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器】 1-5集 作者:知樂

时间:2019-06-21

本帖最後由 s175366 於 編輯 上傳下載附件 (210.49 KB)封面人物:寧芷韻【邪器】 ??出版:河圖文化  【第一集:邪器出世】第一章:廢物少爺  朦朦朧朧的城市,恍恍惚惚的人群,張陽站在扭曲的夜空下,有點困惑地眨著黑亮的眼睛,隨即聽到了隱隱約約的街舞鬧聲。  與許多同齡青少年一樣,他喜歡不羈的夜晚,喜歡勁爆的音樂;心癢的感覺剛剛升起,張陽突然發現,他已站在街舞廣場上,融入了兩個美少女的狂野舞姿裡,一男兩女越貼越近,恍如人體三明治。  三人臀胯扭動,若即若離,盡情散發著迷離曖昧的氣息。  突然,「轟!」的一聲巨響,整座城市毫無預兆地裂開了一道地縫,一股強大的吸力從地縫裡飛出,有如慾火焚身的母夜叉,一下子就把張陽撲倒在地,一邊狂暴地蹂躪他的肉體,一邊把他狠狠拽入了深淵。  「啊!」尖厲刺耳的驚叫聲中,一個頭紮髮髻的少年猛然從噩夢中驚醒,略顯清瘦的上身直挺挺地坐了起來。他抹了抹額頭的冷汗,連連呼出幾口粗氣,目光一轉,一間雕樑畫棟的臥房與月光一起映入了他還有點渙散的雙眼。  呆滯兩秒後,少年眼中的驚悸變成了強烈的迷惑。  「四少爺,你又犯病了,吃藥吧!」  清脆的女聲在床尾響起,少年這才發現,屋裡還有一個人——一個穿著古代服飾的少女。  極度詫異令他的腦海更加膨脹,強忍著昏眩,凝聲問道:「你是誰?這是什麼地方?啊,頭好痛……我是誰呀?」  連串古怪的疑問從少年口中湧出,不到一分鐘,他已抱著頭,大聲慘叫。  「唉,又來啦,你還真是不嫌煩呀!」古裝少女很不耐煩地翻了一記白眼,隨即好似背書一般,毫無感情地敘述道:「這兒是正國公府,你是四少爺張陽,還是當今皇帝的外甥,皇親國戚,了不起的大人物!我嘛,是你的丫鬟小梅。」  小梅雖然自稱下人,但她平凡的臉上卻找不出絲毫對主子的尊重,反而有一點蔑視。  少年聽清了小梅的回答,但另一個聲音卻在他腦海迴盪:『我是張陽,不過不是什麼四少爺,只是一個普通的大學生,這到底……』  意念一驚,一個近似荒謬的念頭佔據了張陽的大腦,於是忍不住顫聲問道:「這是什麼朝代?」  小梅眼中還是沒有半點尊敬,一邊從桌上端起一碗藥湯,一邊繼續「背誦」道:「這是大漢皇朝。你不要每次都問什麼劉邦、項羽,我從沒聽說過這些人;唉,你每個月都要發一次瘋。來,把藥吃了,睡一覺就天亮了。」  「漢朝,沒有劉邦?啊!」  張陽不想喝藥,小梅卻掐住了主子的牙關,強行把藥水灌了下去,最後還一掌打在主子的脖子上。暴力果然有用,少年的身體立刻「安靜」了下來,可惜他的心靈依然被夢魘籠罩。  恍惚間,張陽穿著墜入地縫時的休閒衣,站在一座雲翻霧繞的山嶺上,以及一團沖天殺氣的正中間。山峰左側,幾百個身穿古裝的男男女女腳踏古劍,懸空而立,環形聚集在一面大旗下。  啊,飛劍,修真!真的嗎?  雖然明知自己是在夢中,但張陽還是感覺如夢似幻,不待他給自己一耳光,更強的震撼已從右側鋪天蓋地而來。  十三朵直徑足有一米的奇花,十三個美得讓人永生難忘的女人,花朵漂浮在虛空裡,美人俏立的花朵上。  「哇,好美的……妖女!」年輕的熱血直沖頭頂,張陽用力吞嚥著口水,腦海不由自主冒出了「妖女」兩個字,因為這十三個美人的宮裝正在化為碎片。  一大片豐腴挺拔的乳房整齊排列,一整排鮮紅嬌嫩的乳頭同時上翹,呃!陽剛少年還想看清女人兩腿間的部位,可惜卻被上沖的熱血弄得他頭暈眼花;乳浪過處,不僅是他,就連大旗下也有無數氣息浮動。  「萬欲妖姬,上天本有好生之德,可惜萬欲宮如此不知廉恥,老夫今日必要替天行道!」一個仙風道骨、青衫銀髮的老者及時一聲大喝,震散了漫天淫靡之氣。  呵斥聲還未消散,大旗下,幾個氣勢不凡的中年男子已雙手結印,念動了法訣。剎那之間,太虛境界的靈力在幾人身前凝聚,有如淩空漂浮的水幕,微微顫抖;幾人指尖隨即連連彈動,一縷縷光芒從「水幕」中飛射而出。  張陽的瞳孔一下子張大到了極限,他清晰地看到,光芒飛到中途,神奇地變成了利箭,與真正的箭矢一模一樣。  十三個絕色美女一方,也在閃爍靈力的光華,她們赤足奇花微微一轉,花瓣飛旋而出,同樣閃電般變成了盾牌,輕易擋住了箭雨。  虛空頓時響起一陣金鐵交鳴的撞擊聲,箭矢與盾牌同時散成了萬千光點,轉瞬間隨風消散。  「一元真君,你這無信無義的老雜毛,竟然與六道老兒勾結,設下這等無恥奸計,呸!我萬牡丹要讓你們通通死無葬身之地。」  一朵最為艷麗的奇花率先破空飛射,隨著花上美女厲聲怒斥,一場俗人不可想像的殺戮爆發了。法器橫飛,血霧四濺,張陽無論躲到哪兒,都逃不過刀光劍影的籠罩。  幻夢之中,時光沒有意義,當血水染紅整個山山嶺時,血戰接近了尾聲,人多的一方成為了慘烈的勝者。十三個美人被困在了絕地,一個古鼎從青衫老者袖中飛出,急速變成了龐然大物。  「天地正法,玄靈誅邪,收!」  古鼎迸射出萬丈毫光,十三個受傷的美女齊聲嬌斥;光華一閃一滅,古鼎飛回了一元真君手中,而血色瀰漫的半空,只剩下兩朵奇花還在漂浮。  萬欲妖姬仰天一聲悲鳴,如雲髮髻砰然炸散,情狀無比悲憤;她兩手一招,散落在血泊中的幾件玉雕樂器如有生命般飛到了她身邊。  「大姐,我幫你,要死,也要與這群偽君子同歸於盡!」另一個薔薇花上的美女雙眸仇恨如刀,沾血的玉手翻飛結印,靈力光幕擋住了敵人一大片飛劍。  萬牡丹開始彈奏了,雙手彈動四樣樂器還不夠,她上身微微一俯,豐腴肥美的乳房壓在了古琴上,乳浪湧動中,「彈」出了世間最為銷魂,也最為奪命的慾望音波。  「噓~~」一口冷氣鑽進了張陽難以閉合的嘴裡,剎那間,他除了下體硬得像石頭一樣,全身每一寸地方都在發軟。  美女竟然在用乳頭彈琴,哇……蒼天啊,大地呀,這到底是一個多麼刺激的世界呀?!  音波攻擊之處,那一群或是仙風道骨,或是飄逸聖潔的修真雖然不像張陽那麼誇張,但他們腳下的飛劍已經搖搖晃晃,有如喝醉了酒一般。  薔薇花上的美女放浪歡笑,左手一招,把幾件樂器招到了面前,右手一勾,竟然把張陽也吸上了半空。  「小兄弟,借你身體用一用,咯咯……」  「嘩」的一聲,無形的力量撕碎了張陽的褲襠,不待年輕男人從曖昧的話語中回過神來,玫薔美人也開始了彈奏。赤身裸體的張陽好似風車般旋轉,在妖女靈力的玄妙指揮下,他不禁手腳「彈奏」著樂器,就連下體也派上了大用場。  「啊……要……要斷啦!救命啊……」  男人肉棒時而撥動古弦,時而擊打鼓面,時而還要撞擊懸鍾,如此瘋狂 的折磨下,張陽頓時忘記了這是一場夢,聲嘶力竭地嚎叫起來。  與此同時,躺在床上的張四郎猛然一抖,兩腿間聳起了高高的帳篷,即使隔著中衣與被褥,丫鬟小梅也感應到了那滾燙的溫度。  「咦?變大啦!」小梅從躺椅裡輕盈躍起,眉目間流轉著與她平凡外貌不相稱的妖媚光華。  神秘丫鬟先隔著褲子在四少爺的肉棒上捏了一把,然後眉開眼笑,自言自語道:「你這廢物還想造反,本姑娘再給你加一粒寶丹,給你去去火。咯咯……」  少女掌心一翻,一粒藥丸憑空突現,直接飛進了主子口中,轉眼間就讓男 人巨物變成了小蟲。  春色與血腥交織的幻夢裡,血戰到了最後時刻。兩女的護體法罩消失了,玉雕樂器全部炸成了齏粉,而敵方只剩下了不到十人。  漫天血氣一盪,那個古鼎又一次升空而起,萬丈毫光一放一收,最後兩個妖女終於被吸進了古鼎之中。奇花瞬間墜落,虛空留下了萬欲妖姬發自靈魂的怨恨之音。  「老雜毛們,我萬牡丹對天起誓,終有一日必會回來殺盡天下負心人……」張陽此時正在急速下墜,耳中還在不停迴盪妖女的「回來」之音,神奇的古鼎突然輕輕一抖,一縷余光將他吸了進去。  「呀——」難以忍受的劇痛瞬間包圍了張陽身軀,他又一聲慘叫,第二次從惡夢中猛然驚醒。在他雙眼張開的剎那,昨夜的惡夢,包括一整夜的記憶,光速般在他腦海裡消失不見。  「四少爺,天亮了,需要奴婢為你穿衣嗎?」丫鬟小梅躬身站在床前,舉手投足間無不小心翼翼,與昨夜彷彿換了一個人。  「昨夜月圓,我又犯病了吧?唉!」張四郎鬱悶地一聲長歎,隨即揮了揮手道:「不用了,你出去吧,我自己穿衣舒服點。」  「四少爺,大夫人剛剛派人傳了話,老祖宗擔心您,正與少奶奶們在前廳喫茶,候著你呢!」小梅?報完畢,躬身退到了門外,轉身之際,她眼底才閃過了一抹與昨夜相似的目光。  一刻鐘後,張四郎站在了一面人高的銅鏡前。鏡中人眉目清俊、身形挺拔,再加上玉冠束髮、錦帶纏腰,他不由對自己露出了滿意的微笑。  