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門女將(第一部)

时间:2019-06-29

序 言   北宋初年,京中有一門顯赫貴族,為大宋初年的穩定立下了汗馬功勞,那就是楊業父子,他們在楊業的帶領下南征北戰、東擋西殺,轉戰疆場立下了赫赫戰功。   楊業父子常年在外征戰不提,單說家中大事。   這天,在楊府后房客廳,有兩個女人在聊天。一位望之有三十多歲,長有傾城之貌,更添一種成熟之美,還有幾分颯爽英氣,她就是楊業之妻,今年四十三歲的佘賽花。另一位是一位道姑,一派仙風道骨,顯得特別精神,她就是佘賽花的授業恩師天山仙姬。   突然,佘賽花的小女兒,十六歲的九妹楊延琪急急忙忙闖了進來,大叫道:「不好了,不好了……」   佘賽花忙問:「何事驚慌?」   楊九妹說:「宗保,他受傷了,現在昏迷不醒。」   佘太君忙說:「快帶我去看看。」說完連忙同天山仙姬,跟九妹一起看楊宗保。   她們來到宗保房間,房中早已擠滿了人,有宗保的母親六娘柴郡主,大郎之妻張金定,二郎之妻李翠屏,三郎之妻周春華,四郎之妻李月娥,五郎之妻耿金花,六郎次妻王蘭英,六郎小妾黃瓊女,以及八姐楊延瑜。   佘賽花只見楊宗保雙目緊閉,面如死灰,忙問:「他傷在哪里?」   六娘柴郡主忙叫八姐和九妹避開后,說:「他傷在下身。」   佘太君掀開被單,只見楊宗保的雞吧熱乎乎、雄赳赳、氣昂昂,一柱擎天立在胯間,好不雄壯,足足有八寸長,嬰兒手臂粗細,那大龜頭似蘑菇狀,就像小孩拳頭一樣,面目猙獰,神光油亮,龜頭上兩對突出「骨刺」更是嚇人。   佘賽花不禁倒吸口涼氣,心中一驚,血氣向上就湧,暗想:「他才剛剛時四歲就長著這麼嚇人的,像小孩子的手臂粗,如果塞進小穴中,不知是什麽滋味。」臉上一紅,問道:「怎麽回事?」轉臉一看,大家個個面紅耳赤。   六娘柴郡主靜下心來,把手里的一對三寸死蛇,遞給佘太君看,說道:「這對怪蛇正好咬在他的下體上了。」   這對怪蛇,確實奇怪,只有三寸長,一只通體金色,一只遍身銀色。   這時,天山仙姬突道:「快拿瓷瓶來。」   佘賽花轉身問道:「師傅,你看這孩子有救嗎?」   天山仙姬接過三娘周春華遞過的瓷瓶,把那對死蛇放在瓶內。大家跟她一起走到外間。   天山仙姬道:「這不叫蛇,它叫『金銀飛龍王』,雄體通體金色,雌體便作銀色。乃是遠古時代殘留下來之物,相傳它五百年才長一寸,渾身刀槍不入,劇毒無比。只有在它交配時,渾身脆弱無比,稍受侵害,就能把它殺死,看情景它應該有千年以上的道行。書上只有記載,從來沒人見過。按說它應該藏在深山,不應該在這里出現。」   佘賽花立即跪在天山仙姬面前,求道:「求師傅大發慈悲,救一救宗保。」眾人緊跟著也跪在天山仙姬面前。   天山仙姬道:「我也沒有把握能救他。不過,我看他也不是短命之相,相信他能夠逢凶化吉,先喂他把這個吃了。」伸手從懷里掏出一個瓷瓶,倒出三粒藥丸,遞給佘賽花。   佘賽花趕緊交給六娘柴郡主,喂宗保吃下。   眾人退到外室,天山仙姬接著說:「這藥並不能救他性命,只能暫緩他身上的慾火。剛才我看他面相,見他是克父克祖之相,救活他恐對楊令公父子不利。你們看何去何從。」   佘賽花道:「請師傅看在我楊家幾代忠良、一心報國的份上,大發慈悲救一救他吧!再說,對他面有克父克祖之相,我們也不信。只求師傅救他一命。」   天山仙姬又說:「剛才你們也見了,他陽具大異常人,將來性慾必是驚人。而那『金銀飛龍王』,最是好淫,猶喜亂倫,這孽物正咬在他那里,其毒液和血液估計都流進宗保血液里了,而且四只毒牙都長在他的龜頭里了,那是沒有辦法弄出來的。我擔心這孩子,將來會做出亂倫之事,你們看呢?」   六娘柴郡主說:「他性慾大我們可以多給他娶幾房小妾,只求救他一命。」   天山仙姬看她一眼說:「那恐怕是滿足不了他的。還有一個辦法,就是把他閹了,讓他進宮當太監。既能救他一命,又可以避免將來做出不倫之事。」   佘太君堅定的說:「做太監絕不可能!將來的事以后再說,請師傅先救他一命!」   天山仙姬嘆口氣說:「唉,好吧。也是你我師徒緣盡于此。帶我到他昏倒之地,看看再說。」   大家來到后花園,在一個小屋后。經過一個多更次地仔細觀察,終于發現這個小屋后有一個汲水溝,掀開蓋板,大家不禁大吃一驚,里面密密麻麻長著各種從未見過的菌類,其中一個特別巨大,一半通紅,一把煞白,呈太極圖形狀,特別耀眼。   天山仙姬長長的出了一口氣,說:「原來是它把『金銀飛龍王』引來的。」接著臉色一沈,問道:「你們經常向這里倒些什麽東西?」   佘賽花臉色一紅說:「倒些滋陰壯陽補品的殘渣,還有…一些…還有……」   天山仙姬掃了大家一眼,見她們一個個紅著臉低下頭。就說:「我明白了。這東西叫『萬陰和合草』,乃至陰之物,『金銀飛龍王』為至陽之物。只有『萬陰和合草』方能解『金銀飛龍王』的毒性。這草再過兩個時辰就要調謝了,也是宗保命大,也該你們難逃此劫。下去用玉鏟把這草摘來,注意千萬不要把它弄破了。」   眾人回到房中,天山仙姬把『萬陰和合草』和「金銀飛龍王」煉制成四十九顆藥丸,交代每日服一丸,連服四十九天,宗保自然清醒,恢複健康,並且增添常人苦練一甲子的內功。   天山仙姬私下對告誡佘賽花說:「剛才,我在煉藥時,仔細地算了一卦,卦中顯示,將來你和六娘柴郡主等人,必將命喪他手,沒有辦法逃避的!」   臨走時告誡佘賽花說:「不要讓宗保知道男女之事,一旦嘗到滋味,他的淫性將會大發,不論哪個女人被他看到身體,他必然占有,還有,在他性交之時,不論提到哪個女人,都將成為他的性伴。如果,在他成婚前不破童子之身,可能還能躲過此劫。這有兩本前朝遺書,一本『龍陽神功』,一本『玉女心經』,在他成婚時交給他和他妻子,記住在他沒修煉到第三層『伸縮術』時,千萬不要讓他玩處女,除非女孩修煉有第四層玉女經之類的功夫,否則女孩必死無疑,少造殺孽。千萬千萬!」   接著從懷里掏出兩只玉瓶說:「這一瓶是『金銀飛龍王』的血,一滴就可以增進功力,有起死回生之效;常人服之,也能延年益壽,永葆青春。這一瓶是它的內膽液,一滴就可以滋陰壯陽,功用不說也罷。雖說你們習練此功,並不是好事……但,唉,畢竟師徒一場,望你們好自為之!我們緣盡于此!從此再無相見之期!」說完飄然離去……   佘賽花對天山仙姬的離去,雖感傷懷,但一見「玉女心經」不禁心中一喜。原來,佘賽花在學藝時就知道,天山仙姬保留「玉女心經」一書。雖受天山仙姬傳授此藝,但一直未見真跡,實為心中遺憾。今日一見,大喜若狂。   從此,佘賽花等開始加緊習練「玉女心經」,眾人原意只是為了在閨中獲得更多樂趣,早已忘懷「天山仙姬」的臨別交代,不想以后……   再說,京城楊府中怎會出現遠古遺物。原來,楊門女將個個不光武藝出眾,而且性慾也大逾常人,她們丈夫又經常出征,回來后女將們就那各種壯陽之物給自己丈夫們補養身體,以便滿足自己需要。他們出征時,就用木質的假陽具滿足需要,用壞的也就同壯陽之物的殘渣一起倒進汲水坑里,在她們的淫液和壯陽物一起滋潤,竟然長出遠古「萬陰和合草」。   這也是天緣注定在楊家要發生一場巨變,所以一切機緣巧合必定會在他們周圍出現。   在「萬陰和合草」成型之時,必會引來天下至陽至淫之物,以便吞食后修成正果。這次引來了一對「金銀飛龍王」。   趕巧這天楊宗保在這里大便,正碰上它們在交配,而『金銀飛龍王』在交配時被人騷擾,張口就咬,哪知正咬在宗保的龜頭上,宗保大驚連忙伸手抓住『金銀飛龍王』的身子往下就拔,隨后人事不知。   正巧宗保抓在它們的七寸上,「金銀飛龍王」被他捏死了。楊宗保龜頭上的傷很快就愈合了,而它們的毒牙卻永遠的長在他的龜頭上了……------------------------------------第一回:群英樓結識好漢 笑和尚欲渡訓兒         兩年以后……   遼國屢屢騷擾大宋疆土,連年交戰不休。這次遼王親率遼兵侵犯大宋邊疆。   宋太宗在兵馬大元帥潘仁美的鼓動下,禦駕親征。   