌耳的声响。

  他也从楼上下来,已是洗涮了一番,头发光滑贴服,穿着白色的悠闲长裤和深灰色的体恤,打横在餐桌上坐下,他怯怯地撩起目光对着母亲望去,见她正紧皱着眉头对着他,小婉拿大腿在桌子底下碰了我一下。

  我手中的筷子在盘子里碰了一下,发出当的一声响,我浑身不禁一哆嗦,母亲却从容不迫地吃着,东一句西一句地聊着,偶尔看他一眼,看他的那一眼也是淡漠的。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