整個大漢朝 ,誰不知正國公的四子天生不凡;出生後第一個月圓之夜,就突然開口說話,而且還為自己起了個名字叫「張陽」,雖然只說了這麼兩個字,但已足夠震驚世人,難怪張府老祖宗一直把他視作心頭肉,掌中寶。  想到這兒,張四郎禁不住胸膛一挺,隨即又突然身軀收縮,鬱悶歎息。  風光彷彿只在幼時,自從他過了周歲後,天才轉瞬間變成了一個大笑話。堂堂國公之子,皇帝外甥,竟然不能集中精神一刻鐘以上,不僅學不了文,練不成武,而且還是一個——陰人!  陰年、陰月、陰時出生,天生不能人道的「陰人」!  雖然府中上下偏愛不變,但張四郎自己早已沒有了挺直的脊樑;此時此刻,他的腳步一如既往的沈重,緩慢地走出了自己清修養病的僻靜獨院。  一會兒後,張陽鬱悶的腳步不由自主走到了後花園 小湖邊,他看了看四下無人,索性躺在了湖畔一塊大青石上,望著天空呆呆出神。  風兒無聊地撥弄著柳條,湖面蕩漾著單調的波紋,時間不知過了多久,一縷悅耳動聽的簫音為小湖、山石,還有花草鍍上了動人的生機。  「清恬,你來啦!」張陽神色一喜,看著在柳枝間穿行,與春風渾然相融的高挑倩影,他心中油然生出了一股暖流。  上天給了他悲苦的人生,但也給了他一縷陽光。誰也想不到,來自世外仙山的修真玉女竟然會看上一個陰人,而且在他身邊一留就是好幾年,絕對氣壞了天下無數俊傑男兒。  「四郎,這麼美麗的景色,怎麼不邀我一起共賞?真是太自私了。」  玉簫離開了井清恬的玉唇,清麗脫俗的少女完全能讀懂戀人的眼神,有意用輕鬆的語調撫慰著他的心緒。  不待張陽回應,井清恬已主動坐在了大青石上,只有在兩人獨處的時候,她這「紫靈玉女」才會露出紅塵一面,嘟著唇角埋怨道:「你也真是的,大家等了你足足半個時辰,你倒好,一個人跑到這兒享受美景。」  在心愛玉人的努力下,少年的眼神終於回復了幾分神采,不過笑容還是有一點苦澀:「清恬,昨夜我又犯病了,我真是沒用。」  「四郎,我道行不足,不能治癒你的怪病,但我師尊已達太虛境界,他一定有法子的。相信清恬,好嗎?」  甜美的仙音讓張陽臉上多了幾分神采,率先站了起來,笑語道:「是我病糊塗了,有紫雷真人救我,何須擔憂呢!呵呵……走吧,陪我去見老祖宗,以免她老人家擔心。」  正國公,當今大漢王朝三公之首,國公府邸自然是庭院深重,輝煌無比,張陽用了足足兩刻鐘,這才來到後宅院門口。  「四弟,你可來了,再見不到人,老祖宗可要拿我們出氣了。」  香風瀰漫,一襲明媚短裙搶先由內而出,來人不容張陽解釋,迎面就是一陣數落,然後拉著他的手腕,大步向裡走去。  「三嫂,好嫂嫂,我知道錯了,你就原諒小弟吧!」張四郎被拉拽得腳步踉蹌,遇上性格火辣的三少奶奶鐵若男,他總有點老鼠遇見貓兒的感覺。  夏花般明媚的三少奶奶腳步一頓,回身歡笑道:「錯了就要罰,等會兒……啊!」  兩人正在門內台階上往下走,張陽突然腳底打滑,身子本能地向前一撲,幾乎整個人撲在了三嫂背上,驚了明艷少婦好大一跳。  雖然事出突然,但三少奶奶不愧是出了名的辣女子,出身名門正派的她馬步一沈,凹凸有緻的身子微微向後一抵,強行托住了小叔失控的身軀。不過,她這麼一抵,渾圓肉感的臀丘卻抵在了四弟胯間。此時此刻,叔嫂二人以極其曖昧的姿式貼在了一起,遠遠看去,就好像男人正在從後插入。  「啊!你們……」在那風兒打轉的一刻,一個荳蔻少女站在迴廊中間,瞪大了美眸,發出了意思明顯的驚叫聲。  「呼」地一下,紅雲閃電般的佔據了張陽臉頰,三少奶奶也禁不住顫抖了一下。如果沒有那一聲驚歎,他們還不會多想;有了那一聲,花信佳人立刻聯想到了羞人的情景。  「百靈,你嚷什麼,沒見過人腳底打滑呀?不許亂想。」  「三少奶奶,奴婢沒有亂想。」百靈雖然一身丫鬟打扮,但卻俏麗迷人,她臉兒一紅,話語間頗有此地無銀的味道。  鐵若男不愧是女中豪傑,剎那間就已抹去了羞澀,美眸一瞪,回頭嬌嗔道:「四弟,你想幹嘛,要我抱你嗎?」  「我……腳麻,動不了。」張陽全身已一片通紅,急忙拼盡全力挪動身子,不僅沒能站直雙腿,反而「磨」得三嫂渾身不自在,又羞又氣。  明媚佳人反手一甩,把小叔四仰八叉的摔倒在地,然後假作怒意,笑罵道:「要是換一個人,姑奶奶就把他五馬分屍,不過是四郎你嘛,今兒就饒了你這一遭。」  小小教訓一下後,三少奶奶又主動伸手把弱不禁風的張四郎扶了起來,話鋒一轉,擔憂地問道:「四郎,你身子怎麼越來越弱了,二嫂的藥方出錯了嗎?」  井清恬飄然而至,平靜地接過了話頭:「二少奶奶是神醫世家的傳人,她的藥不會有問題,是四郎的怪病加重了。」  「那趕緊進去讓二嫂看看,百靈,你也來幫把手。」  鐵若男扶著張陽快步行走,兩步就走到了百靈面前,俏麗丫鬟雙手伸出,隨即又不由自主地收了回去。  鐵若男與張四郎的臉色瞬間下沈,百靈眼底立刻閃現一縷驚惶,她雖然又伸手攙扶,但四少爺卻揮手拒絕,冷漠地道:「不用,清恬會扶我,你先進去向老祖宗報信吧!」  「是,奴婢這就進去。」百靈俯身行禮,逃一般遠離了陰人少爺。  鐵若男並未掩飾眼中的不滿,看著百靈的背影,凝聲道:「這個勢利眼的丫頭,仗著老祖宗喜歡,越來越放肆了;聽說老祖宗準備收她為義孫女,用來與趙家聯姻。四郎,要不要嫂子幫你出口氣?」  張陽腳步一頓,不由自主想起了與百靈的恩怨。  兩年以前,老夫人曾想把最能幹的丫頭許給最疼愛的孫子;張陽對百靈並沒有什麼特別的感覺,可是百靈對她自己的美貌太有信心,為了不成為廢物少爺的小妾,她不等四少爺開口,搶先要死要活地哭求了一番,還私下找上了侯爺府的公子出頭。  她這一鬧,鬧得滿城皆知,令張四郎這陰人又多了一個笑柄,幸好紫靈玉女意外出現,這才化解了一場哭笑不得的鬧劇。  想到這兒,張四郎禁不住雙目一縮,怨氣頓生。  就在這時,井清恬走上前來,扶住了他另一邊手臂,少年心窩一暖,腦海陰霾盡散,笑語道:「好嫂嫂,都過去那麼久了,算了吧!再說,我有清恬,還不滿足嗎?」  井清恬美眸異彩閃爍,回應著張陽的深情;三少奶奶則歎息了一聲,放棄了為小叔子出氣的打算。  後宅大廳裡,滿室飄溢著名花的芳香,以及更加醉人的美女幽香。十餘個大小美人或站或坐,無論主僕,除了上首的慈祥老婦人外,無不貌美如花。井清恬扶著張陽一出現,眾女無不面現憂色,二少奶奶寧芷韻首先迎了上去。  紫靈玉女飄逸微笑,主動把張陽送入了二少奶奶懷中,然後習慣性地退到了最幽靜的角落裡。  寧芷韻扶著小叔,緩步走向涼榻,行走之際,她毫不避嫌地用香肩支撐著少年身軀,很是親密;大廳上下,無人會對此產生緋色聯想,唯有身為「陰人」的張陽自己,心房突然怦怦狂跳起來。  『嗯,好飽滿呀!』張陽第一下是無意間碰到了二嫂的豐乳邊緣,心聲暗自迴盪之際,他第二下則是有意貼了過去。  『啊,好柔軟呀,這就是女人的乳房嗎?』短短十來步距離,張陽的臉色已紅了好幾倍,「痛苦」的呻吟甚至已飄到空中,令一干美麗女眷神情更加緊張。  「四郎,腿很痛嗎?怎樣痛法,快告訴嫂嫂。」寧芷韻豐潤如玉的臉頰神色凝重,為了不讓小叔受苦,她已環腰抱住了年輕男人的身軀,豐腴美乳只隔著薄薄衣衫,緊緊地貼在了男人肋部。  「沒……沒事,二嫂,小弟沒事。」張陽一邊結結巴巴地回答,一邊暗地裡掐了自己一下。  他是不能人道的陰人,但他也有一個羞於啟齒的秘密——他,也有慾望,而且比正常人還要強烈!每當近距離碰上女人,特別是觸碰到女人的美乳,張陽就會有「痛苦」的感覺,越是美麗的女人,帶來的「痛」就越強烈。  【第一集:邪器出世】第二章:強襲美嫂  二嫂的乳球貼得更緊了,啊,連臀部也碰到了!剎那之間,張四郎渾身血液沸騰,心窩火焰瀰漫,可惜無論他多麼衝動,兩腿之間的「小蟲」還是沒有半點甦醒的跡像。  「四郎,小心坐下。咦,你身子好熱呀!」三少奶奶躍身上前幫忙,她手掌剛一搭上張陽的手臂,雖然隔著兩層衣衫,依然感受到了那異常的體溫。  幾個中年美婦被鐵若男的驚叫吸引,不由自主圍了上去,把涼榻圍得水洩不通。一對對鼓脹的美乳在張陽眼前晃動,他喉嚨一熱,一團烈火猛然在小腹內爆炸,男人精囊急速腫脹,痛得他臉頰扭曲,牙關緊咬。  井清恬聽到了張陽從齒縫間迸出的呻吟,禁不住眼神一沈,靈力融入了聲音裡,突然喊道:「各位夫人,不要著急;我這兒有師尊煉製的靈丹,大家後退少許,四郎需要呼吸暢通。」  靈丹入腹,張陽小腹那團烈火果然很快就消失不見,一干女人也聽話地坐回了原位,讓陰人少年脫離了煉獄。  痛苦過後,張四郎「撲通」一聲跪在張府老太君,當今正國公之母的面前:「不孝孫兒給老祖宗請安。」  「四郎,張家兒郎不要輕易下跪,像你叔伯兄弟們那樣,站起來吧!」  適才一番驚嚇,老夫人雖然也很擔憂,但卻一直巍然不動,直到這時,一頭銀髮的老人這才慈祥微笑,對著最寵愛的孫子招了招手。  