楊業率領七郎八虎,楊家眾兒郎,護駕到前線殺敵……   楊宗保已十六歲了,雖然只有十六歲,但由于機緣巧合,食用了「金銀飛龍王」和「萬陰和合草」的原因,現在身體早已發育成熟,他長得身高體壯膀闊腰圓,面賽潘安,是一個典型的美男子,不知道內情的人還以為他已經二十歲了呢。   在楊業出征這幾個月里,家中在夫人佘賽花的料理之下倒也相安無事。由于這次出征時間太長,也未接到什麽消息。佘賽花就派楊六郎小妾王蘭英、黃瓊女和自己的義女楊排風到前線打探消息,這一去也有兩個多月啦……   這天,楊宗保閑來無事,就信步走到他常去的「群英樓」,店小二一見是常來的貴客,趕緊過來打招呼,請上二樓。   楊宗保舉目一看,樓上人很多,十幾張桌子只剩下一張桌子無人坐,舉步來到桌前坐下,叫了六個菜,一壺酒。這才仔細打量四周,別人都很普通,但有三桌卻引起他的注意。   第一桌有六七公差在小聲的談論著什麽,他運起『天耳神功』,就聽一個人說:「你說多奇怪,這兩年發生的采花案死的人都是男的,個個都是脫陽而死,開封府派出大批的捕快,卻一點消息都沒有,你說多奇怪?」   另一個人說:「這不叫『采花案』,這是女飛賊采陽補陰,應叫做『倒采花案』。」   一個像他們頭領的人說:「趙老二,就你知道得多。這是什麽地方,你們瞎談論這些干嘛?趕緊吃你的飯!」   楊宗保聽他們不再談論了,對此他也不感興趣,就把注意力轉向第二桌。   第二桌,有個莽和尚,大口大口地啃著一條羊腿,這莽和尚見他在注意他,衝他「嘿嘿」一笑,扮了個鬼臉,轉臉不再看他;還有一個邋遢道人,趴在桌上在呼呼大睡。   第三桌,只有一個壯漢,桌上也沒叫菜,只有一壺酒,那大漢只在不停地喝著酒。   楊宗保看了一會,就見這大漢空口已喝了十幾碗酒,心想道:「這到是個好漢,今日落難,我幫幫他。」吩咐小二,把菜端到那大漢桌上,跟著拉個板凳坐下。  楊宗保衝他一抱拳說:「這位大哥請了。」   那大漢衝他笑笑,也不客氣,伸筷夾菜就吃。倒了一碗酒,往他面前一推。楊宗保端起酒猶豫了一下,見那大漢面露鄙色,心中豪氣一起,碗到杯乾。   那大漢露出笑容,又倒兩碗酒,推給他一碗,說:「干!」   楊宗保和那大漢連干了六七碗酒,就感到渾身發熱,頭暈腦脹,兩眼發晃,腳下發虛,嘴中欲吐,就想不喝了,但一想起那大漢鄙視的目光,暗想:「今天我就是醉死,也不能叫他看不起我。」催動真氣把已到喉中的酒氣給壓了下去。這一運氣,就感到很舒服,頭不痛了,眼不晃了,腳也不虛了。   楊宗保心想:「有效,我加把勁,不能認輸。」一邊暗運「九陰九陽神功」把肚中的酒精煉化;手上端起一碗酒,說:「來,干!」   那大漢明明見他已經不行了,突然又容光煥發的來找自己喝酒,心中雖然納悶,卻也不疑有它。就這樣,兩人又連喝了十八九碗。   那大漢突然張嘴說:「小兄弟,我算服你了。咱們到城外走走吧!」說完轉身就走。   楊宗保也沒問為什麽,扔下一塊銀子,跟在后面追了下去。   那邊啃羊腿的莽和尚見他們出去,一推正在睡覺的邋遢道人,連聲說:「哎哎,快醒醒!有熱鬧看了。」伸手拉起道人就跟在后面往外闖。   那大漢一出城門就加快腳步,使出輕功如飛般奔跑。   楊宗保一看,心想:「原來你想考較我的輕功,好嘛,我就叫你見識見識一下。」他使出絕跡江湖近六十年的絕技「萍蹤無影」,毫不費力地趕到那大漢身后。   那大漢一看不禁吃了一驚,立馬把功力提到極限,狂奔了九十余里,來到一座山頂。當那大漢氣喘籲籲渾身大汗地轉臉再看時,楊宗保早已氣定神閑地站在他身后,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可事實就在眼前,不容他懷疑。   那大漢哈哈一笑,很灑脫地說道:「好!我算服了你了!我南宮飛雪命喪你手,確也令我心服口服。只是臨死之前,我還想見識一下你的武功,不論勝敗,我都把東西還給你!」   楊宗保滿臉疑惑,不解地問:「你說什麽?」   那大漢見他這麽說,就問:「你不是來追殺我的嗎?」   楊宗保說:「兄長誤會了,小的只是見你一人喝了那麽多酒,心中敬儀,想結交你這個朋友,才和你喝酒的,既然老兄見疑,小弟告辭!」   那大漢一躬到底,忙說:「兄弟你別誤會,是我錯了!我給你道歉。」他見楊宗保又轉身回來了,又說:「不瞞老弟,現在我正被人追殺,敵人連派十二批殺手,都被我殺死,聽說他們這次請出了『江湖鬼才』上官無雄前來追殺我,雖然我久仰他的大名,苦于從未見面,聽說這人應有三十多歲,武功出眾,輕功獨步江湖。老弟你……,實在讓我想不出,江湖中還有哪位少年英雄具有這等功力和逼人的豪氣。這才誤把你當作上官無雄。還請兄弟原諒。」   楊宗保一聽原來是一場誤會,一笑而過,說道:「南宮兄的豪情和酒量,也是令小弟佩服萬分的!」   南宮飛雪說:「老弟見笑了。我這點東西,在你面前實在是不值一提。」接著雙手一抱拳問:「請教老弟貴姓大名,哪里人氏?」   楊宗保抱拳還禮說:「小弟楊宗保,就是京城開封人氏。」   南宮飛雪問:「那請問,威震邊關,讓遼兵聞風喪膽的楊業楊令公是你什麽人?」   楊宗保據實相告:「他老人家是我祖父,我是六郎之子。」   南宮飛雪說:「有句話兄弟別見怪?」   楊宗保說:「大哥你有話請說。」   南宮飛雪說:「按說你們楊家馬上功夫天下無敵,輕功和拳腳內功只能剛剛擠入一流水平。你們楊家是不會培養出你這樣的高手的。」   楊宗保說:「不瞞兄長,小弟幼年叠逢奇遇,又受兩位恩師悉心栽培,才有今天成就。」   南宮飛雪又一抱拳問:「那請問賢弟,你師承是哪兩位前輩?」   楊宗保還禮說:「這點萬分抱歉!因為,小弟在恩師面前發過誓,今生絕不主動介入江湖恩怨,也絕不親口告訴他人恩師姓名。這還請南宮兄見諒!」   南宮飛雪點點頭說:「賢弟據實相告,足見坦誠!江湖忌諱原是極多,各有各的難言之隱,我能理解。」   楊宗保說:「南宮兄,小弟方才見兄長只叫酒而不叫菜,如大哥願意交我這個朋友,就請你收下這點銀子。」說著從懷里掏出兩錠銀子,足足有五十兩重,看也沒看伸手遞了過去。   南宮飛雪看他一臉誠意,伸手接過銀子,往懷里一揣說:「賢弟果然豪爽,為兄沒有看錯人,如果我能躲過此劫,一定要回來好好交交你這個朋友。」   楊宗保說:「大哥如果你有什麽困難,需要小弟幫忙,請只管說。」   南宮飛雪看了他一眼,認真地說:「多謝你了,我不想讓你因為我,違背你的誓言。再說此中過節,的確是愚兄做的太過份了。」   楊宗保問:「大哥下一步有何打算?」   南宮飛雪說:「我料敵人一定想我不敢走大道,我偏偏從京城開封走,經安陽,取道太行山,過了太行山,就是我們的勢力范圍。」   楊宗保說:「大哥你太相信我了,竟把你走的路線告訴我。」   南宮飛雪一陣狂笑說:「我對自己的眼光很有信心,老弟你不是那種賣友求榮之輩!」   楊宗保說:「多謝大哥的信任!小弟決不會露出去的!」   南宮飛雪說:「賢弟將來到山西請到大同府東的『聚樂堡』一會……」   突然,楊宗保轉臉衝著身后一片樹林,大喝一聲:「什麽人?鬼鬼祟祟,請出來一會!」   就聽樹林里一陣大笑,「哈哈,怎麽樣,臭道士,我說這小兄弟,練過『天耳聽』之類的功夫吧,你還不相信!怎麽樣,叫人發現了吧!哈哈……」隨著笑聲,從十丈開外的樹林里,並肩走出一位和尚和一位老道,就是楊宗保在「聚英樓」見到的莽和尚和邋遢道士。   南宮飛雪早就搶前一步擋在楊宗保身前,心中暗暗慚愧:「敵人侵到身邊,自己竟沒有發現,自己這十幾年白混了,比起楊兄弟自己差遠了。他的功力簡直深不可測,比我想像的還要高!」   等到那兩人走出樹林,南宮飛雪趕緊一抱拳:「我說是誰呢,原來是二位老人家。」   那邋遢道人說:「還楞在這里干什麽?那你還不快走。」   南宮飛雪說:「這件事與這位小兄弟無關,你們放他走,一人做事一人擔。只是,二位前輩向來不問江湖是非,沒想到他們把你們都請出來了。」   道人說:「廢話少說!還要我讓你滾嗎?」   南宮飛雪說:「可是……」   那和尚收住笑聲,笑嘻嘻地說道:「可是什麽?我們對你不感興趣,趕緊走吧。」話音未落笑聲又起。   南宮飛雪說:「可是這位小兄弟是我帶出來的,我要對他的安全負責。」   那道人說:「在我面前,你能負什麽責?」   楊宗保一見他倆傲慢無禮,就上前一步,沈聲喝問:「你們是什麽人?竟敢偷聽我們的談話!」   莽和尚瞟了一眼楊宗保,笑聲不斷,沒有答理他。   邋遢道人衝南宮飛雪說:「怎麽你還不走。」   南宮飛雪說:「前輩,你如果能保証不傷他性命,晚輩立馬就走。否則,我南宮飛雪就是命喪當地,也決不做棄友偷生之事!」   那和尚笑著說:「你放心走吧,我們不會傷他的。只是他和我們有緣,有些事要商量。趕緊走吧!」   南宮飛雪衝他倆一抱拳說:「我相信二位前輩一諾千金。」又衝楊宗保說:「兄弟,一切小心!這兩位前輩說不傷你就決不會傷你!咱們后會有期!」轉身就走。   那和尚見南宮飛雪已經走遠,對楊宗保說:「好了,他走了,咱們該好好談談了!」   楊宗保冷笑道:「有什麽好談的。你們還沒回答我的問話。」   那道人說:「好狂的小子!在我們面前還有你的問話?是不是皮癢了?」   那和尚說:「別!你別嚇著他了。有話你不能好好說嗎。」   那道人說:「如果他是你說的那人還能嚇著他?不是,嚇著了又有何妨?小子好好回答道爺的問題。你師傅是誰?」   楊宗保一陣冷笑道:「哼,憑你還不配問!」   那和尚打圓場說:「好了,咱說正事。小夥子,請問你師傅究竟是哪位?」   楊宗保不答反問:「你們還未回答我的問題呢。你們究竟是什麽人?為什麽偷 聽?」   那和尚說:「別誤會,別誤會!我倆主要是來找你的,對他的事我們並不關心。實話告訴你,你一進『群英樓』我就注意上你了,因為咱們有緣。方才出城見你施展輕功,好像是絕跡江湖六十年的『萍蹤無影』,和尚說的可對?」   楊宗保哼了一聲說:「算你還有點眼光。」   那道人急忙追問:「『九陰真君』是你什麽人?」   那和尚趕緊止住他說:「慢點,你態度不能好點嗎。」   那道人賭氣地說道:「好了,我不問了,由你來問。」說著找塊石頭坐了下來。   那和尚說:「這才對了,你在那歇著吧。看來我不對你說實話,你不會相信我的。好吧,我和尚吃點虧,先說。實話告訴你,我是『酒肉和尚』笑彌勒,他就是『睡道人』醉真君。我倆遊戲江湖,從來不問江湖的是是非非,朋友不多,敵人也沒有。所以,那小子才能放心的把你留在這里。」   楊宗保一聽這倆人就是「酒肉和尚」笑彌勒和「睡道人」醉真君,以前聽師傅說過這倆人的為人,知道他所說不假,把拳一抱淡淡的說:「原來是你們二位前輩。二位不在江湖渡人,找我有什麽事?」   笑彌勒一愣,接著就笑著說:「還是有緣,你也知道我倆的習性。不錯,我倆今天就是來渡你的。」   楊宗保說:「那你們找錯人了,我不會出家的。」   笑彌勒說:「怎能找錯呢。你不就是京城楊府的小少爺楊宗保嗎?」   楊宗保說:「你既知道我是誰,你也應該知道我楊家決不會讓我出家的!」   笑彌勒說:「知道。告訴你,我渡人的秘訣,不是別的,我倆都精于相面之術。我看你長有一付克祖克父之相,而且你今天不跟我走,從面相看來,應驗之期為時不晚了。」   楊宗保說:「你既知我輕功的出處,就該知我恩師應該也能看出我面相之奇吧。」   笑彌勒說:「我也在想,他老人家既然收你為徒,為什麽不讓你避開這場禍端的?」   楊宗保說:「不告訴你,你永遠也不會明白的。你是不是已經到過我府上去了?」   笑彌勒說:「不錯。我已和府上老夫人談過,她也不讓你出家。」   楊宗保哼了一聲說:「我師傅半年前就知道,將來再有人勸我出家的人就是你倆!他們讓我告訴你倆,他們都不行!」   笑彌勒說:「他們?『九陽上人』也是你師傅了?他們現在哪里?」   楊宗保說:「別人問我是不能說的,你倆是唯一的例外。他們已于半年前仙逝了。臨走時,交代我將來見到你們,告訴你倆,他們也無能為力。而且把他們修煉一生的功力,全部輸給我了。別說你倆,就是你們四人聯手,現在也不是我的對手了?」   笑彌勒急得兩手亂搓:「這……這……這個……,你看這樣行不行,你也不用出家,就跟我倆行走江湖,我倆幫你在武林中創一番事業,怎樣?」   楊宗保說:「不行!我楊家世代忠良,只會報效朝廷,決不會淪落江湖!」   到這時,笑彌勒再也笑不出來了,以商量的口吻問:「那你說還有沒有別的辦法,咱們再商量商量。」   楊宗保說:「沒有什麽可商量的,沒事告辭了。」說完轉身就走。   笑彌勒呆呆地楞在那里半晌才緩過勁來,見醉真君還坐在那里,就把心中的火向他發:「怎麽,你還坐在那里,還不快想個辦法?你真想讓那等之事發生嗎?」   醉真君說:「你讓我有什麽辦法?我觀他之相,不出意外,楊家最近就會發生劇變……」   笑彌勒打斷他說:「這我還能不知道,你趕緊想辦法啊!」   火爆脾氣的醉真君竟細聲慢語的說:「怎麽,平時遇事不驚的笑彌勒也有著急的時候?」   笑彌勒說:「你別開玩笑了,什麽時候了,快想辦法。」   醉真君說:「辦法倒有一個,不知你願不願意?」   笑彌勒忙問:「什麽辦法?快說!」   醉真君說:「也不是什麽好辦法,帶不走他就把他毀了。」   笑彌勒為難地說:「咱一向是不傷人性命的。你看……」   醉真君說:「那我就沒有好辦法了。你也不看看到什麽時候了。」   笑彌勒擔心地說:「可是他已身具那兩人的功力,咱也不是對手了。」   醉真君說:「你試了嗎?就說不是他的對手?」   笑彌勒腳一跺下定了決心,說:「好!就這麽辦!追!」說完兩人並肩追了下去。   兩人一陣狂奔,不一會,就追上了緩緩而行的楊宗保。   笑彌勒大喊了一聲:「哎……等一等!」   楊宗保一看是他倆,就不耐煩地問:「你倆還有什麽事?」   笑彌勒問:「你真不願意跟我們走嗎?你別后悔?」   楊宗保一陣冷笑:「少爺我還不知道什麽叫后悔呢!」   醉真君發狠說:「那就沒什麽好說的了,我們手上見真功吧!」   楊宗保冷眼看著他們警告說:「你們不是我的對手,不要心存僥!」腳下不丁不八站好。   笑彌勒和醉真君,分別運起了五成的「須臾真氣」和「玄子神功」,兩人相互看了一眼,然后一起向楊宗保發出石破天驚的一掌。   楊宗保見來掌已到面前,不驚不慌,運足七成的「九陰九陽神功」,一招「天地交泰」直取來掌。只聽「啪啪」兩聲,接著就聽「蓬蓬」兩聲。   再看,楊宗保一動不動站在那里,而笑彌勒和醉真君,卻倒退了十二三步,「撲通」一聲坐在地上,口噴鮮血。   楊宗保略帶歉意的說:「這是你們自找的,我早已警告過你們,你們可不要怨我。」說完轉臉離去。   兩人看著他漸去的身影,無奈地搖了搖頭。   醉真君說:「佛兄,是我害了你。我不行了,我心脈已斷,我懷里還有一粒『還天丸』,你拿出來吃了吧。」   笑彌勒說:「道兄,我心脈也斷了,不行了!看來天意如此,我們也無能為力了。」   醉真君說:「我們也盡心了!怨只怨是他楊家殺孽太多,上天懲罰他楊家出此孽種!怨不得別人。」說著把手伸給笑彌勒,兩手握在一起。   笑彌勒說:「唉!到現在我都不明白,當年,『九陰』『九陽』兩位前輩,為什麽不把他毀去,反而傳了他這一身功夫呢?」   醉真君說:「這也是我倆至死都想不明白的『迷』。來不及了……」   笑彌勒苦笑一聲說:「我們這就去了!」   兩位世外高人,命喪荒外……   再說,楊宗保走出一二十里路,見天已黑了,空中下起了小雨。他想:「那兩位前輩,與自己也無多大的仇恨,自己出手確實太狠了點。我還是回去幫他們療療傷,救他們一命!」想到這,轉身回去了。   楊宗保回到原處,見那兩人早已魂遊地府,命喪多時了。他自言自語地問:「為什麽你們都要勸我離開家呢?這對你們有什麽好處呢?為什麽勸我離開家的人,都要命喪我手呢?」心中不由想起半年前兩位恩師的慘死……   楊宗保的兩位師傅,就是百年來武林中無可比擬的高人。   那是一對孿生兄弟,哥哥一生專練純陽功夫,把「九陽真經」練到極限;弟弟卻喜好純陰功夫,把「九陰真經」也練到登峰。   兩人在三十多歲時就橫掃天下武林。在沒有對手以后,相互間開始攻擊對方武功的缺陷,話不投機,比武見高下。三十年間,六度交鋒不相上下。   在第七次比武時,兩人已經年過七十,就約定這次如果還不分勝負,就各選弟子讓他們來比試。誰知經過七天七夜的驚心動魄激戰,兩人都身負重傷。   就在他們奄奄一息的關口,楊宗保的曾祖父從此路過,無意中救了兩人,留在府中養傷。   