張陽乖巧地坐到了老太君身邊,老人摸了摸他的頭頂,關懷幾句後,望向二少奶奶道:「芷韻,四郎剛才的症狀與以往不同,是什麼原因?」  「回老祖宗,按理說,四郎服藥了這麼久,即使不能好轉,也不應該病情加重。」二少奶奶沈吟了兩秒鐘,先看了看悠然靜坐的井清恬,這才接著道:「也許是孫媳醫道不足,一時想不出原由,孫媳回房後立刻翻查醫書,看看有沒有遺漏。」  老夫人輕輕地點了點頭,隨即看向了井清恬,但卻略顯猶豫,沒有開口。  世外修真自然有超人之處,井清恬主動開口道:「老夫人不用太過憂心,師尊他老人家早就知道會有這一天,正云遊十大道山,採集最好的靈草,專為四郎煉製靈丹。」  「仙師果然名不虛傳,世外高人呀!」老夫人慈祥的面容紅光閃現。老年人興奮過後,很容易疲憊,她輕揮衣袖道:「老身累啦,你們都下去吧!四郎,代祖母送井姑娘回精舍。」  離開後宅大廳,漫步在林蔭之間,張陽的神色自然了許多,柔聲問道:「清恬,快到午時了,你今天不修煉道法嗎?」  「你在受苦,我又怎有心情修煉,再陪你散會兒步吧,這種悠閒的日子真好呀!」紫靈玉女走入花叢裡愜意地伸了伸懶腰,連玉簫掉出一半,她也懶得理。  張陽能嗅到井清恬身上散發的幽香,但卻奇妙地不會感到痛苦,幸福的暖流在心窩流動,他情不自禁握住了美人玉手。修真界十大玉女之一的絕色佳人深吸一口花香,身子微微靠向了張陽;在即將接觸的剎那,她也許是羞澀矜持,香肩突兀地一僵,隨即側身走向了前方。  「四郎,你兄弟姐妹眾多,他們都常年在外嗎?」  「嗯,他們有的在朝堂為官,有的拜在世外高人門下修煉道法;大多幾年才能見一次,我還真有點記不清他們的模樣了,啊!」  餘音未盡,張陽眼神一片散亂,原來他聚精會神的時間已經超過了界限。  井清恬美眸閃過一抹複雜的歎息,挽著張陽的手臂,輕若鴻羽般飄飛而起,在許多人艷羨的目光中迅速把張陽送回了清心別院。  相距清心別院不遠,修竹環繞之中有一棟素雅幽靜的竹樓精舍,井清恬輕輕推開了竹門,門扉還在移動,她突然對著空蕩蕩的窗口道:「師妹,你來啦!」  一縷微風掀動了窗上輕紗,幻影一閃,井清恬口中的師妹——丫鬟小梅憑空突現:「師姐,你與那個廢物遊園子,玩得很開心嘛!咯咯……」此刻的小梅嫵媚之氣更加明顯,如果不看平庸的五官,肯定能迷死萬千男人。  清麗脫俗的井清恬平靜地看著小梅,沒有絲毫笑意,小梅無趣地撇了撇嘴,隨即認真地道:「張四郎已到陰火內煉的程度,咱們的藥快壓制不住了,情況不妙!」  井清恬美眸一沈,接過話頭道:「張府二少奶奶也起了疑心,她雖然不是修真,但神醫世家很不簡單。」  「啊,那怎麼辦呢?張府與幾大道山淵源頗深,他們要是請個老雜毛下山,那……」煩亂之際,小梅的臉頰突然光芒閃現,她左邊臉蛋依然平凡,右邊卻嬌嫩如玉,精緻秀美。  「小玲瓏,變形術要保持識海平靜,隨時都要小心。」井清恬提醒師妹後,美眸微縮,輕咬銀牙道:「為了完成師尊的使命,也只能犧牲寧芷韻了;師妹,咱們這樣……」  「師姐,還是你更有法子,我今晚就行動。咯咯……」  兩女一番密語後,小玲瓏變身的小梅似若鬼魅般躍窗而去,虛空留不住她的幻影,只留下了她放肆的笑聲。  日落西山,月上柳梢。  張陽無端端地感到心中發慌,雖然沒有做惡夢,但卻怎樣也睡不著覺。  「四少爺,奴婢給你點一些寧神香吧,三夫人陪老爺上京前特意送來的。」  聽說是生母的心意,張陽欣然接受,幾分鐘後,嫋嫋升起的香氣讓他心緒迅速平靜,越來越平靜,平靜得沒有絲毫靈氣。  「咯咯……廢物,本姑娘今兒個大發善心,讓你嚐嚐艷福的滋味兒。」話音未落,小梅攔腰抱起直挺挺的男人,衣袖一甩,兩人就像鬼魅般憑空消失不見。  正國公府後宅西側,二少奶奶的院子內外,栽滿了各種各樣的藥草藥花。  小玲瓏在黑暗中找到了師姐的身影,把傀儡木偶遞了過去,然後俯視著月下的連綿屋宇,低聲道:「這些院落的佈局暗含奇門陣法,又四處都有守衛,一不小心就會觸動警報;師姐,你準備怎麼動手?」  井清恬悠然自若的說道:「我不會冒險進去,只要讓寧芷韻自己離開臥室就行了。小玲瓏,走吧,我們先去等著她。」  「啊……」一間高雅、大氣的臥房裡,響起了一縷壓抑的呻吟。燈火閃爍,映出了寧芷韻豐潤而通紅的玉臉。  一向端莊賢淑的二少奶奶竟然做了一個春夢,夢到了與相公張二郎為數不多的春宵時刻;夢醒之後,她兩腿還在微微抽搐,桃源禁地已然一片泥濘,連被褥也濕了好大一片。  「唉!相公快一年沒有回家了,上次回來也只待了兩三天。」  柔美佳人難得有了怨懟心聲,但也只是一閃而過的念頭而已,有著潔癖的她自行換好了被褥,然後為難地皺起了眉頭。  夜色已深,要用什麼名義叫侍女準備浴水呢?還有,燒水需要好一段時間,下面這麼濕,好難受呀!  大家少婦不想讓下人笑話,也不想為難下人,連番意念下,她突然想起了一個好地方——張府後山的溫泉浴池,任何男子與下人不得進入的私密禁區。  正國公府佔了大半座陰州城,連天然溫泉也圈進了私家府邸裡,幾層嚴密的守衛後,是常人無法跨越的高牆。  溫泉水面輕輕蕩漾,煙波嫋嫋漂浮,恍如人間仙境。寧芷韻舒適地躺在靠近泉眼的地方,身子微微後仰,玉手柔柔劃動,小小的水浪一下一下地起伏,拍打著豐潤少婦半露在水面的美乳。  慾望總是那麼奇妙,洗盡羞人的痕跡後,端莊佳人反而又想起了夢中情景,粉紅的乳頭不知不覺中凸立而起,驕傲地挺立在水面上。  「唔……真是太羞人了,怎會做那種夢呢?嗯……夢裡好丟人呀,自己叫得好大聲,相公的手也很壞,弄得下面……就像現在這樣。咦?不對勁兒!」  寧芷韻迷離的美眸突然急速收縮,她雖然不會武功道術,但卻有著超人的感知力,清晰地感應到了水流的異常流動。  泉眼在在右邊,怎麼會有逆向的暗流,而且還有氣泡?啊,水里有人!  「誰?出來!大膽!」剎那的驚慌過後,豪門美婦迅速跳上了池畔,一聲厲斥的同時,她果斷地觸動了無處不在的警報機關。  玄妙的陣法力量有如無聲的波瀾,在這角落裡擴散開來,眼看就要牽一發動全身,一道光芒在暗中一閃而過,生生斬斷了波瀾。  小玲瓏一臉嫵媚得意,半閉著眼睛道:「二嫂,是我,四郎。好姐姐別嚷,我不是有心的,對不起。」  溫泉池裡,煙波一亂,張陽從池水里冒了出來,憋了很久的他沒有多喘一口氣,嘴裡說著與小梅一模一樣的話語。  「四郎,你怎麼會……啊,不要過來!」時間凝滯了一秒鐘,端莊人妻這才從震驚中回過神來,她雖然迅速閃開了目光,但還是把小叔的裸體看了大半。  『四郎的身子並不羸弱嘛!唔……我在想什麼?啊!』  寧芷韻弄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與平日很不一樣,不由呆在了原地,夜風在她豐潤的玉體上一繞,她先驚叫了一聲,然後慌亂地跳回了溫泉池裡,把赤裸的身子躲進了水中。池水雖然沒過了端莊佳人的下巴,卻怎樣也熄滅不了她心房的羞窘之火。  「嫂子,我不知道你也會來這兒,要早知道,我就不來這兒了。」張陽不僅「重複」著小梅的聲音,而且還按照小梅的意念,目光陡然一亮,如有實質般看向了二少奶奶。  「我……你……四郎,你轉過身去,我先離開,你不許回頭。」  張陽聽話地背身藏在溫泉池裡,寧芷韻紅著玉臉,咬著朱唇,雙手護著乳房與私處,彆扭地逃向了池畔。  就在這時,門外突然響起了腳步聲,一秒後,井清恬意外地推門而入。  「咦,二少奶奶,你也在呀?咱們正好做個伴,平日都是我一個人。」紫靈玉女從容地脫去了衣衫,露出了玉雕般絕美的身子,然後緩步入水,主動向寧芷韻走去。  「井……井姑娘,這兒水太熱,你剛下水,還是在池邊躺一會兒吧!」端莊人妻人生第一次感到六神無主,玉體悄然顫抖,震得身周水波連連蕩漾。  寧芷韻緊張得喉嚨發緊,好在井清恬沒有反對,坐在離她十米外的地方,而且目光相背。  一會兒過後,張陽半個頭浮出水面,小心地藏在二嫂身後,機械地道:「嫂嫂,擋著我,小心清恬看到。」端莊人妻的臉頰已紅得似欲滴血,略一猶豫後,她還是靠近了小叔。  灼熱的池水里,叔嫂二人赤裸的身子只是隔著些微距離,流過寧芷韻乳房與私處的暗流總會流向張陽,包裹住男人的……   寧芷韻不知怎麼想到了這種情形,紅杏出牆般羞人感覺在乳尖上瀰漫,她禁不住身子重重一抖。  張陽彷彿看穿了嫂嫂心思,臉頰在嫂嫂豐腴玉背上輕輕一貼,同時低聲道:「嫂嫂,我是個廢物,你不用擔心,只要瞞過清恬,不損你清譽就行了。 」  『對呀,四郎是陰人,忍一忍就過去了,不然會解釋不清的。』在這特別的環境下,柔美佳人一步一步、按照敵人的意念行動起來。  「咯咯,寧芷韻,本姑娘今兒要讓你變成淫娃蕩婦,看你還怎麼假正經。」