這一養就是二十多年,在這二十幾年中,兩人各自意識到自己武功的缺陷,共同努力,相互檢討,竟別開天地,把至陰至陽的功夫合二為一,在六年前,創出了「九陰九陽神功」。   兩人為報答楊家的救命之恩,就收楊宗保為徒。在兩年前,楊宗保受傷后,兩人就發現楊宗保的面相之奇,多次勸說楊令公讓他離開家庭,楊家說什麽都不同意。   半年前,兩人已經一百多歲了,感到自己來日不多,而楊宗保的武功實在太高,恐怕將來無人能制服他,就想廢掉他的武功。   那天,兩人再次勸說楊宗保離開家,楊宗保就是不答應。「九陽上人」萬般無奈,舉掌拍在楊宗保的「百會穴」上,就想廢掉他的武功。   誰知,他的「九陽神功」打在楊宗保頭上就像泥入大海一樣,無蹤無息,而且自己的內功源源不斷向楊宗保體內流去。「九陰真君」一看不好,一掌拍向楊宗保的丹田,情況和「九陽上人」一樣。   就這樣,一個多時辰以后,兩位武林至尊因內功盡失而亡……。   原來,「九陽神功」和「九陰神功」打在楊宗保身上,遇到他的「九陰九陽神功」,就像小河流入大海一樣,不但對他沒有傷害,反而造就了一位震古爍今的武林高手……   楊宗保長長的出了一口氣,對著兩具屍體自言自語道:「我出手太重了,今后我一定要手下留情,不論對誰都只能使出二三成的功力,你兩位老人家就安息吧!」說完就把笑彌勒和醉真君,安葬在一起…… ------------------------------------第二回:探真相宗保奸婢 觀淫情賽花亂性           「為什麽他們都要勸我離家出走呢?」這個念頭一直死死纏繞著楊宗保的心頭。   第二天一早,楊宗保就來找他祖母佘賽花想問個明白。   當他走到門口時,聽到里面有水響。楊宗保從門縫往里一看,原來是丫花秋荷在外屋洗澡。   楊宗保本想轉身就走,兩腿卻不聽話。雙眼直勾勾地盯著秋荷的身子,一具胴體展現在他眼前,只見她面若桃花,肌如雪花,豐乳高聳,細腰肥臀,雖不是絕色美人,但足以勾起男人性慾。   不一會,楊宗保體內的淫素就爆發出來,他不顧一切衝進房內,抱起秋荷往地下一扔,三下五去二,脫去衣服,宗保那一尺多長的雞吧早就昂首挺立,準備衝鋒陷陣了。   秋荷還沒反應過來,宗保就粗暴的壓在她身上,兩手使勁地揉動秋荷剛剛發育成熟的乳房,下邊的大雞吧一突一突地還沒有找到容身的地方。   楊宗保心中一急,低頭伸手掰開她的小穴挺槍刺入,就聽秋荷慘叫一聲,昏了過去。   楊宗保並不在意,繼續發瘋般地拚命抽插。   原來,楊宗保兩年前被「金銀飛龍王」咬傷以后,楊家為了避免引發他體內的淫毒,把伺候他的丫環全部換成男的,而且下了嚴令,不準在他面前有親熱行為。所以,兩年來大家都平安無事。就想再過兩年,在他十二歲時,給他娶親,以避免發生「天山仙姬」所警告大家的亂倫之事。   可是「人算不如天算」,大家萬萬沒有想到,一個丫鬟在洗澡,被楊宗保看見,竟然激發他體內埋藏兩年的淫毒。   到這時,任何人也無法阻止他。當年「天山仙姬」所擔心的在劫難逃。   楊宗保慾火攻心,不顧一切,只是本能的狂奸秋荷……   秋荷為什麽一大早就洗澡呢?原來,昨夜佘賽花慾火難忍,就把她叫來幫她消火,兩人玩了半夜,弄得一身臟兮兮的。秋荷今天一早起來就打水洗澡,誰知會遇上楊宗保來呢?……   再說,佘賽花這天清晨到后花園去練武,興致一起,回來晚了點。   等她練完,走到房門口,就聽到里面有一男子氣喘噓噓,以及肉和肉之間猛烈的撞擊聲。   佘賽花不由心中大怒,心想:「哪個這麽大膽,竟敢在我房間偷情。」再一想:「我還是看看再說吧,別是她們……」   佘賽花趴在門縫往里一看,正好看到楊宗保的側面。   佘賽花一看是楊宗保,就想轉身離去。可是兩眼竟被楊宗保碩大的雞吧吸引住了,兩只腳再也不聽使喚,牢牢地釘在那里不願離開一步,兩只眼睛死死地盯在楊宗保的雞吧上。   只見楊宗保胯下的雞巴冒著熱氣,雄赳赳,氣昂昂,比嬰兒的手臂還要粗,雖然看不到它究竟有多長,但從它抽出來的那部分就有七八寸長,可以想像它整個長度,太驚人了……   佘賽花雖然聽不到秋荷的浪叫聲,但從楊宗保碩大的雞吧和激烈地抽插中可以體會到,她一定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她不由想起兩年前楊宗保受傷時,所看見的那個可怕的龜頭,不由打了一個冷戰,不知這個小丫頭怎麽受的……   佘賽花不由得一股怒氣升起:「這小丫頭,竟敢違反我的嚴令,去勾引小少爺!等宗保走后,看我不把你殺了!」   看著看著,她就感到渾身燥熱,不由自主地把手伸進衣服,一手揉動乳房,一手褪去內褲,小穴早已淫水漣漣。   佘賽花不知不覺就把手指伸進了小穴,誰知,不把手指插入小穴還好,越伸進去越是勾起體內的慾火,小穴越是奇癢無比,就想趕快有一個雞巴插入穴中,不由加快了手指速度,一不小心把房門給碰開了……   楊宗保聽見房門一響,轉臉一看,有一個衣衫不整的女人正要轉身離去。   這時的楊宗保正在興頭上,而身下的女人早已沒有反應,正在欲罷不能的關口。突然發現別的女人,楊宗保想也不想,問也不問,看也不看是誰,一招「移形換位」,搶到她身后,一把抓住她的骼膊,把她拉進房中,三下五去二,扒光了她的衣服,把她的上身按在椅子上,從身后就把自己的雞吧對準小穴口,就聽『噗』的一聲插入小穴,接著就聽見:「嗯……哎呦……不行……你不能……」   這時的佘賽花空負渾身武藝,竟然一點反抗的力氣都沒有,剛想出聲制止,可是小穴不爭氣,早已吞入楊宗保那滾燙的陽具,一種說不出的舒服傳到心頭:「……哦……不行……啊…你不能……噢……啊啊……你停下……不……不……別……別停……好……好……用力……用力干……,啊……哦……唔……」   別看佘賽花今年四十八歲了,雖然從十五歲開始,連續生了七男二女九個孩子,但由于武功高強,又常年習練「玉女神功」,駐顏有術,望之好像三十余歲的艷婦一般。   她天生性慾旺盛,需求大于常人。使楊令公每次回家,都比讓他上戰場還難過,有時就因為怕見到她,才主動請纓出戰,在前線躲避佘賽花的糾纏。因為,楊令公根本就不能讓她完全滿足,每次都是在借助「角先生」的幫助,才能讓她達到高潮。而楊令公每次回府,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趕快到佘賽花屋里,把雞巴插入她的小穴里。   有一次,楊令公出征一年多才回來,又在前廳多呆了一會,再到她房里。竟被佘賽花逼著連吃七回「龍象金丹」,又借助「角先生」的幫助,兩人在房里不吃不喝,連續干了兩天兩夜,假雞吧也被用壞,才滅下佘賽花的慾火。   最后,楊令公因的太多,昏迷了兩天兩夜,休養了三個多月才完全康複。而佘賽花的小穴也被「角先生」玩得半個多星期沒有合縫,走路都一瘸一拐的。   這佘賽花一旦被勾起性慾那是奮不顧身的,不完全滿足,她也是不能停下來的。   不一會,佘賽花就被楊宗保完全征服了,口中不住淫叫:   「……太好了……好舒服……快……好哥哥的……雞…雞巴……真大……,插得……妹妹……妹妹……好爽……好……舒服……,哦…唔…啊……哦……,大……大雞巴……干到……妹妹…妹妹的…花心……干吧…插吧…噢……啊啊……用……用力……快……啊……噢……嗯……干……干死……妹妹……哦……嗯……啊……插……插爛……小……小淫穴……噢……」   到這時,佘賽花竟把楊宗保當成楊令公了。   楊宗保在佘賽花的淫叫聲中更加奮勇,快抽猛插,招招頂到佘賽花的穴心,大有把子宮頂穿的趨勢。   經過一個更次的激戰,佘賽花就在極端快樂中身子一陣哆嗦,穴心一酸,一股陰精狂,昏了過去。   楊宗保在她陰精的衝擊下,就感到龜頭一陣說不出的舒服,一陣陣的衝擊,激起他更猛烈的抽插。   還是在楊宗保的抽插中佘賽花悠悠醒來,感覺小穴里,還是被撐得漲漲的,燙燙的,她腦子一清醒,開始意識到讓自己滿足的人不是楊令公,而是自己的孫子楊宗保。   但是,她現在已經深深地愛上楊宗保的大雞吧了,只希望能永遠地占有它,心想:「他爺爺就是用『角先生』抽插我一夜有時都不能讓我身。我現在已經把『玉女神功』練到第八重了,就是『角先生』也難讓我滿足了。而他太強了,我不能離開他了,我佘賽花死皮賴臉,上天入地,槍林彈雨,刀山油鍋,死后哪怕下十八層地獄,不管怎樣,我都不能離開他了。再說,離開他我的功力怎能再進一層?我才不管它亂倫不亂倫,我只要舒服就行,管那些有什麽用?能讓我舒服嗎?現在就是他讓我把楊業殺了,我也願意干!」   佘賽花一產生這些想法,就開始為楊宗保著想:「這麽長時間了,可別累壞了他。」口中不由自主地問道:「宗保,你累不累?」話一出口,后悔也來不及了。   楊宗保雖然還沒有射精,但已經逐漸清醒了。突然聽見佘賽花問話,感到聲音很熟,就扳過佘賽花的頭一看,不禁大吃一驚抽出陽具,呆呆地楞在那里。   佘賽花一見楊宗保沒有主意,立馬抓過一件衣服,擋在胸前,裝出一副尋死覓活的表情,說:「我不能活了,你把我殺了吧。我活不成了。」   楊宗保趕緊跪在佘賽花面前,不住磕頭:「奶奶,我……我錯了,你……你就原諒我這一回吧,以后……我再也不敢了……」   佘賽花說:「我……,你讓我以后如何見人呢?」   宗保說:「奶奶,都是我的錯。求求你,原諒我吧!」   佘賽花說:「可是我已經被你強奸了,這如何是好?」   宗保把心一橫說:「奶奶,你把我殺了吧!你就當沒有發生這件事。」   佘賽花說:「在你這一代,我楊家的男孩本來就少,怎麽我也不能再把你殺了!」   宗保問:「奶奶,那你說怎麽辦?」   佘賽花說:「事情已經發生了,我把你殺了也沒有用。可是……」   宗保一聽話又轉機,趕緊問:「那怎麽辦?」   佘賽花看了一眼楊宗保,話鋒一轉,說:「事已至此,我多說也沒有用,你說怎麽辦吧?」   宗保說:「我一切都聽你的,你說怎麽辦就怎麽辦。」   佘賽花說道:「不論怎麽說,你都是一個男子漢,到這時你不拿主意誰拿主意?」   楊宗保著急道:「奶奶你就別難為我了,我畢竟只有十歲啊!我確實沒有什麽 主意。求求你了!」   佘賽花一看楊宗保急得一頭大汗,心想:「行了,我再加把勁,就能把他收拾得服服貼貼,以后,我就能得到最大的滿足。」   楊宗保一看她不說話,催促說:「好了,奶奶,求求你了。趕緊快說吧。一切我都聽你的。」   佘賽花說:「那好吧。你先發一個誓。」   宗保問:「發什麽誓?」   佘賽花說:「你就發誓說從今以后,永遠都聽我的。」   楊宗保磕了三個頭說:「弟子楊宗保今天發誓,從今以后我事事都聽奶奶的話……」   佘賽花插嘴糾正說:「不要叫奶奶。」   宗保問:「那怎麽說?」   佘賽花臉一紅,細細的說:「你……你……你就說事事都聽佘賽花的話!」說完把頭一低,不敢看楊宗保的臉。   楊宗保這時也沒注意,就說:「弟子楊宗保今天發誓,從今以后事事都聽佘賽花的話,永遠不反抗佘賽花的話,倘若違反今天的誓言,天誅地滅,永無出頭之日!」   佘賽花伸手拉起楊宗保,一手趕緊堵住他的嘴,怨道:「誰讓你發這樣的毒誓的。」   佘賽花光顧阻止他發毒誓,擋在身前的衣服,卻掉在地上,兩只大乳房正靠在楊宗保的胸下,而楊宗保碩大的雞吧正好貼在她的小腹上,她的臉更紅了,趕緊推開他,慢慢拾起衣服,坐在椅上,把衣服擋在胸前。   楊宗保心中蕩漾,雞吧早已暴漲,到這時他早已明白兩位恩師和笑彌勒與醉真君為什麽以死相逼自己離家出走了,但他並不后悔,心中暗下決心:「我為什麽要離家出走?不!我決不會答應!但,我已經向她發誓我要一切聽她的了,她如果叫我……?不行!我什麽條件都能答應,如果她以后不讓我干她,我能答應她嗎?不……不能!我就是違反誓言也不能答應!」   楊宗保抬頭仔細看了看佘賽花,不敢相信她年近五十,簡直太漂亮了,就像三十歲左右的人一樣,而且更具有一番成熟之美,具有讓人難以抗拒魔力;而她的體型,簡直太健康太完美了,不說根本就沒人相信她已經生過九個孩子了。楊宗保又想到,剛才在她身上得到的快樂和滿足,更堅定心中的決心。   佘賽花見他臉上忽而眉開眼笑,忽而咬牙切齒,便似癲狂了一般,連叫了幾次:「宗保,宗保!」楊宗保只是不覺。   過了好一會,楊宗保才似夢中醒來,長長的出了一口氣。   佘賽花開始還道他是膽小嚇得呢,后見他神色不像,突然心中一動想起恩師「天山仙姬」臨走時所說的話:「『不要讓宗保知道男女之事,一旦嘗到滋味,他的淫性將會大發,不論哪個女人被他看到身體,他必然占有,還有,在他性交之時,不論提到那個女人,也將成為他的性伴。』我現在不但被他玩了,身子也叫他看了,我還能逃脫他手掌嗎?看來,這事早已天定,我現在只有牢牢地控制住他,樹立我在他心中的地位。」   佘賽花見他清醒過來,明知故問:「宗保,你怎麽了?」   宗保搪塞說:「沒……沒什麽。你說怎麽辦?」   佘賽花就小心地問:「你以后能不能離開我?」   宗保說:「說實話,我現在一想女人就有一種無名的衝動,就想占有她。所以,我肯定不能離開你了。」   佘賽花說:「如果你以后永遠不離開我,我也許有辦法。」   楊宗保立馬又發誓說:「我今生今世決不離開你,如違誓言,我終生不得安甯,不得好死。」   佘賽花伸手堵住他的嘴,說:「你看你,別說這樣的話,我相信你。只是以后你遇到年輕的女人,千萬別忘記我就行了。」   楊宗保看了一眼地上一動不動的秋荷說:「怎麽會呢,剛才她一點都不能激起我更大的的興趣,也不能撲滅的心中的火。要不是你,我還不能清醒呢。」   佘賽花伸手摸了下秋荷,心中一驚:「啊?她被他奸死了。為了積點陰德,少造殺孽,我得勸勸他。」說:「宗保,你看你把她活活給玩死了。」   楊宗保用手一探,果然死了,帶有歉意地說:「對不起,我不是故意弄死她的。」   佘賽花嘆口氣說:「哎,你真是女人的殺手。但願你以后別再玩這樣年輕的處女了,她們根本就經不住你的一陣抽插,只怕玩一個死一個,你還是少造些殺孽吧。」   楊宗保說:「放心吧,這樣的少女根本就沒有玩頭。只要有奶奶你陪我,我是不會找她們玩的。」說著,他伸手就扯下擋在佘賽華胸前的衣服,一手握一只大乳房。   佘賽花假意地把他推開,又用衣裳擋在胸前說:「不行,我們以后不能再干這種事了。」   楊宗保急道:「那不行,別的事我都可以聽你的,這件事我決不會答應的。除非,你現在就把我殺死!」   佘賽花輕輕地打了一下他的手,笑道:「老實點,還沒有玩夠,來坐在我身邊。咱倆先商量一下正事。」   宗保說:「什麽都別說了,我都聽你的。我好愛你啊!」說著就擠坐在她身邊,把頭湊近佘賽花的胸前,張嘴含著她的乳頭。   佘賽花故意說:「一切都聽我的,你不后悔?」   楊宗保說:「奶奶,我只要現在舒服就行了,誰還管以后的事。」一邊說手一邊不老實地伸進佘賽花的密處,不客氣地插入她的小穴。   佘賽花任由他玩弄,只是悠悠地說:「你到現在還叫我奶奶嗎?」   楊宗保停下來,抬頭看著她的臉,露出怪怪的淫笑。   佘賽花看見他不懷好意的笑容,臉又一紅,把頭低下。   楊宗保雙手扶起她的頭說:「抬起頭看著我。」   佘賽花抬頭看著她的臉問:「有什麽事?」   楊宗保說:「對了。剛才,你叫我什麽來?」   佘賽花說:「我什麽都沒叫你。」   楊宗保說:「不對,剛才我好像聽見你叫我『好哥哥的…』,你自己稱『妹妹』。對不對?」   佘賽花不好意思地說:「剛才,人家不是誤把你當成人家老公了嗎。」   楊宗保問:「那你說,是我強還是他強?」   佘賽花說:「那還用問嗎,當然是你強了,就是十個楊業也不敵一個你。」   楊宗保問:「那讓我做你老公好不好?」   佘賽花說:「你現在不就做過了嗎。他經常出兵打仗,長期不在家,你的時間比他長多了。」   楊宗保說:「不行,讓你必須得選一個呢,你選誰?」   佘賽花說:「他是我公開的丈夫,我讓你做我秘密的丈夫。好不好呢?」   楊宗保說:「那好吧,我現在也不和他爭了。」   佘賽花交代他說:「以后呢,在有人的時候,我還是叫你『宗保』,你還是叫我『奶奶』;沒人的時候,隨便你叫!」   楊宗保說:「可以,以后沒人時你叫我『老公』,我叫你『花姐』。」   佘賽花親了他一口說:「你真是好老公,我太喜歡你了。……」   這時,突然傳來一陣腳步聲。   兩人非常緊張,佘賽花趕緊說:「快趕緊把衣服穿上。」   