暗處的小玲瓏喃喃自語,隨即隔空命令道:「廢物,抓她的奶子,用力抓!」  小梅的命令發出去了,卻傳來張陽反抗的心聲:『不,不行,她是我二嫂,不能辱她名節!』  池水中,張陽陡然向後一退,他的理智在掙扎,但行動卻嚇壞了二少奶奶。淺水區的井清恬假裝耳聾目盲,寧芷韻卻「作賊心虛」,急忙假意撥動水面,同時挺直身子,任憑肥美渾圓的乳房整個露出水面,最大限度地擋住了身後的小叔子。  張陽的心靈反抗只是曇花一現,當二嫂鮮紅的乳暈刺入他眼球時,小玲瓏的指令還未到達,他的心臟已「怦怦」狂跳起來。  「嫂嫂,我……我……我腿麻啦,對不起。」顫抖的男人聲音多了幾分活人的氣息,張陽的手還在水面猶豫,一口灼熱如火的呼吸已噴灑而出,噴在了嫂嫂肋下的乳緣上。  「啊!」熱流「燙」得寧芷韻渾身發軟,當小叔子突然抱住她腰身的剎那,一股異樣的感覺好似閃電般鑽進了端莊人妻的子宮花房。  寧芷韻發出了難以控制的驚叫聲,井清恬再也不能裝聾作啞,假意好奇地問道:「二少奶奶,怎麼啦?」  「沒,沒什麼,只是踩在了石子上,是我大驚小怪,唔……井姑娘,你不用擔心。」  端莊人妻拼命壓抑著心窩的驚叫,在她費力解釋的同時,小叔子也許是害怕被發現,竟然往水中沈去;下潛的時候,男人雙手自然要順著她的肌膚滑動,而且還把她的身子往下拉。  唔……如果四郎不是「陰人」,如果井清恬不在這兒,如果……剎那之間,美麗人妻羞怒的腦海閃過了無數個「如果」,最後還是咬緊了銀牙,止住了不顧一切的罵聲。  「咯咯……太好玩了!」小玲瓏的神色有如邪門小妖女,她邪惡地下令道:「張陽,親她的乳頭,用力地吸,再用力……」  張陽藏在水里,完全按照小妖女的命令行動起來。乳球遭到抓揉,完全超出了寧芷韻的人妻底限;水面「嘩」的一聲,美人玉乳好似受驚的小兔,猛然從水里跳了出來。豐腴乳球離開水面剎那,張陽揉捏乳肉的十指急忙縮了回去。  二少奶奶大張朱唇,隨即捂著乳峰,大步向井清恬走去;慌亂之際,她不由自主把井清恬當作了救星。  張陽雖然沒有大膽到現身的程度,他卻在水中一個疾撲,暗流一卷,男人大手攔腰抱住了嫂嫂豐潤而不失曲線的人妻玉體。端莊少婦美眸瞬間又羞又急,小叔的臉頰竟然貼在了她肥美的臀丘上,牙齒好像還咬了一下。太過份了!羞窘與憤怒掀動了水浪,寧芷韻一時間忘記了顧忌,一腳蹬向了水底的「色魚」。  「二少奶奶,你又踩到石子了嗎?」井清恬的「提醒」及時出現,瞬間就壓下了寧芷韻心中的火氣。  「沒,沒有,我……啊!」絕色人妻慌亂解釋的同時,被蹬了一腳的小叔還是沒有放棄,而且死死抱住了嫂嫂發狠的玉腿,手掌在腿部肌膚上遊走不休,弄得寧芷韻又禁不住呻吟了一聲。  曖昧情形已是欲蓋彌彰,而紫靈玉女的感覺似乎特別遲鈍,一臉自然地來到了寧芷韻面前。  禁忌的慾望在水下翻騰,張陽一口咬住了嫂嫂的小巧足尖,一根一根地吮吸著美人腳趾。「唔……」即使井清恬就在身邊,寧芷韻也忍不住身子向後一仰,發出了羞人的顫音。  端莊人妻急了,真的急了!腳趾可是她最為敏感的部位,甚至比乳房的刺激還要強,就連她相公也不知道這個秘密,更從來沒有這麼吮吸過她的玉足;但如今,她最敏感的地方卻被小叔逮著了。  「啊……」美人玉腿不停顫抖,圓潤粉嫩的腳趾忽緊忽松,彷彿在主動刺激小叔子的舌尖。  張陽雖然是小妖女的傀儡,但他的慾望似乎擁有獨立的思想,呼吸一緊,他不再執著進攻嫂嫂的桃源禁地,而是口手並用,仔仔細細地玩弄著人妻玉足的每一寸肌膚。  一下、兩下……一遍、兩遍……張陽對嫂嫂腳趾的每一下吮吸,都會激起一縷酥麻,羞人的快感一浪一浪地湧入寧芷韻體內,一波又一波地注滿了她的子宮花房。  清水能掩蓋高潮的蜜液嗎?水下暗流一盪,二少奶奶的腳尖與大腿猛然繃成了一條直線,答案就此揭曉了。  濃膩的春水從人妻花徑裡奔湧而出,貼著白嫩豐腴的大腿緩緩往下滑動,暗流雖然想將它帶走,可蜜液還是距離張陽的唇舌越來越近。  「唔……」寧芷韻的銀牙已咬破了下唇,哀羞的呻吟隨時可能爆發;這還不止,小叔還在癡迷地吮吸她的腳趾,吸得一汪汪春水接連湧出人妻花徑。  『糟了,忍不住啦,要叫出聲來了!嗚……千萬不要叫,啊……四郎你這個混蛋!』  其實,端莊人妻身周的水浪早已很不正常,就在她即將崩潰的一刻,井清恬意外地站了起來,找了一個藉口,輕盈而迅速地飄然離去。  「呀——」井清恬的背影剛剛消失,寧芷韻的朱唇立刻張大到了極限,羞急的尖叫吹得水面煙波亂轉。  『天哪!四郎竟然舔到了大腿內側,舌頭正在舔吸流出來的羞人蜜液!』  下一剎那,人妻的貞節給予了寧芷韻力量,她猛然跳了起來,拖著發軟的身子,全力沖向了門口。  「嫂嫂,別走!」張陽火熱的身軀帶起了一大片浪花,他餓虎撲食般縱身一躍,把柔美似水的嫂嫂壓在了池邊。  「四郎,你想幹什麼?住手,啊……住手!」  「嫂嫂,好姐姐,我要死啦!呃,好難受呀!救救我!」  張陽已分不清自己真正的心思,不知這是腦海「魔音」的命令,還是他自己的衝動,他只知道心窩、小腹,乃至全身每一個竅穴,都有一團烈火,燒得他五內如焚,痛苦無比。  「四……四郎,你有隱疾,不能動欲,快停下,嫂嫂為你針灸疏導。」  「不,我不要針灸,我要你!好嫂嫂,我要你——」年輕的熱血沸騰到了極點,張陽把嫂嫂雙腿扛在了肩上,而他則趴在嫂嫂小腹之下,雙手上探,握住了一對豐腴挺拔的人妻美乳。  【第一集:邪器出世】第三章:心懷不軌  寧芷韻躺在池邊,羞急之下,奮力扭打起來。  張陽接連幾下不能得手,突然收回了擠壓豐乳的雙手,然後抱住了嫂嫂的美腿,狡猾地含住了寧芷韻最為敏感的腳趾。  先前水中一幕再次上演,二少奶奶雖然拳打腳踢,可羞人的快感還是不停違背著主人的心意,在人妻子宮花房裡層層累積。  「嫂嫂,給我吧,就這一次,求求你;你看,你下面已經……濕啦!」  濕啦,真得濕透啦,就連玉石台階上,也流出了一汪羞人的水漬。  小叔火熱的聲音徹底擊潰了嫂嫂心靈的掙扎,鬼使神差般,她低頭看去,正好看到張陽舌尖刺中她陰蒂的畫面。  「啊……嗯……」  二少奶奶玉背向後一倒,顫抖的舌尖發出了死囚般呻吟,她清晰地感應到,又有一汪春水從肉壁湧出。  「呼……」  在這天地燃燒的剎那,張陽自己的元神突然「清醒」了,凝神一看,溫柔美麗的二嫂正躺在身下,一絲不掛,婉轉嬌啼。  天啦,我乾了什麼?我在幹什麼?怎會這樣,啊哦……   面對嫂嫂粉紅嬌嫩的蜜穴花瓣,張陽所有的理智,所有的道德,所有的羞愧,都擋不住那一股衝破禁忌的快感。  熊熊慾火中,張四郎忘記了這是哥哥的妻子,忘記了自己不能人道的現實,人類獸性的本能轟然爆發,他唇舌一張,再次撲向了嫂嫂的桃源禁地。  「四……四郎,不要,唔……放過……嫂嫂吧,啊……」  寧芷韻還在掙扎,還在哀求,而她的雙腿卻不由自主彎曲收縮,柔嫩的大腿自動夾住了小叔的臉頰,既像是在抵抗,又像是在迎合。  張陽的雙唇距離嫂嫂花徑只有兩寸,但這兩寸卻怎樣也突破不了,唯有男人灼熱的呼吸能夠噴打在蜜唇上。  寧芷韻心中,始終忘不了她人妻的身份,柔媚哀求的同時,她玉手一伸,人妻私處又多了一層抵抗。  「嫂嫂,給我、給我、給我——」  一團陰暗的怒火在張陽心靈陡然爆發了,多年身為「陰人」,積累下來的心魔發狂了,不用小妖女施法,他已大吼著十指一緊。  噗嗤一聲悶響,美人雙乳被迫擠出一條最深的乳溝;男人指尖一閃,竟然捏著嫂嫂的奶頭,又拉又扯,上搓下磨,極盡淫邪玩弄之本能。  「啊,好疼,四郎,松……鬆手!」  寧芷韻的左乳奶頭腫疼無比,右乳則酥酥麻麻,兩種不能忍受的感覺同時鑽入她腦海,也同時湧向了她子宮花房。  驚羞交加的人妻下意識雙手護胸,狂暴的小叔子喉間一聲怪吼,終於吸住了親嫂嫂的幽香蜜唇。  「啊……四郎,你混賬……東西,嗚……」  寧芷韻本想踢腿翻滾,不料卻被張陽吸得渾身軟如春泥,端莊佳人又是一聲尖叫,兩行哀羞的淚花湧出了美眸。  「啊、啊……四郎,不要……停,停下……」寧芷韻無力地捶打著張陽的肩膀,腰腹隨著小叔唇舌的動作顫抖著,收縮著,起伏著。  張陽任憑嫂嫂捶打、咒罵,哀求,只是一味地吮吸、吮吸、再吮吸。  他吸住了親哥哥妻子的陰唇,吸住了端莊人妻的陰蒂,然後舌尖捲成棍形,激情萬丈地刺了進去。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滋滋」聲與「噗噗」聲交替瀰漫。  人妻珠淚逐漸乾涸,小叔子的喘息則越來越濃烈,他猛然用盡全力,整個臉部壓在了嫂嫂陰戶上,紅舌發瘋般「插」進了嫂嫂的花徑裡。  「呀——」  端莊賢淑的美麗人妻在衝擊下仰天尖叫,柔媚的腰身高高拱了起來,久久也沒有落下。  