「咚咚……咚咚……」門口傳來敲門聲。   「誰?」佘賽花問。   「老夫人,是我小紅。六太太叫我來請老夫人到前庭,就要開飯了。」外邊的人答道。   「知道了,你先走,我馬上到。」   「是,夫人。」一會腳步走遠了。   佘賽花一看現在已到中午了,就撒嬌的說:「老公,都該吃飯了。姐姐的小穴現在還疼呢,你好壞啦。」   楊宗保說:「對不起,可是我還沒有完全盡興呢。」   佘賽花說:「我知道,我剛才沒讓你滿足。這是一粒『清心禦火丹』,你先吃下去,再忍一忍。下午我得好好歇歇,到晚上我在床上等你,讓你盡興地玩。好不好?」   楊宗保說:「好吧,就這麽定了。到時候你別再說受不了,不讓我玩了。」吃下「清心禦火丹」,果然神奇,怒挺的陽具,慢慢地軟了下來。   佘賽花說:「我知道我一個人也無法讓你完全滿足,到現在你還沒射精呢。晚上我再請一個人來一起陪你,讓你玩個夠。」   楊宗保說:「那太好了,先謝謝你。」說完轉身要走。   佘賽花說:「別慌!只是這個人,不一般……」   「什麽一般不一般的,管她是誰。只要象姐姐你一樣漂亮就行。」楊宗保不耐煩地說完,伸手在佘賽花臉上擰了一把轉身走了。   佘賽花看著他離去的背影,心中暗下決心:「為了能長久地和他在一起,也顧不了這麽多了,我必須這麽辦……」 ------------------------------------第三回:柴郡主暗中求歡 周春華闖入縱欲   佘賽花看著楊宗保離去的背影,心中突然湧起一股說不出來的酸楚:「我今天是怎麽了?我怎麽能變成這個樣子?我……我……我這是怎麽了?我怎麽竟然和他干出這樣的事情來,他……他……他畢竟是我的親孫子啊!這讓我以后如何見人呢?我……我……我還有什麽臉再見六郎他們呢?我這麽做怎麽能對的起令公呢?這事情一旦暴露,我……我……我將如何面對呢?……   看來擺在我面前只有三條路了:一條就是我現在就把他給殺了,然后消屍滅跡,做到神不知鬼不覺,別人誰也不會懷疑到我頭上的;但是,我現在的武功根本不 是他的對手,除非用毒;這樣做我又能下的了手嗎?雖然我生了七個兒子,可六郎只生了這一個男孩,也是我最疼愛的孫子,我要是把他給殺了,那我就更對不起他們楊家了,我的后半生也會在深深的自責中渡過,這條路是不能走了。   第二條路,就是現在我就自殺,以我自己的死來維護楊家的聲譽,可是我今年還不到五十,自殺實在是心有不甘,這條路還不如第一條路呢!再說即使我死了,誰又能保証他,不把這件事向外說呢?第三條路,就是……就是……哼!反正事情已經做下了,說什麽都沒有用了,一次是做,一百次也是做,有什麽大不了的。」   佘賽花伸手摸了摸還有點發痛的小穴又想:「說實話他也太強了,幾十年來也只有他讓我這麽滿足過。」   她用手拍了拍小穴,自言自語的說:「哎,都是你太不爭氣了,現在即使我願意離開他,你能離開它嗎?沒有了它,讓我到哪兒還能找到令你這樣舒服的對手呢!」   佘賽花想到這使勁咬了咬牙,雙手握得緊緊地,心中暗下決心:「為了能長久地和他在一起,我也顧不了那麽許多了。現在我只有把大家都拉下水,到那時大家彼此都有個照應,才能瞞住令公他們,這畢竟是亂倫的事,鬧大了真沒有臉見人的。想我們楊家畢竟是名門之后,世代忠良,雖然我們沾花惹草紅杏出牆的事常有,但這次非同一般,傳出去太不好了。」   她邊想邊穿好衣服,對著鏡子,整理好頭發,補了補妝。   處理完雜事,佘賽花就用麻袋把秋荷的屍體裝上,提到屋后。   看到四下無人,用匕首在她的身上刺了幾刀,撒上「化屍粉」,看著化為黃水,隱到地下,這才轉身離去。   佘賽花走在去飯廳的路上,繼續想著心事:「那我從誰開始呢?府中的丫鬟傭人不行。嗯…,對,就從她開始,第一,她的『玉女神功』相當不錯,我倆聯手大概能滿足他了;第二,先把她拖下水別人就好辦多了,而且能把他的一切后路都斷了;第三,有她撐著局面,以后即使鬧出事來,我也就輕松多了。好,就這樣決定了!我就不信他就這樣強大,我一定要先把他打敗,然后再想別的。」   佘賽花決心下定,也來到了飯廳。   吃完午飯。佘賽花叫六娘郡主柴艷紅留下。   在佘賽花的六個兒媳中,六兒媳六娘柴郡主是八王趙德芳的義妹,前朝的公主,地位特殊。所以,六娘柴郡主倍受她的寵愛,家中大事小事都與她商量,今天叫她留下並沒有引起別人多少注意。   兩人來到六娘柴郡主的房間,佘賽花把傭人全都打發出去,插上房門,走到臥室兩人坐在床邊。   六娘柴郡主一見她這麽神秘,一時猜不透她的心思,感到很奇怪,就問:「婆婆,你有什麽事?」   佘賽花盯著六娘柴郡主的臉,露出奇怪的笑容。   六娘柴郡主被她看得一愣一愣的,不知如何是好,伸手摸了一下臉,也沒有感到有什麽,就問:「婆婆你說話啊,我臉上有什麽嗎?」   佘賽花又衝她笑了笑說:「你臉上很好。我問你,你說實話,你現在把『玉女神功』練到什麽地步了?」   六娘柴郡主臉一紅說:「我不瞞你,我現在剛練到七層的功力。不過……」   佘賽花問:「不過什麽?」   六娘柴郡主說:「現在很奇怪,上次六郎回家我明明已經達到第七層了,可這三個月不但沒有進步,反而退回到第六層時的感覺了。婆婆,你那時候是什麽樣的 感覺?」   佘賽花說:「這也是正常情況。我得恭喜你呢,我在你這個年齡,還沒有你這個功力呢。我都嫉妒你了,你好幸福啊!」   六娘柴郡主說:「婆婆你別欺負我了。我的苦誰能知道,以前我很快就能滿足,現在我有時一夜不睡,用那個插一夜都不能讓我滿足,心中就像有螞蟻爬那樣難受。」   佘賽花說:「你現在嘗到這個滋味了吧。誰讓你們以前笑話我的,你現在怎麽 說?」   六娘柴郡主說:「好婆婆,你幫幫我吧,我不會忘記你的好處的,以后她們再笑話你,我幫你說她們。」   佘賽花說:「你知道為什麽你練『玉女神功』的進境比她們要快嗎?」   六娘柴郡主說:「我也奇怪呢,她們都有武功,按說應該比我進步快的。我上月聽三嫂說大嫂練到第六層功力,她們都膿慕得了不得。我都沒敢說我練到什麽地步了,她們現在還都認為我還停留在第三、四層功力呢!」說著她很驕傲地昂了一下頭。   佘賽花說:「她們幾個就因為身負武功,用在練『玉女神功』的時間,就比你少多了,而你心無二用,進境自然也就比她們快多了,只是她們一時沒有意識到而已。」   六娘柴郡主說:「那還不是多虧你幫我,要不然我也沒有今天的成就。」   佘賽花說:「唉……,不過,也因為你不會武功,所以你這一層功力很難上去了。」   六娘柴郡主把頭伸進佘賽花懷里,撒嬌地說:「婆婆,那你還得幫幫我。」   佘賽花摟著她的頭,用手撫摸著她的臉說:「我們楊家向來都允許女人在外找野食吃,只是不能叫別人發現是我們楊家的人干的。你不會武功,就無法出去尋找強壯的男人,而六郎又經常不在家,所以你再怎麽下苦功,也無法練到最高境界,而以后你受的苦會更多。」   六娘柴郡主雙目露出凶光,問:「婆婆,你能不能幫我找個男人,事后,我們再把他毀屍滅跡?」   佘賽花說:「你還嫌我們楊家造的殺孽不夠嗎?我們在戰場上殺人,那是為了保家衛國,沒有辦法,再因為這件事殺人,我們就會受到天譴的!」   六娘柴郡主眼中急得快要冒出火來,說:「是我錯了。可我實在受不了了,求求你幫我想個辦法吧。」   佘賽花聽她這一說,就知道她是長期得不到性滿足,陷入深深的痛苦之中,不用問只要是男人她都需要,只是苦在楊家在令公他們出征之時,府中決不留下一個男仆,而她身無武功也就無法到外邊去倒采花。現在,她已經處在極度的性飢渴中。心想:「看來沒問題了,我再給她加把勁。」   佘賽花欲擒故縱地說:「辦法不是沒有,不過……」   六娘柴郡主急忙追問:「快說,有什麽辦法?」   佘賽花一看是時候了,就說道:「實話對你說,我今天上午還真遇到了一位『龍陽』真君,他只用一個多時辰就讓我身,使我得到了極大的滿足,而他竟然還未精。當然我也沒把『玉女神功』完全使出來,但我心中有數,兩三個我也不一定是他的對手。」   六娘柴郡主滿臉都是懷疑的表情,盯著佘賽花的臉笑著說:「我不相信,這事絕不可能!」   賽花說:「要是別人對我說我也不會相信的,可這是千真萬確的。