高潮了,寧芷韻與張陽都飛上了快感的巔峰,叔嫂二人以不同的方式,慾望爆發了!  張陽舌尖一縮,大口大口地吞嚥著嫂嫂的蜜液瓊漿,吞完一波又一波。  「咕咚」聲中,美麗佳人的春水與陰元湧入了小叔體內,就好似一場春雨,悠然熄滅了男人的狂暴陰火,然後是突如其來的安靜。  端莊人妻的身子逐漸變冷,變硬,隨即坐著向後一退,以人生從未有過的冷漠口吻道:「張陽,今天的事就到此為止,忘記它,不然休怪……我對你不客氣。」  「嫂嫂,我……」  張陽想解釋,卻找不出理由,只能呆呆地看著哀羞、憤怒的嫂嫂快步離去;他愣了好幾秒,突然重重地給了自己一耳光。  「為什麼?我一個廢物,為什麼會幹這種事?咦,我是怎麼來到這兒的?」  「咯咯……是本姑娘的功勞;四少爺,玩得開心嗎?」  一個平凡的少女踩著水面飄飛而現,不待張陽有所回應,小妖女已一指點在了他的眉心。  幻影一定,小玲瓏戲謔地踢了張陽一腳,嘻笑道:「你這廢物還真是一個怪胎,竟然能掙脫本小姐的靈力,咯咯……有意思。」  嬉笑過後,小玲瓏語帶興奮道:「師姐,咱們的計劃成功了!而且呀,這廢物的陰火一次增強了好多,你感覺到了嗎?」  一直沒有真正離去的井清恬從暗中閃出,她臉上瀰漫著明顯的羞愧與無奈,但眼底的光芒依然堅定,凝聲回應道:「還不夠!要是讓寧芷韻冷靜下來,咱們的計劃就會變成自作聰明!」  特別的一夜終於過去了,張府四少爺神清氣爽地走出了院門,完全忘記了昨夜的一切。  「四郎給老祖宗請安,給大姨娘、二姨娘、四姨娘請安。」  張陽彬彬有禮地行了幾個大禮,環目一看,有點意外地問道:「咦,二嫂呢,怎麼沒見她人呢?」  三少奶奶鐵若男眨了眨明媚的雙眸,以女人都懂的口吻道:「她今兒個身子有點不舒服,已經託人給老祖宗請安了。」  「啊,二嫂病了,那我去探望她。」  張陽雖然忘記了昨夜的曖昧情景,但潛意識裡,卻對寧芷韻多了幾分特別的情愫。  「咯咯……四郎,二少奶奶這病呀,不用你關心。」  鐵若男鼓脹的胸脯笑得上下拋盪,廳中一干大小美人也紛紛掩面竊笑。  張陽愣了一下,腦海突然閃過一道明悟——例假,二嫂是例假來了,這種「病」當然不需要自己這小叔關懷。  「噌」得一下,男人臉頰紅到了耳根,他緊接著思緒一轉,突兀地呆在了原地。  例假?自己為什麼會想出這種古怪的名詞來呢?  眾女都自以為張陽是過於尷尬,一個活潑的旁系小姐飛奔上前,假意附和道:「四郎,我給你引路,咱們一起去探望二嫂。」  張陽眼皮一抖,把剛才的迷惑拋到了九霄雲外,臉紅耳赤地叫嚷道:「不去,不去了,打死我也不去了。」  四少爺狼狽地掏出了大廳,叫嚷聲無比堅定;但當夜晚來到時,他——被道術控制的人偶卻敲響了二少奶奶的院門。  張四郎絕對是唯一一個可以在內宅隨意行走的男丁,他不待丫環通傳,直接闖入了臥房。  「嫂嫂,我有重要的事情對你說,能讓她們出去一會兒嗎?」  「你……」  張陽一臉的理直氣壯,躲在家中養心傷的寧芷韻反而很是心虛,看了看門內門外的丫環婆子,她強裝平靜道:「四郎,有什麼事情,明天拜見老祖宗的時候,再說吧。」  「不行,事關國公府與嫂嫂的清譽,不能等到明天。」  年輕男人欣長的身形挺得筆直,目光如有實質般,直視著嫂嫂急速起伏的乳峰。  「四郎太混賬了,還敢拿昨夜的事來威脅人!」  怒罵在二少奶奶心中激盪,她雙手捏緊,銀牙恨咬,最後還是輕揮衣袖,把所有下人都趕了出去,末了還凝聲補充道「全部退到三重院門外,沒我同意,任何人不準靠近,否則家法處置。」  王公貴族的家法不亞於朝廷律法,一干下女無比恐懼地低頭退下,雖然人人心存疑惑,但卻無人往男女之事上聯想。  「四郎,你到底要做什麼?」  「嫂嫂,我想再抱你一次。」  張陽赤裸裸地暴露出他心中的不倫念頭,不待寧芷韻發怒,他又大聲地道:「就是被二哥打死,我也不後悔。」  小叔子這麼蠻橫,不過二少奶奶這時卻有了一縷別樣的感動,再加上威脅的力量,她臉兒一紅,禁不住顫聲道:「四郎,不要這樣,這……不好,要不嫂嫂給你找一個貼身丫頭吧?」  嫂嫂示弱投降,小叔子堅定的目光更加灼熱,突然張開雙臂撲上了床,重重抱住了親嫂嫂有幾分慵懶的玉體。  「啊,四郎,你……輕一點,弄疼我啦。」  「嗯,嫂嫂,你好香呀!」  張陽確實只抱了一下,但這一下只有開頭,卻久久沒有結尾,他埋首嫂嫂發間,深深地嗅著花信佳人的發香與體香。  「四……四郎,夠啦,快鬆手,不然我要叫人啦。」  「好嫂嫂,別叫,讓我躺一會兒。」  絕色佳人根本沒有同意,可年輕男人的頭首已鑽到了她懷中,火熱的臉頰不停地在柔膩乳溝里摩擦。  寧芷韻清晰地感應到,她的乳珠已經漲大了,隔衣凸出了兩點羞人的痕跡。  美人銀牙微咬,本能地看看了看隨風微動的珠簾,玉手用力推了幾下,卻沒能把小叔的腦袋推開;微妙情形下,她不由自主又有了一絲讓步。  唉,既然昨夜已經……那樣了,就讓四郎躺一會兒把,只要不讓他放肆就可以了。  端莊人妻思緒微妙變化之際,乳尖已經越來越硬,張陽突然在上面輕輕咬了一下。  「啊!四郎,你,混賬!」  寧芷韻玉體如遭雷擊,雙乳抖得熱別猛烈,她凝神一看,端莊的羅衣已被小叔半解而開,大半雪白的乳球已被男人目光籠罩。  「嫂嫂,我難受死啦,啊……好嫂嫂,救我!」  怒火浮上了二少奶奶玉臉,她立刻捂胸後退,一腳踹在了小叔胸膛上。  下一剎那,發狂的男人抱住了美人玉足,在呻吟與嚎叫中,昨夜的情景又開始上演了。  張陽的神情與昨夜一樣癡迷,而寧芷韻的反抗卻沒有那麼強烈。  男人舌尖從大腿掃到了小腿,然後突然一頓,透著幾分得意道:「嫂嫂,你看,你下面……又濕啦!」  「唔……四郎,不……不要說啦,停……停下,啊……」  一個「又」字,道盡了端莊人妻心靈的哀羞,她粉拳拼命捶打小叔,銀牙卻下意識緊咬了朱唇,生恐一不小心,發出羞人的尖叫。  美人褻褲上,濕痕越來越大,男人的唇舌距離濕痕則越來越近。  終於,張陽一口咬在了薄如蟬翼的布料上,隔著一層衣物,又一次咬住了嫂嫂的花徑玉門。  「呀——」  寧芷韻一口咬住了被褥,尖叫聲在縫隙間激蕩的同時,她渾圓修長的雙腿噌得一下,朝天直豎,繃得無比用力。  「四……四郎,你這大混蛋,不……不能……這樣對我,嗚……」  人妻哀羞的淚花比昨夜更洶湧,隨即是「嘩」得一聲,一片片衣物碎片淩空飛舞,散落在床榻內外。  張陽猛烈地把玩著嫂嫂的豐乳,揉捏著肥美的臀丘,大口則一直沒有離開幽香、泥濘的人妻桃源,吸得無比激情,無比貪婪。  「啊喔……四郎,停……停下……會被人看見的。」  不知不覺間,寧芷韻的底限又下降了,在一縷快感的衝擊下,她「又」一次用雙腿夾住了小叔的頭部,豐腴而不失曲線的腰肢隨著小叔的吮吸,不自覺地搖晃起來。  「噢……」  很快,遠比昨夜更快,張陽就品嚐到了嫂嫂蜜汁的味道,叔嫂二人不約而同發出了迷離、滿足的呻吟聲。  寧芷韻雙腿輕輕地落下,張陽則身子往上一爬,突然更加狂亂地抱住了嫂嫂,並第一次吻住了美人朱唇。  「唔……」  端莊人妻心海掀起了前所未有的巨浪,她本想奮力掙扎,不料身為「陰人」的小叔舌頭竟然灼熱有力;她從未想過,親吻原來這麼舒服,也從未想過,她會有接受丈夫以外男人親吻的一刻。  掙扎幾下後,寧芷韻捶打的玉手放在小叔肩上,最後,連香舌也被勾到了朱唇外。  突然,寧芷韻沈醉的目光浮現驚慌的光華,本已酥麻的身子陡然僵硬無比。  她明顯地感應到,小叔正在調整身體的姿式,男人的胯間正在向她私處撞擊,氣勢無比兇猛。  「啊,難道……不、不可以!」  驚恐的人妻拼命扭動腰腹,但卻掙不脫男人雙臂的摟抱,只聽「啪」得一聲,張陽的下體撞在了她禁地方寸間,撞出了世間最為銷魂的一縷顫音。  寧芷韻衝到嘴邊的驚叫化為了驚悸猶存的嘆息,陰唇傳來的觸感讓她羞急之餘,又有點莫名的失落。  張陽還是那個「張陽」,軟綿綿的陽根就像小蟲一般,對女人沒有半點殺傷力!  「呃!」  張陽發出了痛苦與狂亂交織的呻吟,他一邊猛烈吮吸嫂嫂的奶頭,一邊下意識聳動下體,一遍又一遍地做著無用功。  「四弟,不要這樣,你冷靜一下,不……啊……不要……啦……」  張陽的陽物也不是完全沒有作用,雖然不硬,卻特別的熱,「燙」得二少奶奶蜜唇一抖,春潮迸射,女人肉體的本能竟然被「摩擦」出來了。  「嫂嫂,好嫂嫂,我要你,我要你,啊——」  張陽的慾望有多強,心靈的暗傷就有多深。  「陰人」真正發狂了,他嘶吼著瘋狂一挺,無能的小蟲貼著嫂嫂陰蒂劃過,而精囊則抵在了人妻玉門上。  下一剎那,張陽再猛力一頂,噗得一聲,一粒春丸竟然擠進了嫂嫂陰唇,第一次漲大了二少奶奶的花徑玉門。  「啊!」寧芷韻整個花徑因此而漲開,她再也控制不住羞人的尖叫。  「噗、噗、噗……」春丸沿著成熟少婦的陰唇上下猛烈滾動,一遍、兩遍、三遍……   春水前所未有地激烈湧出,讓春丸的滾動聲越來越急速,令叔嫂二人的肌膚越來越嫣紅。  「啊哦……四郎!」  又一次悶響聲中,張陽的另一粒春丸也擠入了陰唇細縫裡,男人在痛與快樂中全身痙攣,女人則第一次用力摟住了小叔的身體,第一次用迷亂的聲調呼喚他。  寧芷韻的蜜穴漲大了,比與丈夫恩愛時還要大,雖然張陽不能用肉棒充塞花心,但他的精囊卻迸射出古怪的熱氣。  「唔……喔……天啦!」  熱氣咆哮著湧入子宮花房,如有實質般衝擊著寧芷韻的蜜穴。  花信少婦在特別的衝擊下眉眸綻放,但快感還沒到盡頭,張陽又是一聲狂亂嘶吼,在他慾望爆炸的剎那,擠入玉門的兩粒春丸竟然猛烈跳動起來。就像被逼入絕境的戰士,在做著最後、最狂的反抗。  「呀——」  絕美人妻的尖叫聲肆無忌憚,穿雲裂空而去,她不顧一切地抱住了小叔,第一次主動獻上了熱吻,直到小叔春丸回歸平靜,她的陰唇還在顫抖,她的香舌還在舔吸小叔的氣息。  天崩地裂般快感過後,室內陷入了死寂之中;然後,寧芷韻狠狠給了張陽一耳光。  「滾,你滾,滾呀!」  二少奶奶的情緒失去了控制,張陽陰火熄滅後,也失去了不顧一切的勇氣。  「嫂嫂,好姐姐,我……」  張陽嘴唇顫抖了幾下,最終還是低著頭,垂著手,帶著無盡的愧疚走出了房門。  三重院門外,一群丫環婆子圍住了四少爺,七嘴八舌地問道:「四少,二少奶奶為什麼發火呀?咦,你挨打了,做錯事了嗎?」  張陽平日里對下人很是和藹,此時卻怒目橫眉,大聲斥責道:「混賬!本少爺做沒做錯事,與你們何干,滾!」  丫環婆子們被大發雷霆的四少爺罵得一哄而散,然後又三三兩兩地集在一起,互相探討真相。  四少爺肯定犯了大錯,而且被二少奶奶知道了,那一記耳光嘛,肯定是四少爺不認錯,把二少奶奶氣極了;對,肯定是這樣。  修竹精舍裡,井清恬終於露出了滿意的目光,夜色最深一刻,她掌心光華一閃,一隻紙鶴扇動雙翅,有如真正的鳥兒一般,迅速 破空而去。  一天后,紙鶴飛到了千里之外,飛入了一座雲煙縹緲的道山之中。  一個天然形成的山腰平台上,一個身穿粗布麻衣的修真緩緩攤開手掌,看著落入掌心的紙鶴,他略顯蒼老的面容露出了修道人少有的激動神色。  紙鶴在光芒中變成了紙條,紙上信息竟然勾出了紫雷真人的眼淚,他仰天長嘆,近似癡迷地喃喃自語道:「清音,堅持下去,我很快就能讓你復活啦;二十年了,眨眼間就二十年了,哈哈……咱們就要重逢了!」  「紫雷道兄,什麼事情這麼開心呀?能與奴家也分享一下嗎?」  山野的清風突然火熱了幾分,飄渺的煙雲好似受驚的雀鳥,瞬間四散而開;一把飛劍破空而現,劍上女人一身紅裙近似透明,內裡乳浪若隱若現,煞是妖艷迷人。  「大膽妖女,竟敢擅闖聖地!」  幾乎是邪風吹動的同一剎那,四個白衣白裙的秀美少女從大殿裡飛躍出,四道劍光隱含風雷之音,擋住了不速之客。  「道兄,這可不是待客之道,咱們好歹也算親戚一場嘛。」  紅衣豔女兩手飛舞,靈力化作光芒,光芒聚成盾牌,看似驚險,實則輕鬆地擋住了滿天劍氣。  不待紫雷真人回應,四女已齊聲呵斥道:「妖婦住嘴,師尊乃當今國師,豈能與你吸塵谷妖孽沾親帶故。」  「你們四個丫頭就是四靈劍女嗎?咯咯……道行不錯嘛,人也漂亮,正適合加入吸塵谷,拜在我妙姬門下。」  妙姬半裸的乳浪一挺,奶頭就像全裸一般,映入了一干女弟子眼簾,四靈劍女即使同為女兒身,也不由感到呼吸發熱,玉臉生紅。  關鍵時刻,紫雷真人陡然一聲暴呵,「妙姬,正邪不兩立,紫雷山不是你該來的地方,請自重!」  紫雷真人道袍一掃,驅散了淫浪氣息,同時悄然震碎了紙條。  【第一集:邪器出世】第四章:至陰元靈  妙姬向後一退,一身紅裙無聲無息地變成了素白色,話鋒一轉道:「奴家這樣總行了吧,道兄若再堅持,九泉之下的清音師妹,恐怕也會傷心的。」  邪門六道之一的吸塵谷谷主隱去了招牌服飾,又?出了殺手鐧, 紫雷真人鬢邊白髮一抖,不得不強壓怒火,冷聲道:「你進去吧,上完香速速離去。」  四靈劍女略帶不解地讓開了道路,妙姬卻不急著進去,反而向紫雷真人靠近,妖艷笑語道:「算一算年頭,我那侄女快二十歲了,能讓我見她一面嗎?」  「住口!你再敢胡言亂語,我立刻讓你嚐一嘗天雷轟頂的滋味。」紫雷真人眼中的隱痛化為了暴怒,袍袖一翻,刻著雷紋的木劍似欲掙扎飛出。  「別生氣,真得別生氣;道兄,奴家保證,絕不與任何人說這事。」  「妙姬,你儘管說,我保證你出不了這紫雷山!」紫雷真人話音未落,身形已騰空而起,駕著飛劍遠離了妖婦。  「咯咯……」  紫雷真人怒極而去,氣走他的邪門妖婦唇角一翹,邁步之際,裙角暗自一掃,一片紙屑悄然飛入了長袖裡。  一刻鐘後,妙姬御劍而去,難得老實了一次。  紫雷真人望著她急速的背影,雙目微微一沈,隨即把四靈劍女喚到了面前,以威儀的語調道:「速去陰州城,支援你們的大師姐;此行事關紫雷山生死存亡,你們不許追問,不許違令,一切聽清恬命令行事。」  「天地玄黃」四劍女微微一愣,雖然對師尊的命令有所疑惑,但她們還是堅定地走下了紫雷山。  陰州城,正國公府,關於四少爺挨打的流言迅速傳遍了府中上下。  「四郎,你犯了什麼錯,竟然把你二嫂氣成那樣了?」  「回老祖宗,孫兒昨夜去了二嫂房中探望,並沒有……做什麼?」  「沒做什麼,不可能吧?二少奶奶已經連夜返回娘家去了,雖然留書說有急事,但肯定是在生氣。  氣氛影響下,百靈也大著膽子說了主子兩句,眼底更迅速閃過了一抹不屑。  一聽二嫂離家出走,張陽立刻神色大變,羞愧地垂下腦袋,老老實實交待道:「老祖宗,孩兒昨夜……一時魯莽,不小心看到……二嫂在更衣,挨了她一耳光。」  四郎這麼一交待,眾女無不掩面偷笑。  對於一個男人來說,這解釋破綻百出,但對於張四郎,卻絕對合情合理,再加上他從心靈到眼神都無比誠懇,就是最聰明的女人也不會有半點懷疑。  同一時間,小梅來到了修竹精舍,歡聲道:「師姐,寧芷韻已經離開了國公府,咱們的計劃成功啦,咯咯,那廢物的陰火又上升了一層,只要再這樣來上幾次,咱們很快就可以離開這破地方了。」  小玲瓏把堂堂國公府叫做破地方,井清恬忍俊不住,搖頭微笑,隨即凝聲道:「陰州城裡有不少入世修行的高手,鐵若男也會一點道法,不能再冒險了,二少奶奶的事純屬僥倖,可一不可再。」  紫靈玉女說到寧芷韻時,眼底閃過了強烈的愧疚意念,話語微微一頓,她再次叮囑道:「師妹,記住,沒我允許,決不準擅自行動。」  「是,你是師姐,我聽你的就是了。」  小玲瓏無奈屈服,離開井清恬居處後,她狠狠一指,彈碎了一叢花草,恨聲自語道:「哼,總有一天,本姑娘要超過你,憑什麼總要聽你的!」  國公府後宅大廳裡,眾女一番嘻笑後,迅速 拿定了主意,三少奶奶鐵若男趕去寧府,勸說負氣出走的二少奶奶。  「我也要去,二嫂是被我氣走的,我應該親自上門道歉。」張陽的口吻少有地堅定,除了說出口的理由外,他心海還有一個模糊的聲音,在催他遠離國公府,好像這兒很危險一般。  「四郎,我可不能帶你去,你要是去了呀,二少奶奶就沒有下台階了,老實在家待著吧。」  鐵若男明媚歡笑,以利落而不失禮儀的步伐走出了廳門。  張陽還想堅持,正國公的四夫人擋住了他追出去的腳步,秀美熟婦溫柔勸說道:「四郎,若男說得對,寧府距咱們這兒少說也有幾百里,你身子弱,去不得。」  「可是……要不,我請清恬陪我同行吧。」  「井姑娘是客人,怎好隨便使喚人家;月圓之夜,你絕對不能離開院子。」  風兒微動,幽香瀰漫,雍容華貴的大夫人與高挑嫻靜的二夫人同時走了過來,大夫人不帶絲毫歲月痕蹟的玉臉微微一沈,威儀地教訓道:「你母親上京前,我們答應了她,一定會把你照顧好;四郎,身為國公之子,可不能隨意行事。」  「幾位姨娘,孩兒……知錯了。」  不管心中感應多麼強烈,張陽也難以違逆一干家人的心意。  俗世之外,天地之間。  有一處百花綻開,萬鳥飛翔的世外桃源;如此極美之地,一方奇石上,卻雕刻著世人聞之色變的大字——吸塵谷。  一片柔軟草地上,妙姬穿著她招牌式的半裸薄紗,騎在一個壯漢身上,縱情馳騁。  不到半個時辰,看似壯健如牛的男人就丟盔棄甲,發出了驚恐的求饒聲。  「谷……谷主饒命!」  妙姬西瓜般乳浪一拋,小腹異樣收縮,轉瞬間,壯漢就變得乾枯瘦小,奄奄一息,而她的臉色則更加嬌嫩青春。  吸光壯漢精元後,妙姬一腳將其踢到了十丈外,不滿地呵斥幾個邪門女子道:「你們怎麼做的事,抓回來的全是些粗鄙貨;滾出去,多抓點元氣充足的男人回來!」  幾個邪門女徒慌張退下,吸塵谷二號人物媚姬與她們錯身而過,來到妙姬面前,妖嬈歡笑道:「師姐,紙條拼湊完整了,有發現。」  