不信你看看我的小穴,現在還隱隱發痛呢。」說著,她掀起外裙,里面竟沒穿內褲,讓人一覽無余。   六娘柴郡主蹲下身,用手掰開佘賽花那已有點紅腫的小穴,見里面充滿了血絲。她抬起頭問:「他真是只用一個多時辰,就把我干成這個樣子嗎?」   佘賽花得意地說:「那還能假了。而且他還沒射精呢!」   六娘柴郡主膿慕地說:「你太幸福了!你能不能讓他和我玩玩?」   佘賽花說:「今天我來,就是想讓你幫我把他打敗的。」   六娘柴郡主說:「太好了!你真是我的好婆婆,太謝謝你了!你說是哪天?在哪里?」   佘賽花說:「你也不問問他是誰,你就迫不及待地要干了?」   六娘柴郡主說:「我信得過你,你說他利害肯定錯不了。我對他是誰不感興趣,我也不想知道他是誰。」   佘賽花說:「不過這個人和你的關系也非同一般,你也認識。」   六娘柴郡主說:「他當然非同一般了,不然也不能讓你滿足。別說他了,你快說哪天吧?」   佘賽花說:「這是你不想聽我說他是誰的,可不是我故意不告訴你的,到時候你可別怪我?」   六娘柴郡主說:「求求你,你別賣關子了,快告訴我哪天吧?」   佘賽花說:「我和他約好今晚天黑后,我在床上等他。」   六娘柴郡主問:「那我怎麽辦?」   佘賽花說:「到時你這麽這麽辦……你看可行?」   六娘柴郡主說:「太好了,就這麽決定了。」   兩人又談論了一會如何配合,才能延長時間爭取打敗他。最后,佘賽花又重複叮嚀說:「到時候你可別先顧著享受,一開始就要運起『玉女神功』的『守陰功』和『吸陽功』,不然,我們肯定不是他的對手。」   六娘柴郡主說:「你也不要大漲敵人的威風,滅我們的銳氣,我不相信,咱倆聯手還戰不過他一個人?!」   佘賽花說:「你千萬別輕敵,到時咱倆不落荒而逃,大聲求饒就不錯了。你千萬小心!」   六娘柴郡主說:「知道了。到時我小心就是了。」她嘴上是這樣說,但心中充滿了不服氣,心想:「哼,我就不信那個男人有這麽強,還不是怕我享受了,她落不著享受?」   佘賽花見她有點不服氣,也不再與她爭論,心想:「哼,不叫你嘗嘗利害,你不知道害怕,到時你大聲求饒再說。」   六娘柴郡主見她不再說話就問:「噯,對了,你說他是誰來著?」   佘賽花拿眼一斜她,故意說道:「剛才我要告訴你,你不願聽,現在想知道了,我還不想告訴你了呢。」   六娘柴郡主賭氣說:「不告訴就算了,我才不想知道呢。」   佘賽花又故意試探問:「那我還是告訴你吧。」   六娘柴郡主堵住耳朵說:「不聽,不聽,就不聽,告訴我,我也不聽!」   佘賽花說:「那好吧,我們抓緊時間,趕緊休息一下,再準備準備。」   就見她倆在床上盤腿坐好,閉上眼睛,一手護住丹田,一手護住小穴,不一會,兩人就入定不動了……   這天的夜晚竟是出奇的黑,月亮也不知道躲到哪里去了,伸手不見五指,正是月黑風高之夜,就像注定是幫助楊家做出不倫之事。一代混世魔王的產生,上天都會給他創造出種種契機。   楊宗保見夜空是這樣的黑,膽子反而大了許多。獨自來到佘賽花屋外,聽聽四處無人,就輕輕地把門一推,門應聲而開,隨手把門關上,也不插上。   楊宗保徑直摸到里屋,撩開床,朦朧中摸到一個女人躺在床上,也就把她當作是佘賽花了。   楊宗保一邊脫衣服一邊說:「怎麽你不點燈?這還有什麽不好意思的。」   楊宗保心想:「可能她現在還不習慣,我多干她幾次就好了,以后我都得讓她求我點燈干她,今天我就將就將就吧。」   楊宗保把衣服脫光了,伸手把被摔到地上,說:「賽花,來,先讓好老公親個嘴。」   親過以后,見她不說話,楊宗保就問:「噯?怎麽了?你咋不說話的?」   等了一會不見動靜,楊宗保又說:「好,你不想說話就算了。我先干完你,看你說不說話。」   楊宗保轉念一想:「這個女人可能就是奶奶說要請來的幫手,可奶奶呢?」就問:「你是不是賽花請來的幫手?她呢?」   就聽那女人不耐煩地說:「知道了還問這麽多廢話干嘛!你不能抓緊時間干正事嗎?」敢情那女人早已等不及了,伸手握住楊宗保的雞巴,不禁大吃一驚:「啊?怎麽這麽粗這麽大?看來,她沒有騙我,今天我可得好好享受享受!」   楊宗保聽見她張口說話,聽見聲音好熟,就想問她是誰,沒等張口,雞巴已經被她握住,心中的慾火「騰」的一下高漲,也顧不得許多了,就趴在那女人身上。   那女人順勢把他的雞巴,引入自己的小穴。由于已知他雞巴巨大,暗中運起「漲穴術」把小穴張到最大,再加上小穴早已淫水漣漣,楊宗保的雞巴插入時,她並沒有感到如何疼痛。   楊宗保在上面把雞巴攮入他的小穴,感到很輕松:「怪不得催我快干她呢,原來還有點能耐,我還不能叫她小瞧我呢。」立馬加快速度抽插起來。   那女人初時尚未覺到怎樣,在抽插到二十幾下時,就覺到那雞巴每次都要把花心頂破,一陣陣的快感強烈的衝擊著子宮,直傳心肺。   而那龜頭每次頂到花心時,就像小兒嘴在吸吮著它一樣,麻麻的酥酥的癢癢的,還有一點針紮的感覺,督促著自己的子宮向外排放更多的淫液,這是她從未有過的感受,簡直太舒服了!   那女人感到極大的滿足,整個沈浸在幸福的海洋中。   但她忘了,這是她一生中遇到的最強的男人,和她以前遇到的男人不一樣,她光顧著享受了,忘記把小穴撐到最大,「漲穴術」一松懈,就感到那雞巴像一根燒紅的鐵棍一樣,就要把自己的小穴給燙「熟」了,不論自己流出多少淫液,立馬就在它的高溫下蒸發乾淨!   那女人再想運起「漲穴術」是不可能的了!   那女人知道,自己遇到的是百年難得一見的「純陽之體」,平常引以自豪的「玉女神功」在他面前竟然毫無用武之地,無論自己怎樣運用「吸精術」都像對它沒有一點用處。   到這時,她已經放棄了抵抗,開始盡情地享受。   那女人起初還能盡力忍受,只在喉部發出「嗯……哼……哦……哎喲……」等極小的聲音。   但就是這樣也不過支撐了一百次的抽插,就再也無法忍受下去了。   她開始不顧一切地浪叫道:「哼…好舒服啊…,哦…啊…用力…深一些…,啊…啊啊…,用力插吧…,嗯…哦…,再用力…,啊…快活死了…啊…啊啊…,美死了…太爽了…,哦…噢…,好哥哥…,你的肉棒…真大…太燙了…,啊…插得我…好快活…,哼…哦…,你要…干死我了…,啊……愛死你…愛死你的大肉棒…,……,哎喲,燙死我了…插死我了…求求你…饒了我吧!…我實在受不了了…不行了…我的花心破了…好婆婆…你快出來救救我吧…我真的不行了……」   不到兩柱香的功夫,那女人的淫叫聲逐漸減弱,慢慢地在極度快活中,昏昏睡去……   佘賽花早在床邊聽了多時,強壓住心中的慾火,想:「我得忍住,得讓宗保把她的小穴徹底征服了,讓她時刻都想著它,不能離開它!」   但就是這樣,在那女人的淫叫聲中,她也無法把持住自己。沒有辦法,只好偷偷的取出一支巨號假雞巴,塞入小穴里,使勁地來回抽動,在沒有嘗到楊宗保那巨大的雞巴之前,它還能應付一時之需,現在她只感到味同嚼蠟,簡直是渡分如年,生不如死。但為了心中那個龐大的計劃,她使勁地咬著嘴唇,強忍著……   聽到那女人向她求援后就再也聽不到她的叫聲了,知道她快活的死過去了。佘賽花也顧不得拔出小穴里的假雞巴,伸手輕輕地拍了一下楊宗保說:「宗保,你就饒了她吧,不然你真要把她給玩死了。」   楊宗保說:「饒了她也行!那你來替她!」   話音未落,就聽見有人應道:「讓我來替她吧!」接著有人推門闖了進來…   佘賽花大吃一驚,顧不了許多,一個箭步衝到門口,伸手抓住那人的右腕,厲聲喝道:「你是誰?」   那人咯咯一笑:「婆婆,是我,春華,你輕點,你都把我抓痛了。」來人正是佘賽花的三兒媳三娘周春華。   佘賽花問:「怎麽是你?你怎麽來了?」   三娘周春華說:「好了,先別說這些。讓我來接替一下六妹,你們在哪找來的男人能把六妹干得大聲求饒?真是太好了!」   原來,在佘賽花的六個兒媳中,唯有三娘周春華最是文武全才足智足謀。在中午時,她就見佘賽花有點心神不定,留下六娘柴郡主說商量點事也有點神神秘秘的,她就注意上了,但一下午也沒發生什麽事。晚飯時,佘賽花和六娘柴郡主也沒同大家一起吃,就感到晚上肯定有事。   等到大家全都回房休息時,她路過佘賽花的房間,見沒有點燈,就去找六娘柴郡主,也沒有人,她就更加納悶了,就到前院,門衛也說沒見她倆出去。