陰火內斂,元丹將成——紙上只有簡簡單單八個字,卻讓妙姬陷入了沈思之中。  「陰火、元丹、紫雷真人……還有清音,啊,我明白了!」妙姬把紙條內容反反複複默念了幾十遍,無意中想起了吸塵谷三姬之一的清音,一道靈光在她眼中一閃而現。  「紫雷真人想煉出至陰元丹,復活那個背叛吸塵谷的賤人,咯咯……難怪清音死了那麼多年,紫雷老兒一直用玄冰保存著屍體,原來還有這一著。」  經過妙姬這一說,媚姬也想通了許多疑惑之處,歡聲道:「師姐,聽說紫雷老兒的大徒弟這兩年一直呆在陰州,而陰州正好有一個『陰人』,難道此人就是百年難得一遇的『至陰元靈』?」  話語微微一頓,媚姬雙眼放光,試探著問道:「師姐,你的意思是?」  「搶,搶定了!這種天才地寶,怎能浪費在一個死人身上,咯咯……」  ※※※※※※※   陰州城,正國公府。  鬱悶的張陽還是被井清恬勸出了門,難得一次走出國公府,在城外的青山綠水間踏青散心。  沒有了夜間的節目,小梅比主子還要感到無聊,她懶懶地躺在窗邊涼榻上,雙手枕頭,眼睛滴溜溜亂轉,盤算著怎樣打發時光。  「四少爺,你在嗎?老祖宗命奴婢前來探望。」  珠簾一掀,國公府最得寵的俏丫環輕盈而入,?目一看,房中不見四少爺的影子,她先暗自鬆了一口氣,然後美眸一縮,冷冷地看著沒有半點規矩的下等丫環小梅。  小梅依然躺在涼榻上,沒有半點起身行禮的意思,百靈強忍怒氣,耐著性子問道:「你家主子呢,老祖宗想見他。」  「不知道,大概是找井姑娘去了吧。」  「什麼時候去的,大概多久回來,四少爺走時留話了嗎?」  「不知道,你急得話,自己找四少爺問去。」小梅身子一側,竟然背對張府第一丫環,一副懶得搭理的模樣。  「混賬東西,有你這麼伺候主子的嗎?小潑貨!」百靈終於發怒了,雙手叉腰,柳眉直豎。  小梅似乎這才想起百靈是什麼身份,她一個翻身跪在地上,嚇得連連賠不是。  百靈又罵了幾句,隨即昂首而去,女人骨子裡的虛榮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卻不知道,小梅正以戲謔、邪淫的目光,籠罩著她的背影。  清心別院又回復了寂靜,不過小玲瓏卻不再沈悶,她再次躺在涼榻上,興奮地對著天空自言自語道:「敢罵本姑娘,呸,賤人!本姑娘不能動張府的少奶奶,還不能動你一個賤婢嗎,咯咯……」  日落月升,陰謀的氣息悄然充斥了國公府。  一封書信憑空突現在百靈的梳妝台上,回到房間的俏丫環微微一愣,看過內容,玉臉瞬間羞紅密布,驕傲、興奮的光華怎樣也掩飾不了。  侯爺府雖然比不上國公府,但侯爺世子依然是天下少女夢寐以求的白馬王子,如今小侯爺竟然私下邀約,雖然有點曖昧羞人,但怎不讓百靈對榮華富貴憧憬不已!  與此同時,位於陰州城另一端的武侯府內,小侯爺趙光義也在看一封來路不明的情書,內容與百靈那一封大同小異,不過落款卻是張幽月——素有陰州第一美女之稱的國公府千金小姐。  「啊,她不是在什麼宮裡修道去了嗎,什麼時候回來的?呵呵……她終於看上我了!」  趙光義的神情比百靈更興奮,更癡迷,他雖然表面接近百靈,其實是為了相機接近冰霜美人張幽月;情書來到,他雖然心中隱隱有無數疑惑,但還是急匆匆地溜出了侯府,沖向了夢中仙子邀約的地方。  月上柳梢頭,人約黃昏後。  幽靜的陰州湖邊,野花盛開的草地上。  百靈老遠就看到了小侯爺翹首以待的身影,她唇角得意地微微往上一彎,快速飄動的裙角隨即緩慢下來。  聰明的女人總是懂得怎樣吸引男人的目光,想飛上枝頭的女人需要更加地聰明。  「百靈來晚了,小侯爺莫怪!」  小侯爺?眼看了看百靈身後,卻沒見到陰州第一美人,心情不由急速下落。  「小侯爺放心,後面沒人跟來,人家也想與小侯爺……獨處,怎會告訴別人呢。」  百靈適當地表現矜持後,含情脈脈地走到了小侯爺身邊,特意穿底的領口微微一斜,月光自然地映照著一抹雪白。  「呃,百靈,你真香呀!」  小侯爺絕對是花叢老手,意念一轉,認定是百靈假借張幽月的名義,意圖勾引他。  雖然有幾分生氣,但趙光義轉眼就被美麗丫環散發的體香籠罩,鼻尖更不由自主,向百靈若隱若現的乳溝湊去。  「小侯爺,不要這樣,你真壞!」百靈嬌嗔著扭開了身子,高挺的乳峰卻故意抖動了一下。  趙光義果然呼吸發熱,就在這時,兩個人影卻鬼魅般冒了出來,一聲大吼,「大膽狗男女,大庭廣眾下,也敢行苟且之事,豈有此理!」  只是一個照面,小侯爺就被其中一個蒙面人打倒在地。  「救命——」  百靈與小侯爺的驚恐叫聲同時出現。  高個蒙面人亮出一把匕首,明晃晃的刀刃做了個劃臉的動作,百靈引以為豪的甜美聲音立刻戛然而止。  矮個蒙面人遠比同伴粗暴直接,拎起小侯爺的身子,一拳打在了對方肚子上,小侯爺立刻彎曲成了蝦米,連慘叫的力量也沒有了。  矮個蒙面人自然是設計這一出好戲的小玲瓏,她眼中閃現戲謔的光華,把小侯爺扔在草地上,然後也掏出一把匕首,晃動著刀刃大罵道:「你們這對狗男女,必須要受到懲罰,本大俠今兒就閹了你。」  寒光一閃,匕首刺向了小侯爺褲襠部位,緊接著刀尖淩空一頓,小玲瓏愣在了當場 。  小侯爺竟然嚇得昏死過去了,只剩下一口吊命的氣息。  這、這……這可與計劃不一樣。  小妖女眼珠一轉,瞬間計上心來,暗自用法力固定了小侯爺的坐姿,然後按照預先設定的步驟,話鋒一轉道:「你這小子還有點骨氣,看來只是受了賤女人的勾引;你搖頭,不相信那是一個賤貨嗎?好,本大俠今天就讓你心服口服!」  小玲瓏狂風般飛到了百靈面前,刀光一閃,挑開了少女領口,然後用刀背在乳球上緩緩拖動。  「賤女人,穿得這麼騷,還故意用布帶把奶子擠這麼大,是不是誠心想勾引男人,說。」  百靈羞憤得渾身抽緊,又驚恐得手足顫抖,在惡人威脅下,她驚恐的雙眸悄然瞥了小侯爺一眼,隨即咬牙否認道:「我……我是喜歡他,是兩情相悅,不是勾引,啊!」  「啪」得一聲,百靈左臉多了一個五指印,小玲瓏眼神很兇,心中卻很歡樂,百靈的反應終於配合了她的計劃。  「賤人,不承認?好,本大俠也給你一個機會,只要你能堅持下來,也放過你!」  「你……你們想幹什麼?不要啦,救命!」  百靈張大了唇舌,卻不敢大聲驚叫,只能看著高個蒙面人雙手飛舞,把她的衣裙一陣胡亂扯動,幾秒後,俏丫環的衣裙卷在了腰間,上下部位則一絲不掛。  處子酥乳驕傲地挺立在月光下,少女美腿夾得又緊又密,卻怎樣也擋不住張陽火熱的五指。  又是啪得一聲,小玲瓏又給了百靈右臉一耳光,惡狠狠地罵道:「不許叫!賤人,聽好了,本大俠說一不二,只要你不求我們幹你,我們就放了你;不過你要是開口求饒,就是在求我們——輪姦你!」  「唔唔……」百靈還真是個聰明的女人,哭叫哀求的聲音衝到了嘴邊,她及時咬住了下唇。  小玲瓏假裝失望嘆了一口氣,隨即對呆立的張陽命令道:「呆子,動手,玩她!」  張陽機械地俯下身形,捏住了百靈豌豆般小巧的奶頭,毫無技巧地揉動起來。  「唔……」  淚水不停湧出百靈眼眶,遭受如此羞辱的同時,她還不忘偷看坐在暗影裡的小侯爺。  「呆子,叫你動手,你就只會動手呀,真沒用;用嘴咬她奶子,咬呀!」  張陽五指用力一擠,俏丫環的乳肉從指縫間冒了出來,鮮紅的乳暈,嬌嫩的乳頭終於勾起了男人本能的慾火。  「嗞……」  吮吸奶頭的聲音在寂靜的湖面上飛揚,百靈感到了一絲發自心底的恐慌,少女玉手抓緊了地上的青草,及時壓下了咒罵與哀求的聲音。  百靈的奶頭變硬了,變大了,但這絕不是小玲瓏想要的結果。  「呆子,女人不是這樣玩的,讓我來,閃開!」  不知不覺間,小玲瓏喜歡上了「呆子」這個新稱呼,她抓住張陽手臂,不滿地用力一推。  事起突然,張陽還未來得及鬆開百靈的乳頭,小玲瓏這麼一推,只聽「叭」地一聲,少女乳房被拉成了長長的錐形,拉長到極限後,乳頭這才重重彈了回去。  處子奶頭還在慣性中顫抖,血絲已經滲出了百靈奶頭;慘叫又一次沖到嘴邊,在輪奸的威脅下,她用盡全力,把叫聲變成了嗚鳴。  小玲瓏看著掙扎的獵物,感覺無比歡暢,手腕一翻,她手中已多出了一條鞭子。  「啪、啪、啪……」  淩厲的鞭風過處,百靈的乳房、小腹,以及大腿上,多出了一道又一道刺目的血痕,好在小玲瓏下手分寸拿捏的極其準確,全是一些皮外傷。  「咯咯……賤貨,舒服嗎?想不想求我幹你呀?」  這種情形下,百靈怎會有快感,下意識雙手撐地,連滾帶爬,躲閃著皮鞭。  百靈很難受,張陽的眼神則逐漸發熱,看著不停滾來滾去的半裸少女,他的元神突然回復了一絲清醒,想起了百靈平日看他的目光,讀懂了傲慢少女眼底的不屑與嘲諷。  