她就到府中懷疑可能去的地方,都沒有找到。   當她再次經過佘賽花門口時,靈機一動,她囁聲囁息地靠近房間,就聽見六娘柴郡主興奮地浪叫,大聲地求饒。   三娘周春華心想:「我道是什麽事呢,原來是她兩人又在一起搞假鳳虛凰,也不點燈,那麽神秘干嘛?」   三娘周春華轉身想走,又一想:「不對!怎麽聽不到我婆婆的聲音,而且也不像是兩個女人在一起搞的動靜。要是那樣老六絕不會這麽興奮。哼!真偏心!不準許我們把男人帶進府中,自己卻帶男人來讓老六享用。不知她們在哪找到的男人,能把老六干到這麽興奮?噯,我婆婆呢?」   等她聽到那男人說:「饒了她也行,那你來替她!」就不顧一切地答應了一聲,推門闖了進來。   佘賽花聽來人是三娘周春華,心里平靜了不少,心想:「這是你自找的,怨不得我,擇日不如撞日,今天就把你拉下水,還省了我許多麻煩。」   于是放開她的手說:「好!既然你發現了,我也不瞞了,你願意加入就讓你先替她吧!」   三娘周春華說:「先謝謝你了,你們也太沒情調了吧,怎麽也不點燈。」說著,摸到燈前,把燈點亮了。   佘賽花這時已把房門給插好,見她把燈給點亮了,想阻止已經來不及了。   三娘周春華瞟了一眼佘賽花的腹下,「噗嗤」一聲笑了,說:「哎喲,婆婆你看你,什麽樣的男人讓你這麽緊張。」說著邊脫衣服邊走向床邊。   佘賽花低頭一看,自己也樂了,原來是她太緊張了,忘記把插在小穴里的假雞巴拔出來,而這支假雞巴是只「雙頭鳥」,露在外面的那半邊就像男人勃起時一樣,有八寸多長,一蹶一蹶的,要不是『玉鉗功』練到火候,那可能插在小穴里,讓她來回走動,早就墮到地上了。   佘賽花伸手想拔掉,一想:「反正這樣了,擱在里面算了。」   這時,三娘周春華走到床邊,就見一個少年男子騎在女人身上,把頭埋得低低的,就笑道:「哎喲,小弟弟還害羞呢?別怕,來讓姐姐痛痛。」說著就抱起他的頭要親,一看他的臉,不禁大吃一驚:「啊?怎麽是你?」   楊宗保一見瞞不下去了,一躍而起,就抓三娘周春華的手腕。可忘記了自己巨大的雞巴還在那女人的穴里,這一躍起,只聽一聲慘叫:「啊,疼死我了!」接著是女人在極度驚嚇時發出的那種顫抖的聲音:「你…你……是……是你……怎……怎麽回事?」   楊宗保轉臉一看:「啊?你……是你?……」呆呆地站在那里,抓著三娘周春華的手一動不動。   原來躺在床上被楊宗保干得大聲求饒的女人就是他的生身之母六娘郡主柴艷紅!   到這時,佘賽花一看事情已經全面曝光了,正是按照自己的預謀發展的,只是三娘周春華的闖入出乎預料,但並不影響整個計劃,于是咯咯一笑:「郡主,事情你都已經做了,有什麽大不了的呢?只要我們大家齊心協力,把事情做得隱密點,瞞住六郎他們爺幾個,外人誰能知道!春華,這是你自己送上門的,你願意加入,咱們大家一起享受;否則,你別怨我心狠手辣,為了保密,你只有死路一條!」   三娘周春華一見這個陣勢早就明白了,心想:「今天我要是不願意,她們肯定不會放我出去的。她們一個是奶奶,一個是親娘,都做出這樣的事來,我一個伯母算什麽?」   三娘周春華低頭向楊宗保的下身瞟了一眼,見他的雞巴足足有一尺多長,一柱擎天立在胯間,那大龜頭似蘑菇狀,就像小孩拳頭大小,面目猙獰,龜頭上兩對突出的「龍牙」更是嚇人:「好大的個!比兩年前見過的還要粗還要長,比我那漢子的強得太多了,怪不得能把把老六干得死去活來的。」   三娘周春華想到這,就哈哈一笑說:「喲!婆婆看你緊張的,遇到好吃的給我們分享是我們的福氣!什麽事有婆婆你頂著,我們害怕什麽,你怎麽說就怎麽干!但是有一點,我要說明白,他要是能讓我真正滿足,我就死心塌地的跟著你們;不然的話,我只干這一次!」   佘賽花說:「這點你放心,他會讓你永遠離不開他的!」又問六娘柴郡主:「怎麽樣?郡主?」   六娘柴郡主喃喃地說:「我……我……我不知道是他……」   佘賽花說:「下午我要告訴你吧,是你堵住耳朵不願意聽的,怨不得我。」   三娘周春華說:「郡主,事情也已經干過了,說什麽都沒有用的。看看你剛才被干的浪叫不斷,你想想,誰能讓你這樣滿足?」   佘賽花也說:「就是,你也經過不少次了,你有這麽興奮過嗎?」   六娘柴郡主心中暗想:「唉!孽緣啊!為什麽能讓自己滿足的人就是我的兒子呢?如果換成是別人就好了,哪怕是個叫化子也行,我怎能……怎能和他干這種事呢?」抬起頭求助地看著佘賽花說:「婆婆,可是……可是他是我親生兒子啊?我……我……」   佘賽花說:「到現在,事情已經發生了,做都做了,你說什麽都沒用了。我還是她親奶奶呢,我不照和他干過了?」   周春花也說:「郡主你就別猶豫了!說實話,我們楊家的女人哪一個能做貞婦烈女?哪一個又能離開男人?」   六娘柴郡主暗想:「唉!也是,既然已經做了,后悔也沒用了。兩年前,他受傷時真不該有把他那東西放入小穴的想法,現在終于應驗了。不過,他也確實太強了,把我干的真是太舒服了,多少年了我還是第一次被人干到昏迷呢!」想到這,臉漲的通紅說:「事情已經發生了,我也就認了!不過……」   佘賽花問:「不過什麽?」   六娘柴郡主說:「他還那麽小,而我早已是殘花敗柳,和好多男人做過這事了,他怎能真心待我呢?別……別把我玩兩年就把我給拋棄了!」   佘賽花和三娘周春華聽六娘柴郡主這樣一說,正是心中所擔心的問題,一起看著楊宗保。   楊宗保由于驚嚇過度,還沒有完全清醒,沒有注意六娘柴郡主的問話,見大家一起看著他就問:「啊?什麽事?」   三娘周春華說:「郡主問:你那麽小,而我們早已是殘花敗柳,和好多男人都做過這事了,你怎能真心待我們呢?別玩我們兩年后,再把我們給拋棄了。」   楊宗保認真地說:「這點你們放心,我對年輕的女孩沒有一點興趣,她們實在是提不起我的興致,也不經我玩,干不幾下就死了,我還不想多造孽呢,不信你們問她。」說著手向佘賽花一指。   佘賽花點頭承認道:「不錯!秋荷就是被他活活給玩死的。」   六娘柴郡主和三娘周春華用懷疑的目光看著他倆,沒有說什麽。   楊宗保接著說:「你們以前讓再多的人玩過,我都不會嫌棄你們的,我以后都會好好待你們的。」   停了一下,楊宗保又說:「如果你們能真心待我,沒有你們同意我就不會去找別的女人的,說實話我現在一想到你們是我的親人,我就更加衝動了,就想占有你們!我現在唯一的想法就是能長期的占有你們,一想到我能和自己的奶奶、媽媽、伯母干這事我就渾身充滿力量,興奮不已!」   三娘周春華試探地問:「那你說,要我們怎樣做才算是真心待你呢?」   楊宗保看了一眼面前這三具羊脂白玉般的裸體,不由一陣眩暈,只見她們個個雙乳高高聳起,像兩個白白胖胖的小山丘,上面點綴著紅葡萄般的乳頭,腰肢纖細,不盈一握,肥大的屁股雪白圓潤,雙腿筆直修長,大腿根處長著密疏不一的細毛。   楊宗保抬頭看到佘賽花鼓勵的眼色,他壯了壯膽說:「我…我……我只要你們答應,能讓我在你們身上得到滿足就行了!」說完,低下頭等待她們的宣判。   佘賽花等人原以為他會提出什麽尖刻的要求來,誰知竟是這樣簡單的條件。三人不禁相視一笑。   佘賽花說:「可以!你放心吧!從今以后,不論你要干什麽,我們都會讓你得到滿足的!」   三娘周春華說:「那你要是不能滿足我們呢?」   楊宗保充滿自信地說:「你們老公在時,我不敢說,他不在時,就怕你受不了!」   佘賽花拔出假雞巴說:「我相信你的能力,以后我再也不用它了。」   六娘柴郡主也說:「好!從現在起,除了我們的丈夫以外,我們不會再主動同別的男人交往了!」   楊宗保接過假雞巴說:「你們不要這樣,我不會吃醋的!說實話,我很想看看你們被別人干的樣子!當然,必須當我的面,才能被其它人玩!」說完兩眼看著六娘柴郡主。   三娘周春華一看楊宗保的眼色,就推了下六娘柴郡主問:「六妹,你看怎麽樣 ?」   六娘柴郡主低頭小聲說:「一切全由婆婆和姐姐作主。我聽他的。」   佘賽花說:「好!宗保,你什麽規矩我們都聽你的,你可要遵守諾言!」   楊宗保說:「好!一言為定!噯,你叫我什麽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