男人心窩一怒,隨即又想起了百靈面對其他貴公子時,那種看似矜持優雅,實則誘惑挑逗的神色。  「媽的,虛偽的賤人!」  咒罵突兀地從張陽口中蹦出,他突然奪過了小玲瓏手中的皮鞭。  張四郎沒有靈力,但他彷彿天生就是鞭打女人的高手,一連三鞭抽打在百靈褻褲上,碎布紛飛後,鞭梢一卷,竟然生生拔下了一縷陰毛,淫靡與暴力恰到好處。  「呃!」百靈渾身 連連抽搐,處子陰唇不僅火辣辣地痛,還有點酥麻交加 。  小玲瓏對張陽的表現微微一愣,然後怪笑著蹲在了百靈面前,用手指輕輕戳弄俏丫環若隱若現的私處。  「咯咯……果然是個騷逼;呆子,再抽兇一點!」  小妖女一聲令下,男人的皮鞭瞬間加速,手腕一揮,一條破皮見血的鞭痕從百靈左邊屁股拉到了右邊大腿上。  下一剎那,呼嘯的長鞭把少女身子抽得淩空飛滾,血花四濺。  「啊!救命啦,小侯爺,救我……」什麼東西都沒有生命寶貴,俏丫環一邊慘叫著,一邊向小侯爺的方向爬去。  小玲瓏興奮得手舞足蹈,而張陽全身每一個毛孔都在綻放,隨著心海積怨的不停發洩,他的元神清醒得越來越多,長鞭也抽打得越來越巧妙刺激。  「啪啪……」鞭打聲好似連綿的樂曲。  「不要打我,救命,嗚……救命呀!」  在皮鞭與小玲瓏的捉弄下,百靈像母狗那樣撅著屁股,一邊承受著肉體的打擊,一邊爬到了小侯爺面前。  「撲嗵」一聲,俏丫環求救的手掌只是碰了一下,小侯爺的身軀立刻直挺挺地摔倒在塵土裡,生死不知。  不待百靈從呆滯中回過神來,小妖女已抓住她頭顱,往地面一壓,無情地嘲諷道:「賤人,看到了嗎,這就是你想飛上枝頭變鳳凰的下場;呸!你這種愛慕虛榮的賤人,只能當母狗。」  「嗚……我知道錯啦,大俠,饒了我吧,我不想死,嗚……」百靈終於被嚇壞了,抱著小玲瓏大腿,不顧一切地哀求起來。  「死?!本大俠從不殺人,你的金龜婿沒死,只是太膿包,嚇昏過去了。」  小妖女勾著獵物下巴,更加邪惡地道:「咱們的協議還有效,你真要求饒嗎,那我們可要——輪姦你了!」  「不,不要!」  「這就對了,呆子,繼續打,讓她在這草地上爬三圈,好好調教一下這小賤人。」  淫虐的調教又開始了,嫩綠的草地遭到了一遍又一遍的蹂躪。  灼熱的呼吸吹動了張陽的面巾,一串串「啪啪」聲中,長鞭忽輕忽重。  重時,打得俏丫環屁股開花;輕時,不是打在少女奶子上,就是打在處子陰唇上,力道比小玲瓏拿捏的還要玄妙。  「啊呀……」  百靈已經疼得腦海暈眩,但私處卻越來越酥癢,在草地上爬完三圈後,她見高個蒙面人又要揮動鞭子,最後一點僥倖的念頭終於化為了灰燼。  「不要打了,兩位大俠,我是賤貨,嗚……我是,求求你們,放過我吧,我受不了啦,嗚……嗚嗚……」  獵物就此被暴力降服,不過小玲瓏的玩興還未結束,她與張陽更不可能真正強姦得了百靈。  【第一集:邪器出世】第五章:黑暗慾火  戲謔的目光滴溜溜一轉,小玲瓏雙手突然光芒瀰漫。  剎那間,靈力幻化的繩索繞滿了百靈全身,俏丫環雙腿彎曲,被捆成了「M」形狀,而手腕則被反綁在腳踝上,整個人仰面躺在草地中間,紅腫的奶頭正對著天上的弦月,哀哀哭泣。  小玲瓏本想讓張陽吮吸百靈的陰唇,又不想讓百靈感到快活,矛盾的她略一猶豫,突然在張陽腰部點了兩下。  天空弦月一震,激動的月光不由自主射向了男人方寸之間。  長大了,變長了,「陰人」的陽物甦醒了!  噌得一下,張陽的肉棒重重彈打在他自己小腹上,彈出了猛烈的聲音,好似在釋放積壓已久的咆哮。  妖女似乎不知何為女兒羞恥,面對張陽的巨物目不轉睛,歡笑道:「去,把你這玩意兒用上,插到她嘴裡去。」  「唔……」  張陽腰身一聳,肉棒抵在了百靈唇間,一股強烈的雄性味道首先充斥了少女鼻端。  百靈極度驚恐之中,禁不住雙唇緊閉,臉頰瘋狂晃動。  「賤人,還敢裝貞潔,呸!」  小妖女見張陽插了幾下都沒能成功,一怒之下,她捏住了百靈的牙關,比男人還激動地叫嚷道:「插呀,快點插進去。」  張陽發出了濃重的喘息,按照小妖女命令,他對準百靈的櫻桃小嘴,挺身一聳,就此插入了俏丫環的玉唇裡。  「不要,啊嗚……唔唔唔……」  百靈掙扎得更加劇烈,在處子少女眼中,男人之物是那麼陌生、醜陋而又可怕,當肉棒龜頭抵住她香舌時,她第一次有了死亡的念頭。  「噗噗……」  小妖女鎖死了獵物牙關,張陽則抱著美麗少女的頭部,不知疲倦地抽插起來。  「啊……」  張四郎雖然處於傀儡狀態,但潛意識裡卻有了從未有過的反應:快感的呻吟不僅在他喉間咆哮,還在他四肢百骸激盪。  「啊,這就是男女之歡,這就是魚水之樂,噢……這才叫男人!」  相比男人超越常理的興奮,百靈則有了被淫辱的正常感覺,眼在流淚,心在滴血。  惡人之物散發著強烈的味道,直接刺激著她的味蕾,那醜惡的肉棒一次又一次插入她喉嚨裡,無情、殘忍地掠奪著她少女的貞節。  與此同時,張陽的手掌在百靈奶子上不停抓揉,小玲瓏也沒有閒著,雙手十指以嬉戲的心態,在百靈陰戶上胡搞亂搞,這麼一搞,不住不覺間,竟然搞得百靈私處一片泥濘,陰唇不知不覺充血脹大。  時間在淫虐中過了一刻鐘,張陽肉棒的味道更強烈了,但百靈的噁心感卻逐漸消失,隨著子宮花房的一縷騷癢升起,她突然有了一種衝動。  衝動之下,俏丫環舌尖一顫,半推半就地在龜冠上舔了一下。  「呃!」  這一舔微不可察,但張陽的慾望卻猶如遭到了驚雷重擊,男人腰身一震,肉棒又堅挺了三分,同時,一股酥麻沿著他脊背遊走起來。  「咦,這賤人下面……好濕呀!」  小玲瓏無意間低頭一看,正好看到百靈漲大的花徑春水激射,膩滑的液體噴了她一手。  詫異令小妖女眼神發楞,她其實也是處子,怎會了解慾望的奇特之處。  迷惑之際,小玲瓏忍不住罵了一聲,然後濕手在百靈身子上擦拭起來:無意間,她又為淫靡春色新增了一幕。  百靈的乳頭多了一層潤澤,小腹、大腿,以及臀丘上也閃爍著水色,小玲瓏還想繼續擦拭,不料張陽卻發出了異常的悶吼聲。  張四郎五官瞬間急劇扭曲,發瘋般聳動肉棒。  遭啦,張陽的精元要瀉出體外了:那可不行,要壞大事!啊,他怎麼會自動沖開精關呢?  玩過頭的小妖女瞬間花容失色,急忙在張陽小腹上連點了幾指,但百試百靈的手法這一次竟然失靈了。  「呆子,不要動啦,停下,立刻停下!」  慌亂之下,小玲瓏一腳踢飛了百靈,兩手死死抓住了張陽濕淋淋的肉棒,卻不能阻止那一股往外湧出的、火一般的男人精元。  「吼——」  張陽仰天大吼,肉棒一震,奇蹟般震開了小妖女的手掌。  千鈞一發之際,飄逸出塵的井清恬從天而降,紫靈玉女玉唇一張,閃電般含住了正在發狂的男人龜冠。  至真至純的處子陰氣瞬間「冷凍」了肉棒,衝到龜冠的陽精被迫急速回流。  「呀——」  射精是天地間最美妙的滋味,但精液回流絕對是煉獄酷刑。  瞬息之間,張陽一聲慘嚎,大瞪著憤怒的雙眼,直挺挺地失去了知覺,而他的肉棒依然堅挺滾燙。  紫靈玉女繼續半跪在張陽胯下,絕色無暇的玉臉瀰漫著凝重之色,她玉唇張大到了極限,略顯艱難地「吞噬」羞人之物。  「嗞」得一聲,天下俊傑朝思暮想的紫靈玉女以飄逸聖潔的動作,吮吸著張四郎的陽物,玉人小嘴一分一分地移動,直至全根吞入。  「哇,師姐,這麼長你也能吞進去,真厲害!」小玲瓏從驚慌中回過神來,本性立刻發作。  「啵」的一聲,井清恬鬆開了平靜下來的肉棒,隨即一巴掌狠狠煽在了膽大妄為的小師妹臉上。  「小玲瓏,這一巴掌是為師尊打的,你知道你剛才乾了什麼好事嗎?」  「我……」  小玲瓏自知理虧,但卻受不得一掌之氣,猛然跳了起來,蠻橫地還口罵道:「井清恬,別以為你是師尊的私生女,就了不起:本姑娘不吃你這一套,要鬥法,來呀!」  一柄小巧的飛劍托住了少女倩影,虛空光華一閃,平凡的小梅瞬間變成了另一個人,雖然還是身子嬌小,卻玲瓏曼妙,粉妝玉琢的玉臉隱隱散發出嫵媚氣息。  看著殺氣騰騰的小師妹,井清恬的怒氣轉瞬消失,驚聲道:「你還在修煉邪門功法?」  「咯咯……那不是你送給我的十歲生日禮物嗎?我怎麼能拒絕親愛師姐的心意呢?」  小玲瓏的衣袂波浪湧動,媚光越來越強烈迷人,小巧的乳峰彷彿也變大了幾分。  愧疚的井清恬黯然垂首,她深深嘆息道:「原來你還在恨我呀,當年我也不知那是吸塵谷秘籍,只以為是師尊珍藏的絕世功法。師妹,聽我的勸,不要練了,這會為你帶來麻煩得。」  「麻煩?咯咯……我的靈力可在同門里數一數二:井清恬,放出你的飛劍,咱倆今天比一個高下,看誰更有資格當」紫靈玉女「!」  小妖女御劍升空而起,衣袂飄飄,秀發浮動:天上月光依然幽美,但卻被此刻的小玲瓏奪去了幾分顏色。  不待井清恬點頭同意,小玲瓏已經淩空急速旋轉,兩道光芒飛射而出,殺氣縱橫間,有如生死對敵。  紫靈玉女臉色微變,雙袖飛卷,靈力幻化出一面光盾,擋住